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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冥想
2002年12月22日
J1的问题:愤怒似乎是癌症的起源,愤怒的起源可以被遗传吗?它能是来自前生的规划吗,或者它能够被故意地植入或被有意地创造,以产生一个在投生期间的学习机会吗?
(Carla传讯)
我们是你们知晓的Q’uo原则,在太一无限造物者的爱与光中,我们怀着大喜乐向你们致意,在祂的服务中,我们存在。能在今天被你们团体呼唤来加入这冥想,并在癌症的起因或天意(providence)的主题上分享我们谦卑的观点,这是一种巨大的福分与荣幸。我们乐于跟你们分享我们的意见,一如既往,我们会请求每个人在聆听或阅读的时候都小心谨慎地分辨,这样就不会有与你个人没有共鸣的观念会被允许留在你的价值系统之内了。在设置了这点的情况下,我们会在提供一些意见的方面感到更加自由,而无须担心我们可能侵犯你们的自由意志了。
这个寻求圈今天的询问跟癌症有关,我们肯定可以在涉及到这个特定的扭曲或疾病的方面谈论。然而,我们的评论是一般性的、跟人类的肉体载具的其他情况也是相关的。
我们首先来确认某种基本的结构,从这个基本结构,我们会谈论在你们的人群中被构想为疾病的事物。既然一切已形成的事物都是那个起初思维的扭曲,说疾病是一个扭曲并不会侮辱该品种。因为,确实,在你们的人群中,名为疾病的事物在第三密度动力学的系统中有它自己的美和机能。疾病是一个实体在公正而适当的时刻结束生命历程的一种极其方便又多少让人有些不安的方式;而且,确实,很多所谓的疾病的出现,是因为实体的学习系统在日常投生体验的损耗中已经耗尽了能力。实体在第三密度中呼吸和生活所带来的挑战和快乐必须得到生命能的供给;一旦这种能量消耗完毕,该实体就会结束生命、可能比投生前所计划的(时间)结束得更早。
在投生之前不可能预测出:催化剂将如何在投生中冲击实体,或者该实体对不断增长的、未经处理的经验负荷可以承载多少。如果这种未消化的经验的银行户头安住于实体内部,让未处理的催化剂数量超过了实体投生能量满载的极限,那么,该肉体载具为了给一个投生模式上的一段合理又及时的时期而辩护,就可能乐于接受该疾病了。
这对于该实体是十分有帮助的,好让疗愈可能如该实体所需的方式而发生,以创造出一种氛围,在其中,该实体——多少已经在以人格外壳行旅通过此生的过程中取得了一定的疗愈——就可以自我恢复,在疗愈之后仔细考虑,并咨询高我以及所有的指导(灵),为处理所有未解决的催化剂而构建一次新的投生。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很多实体发现自己正在对付各种肉体的困难,会在还没有达到你们群体文化的正常死亡年龄以前就结束其人生体验。因此,那些用你们人群的各种测量装置做测试的人,无论查到什么情况或疾病,他们对于引发情况的真实起因,只能查到外在的暗示和线索。
那个跟肉体载具关联最为紧密的投生式能量载具,其中未经处理的情绪会有远为准确和清晰的概念,(明白)引起结束投生的机会是从哪里来的。只有该实体充分地觉察到——也许有时候甚至连该实体也未充分地觉察到——心头的什么悲伤、情绪体的何种不平衡情绪,创造了这个不平衡的情况,其程度超过了该实体心智复合体的平衡能力。当这种情况出现时,名为疾病的扭曲的自然演化就是让实体把注意力从心头的困难移向身体上的同类情况所提供的更明显的暗示与线索,让身体把忧伤、悲伤、愤怒、哀痛,或者任何不平衡的或未经精炼的情绪,容我们说,都表现出来;这些情绪造成该扭曲在实体的能量体内成为慢性病。
