地点:北卡罗来纳州阿什维尔
阿什维尔一的法则学习/实践小组
2017年1月24日
吉姆:首先,感谢大家邀请我们来到这里。盖瑞(Gary)、奥斯丁(Austin)和我都很荣幸能来到这里。我们收到的演讲邀请并不多,所以这对我们来说很特别。我想做的事情是分享一下爱/光研究中心(L/L Research)的一些历史。我认为有理由可以说,它开始于唐·艾尔金斯(Don Elkins)还在读初中的40年代中期,因为那时他就已经在问关于生命的大问题了。宇宙有多大?宇宙有尽头吗?它是如何运作的?为什么这颗星球上的人如此疯狂?[笑声]他马上就弄明白了。所以,他当时所能做的就是在初中和高中学习硬科学——生物学、物理学、化学、物理科学。所以,他做了所有这些,但它们还没有让他满意。然而,1948年1月7日,当他还是一名高中生时,发生了一件对他的人生至关重要的事情。
当时他正在汤姆·曼特尔(Tom Mantell)上尉那里学习飞行课程。曼特尔上尉是肯塔基州空军国民警卫队的上尉。他曾在二战中担任飞行员。他驾驶过P51战机,并于1944年6月6日为诺曼底登陆行动提供飞行掩护。因此,当他来到肯塔基州时,他加入了新成立的肯塔基州空军国民警卫队,并在鲍曼机场〔路易斯维尔的小型飞机机场〕开办了一所飞行学校。实际上,他与唐的一位远房亲戚一起开办了这所学校,唐的远房亲戚是“艾尔金斯-曼特尔飞行学校”(全名)中的艾尔金斯。尽管曼特尔上尉是一名上尉,但他只有25岁。当时,唐17岁。
1948年1月7日下午,肯塔基州公路巡逻队接到了来自民众的至少30个电话,称在肯塔基州梅菲尔德南部有一艘外形非常不寻常的飞行器正向东南方向移动。
“那到底是什么?”
接到所有这些电话后,他们打电话给肯塔基州诺克斯堡的戈德曼塔台,说:“你们在这个区域有没有飞机可以前去检查这个不明飞行物?”
当时,曼特尔上尉和三名僚机飞行员正各自驾驶一架P-51战机,从佐治亚州的玛丽埃塔市飞往路易斯维尔市的标准机场。于是,他们便用无线电联系曼特尔上尉,看他能否改变航线,前去拦截这个不明飞行物。他说他会这么做。其中一名僚机飞行员不得不继续飞往路易斯维尔,因为他的燃料不足。梅菲尔德在路易斯维尔以外,所以他们将不得不延长航程。
在大约40分钟内,曼特尔上尉通过无线电向戈德曼塔台报告,他看到了UFO。它非常巨大!直径有300英尺。它是金属的、圆形的,顶部有一个锥形体。它看起来像一个倒置的冰淇淋甜筒。
他说:“我要试着靠近一点看看,我可以看到飞船上有些入口,我要看看我能看到什么在飞船里面。”
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那艘飞船以很快的速度直线上升。因此,曼特尔上尉说他要追赶,而且他的两名僚机飞行员跟随他飞过18,000英尺,但他们在18,000英尺的高度脱离了,因为他们没有氧气。不幸的是,曼特尔上尉也没有氧气,当他飞到20,000英尺时他昏了过去。他的大脑没氧气了,他遭受缺氧。他的飞机螺旋式向下俯冲,坠毁在了肯塔基州和田纳西州的交界区,他因此丧生。
这立刻就达成了两件事情。在此之前,美国公众、政府和军方都认为UFO是某些人想象出来的事物;都认为它们是气象气球,是可以解释的东西。大家对UFO传闻都嗤之以鼻,没人相信它们。但现在,美国军方第一次有成员在追逐UFO时丧生。它所达成的第二件事情就是让唐·艾尔金斯对调查UFO产生了兴趣,因为那是他的朋友。曼特尔上尉当时只有25岁,唐17岁;他们是朋友。
因此,唐开始阅读他所能读到的一切资料,当时杂志和期刊上关于UFO的资料并不多。高中毕业后,他进入路易斯维尔大学学习,到1955年的时候,他拥有了机械工程学士和硕士学位。再次地,他追求任何可以在宇宙本质方面教导他的硬科学。他把生活看作一个谜题,他试图把拼图碎片拼合起来,而他觉得UFO是其中很大的一部分。那么,他一毕业就开始在路易斯维尔大学任教。他为由大一新生组成的大班教授物理学入门课程。在业余时间,他决定学习如何进行回溯催眠。他想看看轮回是否真的是事物运作的方式。因此,在1955年至1960年间,他进行了大约200次回溯催眠,并向自己证明了轮回确实是事物运作的方式。那些(被催眠的)人当中几乎所有人都记得前世,记得地球上的许多次人生。因此,这是他对超自然现象的初步研究。
