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法则原版序文(上)

Don Elkins这本书是26场实验集会现场录音的精确抄本,我们实验的主旨是与外星人沟通,我们从1962年就开始实验,不断地改良这过程,持续了19年。直到1981年,我们的实验有了深远的改变,这本书记载了我们工作的后期阶段。

自从我们的实验工作开始以来,甚至在我们正式成立一个研究小组之前,许多人对于我们研究的本质感到困惑。我想要声明我认为我的观点属于纯粹的科学角度。许多读者使用这份资料(Ra Material)作为衡量其他哲学偏好的基础,从客观科学到主观神学都有。那不是我们研究小组的目的,我们只是尝试将实验资料公诸于世。每一个读者无疑地对于这份资料都会有他自己独特的结论。

近年来,有一些现象与公认的科学研究有明显的矛盾,引发了许多争议。其中包括UFOs,心智弯曲金属,超心灵(psychic)外科手术,以及许多其他奇迹般的事件。

要证明或反驳任何这些谣传的现象肯定不是业余观察者适任的工作。然而,大多数公众对于这些事件的看法似乎来自急躁且表面的调查。经过将近30年对于所谓超自然现象的研究与实验,我必须强烈建议在获致结论之前要极度的小心。如果可能赚钱,获得恶名,或搞个骗局获得乐趣;那么多半有人会去做这种事。结果是,超自然或超心灵的领域成为骗子的主要目标。谨慎的研究者通常得观察大量的“垃圾”资料才能在其中找到一颗真理的宝石。对于菲律宾的超心灵外科手术,以及灵魂沟通(spirit communication)这个广大的领域而言,尤其是如此。

在我看来,目前公认的科学范式已经不能满足需求。我的看法是,目前的自然哲学只是一个更广泛的模型的特殊情况,而这个模型尚未被揭露。我希望我们的研究朝这个方向发展。在消化过数百万字关于疑似外星通讯的报导之后,我个人认为这本书*与Ra资料的续集包含我所发现的文献中最有用的资讯。钻研幽浮学(UFOlogy)与超心理学(papsychology)这两个相当令人困惑的主题这么多年,我当然已经形成自己对于事物“真正的本质”的一些意见。当我未来觉察到新的资讯,这些意见可能会改变。这本书并不是我个人意见的论述,所以我不会尝试去为它的正确性辩护。以下的内容只是我目前最佳的猜测,尝试理解我们的思考以及我们在做什么。唯有时间能够告诉我们这个猜测的正确性。

(*译注:这本书指的是《一的法则》第一卷。)

我们研究小组采用“调频出神的心灵感应”(tuned trance telepathy)方式与一个称为Ra的外星种族通讯。我们使用英语,因为Ra了解它,事实上他知道的英文比我还多。

Ra在1万1千年前降临地球,好比是一个外星传教士,其目的是帮助地球人的心智进化。当时这个尝试失败了,Ra从地球表面撤退,但仍持续观察这个行星上的活动。因此,Ra对于我们的历史、语言等有高度的认知。

要了解Ra的本质或许是最困难的事,Ra是第六密度的社会记忆复合体,由于地球接近第三密度进化周期的尾声,这表示Ra在我们前面3个进化周期之远。换句话说,Ra的进化状态超前地球人数千万年之久。难怪1万1千年前,Ra跟埃及人会有沟通困难。同样的问题也存在于我们目前这个“开明”的年代。

在写这个序文之际,我们已经完成100场与Ra对话的实验性通讯。这些资讯大约有30万字,它们给我提示了一个可能更适当的科学范式。唯有时间及未来可以验证及扩充这个范式。

幽浮学是个大课题,光是介绍它的背景可能就足以写成一本书,因此在余下的序文中我们不打算涵盖这门既丰富多样又日益增长的学问的所有部分,而是说明一些跟我们一直以来的研究以及Ra通讯相关的部分。现在我请我的长期研究伙伴,Carla L. Rueckert,来讲我们的故事。

