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法则卷五:片段评论55

原文片段:105.0-22

吉姆:经过好一番搜索,我们最终找到一栋亚特兰大北方的房屋,我们即将在1983年11月搬入。我们决定在搬到新的住家之前询问形而上净化的需要,此即是这次集会之目的。当吉姆正在给予卡拉集会前的按摩推拿,他注意在她的背部两侧出现左右对称的条状红肿,它们类似卡拉在13岁时覆盖全身的伤痕,那是由于血管球性肾炎,导致肾脏衰竭所出现的症状。很明显地,如果卡拉在两次机会中选择让分离感滋长,她这一生很可能提早结束。第一次是与我们的房东交涉,完结我们的租约;第二次是唐在选择亚特兰大的房子上吞吞吐吐、犹豫不决;若卡拉允许自我与其他-自我分离,我们的负面朋友将会供给能量给这种感觉,直到她的自我与肉身载具分离。她必须面对我们的房东——对于我们的离去有一大堆的条件;他觉得都是正当的条件;接着是唐的心理状态开始显现长期[心理与身体的]压力,起因是通勤与忧心工作不保。罢工与破产持续地威胁东方航空,虽然他知道若在亚特兰大有个根据地,前往工作地点会容易许多。但他即使在亚特兰大四处看房子都有很大的困难,更别说要挑选一栋;因为他终身喜爱路易维尔这个地方,以及我们共同知晓的舒适与美丽的家。但我们这个家正在拍卖中,我们必须搬到某个地方。

我第一次开着24英尺的搬运(U-Haul)卡车上路,结果迷失在北乔治亚州的山区中,经过许多的弯路与转弯之后,我发现我们在郊区,拉尼尔湖畔的新家。时间已是午夜,我第一次看见这栋房屋——唐与卡拉挑选的——我立刻摸黑搜索每一扇窗户与门户,以盐巴与祝圣水执行净化仪式。那是在那里不寻常经验的一个不祥开端。

在这场集会的结束之前,唐起了一个小开端,再次询问原型心智,接着Ra在这个集会结尾的评论是唐的疾病与死亡奥秘的一个关键部分。

卡拉:当人们尝试改善他们的生活习惯,他们总是把饮食与运动作为首要改变的事项。在唐接受我们搬入的房屋之际,他处于稳定的迷惘状态,在此之前还是未知的事。我也处于一个显著的低潮。隐约地掌握到我需要在所有的道德交涉上保持精巧的正确立场,并且愿意几乎不惜任何代价停留在光中,我的确设法将我对房东的巨大愤怒与烦躁屏除在我实际与他交涉的过程之外。我们打包所有的猫咪,唐开飞机载我们到亚特兰大。朋友们驾驶我们的车,另一个朋友驾驶第二辆出租厢型车,我们蜂拥进入这栋位于乔治亚州,卡明市的湖边房屋,巨大且迷人,然而肯定没有做过冬的准备。仿佛在警告我们这趟旅程将充满风险,吉姆第一次尝试将厢型车开到乔治亚州,结果发现自己停在离路易维尔60英里的一个地方,卡车抛锚。我们忽视这个事件,继续推进。