然后在1962年,他接触到了一些来自底特律的信息。底特律有一个冥想小组,由沃尔特·罗杰斯(Walt Rogers)领导。几年之前,沃尔特跟一个据认为的UFO实体有过一次面对面接触;就像50年代的情况一样,很多时候接触者会拥有与他们见过、遇到过或绑架过他们的UFO实体的所谓“持久逗留的心灵感应接触”。这个实体是一个名为Hatonn的行星群体意识的一部分,与沃尔特·罗杰斯有联系,[Hatonn]说,如果沃尔特能召集一群想要冥想和寻求真理本质的人,Hatonn就会向他们传递信息,传递下述团体的哲学,也就是“服务于无限造物者的众星球之邦联”。这是一个很长的名字,用于称呼这个由许许多多不同的行星意识所组成的团体。所以,沃尔特·罗杰斯这么做了。
哈尔·普莱斯(Hal Price)是该小组的成员,他也受雇于底特律的福特汽车公司,后来被调到了路易斯维尔市的、位于张伯伦巷的福特汽车公司。当他到了镇上,他只是四处打听了下是否有人对UFO感兴趣,然后有人向他推荐了路易斯维尔大学的唐·艾尔金斯。于是哈尔把收集在我们现在所称的“棕色笔记本”(The Brown Notebook)中的资料交给了唐。这是Hatonn所传递的关于如何组建一个可以接收UFO心灵感应接触的团体的所有信息。所以,唐很着迷。
作为一名科学家,他认为,“好吧,这是一个尝试实验的好机会,看看我们能否创建UFO接触。”
但是,他没有把他在做什么告诉其中的人。他邀请了他那些大一物理班学生中的十二人成为成员。当时,斯皮德科学学院全是男性,所以这是十二个男生。但是,其中一人有女朋友,她的名字叫卡拉·鲁科特(Carla Rueckert)。
他问唐是否可以带他的女朋友来,唐说:“当然可以。”
所以,唐和卡拉就是这样认识的。卡拉说,在最初的几个月里,她真的很难忍住不笑,因为那些男生的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他们正在接收到我们所谓的“调节效应”(conditioning)。现在的方式不一样了,但那时,来自外星源头的这些接触会从移动嘴巴开始,嘴巴会不由自主地张开和闭合,舌头会四处摆动,所以那些声音会在整个房间里回荡——12个男生都在这样做,卡拉很难忍住不笑。顺便提一下,除了卡拉,他们最终都学会了通灵。她当时对学习通灵不感兴趣。她喜欢静默冥想;她认为这些信息很美,但就是不感兴趣。
所以,当时发生的事情是,沃尔特·罗杰斯从底特律来访,他通灵了Hatonn,他说Hatonn告诉他:“我们与你们有接触,如果你们说出头脑中出现的想法,你们就会得到更多想法。你们不说出来是因为害怕自己在编造它们。只是说出来,不要分析,不要在它们发生时分析它们。这样会停止该接触。等它结束时再分析它们。”
所以,在那之后,这些男生全都学会了通灵,这就是路易斯维尔小组的开始,一直持续到今天。
在卡拉和她的男朋友吉姆·德威特(Jim DeWitt)去冥想小组的时候,他们也一起唱歌。他们是二重唱。吉姆·德威特弹吉他,而且拥有非常好听的低音提琴式的嗓音。卡拉的女高音很好听,她找到了柴尔德(Child)编撰的19世纪苏格兰和爱尔兰边境民谣,她和吉姆为它们谱曲。因此,他们有60首不同的原创歌曲可以演唱,他们在路易斯维尔的咖啡馆和小会场四处演唱。在其中一个会场,彼得、保罗和玛丽(Peter, Paul & Mary)的经纪人听到了他们的歌声。当时,大约在1964-65年,彼得、保罗和玛丽才刚刚开始,他们正准备进行首次全国巡演。
那位经纪人告诉他们:“你们要知道,你们会是一个很好的开场表演。如果你们愿意来芝加哥试演,并且其他经纪人也同意我的意见,那么你们就可以成为彼得、保罗和玛丽的开场表演。”
所以,他们对此感到非常兴奋,但在回家的路上,当吉姆带卡拉去她的公寓时,他说:“你知道,如果我们要一起在全国各地旅行,一起住在汽车旅馆,我们就必须结婚。”
卡拉说:“什么?”