Carla L. Rueckert我第一次遇见Don Elkins是在1962年,对我而言,他是个迷人的人物,一个罕见的大学教授兼超心灵研究者。他做过200场以上催眠回溯,探索出生之前的经验,并调查出轮回转世不只是一种可能性而是事情本来的面目。

1962年,我加入Don设计的催眠实验,哈洛·普莱斯(Harold Price)协助他发展出一种新方法。普莱斯是福特汽车的一位工程师,他给予一些资讯给Don,来源据说是来自外星,Don觉得相当有趣。这个资讯的内容大部分属于形而上,并且似乎与Don迄今所学的一致。在这个资讯中,有一些指令可以从相同来源获取更多的资料,而无须与外星人有实质的接触。

Don的假设是这个现象或许可以被重复产生;于是他邀请一些他的工程系学生参加一项实验,目的是获致某种心灵感应的通讯,通讯的对象跟底特律(Detroit)小组的对象类似。我是第13个成员,我是通过一个朋友对于这个实验计划产生兴趣。在尝试通讯的早期,Don很努力地尝试使情况在控制范围内,好几个月过去了,只得到一些引人注意却又令人困惑的结果。当我们坐下来“冥想”,根据指示,每一个成员遵行后开始从嘴巴发出奇怪的噪音,除了我以外。在我这边,我主要的困难是在前六个月:当集会逐渐变成吵闹交响乐——夹杂着喉咙吸气声、啜饮声、以及舌头啪咑声,还要设法板着脸孔不笑出来。

当一个来自底特律,接触过外星人的访客来到我们小组,整个实验的本质大大地改变了。这位访客在我们小组中坐下来,几乎立即以心灵感应方式接收到讯息。“为什么你们不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我们尝试使用你们为沟通的器皿,但你们全被恐惧阻塞,你们说不出适当的话语。”通过这个器皿,即来自密歇根州底特律的华特·罗杰斯(Walter Rogers),这个小组被指示要避免分析,直接把心中的念头说出来,事后再做分析。

在那夜之后,用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小组中一半的成员开始产生资讯。一年过去了,小组所有的成员都能够接收(外星)传递的讯息,除了我之外。一开始(传讯的)讲话很慢且困难,因为每个成员都想要得到每个字的精确印象,在许多情况,他们希望被完全控制,怕在传讯中会有任何错误。尽管如此,对于开始这个奇异实验的同学们来说,这是个令人兴奋的时期。

1970年1月,我离开路易斯维尔市(Louisville,位于肯塔基州)一所有13个年级的私立学校图书管理员的职位,开始全职为Don工作。那时他确信通过研究与外星智能通讯的技术有助于了解存有的伟大奥秘,并决定强化他在这方面的努力。

在这个时期,Don工作焦点放在UFO研究的周边区域,他总是尝试“将谜题碎片拼起来”。其中有一大块谜题是UFO如何能够物质化(materialize)与非物质化(dematerialize)。这个现象似乎是我们尚未理解的,也无法用现有的物理学去解释。在我加入他的工作之前,Don去过许多场降灵会(seance),并且有系统地划掉清单上的人名。他在寻找物质化的证据,并不是要找那种能跟任何人证明的证据,而是他自己要能够相信。他的感觉是降灵会中所表现的物质化或许跟UFO的物质化有着类似的本质。因此依照他的推理,亲自观察降灵会的物质化与非物质化,了解其机制,有助于他更正确地假定关于UFO的现象。

1971年,我跟随Don找寻好几个能够物质化的灵媒(medium),却徒劳无功。后来我们来到托莱多市*詹姆士(James Tingley)牧师举办的降灵会,他是一所唯灵论(Spiritualist)教堂的主持牧师。

(*译注:Toledo,位于美国俄亥俄州西北方。)

我们有四次目睹詹姆士牧师的展示。在第一次之前,Don临时检查詹姆士牧师朴素的集会所,里里外外都检查了。这栋建筑物由混凝土建造,像是一个车库,内部与外部都没有任何机关。我当时不知道Don有做这种检查,我只是坐下来,等待现场展示的开始。