该询问具体地问到由愤怒引发癌症的三个可能起因,它们是:该载具的基因构成所具有的遗传倾向;前世扭曲的遗留物;以及回应此生中出现的某些事而在人生体验中放置疾病或者状况。我们会先赞同J实体的看法,关于心智与身体之间的联系对于引发这个具体疾病有何作用,正确的解答常常是把未处理的愤怒情绪与癌症情况挂勾。在这样简单说过之后,我们会一个一个地来探讨这三个起因。
首先,有可能存在基因遗传倾向。虽然我们完全赞成,你们密度里很多生这种病的实体中有一部分有这遗传倾向;但是,在压力表现为愤怒之激动和暴躁变貌时,两个带有相同基因构成的实体完全有可能以非常不一样的方式来回应压力。一个实体也许能够通过不抵抗或不执着,带着极度的慈悲,单纯地与愤怒坐下来、允许愤怒得到精炼;慈悲的对象是引起愤怒的起因,也就是愤怒背后的伤害、痛苦和不幸之起因:该实体感觉到威胁、害怕、抛弃或无价值,出于这些感觉制造出迷茫的愤怒之体验,这种愤怒然后可以被放入耐心与等待的锻造火焰,让它有时间在体验的持续火焰中得到精炼。
当创造出扭曲的东西得到允许、在该载具的内在能量系统中完全表达自身以后,基因遗传有可能引起的肉体扭曲就不会出现,因为没有什么穿透性或慢性的不平衡足够触发导致癌症的刺激物。因此,每个实体的思维系统与感知系统有责任决定所有具体事件的真相是什么;如果该实体的信息系统能够传递关于愤怒情绪之演化的[容我们说]扭曲较少的真相,这种技巧就会把(毒)刺从那个事物中拔出;该事物原本为触发性的感知,让实体觉得不再安全、必须成为一个防守与保护自己的人。
这种在面对自己的愤怒时收缩或防守的选择,界定了其身体细胞会收到的感觉。如果你感知到愤怒,但你是从一个安全、慈悲、滋养的观点感知的,它就不会构成让肉体载具产生癌症的触发物。
因此,对于他们被容许的那些感知之真实性质,实体们对其保持警觉有着极为核心的意义,因为感知到的事物就是身体载具会进行反应的事物。每个人都看过催眠演示;催眠师告诉催眠中的实体,用针扎他不会造成伤害,催眠师果然就能够演示催眠对象已改变的感知;这恰恰就是感知的特性。我们会鼓励每个人,始终以清晰的眼睛和无偏见的视野来注视自己想法的性质;因为由该智能所处理的每个想法,都有其特性、气力,以及在极性和纯度方面的向量。
关于癌症的起因即“愤怒[如何]在癌症中表达自身的起因”的第二个意见:它是从前世传到这次投生的。你们星球上较老的那些灵魂,也就是在你们星球上经历多次生命的灵魂,它们的经验经常有一种前世的残留,特别是跟从前的死亡有关的体验:一次致命打击发生的场所,跟一个致命的情感机能障碍关联的脉轮,甚至跟特定人际关系的扭曲和失衡关联的主要、次要能量中心。如果这种人际关系是投生模式的核心,它很可能造成一种不平衡,甚至会通过一个全新的身体和能量系统来表达前世扭曲气力的起因。对流浪者来说,这种情况通常不适用,因为这样的实体在进入地球层面时已经平衡了业力,所以他们只有目前的投生之能量需要平衡。
如果这种缺陷和失衡确实从某一世存留到了另一世,我们会说,最普遍的情况是:它不会采用特定的疾病形式,而是会构成一个虚弱的部位(area)、成为疾病的机会目标,这些疾病被提供给处于有害的失衡状态中的人。既然如此,这些疾病会更多地与受到失衡影响的能量中心有关,而比较不跟某种特殊疾病有关。
也就是说,如果该不平衡被看见是处于[容我们说]一个黄色光芒的不平衡,该疾病就可能跟某些(身体)器官有关:可能是生癌的、可能是神经性的、可能是各式各样的,端赖机会的目标、时机以及(听不见)的生活环境中可用的疾病而定。无论如何,这样的疾病会涉及肉体载具的相同基本部位。
那么,这种疾病不大会由情绪引发;毋宁说,它几乎都是先前模式的机械性外在工作,伴随着由遗忘提供的隔离性麻木,以缓解前世这个不平衡的复杂模式的外在工作。这样的遗留疾病通常表现为诸如感冒、流感、体重问题、皮肤外观问题,也就是更为一般性的事,或者说是当实体真的呈现一个机会目标时,只出现一阵子的事。