“不,我们必须结婚,不结婚是不道德的。”
她说:“哦,得了吧,德威特,我们不必结婚。”
“不,我们必须结婚。”
所以,她拖了他一段时间,但几天后,他们开车沿着路易斯维尔的谢尔比维尔路行驶;这是一条非常繁忙的道路,双向交通,双向两条车道。
他在谢尔比维尔路中间停下车,接着下车,绕到乘客侧,打开车门,单膝跪地,说:“你愿意嫁给我吗?直到你告诉我你愿嫁给我之前我都不会从路面上站起来。”
“起来,起来,我们不需要结婚。”
“除非你承诺愿意嫁给我,否则我不会站起来。”
“哦,德威特,好吧,我愿意嫁给你。”
所以,婚姻就这样开始了。大约一周后,他们结婚了,结婚一周后,他们便出发前往芝加哥。他们订了一间汽车旅馆的房间,然后出去吃饭。那家餐馆里有人一定知道了他们要参加彼得、保罗和玛丽的试演,便走到桌边向德威特要了签名。
他给了签名;之后他看着卡拉说:“我可不想一辈子都做这件事。我不想这样生活。我不想人们追着我要签名。”
所以,第二天早上,他拒绝起床,直到她保证他不必唱歌和试演。
她说:“但是德威特,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我们结婚就是为了这个。”
“我不会那样生活。我不能那样做。”
“好吧。”
所以现在他们结婚了,他们不唱歌了。他挂起了他的吉他,再也没有弹过。
在接下来的四年里——是的,还有更多故事要讲。[笑声] 那么,德威特拥有他自己的魅力,但做一个忠诚的丈夫不是其中之一。在接下来的四年里,他七次离开卡拉,每次都带着一个情人。但最后一次他去了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温哥华,因为越南战争正在进行,他的征兵编号很快就要到来,所以他在逃避征兵,他带着他的情人一起去了。
在温哥华待了几个月后,他打电话给卡拉说:“这里的情况不太好;我们找不到一份工作。我们还没挣到任何钱。你能过来帮我们并找份工作吗,因为你是图书管理员?”
她当时正在一所13年级学校担任图书管理员。
“帮帮我们,我们真的需要钱。”
卡拉说——她仔细检查了那份婚姻协议,“无论好坏,无论贫富……”协议上没有小号字印刷的附加条款。——“好的。”
于是,她辞去了工作,去了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温哥华,并于两周内在西蒙弗雷泽大学找到了一份工作。当时,这所位于本那比市的大学刚刚成立,距离温哥华约30英里。她在图书馆里有13个人为她工作。她一年挣了4,000美元,如果她留下来,明年可以得到13,000美元。事情似乎进展得相当顺利。
但几个月后,德威特说:“这段婚姻实在是行不通,我真的需要离婚。”
卡拉说:“好的。”
然后他说:“但是,为了离婚,我们必须回到路易斯维尔,这样你就能和你的亲友在一起了。”
她说:“但是我在这里有一份好工作,德威特,我赚了很多钱,我还会赚得更多,我真的喜欢这份工作。”
他说:“不,你必须回去和你的亲友在一起。”卡拉说:“好的。”
所以,他们回来了,并离了婚。回来的好处是她可以回到路易斯维尔小组,再次和唐相聚,进行通灵——好吧,她有段时间没有通灵了——但可以听这些通灵,基本上还可以更好地了解唐。她的离婚于1968年11月最终确定,接着在1968年12月,唐搬来和她一起住。
同月,他们开始了他们的首个项目,也就是写一本他们当时认为是小说的书——书名为《爱斯米兰达·甘露的十架苦刑》(The Crucifixion of Esmeralda Sweetwater)。此书的写作方式很有趣。他们坐在沙发上,卡拉把头靠在唐的腿上,唐一只手拿着录音机。他们都在脑海中看到这本书,就好像它是一部在他们脑海中播放的电影。Ra说,他们聚在一起、一同工作的承诺释放了一股非常强大的为他人服务的能量。既然他们现在已经聚在一起了,那么可能性便是他们将进行服务。所以,这本书就是那股能量的一个产物。唐会看到情节,卡拉则会看到人物。所以,他们写了这本书,并且认为此书是虚构的,但随着时间推移,我们发现这是一本预言书。它预言了至少十件将发生在爱/光研究中心未来的不同事情,包括Ra接触以及唐的死亡。[1]
[1] 编注:此书正式出版于1986年。吉姆于2016年给此书补上了一篇附文,即《爱斯米兰达‧甘露的十架苦刑》的预言式品质,具体内容及中文版下载详见此处。