刚才的细节对于超心灵研究是重要的。Don总是说,作为一个研究伙伴,我的一个宝贵资产是我很容易受骗。几乎任何一个人都能够戏弄我,因为我没法很快听懂别人的意思。我的方式是当事情来了,就接受它的字面意义,事后再分析发生了什么事。这种容易受骗的特质对于取得超自然研究良好成果有着关键的影响。渴望证据不可避免地导致无效的结果,以及空洞的实验。一个开放的心智,愿意被骗,可以引领实验主持者得到一种主观、个人的确定感;它并不等于证据,因为无法被系统性地重复产生。然而,主观的知晓是灵性进化的核心部分,这点Ra在这本书中讲得十分有力且动人,也是我们研究多年的心得。

降灵会开始,如同所有我曾参加的降灵会,重复着主祷文以及唱圣歌如“时代的磐石”以及“我走在花园中”等,大约有26人在这空荡的房间中,大家坐在靠背椅上,这些椅子排成一个椭圆形圆圈。詹姆士牧师退隐到一个简单的帘幕背后,坐在一张折叠椅上面。在第一场的降灵会,我觉得最有趣的是看到一个相当具体的幽魂叫作“修女”(Sister),她想和我说话并谢谢我帮助Don,然而我从未有过当修女的熟朋友,我那时蛮困惑的。很久以后,有一次Don开飞机载我们回家,他唤起我的记忆,我才恍然大悟,Don的母亲生前在家族里的外号就是“修女”。

在那次降灵会以及接下来的一次降灵会中,我跟Don都可以清楚看见显化的幽魂。我的眼力在夜晚不大好,但还是可以分辨这些灵魂的特征,而Don甚至可以看见各个幽魂的发丝。

在第二次降灵会,一个特别激励人心的“大师”突然出现,房间变得非常冷。他给予我们一段灵性讯息,然后告诉我们他可以碰触我们,好让我们知道他是真的。他做得很确实,力道甚至擦伤我的手臂。然后他告诉我们他要行走穿透我们,好让我们知道他不属于这个密度。他也做到了,观察这个过程真是有趣的刺激体验。他举起双臂,祝福在场的每一位,然后往回走,穿透我们,最后聚集成地板上的一摊液体,然后消失了。

1974年,Don决定该是时间让我成为一个更认真的学生,学习通灵(channeling)的艺术了。他主张,坐着并聆听灵性讯息,这样进行十二年已经够了,该是我负起一些责任传递我喜欢的“宇宙布道”的时候了。我们开始一连串的每日集会,密集地工作我的心智调频。许多人常来我们周日晚上的冥想,当听到我们的每日集会,他们也来了;在三个月之间,我们产生数十位新的心灵感应接收者。

在这个密集冥想的过程,我们养成一个延续久远的习惯,即每次开始一个会期之前保持录音机的运作。我们小组收集了大量的资料之后,我选择了其中一些,并集结成一本未出版的书,《众神之声》(Voices of the Gods),系统化地提供外星人的观点。1976年,Don与我撰写《幽浮的秘密》(Secrets of the UFO)一书,这本书对于了解这个领域有很大的帮助。

在这个期间,发生了一件同时性的事件。在1970年,Don与我正式成立了L/L研究机构;更早以前,在1968年,我们写了一本小说,标题是《爱斯米兰达·甘露的十字架苦刑》(The Crucifixion of Esmelda Sweetwater)。

1974年,普哈里契(Andrija Puharich)出版了一本名为《尤里》(URI)的书,出版社是Doubleday。这本书叙述了普哈里契博士调查尤里·盖勒(Uri Geller)以及他们意外与外星智能通讯的过程。通讯的形式相当新奇,首先某个物体,如烟灰缸,开始飘浮,这个信号表示普哈里契博士可以将卡带放进录音机之中。录音机的按钮会被某个无形的力量按下,机器开始录音。在回放过程,可以听到来自外星的讯息。Don对于这些讯息与我们自己的研究有着大量的相关性感到印象深刻。