J实体的第三个意见是:这样的愤怒可能于此生之内或正要投生前的规划阶段,为癌症之类的疾病创造机会。我们会说,这常常就是,容我们说,癌症在你们人群中发生的有效起因。因为很多人非常热衷于清理和净化他们能量体的所有不平衡,而投生前的指导鼓励自我在合适的位置安放疾病的可能性,以便假如投生没有按计划进行的话,会有安放在合适位置上的预先设置的生病倾向,为内在的工作创造机会。
我们可以在这个器皿的觉知内找到一个很好的来自通灵(资料)的例子,那就是名为富兰克林·罗斯福的实体。富兰克林为他的投生规划了严重的小儿麻痹症可能性。这症状并没有像那种特殊疾病通常会发生的那样在童年期出现,而是设置为一种应急措施,以防富兰克林偏离他投生前的渴望:变得更正面、心胸更开放、更加地服务导向。
政治的业务,容我们说,不是被设计来为正面极性创造这样的机会;相反地,由于得到相当自由的鼓励、在帮助各种人群的伪装下谋取自己的好处,政客的实践活动很可能把该实体导向为服务自我的能量。当这种特定的不平衡在这个实体的人生中变得足够显著时,他就潜意识地选择为自己创造出一个情境,让他更能够去做内在工作、而不大能够从事广泛而快速的社会活动。在这个实体的情况中,这个(病)的确有效地起作用,为他创造了可能性去做许多善工,并且平衡跟正确使用权力有关的扭曲。
当一个人出乎预料地生重病时,仔细地探究所有这三种可能性以及很多别的尚未想到的可能性,肯定是合适的。最好深深地凝视自我,以尽可能清晰地看到各种扭曲、诱惑力、夸张,以及惨痛的缺乏自我鼓励与自我确认;这些东西可能已经创造出如此的不平衡,以致于需要疾病的能量。最好从不把疾病看成敌人,而是把它看成朋友;这个朋友也许来得太快,需要请它离开人生的舞台、返回幕后,让该实体可以多享受一些这个人生。
为了解决疾病和身体不适的谜题,J1实体所寻求解决的方案是我们称许的,因为一切真的都是爱;随着一个人变得能够怀着爱看待自我、看待自我之外的一切,他就能够创造出让疗愈发生的氛围。把爱给予内在的自我,就像把氧气供给一个呼吸有困难的人一样。也许看起来应该是别人爱你、你爱别人,所以爱自己似乎很自私;但是在另一个层次上,进入自我内在中超越解释的平安感不但不自私,而且对健康还是必须的:这种平安感来自于觉得不受威胁、很安全、得到照顾,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够用一种稳定的、日常的方式,给予自我这个资源。
当然,实体可能觉得跟某个同伴或团体在一起更安全。然而,就第三密度人类生命的能量系统中最深处的工作而言,为一个平衡的、甚至只是有效运转的生活体验设置舞台,就是这个器皿称为的爱上自己。
悲悯的能量很容易让人同情别人。当你看到另一个人受苦时,要开放心很容易;而看到自己受苦的美、看到自己的忍耐和活下去的决心所代表的英雄气概,则要困难得多。实体很容易对自己的美视而不见。不仅如此,实体们,尤其是生活在你们文化中,很容易害怕并回避自我的阴影,从而疏远自我的阴暗面;其实,如果你适当地承认它、爱它并训练它,这个阴暗面里有很多长处,有很多健康的东西。名为约翰的实体写道:「爱就是一切。」其他人写过类似的情怀,比如:「爱就是答案」,这些简单的短语持守一个强大又统合的真理。
在这个时刻,我们会请每一个人歇息,邀请自我移到呼吸与心跳底下、移到自我的菁华。超越形式、超越功能、超越解释,你能否感觉到你那宝石般的水晶体,属于你的振动、辐射、存在?体验你独有的美好能量,感觉它从根部脉轮向上流动、最后流出头顶。感觉你左边的实体,现在把注意转到你右边的实体。感觉能量场融合、拥抱在一起,感觉团队能量的缠绕让每个人头上流出的能量开始旋转、形成一个螺旋向上盘旋、进入每个朝圣者心中的永恒国土。这就是你的美,这就是该团队的美。
我们现在把这个通讯转移给Jim实体,好让我们可以回答这个团队现在可能会有的任何较短的询问。我们感谢Carla实体,并在爱与光中离开这个器皿。我们是Q’uo。
(Jim传讯)
我是Q’uo,我们在爱与光中透过这个器皿向各位致意。请问在此时,是否有任何较为简短的询问呢?