他们在书中唯独没有看到的就是谁会死。书中有三个角色——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我们三个。那时他们还没遇见我,但他们写了第三个角色;他们在写这本书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当他们写到第三个角色西奥多·贝洱(Theodore Baer)时,他们精确地描述了我、我的脸。真奇特。但他们唯一写不出来的是结局——谁会死?必须有人死——书名是《爱斯米兰达·甘露的十架苦刑》。所以他们必须编造它、必须写、必须想象。他们尝试了十种不同的结局。最后在书中,爱斯米兰达死了。这个角色将是卡拉的角色。
在那之后,他们决定对UFO进行更多调查。在1970年,他们成立了一家被称之为“L/L公司”(L/L Company)的机构。“L/L”代表爱与光,因为每当来自服务于太一无限造物者的众星球之邦联的实体与他们联系时,这些实体都会说:“我们在太一无限造物者的爱与光中向你们致意。”爱与光在他们看来是宇宙的基本组成部分;造物者的自由意志,通过爱而聚焦,可以创造我们所称为的光——各种振动、旋转角度、旋转速度,浓缩成我们所视为物质的东西。所以,邦联实体会在爱与光中向你们致意。于是,他们就选了它作为爱/光研究中心的名称。
在这段时间里,既然唐是一名飞行员,每当本国有接触者或被绑架者的报告时,他们就会飞到那里。他从1955年到1965年在路易斯维尔大学担任教授,随后成为东方航空公司(Eastern Airlines)的飞行员。所以,他可以租小型飞机去往全国任何地方,并带着卡拉一起去。他们会调查目击事件,采访相关人员,并收集所有相关信息,这样到了1976年,他们能够写一本名为《UFO的秘密》(Secrets of the UFO)的书。[2] 这是唐25年研究的汇编。现在,我讲得有点超前了。1974年,所有学会如何通灵的人都走了。他们要么找到了工作,要么结了婚,要么两者兼有之,并搬去了外地,所以唯一留下来可以通灵的人是唐。他看着卡拉说:“好吧,免费午餐结束了,是时候你要学习如何通灵了。”[笑声]
[2] 编注:《UFO的秘密》出版于1977年。中文版译名为《UFO解密》,由台湾一中心于2017年出版,详见此处。
幸运的是,她似乎有这方面的技能,尽管她从Hatonn那里得到的第一条讯息是:“我是Hatonn,我们在使用这个器皿时遇到了麻烦。”[笑声]
所以那是她的开始;那是她的第一课。相当有趣的是,我们才把所有这些文字抄本最终汇集起来。唐教她的方式不是坐在那里告诉她怎么做——他是从邦联那里传导该怎么做。就在不久前,我们汇编完成了《邦联之声》(Voices from the Confederation)这本书,它就是来自那些传讯课程的全部成果。那是1974年。
那么在1974年,我搬到了肯塔基州中部的森林里,那是回归土地运动的一部分。你们当中有些人可能年纪大到还记得70年代的回归土地运动。大多是来自城市的年长嬉皮士,受过良好教育,试图追随梭罗的格言:“简化,简化,购买自己的土地,建自己的房子,种自己的园子,在家教育孩子。”所以,我建了一个小木屋,在那里住了大约六年半。1977年5月30日,我正在我的小木屋里收听我的小型电池供电收音机。收音机调到了肯塔基州列克星敦的WKQQ电台。那天晚上,他们有一个关于UFO的特别节目。[3] 他们正在调查和采访唐·艾尔金斯和卡拉·鲁科特。这个节目大约持续了一个小时,我觉得它很让人着迷。我之所以觉得它令人称奇是因为他们谈论的不仅仅是大多数UFO研究者所谈论的内容——飞行器的形状、大小、其中实体的形状、起落架、推进器等等——他们还谈论了那些实体的哲学:这是一个具有合一性的创造;在这个创造中除了造物者之外别无他物;一切都是从造物者而缔造的;一切都是活的;一切都是神圣的。我想,“哇,这太棒了,与和平、爱、团结这些嬉皮士立场十分一致。”[笑声]所以我真的很想见见他们,但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实现。
[3] 编注:这期节目的原始录音和英文文本可在llresearch.org/interviews/wkqq-may-1977找到。
那时我们有食品采购合作社,我们每月都会聚一次,向俄亥俄州哥伦布市的俄亥俄河合作社联合会下订单。我们会在下一周、当食物送达后聚在一起,把食物分开,聊天,吃一点午饭,等等。我遇到了迈克尔和丹妮丝·科珀(Michael and Denise Koepper),一对来自我所住那个县另一边的夫妇;我告诉他们,我听说过——我们当时在谈论哲学和通灵,诸如此类——我说我去年听说了这对来自路易斯维尔的夫妇,我非常喜欢他们说的话。
“哦,你是说唐·艾尔金斯和卡拉·鲁科特吗?”