《尤里》这本书本身就很引人入胜,但特别吸引我们兴趣的是这本书的内容与我们的小说有着难以置信的雷同之处,特别是在人物部分。我们跟普哈里契通过电话之后,前往纽约与他会晤,分享我们多年的研究并相互比对笔记。当我们和蔼可亲的主人从前面的阳台走出来欢迎我们的时候,我惊异地停下脚步,注视这个屋子,他这栋位于纽约市北部郊区的房子怎么如此酷似我们小说中对应人物所拥有的房子。于是我忍不住问:“普哈里契,你的牡丹花怎么不见了? 当我撰写你的房子时,我看到你家的私人车道有一圈牡丹。”普哈里契笑着说:“喔,那些花朵,我在三年前把它们剪掉了。”

1976年,我们决定尝试介绍与UFO接触相关的所有超自然现象。这不是个简单的现象,它需要在不同的研究领域都有相当程度的理解与觉知。由于Ra资料是我们持续研究“疑似”外星实体的自然成果,似乎这里是检视一些概念的适合段落,好让读者的“心态”(mindset)先有基本的认识,对于理解Ra资料会很有帮助。

UFO现象首要的特点是它非常地奇怪。一个严肃认真的研究者,当他阅读越多的资料并参与更多的现场研究,便会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以理智与“实际”(down to Earth)的方式来谈论UFO现象。美国的民意调查显示超过一半的人相信UFOs是真实的,电视影集以及电影都反映出人们对于这个主题广泛的兴趣。然而,非常少的研究者愿意假装自己能够完全理解这个现象。海尼克博士(Dr. J. Allen Hynek)称这类研究的性质具有“高度奇异性”(high strangeness)的因素,而且一个案例的奇异性越高,它就越有可能是真的。

有些目睹UFO的人有种经验,即遭遇UFO之后,会无法说明(或记得)一段时间。目击者看到UFO之后,继续他日常的工作,到某个时点,他突然发现失去一段时间,并且无法解释。这些目击者常常罹患相同的症状:眼睛发炎,或结膜炎,皮肤问题等。在极端的个案中,UFO目击者的人格产生变化,并且需要心理学家或精神病医师的咨询协助。李奥博士(Dr. R. Leo Sprinkle),怀俄明大学心理学教授,多年来与这类有过“近距离接触”(Close Encounters)的目击者会面。

在精神病治疗的领域中,有个较为著名的UFO接触研究个案,对象是贝蒂与巴尼·希尔(Betty & Barney Hill)。希尔夫妇曾经目睹UFO并且失去一些时间,但他们设法降低这些事件的重要性,好让他们能够继续日常的生活。然而,经过几个月,他们都开始经验噩梦,以及焦虑的攻击。

他们找到的精神病医师经常使用回溯催眠来做治疗工作。他分别与希尔先生、希尔太太进行催眠,他惊讶地发现,当回溯到沮丧的源头,他们两位都提到相同的故事:在开车途中被带到UFO载具中,被治疗工具检查,然后回到他们的车上。

Don与我多年来已经探访了不少有趣的案例,但或许一个案例就足以展示一些更为显著的奇异性——这十分通常地与海尼克博士所称的“第三类近距离接触”相联系。1977年一月,一位目击者看到UFO仅18小时之后,我们接到好朋友,劳伦斯·艾利森(Lawrence Allison)催眠师的电话。该目击者的母亲请求劳伦斯的协助,她十分担心儿子的状况。我们与目击者约定时间见面,他是一个19岁的高中毕业生,当时的工作是卡车驾驶。

他看到一个飞行载具大约40尺长,10尺高,有着落日的颜色。它的所在高度很低,大约100到150尺。那飞行载具是如此明亮以致于伤到他的眼睛,然而他无法将视线从它转移。他经验到大量的恐惧并且失去了正在开车的所有感觉。当他位于UFO的正下方时,UFO突然加速然后消失无踪。当这个男孩到家时,他的母亲感到惊恐,因为他的眼睛充满血丝。他能够精确指出他失去的时间,因为他在某个电视节目结束时离开,他也注意到回家的时间,他失去了此生的38分钟。