Carla:我有一个来自T的问题。她说:「我对于个体之间的能量交换感兴趣。我理解平方法则,并且想要知道,该益处是否……相同」
(磁带第一面结束)
(Jim传讯)
我是Q’uo,再次和这个器皿同在,我们感激在场每一位的耐心,(我们)继续。
当处于冥想状态时,最好把注意力聚集在你希望连接能量的实体所具有的某种品质上。这种品质也许是开放心胸地分享能量——这种分享通过这个人是可得的——也许是这个实体想跟你一同寻求解决的谜题。或许是渴望共享某种未来的体验,例如,把爱与光传送到你们星球表面上各个不同的地方。
无论聚焦的机制是什么,利用这种品质、渴望或目标,以便于在冥想状态中将能量与另一个自我调合起来,这是很好的。事先决定进行这样一次试验的合适时间,这是好的;为了在冥想状态中的寻求而退隐到那个属于你的地方,这是好的,你已经借由你先前的意愿、使得那个地方变得神圣。
在达成这些简单的前提条件之后,然后一个人就可以怀着特定程度的自信进入冥想状态了,那自信即:你正在尝试去做的事情的确是有可能的,将以你努力的结果为基础。
此刻有进一步的询问吗,我的姐妹?
Carla:我想知道你们能否评论,在一个具体场所拥有一个焦点团体,接着让远地的其他人聚焦在这个焦点团体,或者没有焦点团体,但是单纯地在一个遥远的位置,每一个人都在一个特定时间连接到那个场所本身,它们两者是同等的,或者是同等有效率的吗?
我是Q’uo,觉察了妳的询问,我的姐妹。我们发现,为了努力向你们星球表面各部分提供增强的能量资源,一个人最好在冥想状态中尽可能精确地聚焦于这些地方;因为人们尝试做的工作是形而上的,不要求物质上的精确性,而在你们星球表面上几乎不可能用经纬线定好的任何点、找到精确的位置。因此,一个人必须依赖冥想团体的意图,用形而上领域允许的精确性送出它的能量礼品。所以最好有一个实体或团体来组织这种努力,不过所有的参与者都可以从自己个人的位置这样做。
有进一步的询问吗,我的姐妹?
Carla:所以,让我澄清一下。所以当某个人,比如詹姆斯·崔曼,前往无论什么他最近到过的地方,接着让每一个人都在那个地方为和平祈祷的时候;我想他最近刚刚去过伊拉克,该好处是在这个幻象之内的心理作用、而非形而上的好处。那是否正确?
我是Q’uo,觉察了妳的询问,我的姐妹,一般而言,这是正确的,虽然我们觉察到:你谈及的实体是一个也在那个需要治愈能量的地区内表演他自己独特的音乐与魔法的实体。这多少是不同种类的工作,因为这个实体同样在这个社会内,并在一个较少的程度上、在那个他牵涉其中的区域政治领域中发挥作用,这将不同层次的能量添加到那个混合物,容我们说。
有另一个询问吗,我的姐妹?
Carla:如果你们不介意我的固执,假设在特定的时间,有一个小的焦点团体在某个地区附近,别人是不是就比较容易聚焦于那个地区、与之建立联系呢?或者说这对于平方(倍增)法则、对能够以形而上方式互相联系的实体的实际信心,根本没有影响?我的基本问题是:有某个人可以聚焦会实际上帮助人们的连接过程呢,还是说这跟聚焦于一个地方差不多?
我是Q’uo,觉察了妳的询问,我的姐妹。我们感激妳的固执。我们觉得,对这个问题的最佳回答是建议:对于从远处发送自己的能量资源的人而言,在目标地区有或没有别的实体在聚焦于它,没有什么区别。容我们说,所有人都可以从远处完成这项活动,因为人们尝试的是形而上工作。
我的姐妹,有进一步的询问吗?