“是的。”
“我们是路易斯维尔小组的成员,我们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好呀。”
因此,接下来的一年里,我每个周日晚上都会从我的小家开车去路易斯维尔,并带上我的一位就住在小溪下游比我稍微更远处的朋友,我们一起参加周日晚上的冥想,我们可以问问题,还可以见到唐和卡拉。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这些讯息正是我们需要听到的,而且唐和卡拉是出色的主人。
当1980年夏天来临时,唐和卡拉决定搬离他们在道格拉斯大道上居住的公寓,他们在那里住了12年,并在那里进行了所有这些冥想。他们决定搬到路易斯维尔外面一点的地方,在位于路易斯维尔郊区的杰斐逊镇。这是一栋漂亮的老房子,大概建于40年代或50年代,一层楼。相当有趣的是,它是按照“L”形而建造的,两端和中间都有卧室,所以我们总是有自己的卧室;当想要隐私的时候,我们随时都能拥有它。这栋房子坐落在一块6.5英亩的土地上。当你在路上行驶时,你必须沿着私人车道开上去才能抵达那里;当你抬头看它时,你看不到它,而只能看到屋顶,因为那里有太多的树木、花、灌木丛和藤蔓,屋顶看起来就像是漂浮在树上一样。它有自己的果园,后面有一片小树林;这是个美妙的地方。
所以,我帮他们搬到了那里——主要是我帮卡拉,因为唐作为东方航空公司的飞行员,外出一次要八到十天,然后回家四五天;这时我也可以和他共度一些时光。但是,到了夏天结束时,我已经非常了解他们两位了,并且唐邀请我加入他们,成为他们小组的第三名成员。我喜欢他们在做的事情,我爱他们,但那时我已经在“宇宙觉知通讯”(Cosmic Awareness Communications)的邮件列表中待了五年,这个通灵传讯发生在华盛顿州的奥林匹亚,通灵者保罗·肖克利(Paul Shockley)当时住在俄勒冈州的扬希尔县,就在波特兰郊外,我认为他们的信息非常非常好。所以,我感谢唐和卡拉邀请我。
但我说:“我要去俄勒冈州加入宇宙觉知通讯的伙计们。”
因此,1980年10月,我驱车2500英里来到了俄勒冈州的扬希尔县,他们那里也有周日聚会的组织,即“普世服务的水瓶时代教堂”(Aquarian Church of Universal Service);所有对宇宙觉知通讯感兴趣的人都会去教堂,教堂里有孩子的人都会把他们的孩子送到“觉知附属风歌学校”(Windsong School of Awareness),在那里接受家庭教育。我住在风歌学校附近的移动式小屋里,它是一辆生锈的、老旧的移动式房屋,锈迹斑斑,呈棕色,所以我给它取名为“甜心卷”(Tootsie Roll)。[4] 一个星期天,我在水瓶时代教堂遇到了一位来自加拿大的伙计。他给了我一个赚大钱的机会。他在加拿大南部和美国北部有一家硅藻土采矿厂。他出价10万美元让我当经理。我对金钱没有任何抵触之情——但我去那里不是为了赚钱或赚大钱,这令我感到困惑。
[4] 编注:“甜心卷”(Tootsie Roll)为一种巧克力太妃糖,颜色为棕色。
我想,“好吧,如果我接受这份工作,这可能会使我的灵性旅程受到牵累。我可能无法为其投入时间。”
我真的很困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决定休息一个周末,冥想一下并尝试获得某种内在指引。所以,我告诉风歌学校的每个人,这就是我要做的,并且我会在周一见他们。所以,当星期五到来时,我吃了一点东西,坐在那里的小安乐椅上,开始冥想。
我花了大概30秒,一颗彗星便划过我的内在视野,“回到路易斯维尔——加入唐和卡拉。”
我说:“好吧,我可以自由支配这周末剩下的时间了。”[笑声]
因此,我告诉风歌学校的伙计们,我将再次启程,驱车2,500英里回到路易斯维尔。学校的孩子们给了我一只小猫——巧克力棒。孩子们通过将一只又大又老、看起来很强壮的暹罗猫与一只漂亮的雌性暹罗猫配对来赚钱,这两只猫交配出了几只非常漂亮的小猫。他们给了我一只,每当我去学校时,这只小猫都会爬到我身上并坐在我肩膀上,所以他们给了我巧克力棒。返程途中,我在卡车上对她进行如厕训练。我在乘客侧的地板上放了一个猫砂盒,每当她要上厕所时,我就把她放在那里。
因此,我在1980年12月23日回到了路易斯维尔。我们认为我们将一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修订《UFO的秘密》,因为自这本书出版以来已经过去了4年,在此期间发生了更多目击事件以及诸如此类的事情。因此,我开始阅读我能找到的任何期刊和杂志文章,但在我到达那里三周后,Ra接触开始了,所以这个项目就被搁置了。相当有趣的是,我没有参加第一场集会。当时卡拉正在教一位周日晚间冥想成员如何通灵,唐则坐在那里为集会供给能量,因为卡拉说我们总是需要三个人来使讯息具有普世性,并为通灵管道提供保护。那时我正在做饭,所以我想,好吧,他们已经有三个人了,所以我要出去买些食品杂货。于是我便去了克罗格超市,而此时Ra集会正好开始了,然后当我回家时我则打断了第一场Ra集会。
如果你们看下第一场集会,它说:“我们必须停下来,好加深这个器皿的状态。”[5]
[5] 编注:见《Ra接触》第一场集会的1.9。
但原因是我刚刚抱着食品杂货走进前门,因为这就是你进屋的方式。[笑声] 所以,我看到有一场集会正在进行,于是我沿着走廊走到厨房,把所有食品杂货都放好。
当这场集会结束后,唐说:“出现了!这是我们20年来一直在等待的接触。你能立即把它转录为文字吗?”
