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片段:103.4-5
吉姆:第一百零三场集会是关于卡拉腹部持续的痉挛状态,伴随而来大量的痛苦导致她越来越不能运作任何形式的服务。因此她感觉(自己)没用,她自然的喜悦降低,并且成为这一系列问题的焦点。再者,卡拉当时决定停止购买衣服一年,因为她感觉已经投注太多时间与注意力在她生命的短暂部分,于是想要打破这个习惯,该决定增添她的喜悦的失落程度。
卡拉:1983年6月期间,唐与我们的房东路德都陷在一场墨西哥对峙僵局之中。在此之前,我们所有的Ra集会都在这栋房屋举行,路德是该房屋的房东与拥有者。因为路德在谈判过程中,任意地将价码提高五千美金,同时因为唐坚决拒绝购买这栋房屋,除非路德回到原来的价码,(于是)所有赌注取消。在这个时点,我只尝试将唐的钱从托管账户拿回来。在我们同意不买这栋房子后,路德不愿意释出这笔钱,他觉得不管怎样,这笔钱属于他。路德没有带来太多帮助。最后,唐死去很久以后,我同意给他超过托管金半数的金额。什么是公平的似乎无关紧要了。协助我们购买房屋的律师没有做他的文书工作,这带来更多的困惑。我不想上法庭,感觉唐也不会想要这么做。没有一件事解决得了;每一件事都使我们感觉在浓稠糖浆中行进。这种令人困惑的能量似乎征服了我们。似乎没有一个东西运作良好,包括我在内。唐也感觉很糟,虽然以一种模糊且概略的方式呈现,而非任何尖锐严重的事物。吉姆单独地每天都在恢复健康中。
我担心唐,却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阶段,他的心理疾病是非常微细的。他单纯感到(情绪)低落,并且十分容易倾向朝最坏的情境去思考与计划。虽然他,终其一生,总是在处理事情时精准地小心与谨慎,他的位置确实改变了,他正常的反应也没有像现在这么慢。我们必须搬家,但月复一月,恒常地在这里与亚特兰大之间寻找(房子),我们找不到任何使唐满意的东西。我会瞄准这个时点作为我内在开始觉察某个东西真的出错的时期。一如我们的惯常模式,我响应担心的感觉,借由沟通与求救的方式。对于同样的感觉,唐的响应是越来越保守。他只对一件事很肯定:那就是我们找到的任何房子都不是对的地方。
在这个氛围中,我们全都感到不安,心定不下来。当我忧虑时,我倾向使自己忙碌。那时我很忙,所有的记录都整理就序,我照行程散步与泡在漩涡池之中;并尝试维持有帮助的状态。我恒常地对唐感到些许恼怒;因为我绝对无法搞懂为什么他拒绝我们在街上或名单上看到的每一栋房子。他似乎没有理由地拖住自己的双脚。唐从来不是一个会分享做事动机的人,他只说不,很像以后南希里根*建议的(口号)。不管在哪个环境,这都不是一个解答。回想往事,我可以说这是第一个地点,在这里我感觉唐与我自己——双方都正在撤退中。
我重度地依赖他,我过去被养育为一个至为独立的人,接着我必须学习放掉每一个东西,除了唐需要我提供的东西。唐一直需要我所有的选择都在他周围进行。他要我在家,就待在那儿,做一个他可以信赖的可人儿,并且愿意做任何他决定的事项。他从未真的咨询我的意见,这听起来很沙文主义,但他个人并非蓄意这么做,他只是不咨询任何人的意见,从来没有。他对女人的观点是如此地糟,以致于我的情况只能说还比较好!我快速地形成一种观念,那就是当我的一个想法停止受到干扰,该想法就是对的。在我们的关系中我花了至少六年去搞懂,不管怎样,我绝不应该接受一个使我远离他的工作,甚至只有一个书桌的长度都算远。许多次他甚至阻止我工作我们的计划,当他在家时,他会说:“我休息的时候,你就休息。”所以我差不多把所有的决定都交给他了。值得注意的是,我觉察到这份关系带有的不健康色调,无论如何我的看法从过去到现在都没变:那已经是唐在一份关系中能做到的绝对最佳方式;这方式对我也够好了。只要是唐关切的地方,我就准备好去做任何他需要的事项。就这样!
在这个时点,我的健康受损,同时我们瞄准更多的集会,我不被”允许”去做许多事,除非遵循我的饮食守则,并尝试使我的体重保持在80(磅)以上。(当时)我全心投入这个生活模式,因为从一开始对我而言最紧要的东西就是看见唐真的快乐,而只有与Ra通讯可以使他(快乐)。所以我们每一分努力都朝向这个目标:只要再多一场集会。
然而,以往与我的依赖手牵手的,是他志愿领航我们的方向,的确他坚持如此。我乐意将领导权交给他,并做他说的事情。他远比我睿智,在过去或任何时期都是如此。当他停止发号施令,并且真的似乎不知道要做什么,我变得相当失落。我的模式即是找到他要的然后执行之。但随着搬迁的问题,我们进入一个我无法成功的竞技场。没有一栋房屋、公寓是可接受的。我一点也不意外我已经”失去我的喜悦”。我全然地迷惑了。我的真实感已经受损。
关于衣服的评论讲到我的人格的一个面向,不是我感到骄傲的面向,但确实拥有它。我绝对爱穿新装或新袜子或不管什么抓住我的奇想的东西。因为我们家的财务吃紧,我的童年很少有漂亮的衣服。当我长大以后,我的母亲的心理学家生涯刚起步时,我们开始一个长期的周六中餐约会,接着逛街购物。我们信实地保持这个习惯,直到她在1991年过世为止。我跟她一起寻找美妙的东西,而她是一位冠军购物者,具备考古学家的耐心,穿越一大堆的拍卖衣架筛选好品牌与刚好的便宜价格。直到今天,只要我有时间,我喜爱去狩猎便宜货,对能够穿某个新东西感到激动兴奋。
我守住对自己的承诺,整整一年没有为自己买衣服,不过,我作弊了,因为我买东西给妈妈,接着她买东西给我。不管怎样,我守住纸上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