Carla:所以,一个焦点团体会拥有的唯一益处是:如果他们产出了自己给那个地方的礼物,那会成为另一种类型的能量、而不是纯粹形而上的能量,那是否正确?
我是Q’uo。这是正确的,我的姐妹。有另一个询问吗?
Carla:没有,我问完了。非常感谢。
我是Q’uo。我们再一次感谢妳,我的姐妹。此刻有另一个询问吗?
J2:我的问题是:我对于学习如何开始遥视真的很感兴趣。我了解到它要花很多的能量。关于我如何能创造更多的能量来学习如何遥视的方面,你们有任何可以给我的建议吗?
我是Q’uo,觉察了妳的问题,我的姐妹。再次地,如同所有形而上任务的开端,这又涉及到:培育你的渴望去做你所描述的工作、并在每天留出特定额度的时间以便于练习你想望去完成的事情,这是好的。如果你动员一两个朋友的帮助,告知这个朋友在一个特定的时间,你会尝试去在这个朋友可能在当时正处在的无论什么环境中来观想这个朋友,这同样可以是有帮助的。接下来,在一个之后的时间,你将你的体验与朋友的体验进行核对。这在每天进行这项工作或在你的时间的某个部分进行这项工作,这可以发展出能力:以遥视的内在之眼去看;人们通常错失了该能力。
有进一步的询问吗,我的姐妹?
J2:没有了,Q’uo。非常感谢你们今天与我们在一起。
我是Q’uo,我们同样感谢妳,我的姐妹。此时有另一个询问吗?
发问者:我有一个问题。我正在重读Ra,关于Ra是如何在此时前来帮助更正他们感觉在很久以前发生的扭曲。我想要知道,在帮助Ra更正他们感到已发生的扭曲的方面,是否有我们能够提供的任何协助?
我是Q’uo,觉察了你的询问,我的兄弟。这次旨在减轻被加诸于一的法则的权力的尝试,是一次本质上具有充分意义的经历;这些权力来源于上万年前有些一的法则的实体跟埃及文化中的那些人在一起的经历。该尝试对你们星球上人群的影响力,也是在任何物质意义上难以取得的,因为少数实体把原本要给所有人的信息留给自己,已经[容我们说]建构了某种有智力或心智性质的诡计。
在这次经验之后,这种样式不断在更广泛的意义上重现,也许此刻个体能够提供的最大帮助,就是寻求在自己的经验样式和人格结构中消除这些扭曲。因此,对于任何愿治疗他人的实体,治愈自我就是首要的尝试和工作,这对整个星球的人群都是最有帮助的、而不只是对Ra社会记忆复合体有帮助。
这种试图平衡内在扭曲的经历即是以最有意义的方式来使用关于一的法则的信息,因为如果你能够在自我内在找到平衡,那你就会把这种合一的态度辐射出去,其方式很像你们的电台或电视台发出广播信号。
因此,这个原则可以被陈述为一个人教导很多人,因为从意识而照耀的灯塔已清理了自己的能量系统,该灯塔是闪耀的、普遍传播的,于是照亮了黑暗。
请问在此刻有最后一个询问吗?
发问者:我没有了,谢谢。
我是Q’uo,当我们发现我们明显已经耗尽这次寻求集会的询问时,我们要再次利用这个机会来分享我们的感激,感谢在场的人邀请我们今天出席你们的寻求圈。我们对每个邀请都满怀喜悦,因为只用这些短暂的时间来分享你们的体验,这同样是极其令我们感动并得到启发的,因为我们看见——当你们穿越这个伟大的幻象、尝试在任何可能的时候去刺穿遗忘面纱并记起多一点的信息和灵感之际——你们在日常活动中所奋力拼搏的事物;而你已经带着那些信息和灵感、带着对服务和寻求太一造物者的渴望而将你自己推入这个次元和这些转世了。
我们是你们知晓的Q’uo。我们在此刻离开这个器皿和团体。我们在太一无限造物者的爱与难以言喻的光中离开这个器皿。Adonai。Adonai。
Translated by T.S.
(V) 2018 Reviewed by Sunny & cT.
翻译出处:https://soultw.com/TLOO/2002_1222b.htm
英文出处:http://llresearch.org/transcripts/issues/2002/2002_1222.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