我说:“立即?”
他说:“是的,就是这样!”
我说:“好的。”因为唐从不激动,他是个冷静的家伙。
多年以前他就决定,人们会随着情绪高低而起伏变化,而他将不会那样做。他就是这样。[吉姆用手比画了一条平顺的水平线。] 他当时没有使用他的催化剂。他不知道这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但这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他没有激动。他很兴奋!
所以,当我转录这场集会时,我想:“是的,这是好东西。这是我们从未见过的。”
所以,我们是如此兴奋,以至于刚开始时我们有点儿过度使用作为器皿的卡拉。你们已经注意到,前几周我们每天进行两场集会。
我们问Ra:“一天进行两场集会可能吗?”
Ra说这是可能的,但没有说这是个好主意。所以,Ra接触的很多事情都是我们自由意志的产物。Ra不能告诉我们某些事情——尽管去知晓在我们整体存在中的某些事情,对我们来说是重要的——因为这会侵犯我们的自由意志。这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我们必须学习它。我们不得不通过吃点苦头的方式学到很多东西。所以,第一年我们进行了七十五场集会。我们不得不在10月31日也就是万圣节那天停下来,因为卡拉的右肘手术安排在次日进行。她体内的关节炎导致她在使用那只手臂时会有些问题。她在投生前就选择了患上关节炎,因为这会限制她在周围世界中所能进行的活动。她没法到外面的世界中做世俗的事情。她必须专注于向内的旅程——冥想、祈祷、通灵传讯。这奏效了。但是,这也带来了一些问题,在贯穿Ra接触整个时期,这些问题无疑被证实是一个挑战。
如果你们熟悉具有无形特性的负面实体的话,(你们就能明白这个挑战。) 这些负面实体会提供大多数人称之为“心灵攻击”(psychic attacks)的东西,而我们称之为“心灵问候”(psychic greetings),因为我们想淡化这些实体的攻击性和敌对性。但是,当你在一个灵性团体中,并且你们所产生的光有能力改变团体之中、团体周围和团体之外的人的意识之时,那道光就是一股力量。它就会在内在层面上被视为一股力量。而且,负面导向的实体就会想要为自己获得这股力量——这是他们的方式——他们控制和操纵他人,以供自己使用力量。
对于在地球上进行下述事项的每个人而言——也就是任何种类的、像这样的通灵,或任何种类的力量产出——还有一个基本的平衡机制在运作。也就是说,每当你产出具有正面性的信息时,负面实体必须有同等机会被听到,这样地球上的每个人都有机会做出选择。这个选择并非(别人)替你做好了——你的自由意志至关重要。所以,在Ra接触期间,卡拉的关节炎多次被加重,因为你所做出的任何没达到你所能做到的和谐程度的自由意志选择,比如说,如果我允许一个不和谐状况持续一小时存在于唐和我之间,这就足以在我的橙色光芒能量中心造成一个开口;这个能量中心涉及一对一的关系、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我和唐。当时,这个开口被我们的负面朋友供能,让我出现了肾脏问题、肾炎、微小病变型(肾病)综合症,两周内我的体重因积水而增加了30磅。我用了大量强烈化学药品才让我的身体恢复了正常状况。[6]
所以,这就是正在运作的原则,并且它将贯穿整场集会、所有集会而持续运作。因此,第一年我们进行了七十五场集会;第二年我们于1982年2月3日重新开始,并进行了二十四场集会;第三年即1983年,我们进行了四场集会。那些心灵问候开始造成损害,因为唐和卡拉的身体问题都在被加重,而且唐和卡拉——尤其是唐——都有心理和情绪问题,因为他偏向智慧的天生倾向,现在借由他自己的选择而转变成了担忧。他担心东方航空公司会破产。五年后,它确实破产了。[实际上它在12年后破产。]
他担心我们将无法继续与Ra接触,因为如果他没有工作,他就不再能够支撑我们的生活。他特别担心卡拉遭受的心灵问候会结束她的生命,更糟的是,会把她送入负面空间/时间,因为这是有可能的。(在集会中)我们会围绕卡拉而走出一个“太一圆圈”,这是Ra给我们的一种保护手段。如果我们在那个圆圈里犯了个错,Ra会要求我们立即重复这个仪式,因为该失误会提供一个可让负面实体趁机而入的开口,而且这曾在几次场合中都发生过,尤其是在一次周日晚间冥想期间,在此之前我们还不知道这甚至是可能的。她当时正在传导来自邦联的另一个实体Latwii,一名成员问了她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与Ra接触有关。[7]