这个年轻人想要尝试回溯催眠以“找回”他失去的时间。我们同意协助;经过相当冗长的催眠前导过程,他终于达到适当的集中状态并且回到当时在UFO正下方的时点。突然他在飞行船中,处于一个圆形的房间,里头的高度似乎比外观的高度还要高两倍。他看到三个物体,没有一个像是人类。一个是黑色;一个是红色;还有一个是白色。全部看起来像是某种机器。每一个实体似乎都有个人格,虽然它们都没有跟这男孩说话,接着他承受某种身体检查。在身体检查之后,这三个机器合并成一个然后消失了。这艘飞行船短暂地跳动摇摆了一下,随后目击者便回到他的车子里。

如果你对这个案例有兴趣,想阅读完整的叙述报告,你可以参考以下出版文献:Apro Bulletin, Flying Saucer Review, International UFO Reporter, Mufon UFO News.

近距离接触中一个最有趣的特征是目击者似乎理解外星人的思想与感觉却不用凭借任何言语。心灵感应通讯长期以来是许多实验的主题,虽然有过许多有趣的研究,却从未有过决定性的研究报告可证明心灵感应通讯。结果这个研究领域仍然是超心灵研究的一个边缘地带。无论如何,任何曾经感知电话即将作响,或在对方开口前就知道他要讲的话的人,都经验过至少算是温和的心灵感应实例。Don陈述他与尤里·盖勒之间的心灵感应实验是完全成功的。然而,这些实验并没有在严格的科学控制下进行,因此它们不能被纳入任何正统的(科学)报告。事实上,我们认为严格的科学控制对于这类实验的结果会有抑制的效应。

L/L研究中心,从1980年起已经成为岩溪研发实验室(Rock Creek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Labs)的分支机构,迄今每周举行集会,开放给所有读者参加。我们依然倾向在“来自外星人的心灵感应通讯”前面加上一个形容词——“疑似”,因为我们充分知晓没有方法可以证明这个基本的概念。无论如何,该现象的确存在——我们数百万字的文件以及其他小组上千万字的文件都证实这件事。

虽然在超自然研究中碰到挫折是常有的事,认真的UFO现象研究者坚持探究相关的现象,例如以心智弯曲金属。Ra讨论的物理学,与实相的真实本质有关,提出有力的假设说明远距离作用是心智的函数,更明确地说是意志的函数。尤里·盖勒曾在世界各个地方接受测试,包括斯坦福研究实验室,而且许多刊物都在探讨这类测试的结果,最著名的是盖勒研究报告(The Geller Papers),以及冰岛研究报告(The Iceland Papers),探讨心智弯曲金属的现象。

一个显示UFO与心智弯曲金属有密切联系的案例发生在1977年七月,就在我们的《幽浮的秘密》一书出版之际。我们当时在一个地方性的广播节目接受采访,一位住在附近小镇的女士听到广播觉得很感兴趣,因为她14岁的儿子曾经有过与UFO接触的经验。(有一天)他被一阵哨子声吵醒,他走到门前,看到一道十分明亮的光暂时地使他失明。同时间,附近的居民也看到天空有亮光。这位女士写了封信给我们,Don立即打电话过去,并请求她同意让他跟她儿子讲话。在充分询问这个年轻人之后,Don要求他拿起一个银制餐具,并告诉他设法弯曲它却不要碰触它。这个14岁的男孩拿起一个银叉,遵照Don的建议去尝试,银叉立即被弯曲,几乎成了两半。

这个男孩被吓坏了,不肯再回到电话机旁。他的母亲无法(也不愿)使他相信继续进行实验会有任何价值。这位母亲是有先见之明的,因为在这种小镇,如果她儿子因为能弯曲金属而有了任何名声,对他只会带来伤害,因为小镇居民对这类事的反应是完全可以预测的。

