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法则卷五:片段评论34

原文片段:60.2-9

吉姆:在第六十场集会的这部分中,概括地说,前两个问题涉及卡拉的殉道倾向——就Ra接触而言,卡拉在其中的服务渴望有足够的强度,以致于她会完全地向该接触敞开自己,直到没有剩下任何生命能,以供她自己轻易地转移回到清醒状态。Ra在这方面的建议是,如果她愿意保留一些生命能,该接触有可能持续一段更长的时间。Ra辨认出,她基本的人生功课是尽可能产生许多怜悯,并且这是她毫无保留地向该接触开放的根源,但Ra也建议,在保留一小部分生命能上增加一点点智慧,可以增进她的服务。

事实上,我们整个小组当时正处于在集会频率方面练习变得更谨慎的过程中。我们先前已开始走向殉道者的途径——太过频繁地举行集会,器皿给出自我,直到没有任何东西剩下为止。当我们持续在她情况不是很好的时候继续举行集会,Ra也提醒我们:在进一步拉开集会日程以让卡拉得到休息(这件事)上面过度强调谨慎,与我们最初开始(密集)集会时的殉道行为相比,两者对于维持通讯同样有伤害。在举行集会、散布资料给他人、每日生活的过程中,一般而言,我们发现有一种基本的服务他人之奉献是有益的。但是,当奉献变得聚焦于一股强烈的渴望,要求任何服务他人的努力有一个具体的结果,那么这个人便以预设的想法扭曲了服务。“不照我的意思,但凭祢的意旨”,这个态度提供最有效率的服务。

再一次,我们看见一个肉身限制能够在一个人的人生中扮演有益的角色。在这个案例中,卡拉的关节炎被视为她在投生前决定的、用来聚焦她的注意力的一种手段,焦点不放在世间的寻常活动上,而是放在其内在生命——冥想与沉思的生命——上。这种生命是她的肉身限制给她提供的。如Ra在最后两个回复中提到的,同样的限制也被用来执行其他投生前选择的功课。这种投生前选择的限制使许多医者困惑,因他们认为没有任何疾病始终是必要的。无论如何,有些人选择的课程似乎要用到一辈子,不只是一部分而已。是故,这些个体所需的、用来呈现这类课程机会的扭曲并不必然会屈服于治疗的努力。

卡拉:看起来我仿佛一生都被疾病与限制所统治。事实上,情况并非如此。在唐已经死去,并且我尚未完全决定要活得比他久的那段时期,我的状态恶化到我必须全时间平躺着。但甚至在那个时候我仍能够制作通信录音带并进行传讯,一直持续到那段黑暗时期的真正结尾——大概在1992年一月,我进入医院之前的那个月。我可以诚实地说,即使在那个极端的困境,我仍想要留下来。

今日,我单纯地不去多想我的痛苦与酸痛,我不认为其他人会注意到我有什么与正常人不同之处。我看起来没有生病,举止也不像个病人,所以人们只会假设我是健康的。我做过一切我能做的、用以改善我状态的事,但任何方法都无法促成任何进展;于是,我的结论是我所经验的疼痛症状并不是信号,而只是噪音。这是我在1992年,那个关键命运之年,进行复健时所学到的基本痛苦管理理论。一个没有讯息的东西是无用的,不管它多么使人烦扰。当时我乘坐在一种电子婴儿车上——航空公司员工用这种车来运输老人与虚弱患者——当车子通过广大的长廊,经过来往的行人时,我注意到那恒常的哔啵、哔啵、哔啵声,并做了一些评论。司机说她根本不再注意这声音,她已经很习惯了。确实是这样。我在这点上做得并不完美:我至少每天都跟我的伴侣抱怨,他已经将听取疲惫患者的每日报告确认为一种服务!诉苦一下真的有帮助,只要诉苦者不要太认真地看待这件事。