[7] 编注:这场周日晚间冥想的日期为1981年8月16日,可在此处阅读。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一无所知。”因为在起初的二十二场集会期间,唐并没有让她阅读这些集会。[8]
[8] 编注:此处吉姆回忆有误,因为此时Ra接触已进展到第六十七场集会,卡拉早已经可以阅读集会内容。
作为一名科学家,他不想让她知道有关集会内容的任何事情。在她要求唐进行询问之后,Ra最后就说她可以读了。
但是,当时她正在通灵,并且不知道答案,所以她心想:“但愿我正在传导Ra。”
由于她的意志是如此之强,这个想法就足以让她开始在没有任何保护的情况下离开她的身体。Latwii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开始传导无意义的信息,仅仅为了拽住她的灵体。在我们与Ra进行的下一次集会中,我们便问Ra在那次集会期间发生了什么,Ra向我们简要介绍了这件事可能怎样发生;如果她凭自由意志而离开身体,并被负面实体带到负面时间/空间,那么她就可能被错置在负面时间/空间中,而这是负面实体非常希望已经完成的事情。
因此,整个Ra接触是一个习惯于不得不处理这些心灵问候的过程。到了1983年,由于他作为东方航空公司飞行员的所有旅行,还由于他当时只是因为自然衰老而遇到的问题,唐感到非常疲惫,而卡拉很担心他。所以,这种担忧被加重了。唐的担忧被我们的负面朋友所加重,一度接近偏执。因此在1983年底,我们决定,为了帮助唐,我们能做的最好的事情也许就是搬到亚特兰大,因为作为东方航空的飞行员,他常驻亚特兰大,那么为了上班,他必须从我们在路易斯维尔的家开车到机场,接着从路易斯维尔飞一个半小时到亚特兰大,然后去上班。所以,我们认为如果我们搬到那里,我们就可以帮到他,并省去一些麻烦,也许他就不会有那么多身体问题,也许他的整体状况会好转。
所以,我们搬到了拉尼尔湖边的一所房子。如果你们熟悉亚特兰大,它就位于亚特兰大的北部,亚特兰大机场则位于亚特兰大的南部——如果你们经历过亚特兰大的交通高峰——唐到那里所花的时间和从路易斯维尔到那里的时间一样长。这是一个糟糕的选择,但我们最后还是做了一些这样的选择。
当时我们能够使自己处于足够健康的状态,以在拉尼尔湖畔的住宅中举行最后一次Ra接触,即第106场集会。在那场集会中,我们能够找出一些当时正在发生和导致问题的事情。首先,唐和卡拉都在经历启蒙(入门)。Ra没有说是哪种启蒙,但如果你们熟悉启蒙的形而上学原理,它们总是涉及某种形式的挑战——一种你必须全靠自己去克服的问题,尽管这通常并不容易。然后我们发现卡拉和唐之间存在一种无意的、想象不到的、有害的能量交换,这导致了巨大的问题。卡拉可以看到唐心中由于下述种种情况而出现的担忧,也即在东方航空、在他工作上发生的一切,情况仍然不好,我们住的房子也很糟糕,那是一栋湖边别墅,厨房天花板有17英尺高,所有暖气都在上面,而现在是冬天,水管坏了,地毯发霉了——当时情况很糟糕。
所以,这种有害的能量交换(是这么发生的)——卡拉试图帮助唐,她说:“嘿,你为何不变得像我一样呢,渺小又愚蠢,而且不为事情担忧。我会接管你的担忧。由我来担忧。”
(这是)他们各自的简单意愿。
唐说:“好吧,行,当然,随便。”
这时候,能量交换就发生了。卡拉承担了他的智慧和担忧,而唐则承担了她完全敞开的心,这导致他被从未有过的感情所淹没。他们并不知道因为下述原因——也就是正如Ra所说的,他们自从时间存在以前就是一体的——这(能量交换)是可能发生的。
因此,对他们双方来说,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困难,如指数上升一般,尤其是对唐来说。在那场集会中,Ra提到唐很可能会因为已经发生的事情而变得情绪和精神失常。他需要专注于赞美和感恩。他需要做出积极的肯定。此时,他已经无法做到这一点了。他做出的最后一个重大选择是让我们回到路易斯维尔,回到卡拉和我在他去世后住了31年的房子里,我现在还住在那里。
所以,我们回到了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或者我住的房子。接下来的七个月对唐来说真的很艰难,因为每一天似乎都比前一天更糟糕。他知道自己有问题。他自己住进了路易斯维尔的精神病院——诺顿医院6楼,而他在那里的头三个星期,他的精神科医生都在度假,所以什么都没发生。
接下来的三个星期,他会问唐:“你今天想聊聊吗?”