不过,这其中的关联是相当明显的。约翰·泰勒(John Taylor),伦敦国王学院的数学教授,在他的《超级心智》(Superminds)一书中提到他谨慎完成的弯曲金属实验,并公诸于世。泰勒只使用小孩为实验对象,大约有50位。实验的主要方式是将金属与塑胶物体放在玻璃圆筒中,并用吹玻璃器将开口密封,因此,若不打碎玻璃,小孩就无法碰触到这些物体。

在这种受控制的环境下,小孩仍然能够弯曲并打断许许多多的物体。当你阅读Ra资料时,你将发现为什么小孩子能做这些事,以及这些能力与UFO讯息的关联。

因为我不是科学家,此刻,我把麦克风交还给Don,他的背景更适合这类的讨论。

Don当一个人思索超心灵的展示,一个持续存在的问题是:超自然事件是怎么发生的呢? 这答案或许就在神秘学(occult)理论中,与不同“次元层面”(planes)的存在有关。

神秘学认为一个人死后将发现自己处于存在平面的其中之一,至于在哪个平面则端看这个人在死亡之际的灵性发展程度。有个老成语可以说明这个理论——“物以类聚”。当一个幽魂通过物质化进入我们的实相,它是从其他的存在平面来到地球。一般而言,(我们的)理论认为一个行星就好比是一个灵性蒸馏厂,灵魂不断转世投生到这个物质世界,经过足够的灵性发展之后,他就能到达更高的存在层面,不再需要学习这个行星上的发展课程。

这个理论的发展大部分是源自于与这些可能来自不同实相的居民的通讯结果。我开始相信,这些存在平面与我们的物理空间是并存的,且互相穿透,虽然各个实体几乎觉察不到其他平面。一个简单的类比就是考虑同样的演员出现在两个不同的电视节目,这两个节目都可以在同一台电视接收到,但彼此互斥。这好比是我们的日常生活:我们活在一个频道或存在密度中,却完全不知还有其他无数的频道。综合以上,要点是我们的实相并不是终极或单一的。我们的实相只存在于当下。

许多UFO报导显示不明物体的源头来自另一个实相或密度,就跟那些显化的鬼魂一样。我要强调,这并不表示他们的不真实。这些UFO只是从他们的实相切换到我们的实相。这就好比我们把电视上的第4频道转到第3频道一般,但都在同一台电视上。

如果你奉命建造一个等比例原子模型,用一颗豌豆代表原子核,那么需要一个橄榄球体育场的大小才能包含最内圈的轨道电子。如果这颗豌豆被放在五十码线的中心,体育场中最上排的座位的一个小棉花球则可以代表一个电子。物理物质实际包含的物质是非常少的。当你仰望夜空的星星,你所看见的景象很可能与你站在任何“固体”材质的原子核上看到的很类似,(假设一个人可以任意缩小)。为了展示一个电子给你看,一个物理学家很可能会给你看一个摄影金属板上的弧线轨迹。但他八成不会告诉你那只是二手证据。电子本身从未被看到;只有它在一个密集的媒介上产生的效应可以被记录。当然,有可能准确地计算我们所谓的电子,为了这类工作,我们必须知道磁场的力量,电子的电荷,以及速度。但由于磁场的来源是移动的电荷,而电荷又是凭经验观察的现象,我们发现这整个数学的伪装模糊了一个事实,即我们真正知道的只有带电粒子互相之间的效应;我们仍然不知道带电粒子是什么东西,或为什么它们可以产生远距作用的效应。

资深的科学家会首先同意没有任何事情有个绝对的科学解释。毋宁说科学是一种预测的方法或工具,将一个或更多的观测结果彼此关联。在物理学,这通常由数学语言来完成。我们的科学学习是借由观察与对它的分析达成的一种学习。就穿透事物根本的本质而言,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理解。

磁场什么也不是,只是一种表达电场之间相对运动的数学方式。电场则是对于一个完全经验性观察的复杂数学说明;那个观察由库仑定律所陈述。换句话说,我们的科学知识森林是由一群我们不理解的树木所构成,我们只知道它们的存在以及相互的效应。