我知道这并不容易,我在那段时期花了好几个月想着我可能无法在这场考验中过关!这些经历是困难的:面对痛苦——特别是那古老的、如刀片般锋利的痛苦[它使我残废],并努力克服那些使双臂下垂、并使背部与颈部分离的结晶化作用。那拯救我的东西是爱。我对于烹调有股真正的热情,我热爱调弄味道,混合香草、香料与所有现存的食物。这段玩耍时间的成果是产生人们爱吃的菜肴,(对我而言)这个事实如同蛋糕上的糖霜!我在12年前就已经被禁止下厨。在通过完整的测试,确定我不会伤害自己的状态之后,我获得同意再次下厨烹饪。我爱待在厨房里,以致于我可以待在炉子边久久地做菜;若我只是坐着或站着什么也不做,我一定早就不玩了。然后是我对耶稣的爱——我向祂承诺我(的情况)会变得更好,并且将赞美、感恩、光荣献给祂的神圣之名;我经常这么做!在这两者之间,一个奇迹为我发生了,为了(大)爱的缘故、并由(大)爱给予爱。此外,我祈祷能够分享我作为一个流浪者的故事,一个想要服务的人生,与那些此时正朝自己的灵性身份觉醒的人们分享。

是的,我仍然受限于我的肉身障碍。实在地,我花了好几年才精炼出一个让我可以依照它而生活的日程表,其中包含了大多数我在此生想要的东西,又不会给我那脆弱的身体带来过多压力。在这点上,吉姆与我一起运作得很好,我大概在去年幸运地逃离了困难。这是第一次!现在我只以我知道安全的速率而做事。

不消说,当这个接触进行之际,我没有这种(做事)小心的概念。我爱慕唐,他渴求这个接触,超过任何我曾看过他追求的事物;在这段时间他真的是一个快乐的男人。这段日子对我而言是黄金时刻:从1968年以来,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为唐打造一个真正的家,兼有物质和形而上的属性。我知道他与我在一起是舒适的,所以我感觉我总是有所帮助。但在那段接触时期,他所处的这个状态是独特的。在这里,我那流星划过般(star-crossed)的爱平静且完全地对他的人生感到满意,这是我曾见过的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我迫不及待地想进行下一场集会,只因如此我能够在醒来时看见他欣喜地露齿微笑。

从唐所问的问题,我们可以相当容易地看见,他感觉疗愈我的最佳机会在于心智的工作,沿着他母亲的基督教科学会信仰的路线。当他的家人感冒或生病时,他已经习惯于看到家人联络信心治疗者前来,该医者会花时间在祈祷与冥想上头,在任何看起来不完美的地方肯定其完美。这个思考方式是极为珍贵的,我真的想要赞许这个令人惊叹的肯定完美之练习。因为在所有表面的不完美之背后,都存在着无法述说或衡量的全然完美——这是高于一切的真理。我已经觉察并感觉到这点,但从未能够带回只言片语。无论如何,我相信这些经验是真实的。

至于这个想法——我在投生前选择了种种限制与不期待回报的爱心功课,这两个主题在1975年莱礼(Larry Allison)为我做的前世回溯当中就已经被涵盖了;我确实感觉事情就是这样。它在内心深处响起真实的共振声,我将这种共振与个人真理相联结。从过去到现在,我都觉得活着是幸运的,如果我必须支付一些费用,那没问题。我乐于出席这场派对!当我真的要在这个世界中死去时,我希望我将因为我做完了所有我能做的事而感到满意——我尚未感觉如此。我知道我在前方还有一件事是写一些真理的见证,这些已被分享给我的真理是以昂贵的代价换来的。当我写完我所知的关于奉献的人生的一切、在它当中被活出来的一切,那么我将相当满意:我完成了自己那部分的服务。但我们绝对无法真的知道什么是服务的总和,不是吗?我不假设我知道在(人生)石版上等着我去经验的一切,我为此感到满意,让它给我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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