唐则说:“不。”
所以,他从未跟他交谈。但是,唐能装出一副让他的医生觉得他好转了的样子,所以他出院了。而且,他失掉了三分之一的体重——他身高6英尺5英寸,体重原来有220磅,现在降到了140磅。他当时没法吃东西;他的结肠有问题,Ra在第106场集会上提到了需要留意它。所以,事情就变得非常困难。我们尝试了我们所能想到的一切办法试图提供帮助,但那时我们完全处于困惑状态。我们当时知道我们取得了Ra接触,我们仿佛是在山顶上,那是一段黄金时光,那是最伟大的梦想成真,我们无法想象的事情正在发生,而现在我们则经历着相反的事情——也就是身处绝望的深渊。不幸的是,唐的生命以悲剧和创伤的方式告终。
如果你们稍后有疑问,我会很乐意谈谈细节,虽然这些细节并不令人愉快,但我们从不隐瞒,因为那就是当时发生的事情。[9] 但当时还发生了其他事情,在他去世后的那周,卡拉在清醒的异象中见到了他两次,而且他告诉她:每一件事都按照所需的方式发生了,我们活着的时候始终都不会明白这一点,我们也必须走过死亡之门才能明白这一点。所以,卡拉已经知道,而我仍然不知道。
[9] 编注:吉姆后来写过一篇《关于唐·艾尔金斯的短笺》,谈了当时的相关细节,详见此链接。
所以在那之后,卡拉和我决定我们必须使爱/光研究中心继续运行下去,它是唐一生的工作;它是我们一生的工作,所以我们继续在每周日晚上进行通灵,一年52周,我们收集了——好吧,我们开始传导一个新实体,Q’uo。我们收集了1500场不同的Q’uo集会。
Q’uo是一个有趣的实体。如果你们当中有人学过拉丁语,Q’uo在拉丁语中的意思是“谁、什么、在哪里”,所以他们在请我们询问他们是谁。最后我们变得足够聪明,便询问了他们,他们显然是由三个不同社会记忆复合体组成的一个原则,包括来自第四密度的Hatonn,来自第五密度的Latwii,以及来自第六密度的Ra。因此,我们仍然有一种远距的、降阶的Ra振动,并且仍然有Q’uo,以这种方式。因此,卡拉可以传导Ra而不必进入出神状态。这不是你们在Ra集会中得到的纯粹的Ra,但很多人更喜欢Q’uo,因为Q’uo更容易理解。如果你们熟悉Ra,他们用词就像数学中的方程式。
那么,这也让人回想起爱斯米兰达·甘露:谁将会死?好吧,他们(最初)选择了卡拉,但最终不是卡拉,而是唐。这在一定程度上便是当时事情发展的方式。卡拉在2011年4月2日传导了她的最后一次集会。[10] 两周后,她接受了腰椎手术;她罹患终身的关节炎开始导致脊柱移动、向右侧移动,使脊髓处于危险之中,而且她走路也越来越困难。所以,她接受了腰椎手术,基本上他们是把下椎骨融合在一起,这样那里就无法再活动了。
[10] 编注:可在此处阅读这场集会,内容为佛陀与耶稣的教导。
一年前她接受过胸腔手术,而且手术奏效了,使她的手臂恢复了原状,所以我们尝试了腰椎手术,但结果是如你们会说的“倒霉”(ill-fated)。她有很多感染问题,第一年经历了七次感染和七次清创手术,所以她有一个始终无法愈合的大伤口。
在Ra接触期间以及之后,我们都拥有自己的卧室,所以现在,她正在学习一个课程,我也正在学习一个课程,因为她需要我照顾她。最后四年,她住在我的房间里,在一张医用病床上。当她还是个孩童的时候,她就学会了如何不求回报地付出。她是个神童,她父母认为对待她那不可思议的智力的方式不是称赞她,而是给她建设性的批评,所以当她付出爱时,她没有得到任何回报。这是一个课程——是早就计划好这样运作的。
但现在,在她生命的尽头,她需要通过学习如何接受他人所提供的爱来平衡这一点。为了做到这一点,她必须解除她的靛蓝色光芒所具有的阻塞,涉及低自我价值感。她必须首先感到自己值得别人所提供的爱。所以,这就是她和我在这间卧室里所做的。她学会了那些事情。她学会了感到自己有价值。她学会了接受我所提供的爱。我学会了给予爱、欢迎她进入我内心,并以象征性的方式欢迎她进入我的房间——我是个务实的家伙。所以,她带着她的衣服、书、电脑、所有东西来到了我的房间中——我在我的房间和心里为她腾出了空间。所以,这也正是事情所需发生的方式。
在她生命的最后两周,一场严重的感染侵袭了她的伤口,结束了她的投生。所以,这就是(她此生)结束的方式。在这低沉的时候,盖瑞,该你上场了。[笑声] 他会给我们简要介绍一下过去十年爱/光研究中心一直在做的事情,因为他和奥斯丁在办公室里继续让爱/光研究中心保持运转。我是个技术弱智。这些家伙做了所有这些工作,而且做得非常好,所以盖瑞,给我们讲讲吧。
女士:大家是不是想休息两分钟上厕所呢?
吉姆:是的,休息时间。
男士:谢谢你的讲述,太棒了。
Translated by Avaris, assisted by Google
(V) 2024 Reviewed by 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