对于一个不熟悉现代科学内在运作的人而言,似乎现代人已经良好地控制其环境并且完全理解它。没有什么比这想法更远离真相了。走在现代理论尖端的科学家领袖们持续地彼此争论着。当一个理论受到广泛的接受而成为物理定律的一个可信服的代表,只要有一个人发现其中不一致之处,这个理论就必须被修改或完全地遗弃。或许最为人所知的例子是牛顿的“F=MA”方程式。在它被发现错误之前,它已经获得物理定律的地位。并不是说这个方程式没有用处,恰好相反,我们已经使用它来设计所有东西,从登月火箭到电视映像管;但当被应用在原子粒子加速器,如回旋加速仪时,它的准确性就失效了。要准确地预测粒子的轨道,需要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公式来校正。有趣的附注是这个校正奠基在一个事实上,即光速与其源头的速度完全独立。

如果牛顿过去曾更深入地穿透运动法则,他或许会自己做出相对性的校正,然后声明这个速度校正无足轻重,因为光速远远超过任何人类当时所能到达的速度。这点在牛顿的时代是非常真实的,但现在明显不是如此。我们心里仍然倾向认为光速是难以致信、无法企及的速度,但随着太空飞行的到来,一个新的速度位阶到来了。我们必须将我们将速度局限于陆地上的概念改变,与其将光速以英里/秒来衡量,不如以地球直径/秒来衡量。几乎不可想象的每秒18万6千英里变成完全可以想象的每秒23个地球直径,或者以我们太阳系的直径来看,我们可以说光速是一天通过两个太阳系直径。

爱因斯坦主张一切事物都是相对的,这个主张是如此好用以致于成为我们文化的一个陈腔滥调。让我们继续以相对的方式考量银河系的大小,如果仰望明朗的夜空,几乎所有可见的星星都在我们自己的银河系内。每一个恒星就好比我们自己的太阳,如果你计算我们银河系的恒星与地球上人类的比例,结果是每一个活着的地球人可分得60个恒星。光需要花4年的时间才能从地球到达最近的其他恒星。要抵达我们银河系中(离我们)最遥远的恒星需要花10万个光年。

这些计算奠基于一个假设——光具有一个速度。面临新的理论,或许这会是一个错误的假设,但它明显的速度是个有用的衡量工具,所以我们还是使用它。

所以我们有个如此巨大的造物,即使光速每秒能到达23倍的地球直径距离,我们想要穿过我们的(银河)后院还得旅行10万光年。这样巨大的后院即使对于最有野心的天体建筑师而言似乎也是十分充裕了,但事实上,这个拥有2千亿个恒星的银河系只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沙滩上的一粒沙子而已。还有数以兆计也不计其数的像我们银河系一样的星系,每一个都拥有数十亿的恒星,遍布于似乎是无限的空间。

当你想到我们造物令人惊讶的广阔无边,对比我们处于婴儿状态的知识,你开始明白有必要考虑这个强有力的可能性:我们当前用来探查这些广阔空间的科学方法,就像独木舟一样原始。

科学中最令人困惑的问题一直都是找一个对于远距离作用的满意解释。换句话说,每个人都知道,如果你把某个东西放掉,它就会掉下去,但没有人真的知道为什么。许多人知道电荷即使在真空中也会互相产生吸引或排斥力,但再次地,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两种现象相当不同,描述相互作用力的方程式却相当相似:

重力方程式:F = Gmm’/r2

静电相互作用:F = Kqq’/r2

我们行星与太阳之间的吸引力可以由重力方程式描述,轨道电子与原子核之间的吸引力则由静电相互作用方程式描述。这两个方程式都是由实验推算出来的,它们表面上没有任何关联,然而它们都描述同一个状况,即吸引力的衰减与相隔距离的平方成正比。