我们在那儿整整五个月,如同一出情境喜剧,覆盖着各种古怪的状况。卡明市为福尔赛郡的行政中心,一个恶名昭彰的地方,当地居民反对任何种族,除了高加索人。到了周六,一个人可以开车通过这个小城镇,接着看见三K党的成员盛装出现[除了头戴的面具与帽子不算华丽]在红绿灯前面发传单。祖母、小孩子们,所有年纪,不分性别,大家都穿着那可悲的小服饰,挥舞种族憎恨的标语仿佛它是棉花糖一般。我当时计划加入罗伯萧合唱团,但当我唱我的曲目时,发生一个误会,评审们认为我唱错了一个音符。所以我没被接受;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我这一生都在唱歌,我是一个称职的合唱团成员,但我出局了。为了唱歌的需要,作为替代方案,我在卡明市一带找到一个小团体,沉重地与他们同行,主要唱爱尔兰民谣之类的歌曲,唱起来很有趣,但不是那种特别美妙的祈祷经验,我总是在古典圣乐合唱团的歌唱中找到这种经验。我计划在周日歌唱,地点是当地的圣菲利普大教堂,用尽各种安排以达成心愿,但他们不愿让我开始歌唱,要等到圣诞节过后才行;这是教堂被迫实行的惯例,因为许多人尝试在圣诞节季节加入合唱团,然后该年度的其他时间都不参加。在这期间,我找到离我们屋子五分钟路程的一间教堂,它没有合唱团。所以我待在小小的全圣者教会,在圣餐仪式中歌唱圣公会的赞美诗。每一个期待都受到阻挠,没有一件事如心里想象的顺利。

最糟的是唐得花更多,不是更少的时间以抵达工作地点。他必须穿越整个交通瘫痪的地区,从亚特兰大的极北方跑到南方,机场所在地。气候似乎注定使得事情更艰难;那年冬天乔治亚州特别地寒冷,好几次发生结冰的状况严重到无法开车到任何地方。我记得唐必须设法将车子滑入停车场,在汽车旅馆停留,无法回家或前往工作。圣诞夜我在全圣者教会的两次仪式中歌唱;同时吉姆与唐将水从爆裂的水管中舀出来。新年来临之前,潮湿的地毯已经开始发霉,而唐与我都对霉菌与发霉过敏。虽然在夏天,这栋房屋有趣的程度与它豪华程度相当,可以在湖上游玩;然而冬天的生活简直跟一场灾难没两样。我的脚指罹患溃疡,因为它们是如此冰冷,地板温度从未超过50度*,从来没有。

(*注:约摄氏10度)

既然这栋房子的所有一切都不对劲,我们立即开始寻找另一栋房子,亚特兰大与路易维尔两边都找。我们在乔治亚州从未有过一个安定的日子,纵使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州,我无法说我想要再待在那儿。

我们一直处于恒常的不安心的栖息状态,事情没有真正的秩序,直到三月,唐找到我们现在住的房屋为止。我们的物品还在箱子里,我们的感觉很脆弱。我负责与新房东交涉,那真的不是一场野餐(愉快的经验)。在那段时间唐十分坚持我们马上搬家,所以即使我们的确在那个地方停留五个月,房东与我至少每周谈话一次,好让他可以评估我们最新的计划——没有一个行得通。最后,在三月他要求我们离开,好让他的家庭可以在夏天使用房子。就在那个时机,唐自己在某个周末飞到路易维尔,找到这栋可爱与值得纪念的木造小屋,并同意买下它;我们迄今仍住在这栋小屋里。

唐总是觉得买房子是一件不明智的举动。一旦他真的做了这件事,他就开始后悔了。对于吉姆与我而言,这是十分难以忍受的,因为我们曾不明智地私自希望我们来到这个小巧的市郊之后,可以真正地安定下来,就如同我们先前拥有的生活一般。但唐仍然深信我们必须再次搬家,同时总是排斥任何我们找到的可能地点。当我找到一栋房子,便宜两万元,又是双拼式设计,给予唐与我一个完整的家,外加一个大房间给吉姆居住;唐也拒绝这个地点。我了解某个东西真的变得很糟,事情陷入困境中。 在这个氛围中,即使我们尝试追寻与继续我们曾开始的询问关于原型心智之工作,情况已无力地失去平衡;但我们坚持不变,每天净化新的工作间,希望那一天的来到,我们能够再有一次与Ra通讯的集会。我记得当时巨大的希望与信心在我里内涌现,并且想知道唐到底发生什么事;我们没有一个人知道任何事,除了继续坚持,遵循Ra的建议——以赞美与感谢面对一切。或试着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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