对于远距离作用效应的数学表示被称为场域,如重力场或电场。爱因斯坦生前最大的愿望是找到一个单一的关系能够同时表达电与重力的现象;更正确地说,一个统合所有物理学的理论,一个统一场理论。爱因斯坦相信造物有个完全的秩序,所有的物理现象都是从单一的源头展开的。

这个统一场理论,描述物质为纯粹的场域,现在已经实现了。看起来整个状况好比是一个沉闷复杂的九连环(Chinese puzzle),如果你能找到一把正确的钥匙,转开一个环节,所有其他环节就纷纷散开了。杜威·拉森(Dewey B. Larson)找到了这个问题的解答,不只解开了谜题,还揭露了一个优雅适当的统一场理论,富含许多实用的结果;正如一个设计良好的九连环,解答并不复杂,只是在预期之外。拉森假设有六个维度,而非四个,并且适当地标明它们为三个空间维度以及三个时间维度。他假设有个三维坐标的时间,类比于我们观察到的三维空间。

这个研究方法的结果是一个人可以从拉森理论的基本假设计算我们物理宇宙中的任何物理值,从次原子水平到星球水平。这个长期以来被寻求的统一场理论跟我们惯常的思考模式不同,因为我们习惯把时间想成一个维度,如同一条溪流往一个方向移动。然而,一旦你掌握它的窍门,三度坐标的时间在数学上是个更舒适的概念。威斯康辛州大学物理系教授法兰克·梅尔(Frank Meyer)目前正发行一个季刊,对象是有兴趣了解拉森的新理论的科学家们。这个新理论使用拉森的方法来探索物理理论中的难解问题。我对检验拉森的理论感兴趣,并使用他的公设做了广泛的计算,我开始信服他的理论确实是一个可运作的统一场理论。

在60年代早期发现拉森的著作之前,我曾仔细思考过几个有趣的声明,据称是来自UFO的讯息。虽然接收到这些通讯的人们完全不懂现代物理学,他们获得的资讯却明显地是物理理论的核心。首先,它们提示我们科学的问题是没有辨认出足够的维度(数目)。其次,他们声明光并不移动;光存在(light is)。拉森的理论假定六个维度而非惯例的四个;并且找到纯粹的场,即爱因斯坦相信可以代表物质的东西,这个场域以单元速度或光速从空间的所有点向外移动。光子被创造是由于空间-时间,即场域的构造中的振动性偏移(vibratory displacement)。再者,UFO接触者说意识创造振动,该振动即是光。在拉森的理论,空间-时间的振动性偏移是第一个物理显化,也就是光子或光。根据UFO接触者的说法,UFO降低它们的振动以进入我们的天空。拉森假设,整个物理宇宙都仰赖空间-时间之纯粹场域中的振动速率以及量子化旋转。

UFO接触者提示时间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拉森建议同样的事情。UFO据说可以在时间中移动,如同我们在空间中移动。在拉森宇宙学的时间-空间部分,这是完全正常的事情。

最后,或许是最重要的,UFO接触者接收到一个讯息:造物是简单的,全部都是同一个东西。拉森理论以数学方式阐明这个合一性。

如果你想获得更多关于拉森物理学的资讯,请联络统一场科学协会,一群科学家与哲学家正在推广拉森的理论。地址是:International Society of Unified Science, Frank H. Meyer, President, 1103 15th Ave., S.E., Minneapolis, MN 55414。

物理学家从未认为值得调查的现象目前以飞快的速率增加中。远距离作用,明显是某种心智活动的结果,似乎重复着同样的观察结果。当尤里·盖勒在电视上表演以心智弯曲金属与修理时钟,有许多孩子也尝试复制尤里的“把戏”。能够(隔空)弯曲与切断金属的小孩每天都在增加。如前所述,约翰·泰勒,国王学院的数学教授,在英国针对有天赋的孩子们进行广泛的测试,结果记录在他的《超级心智》一书中。如果这些盖勒化的小孩持续增加,那么在1980年代,我们将看见奇幻电视影集,如“My Favorite Martian”“I Dream of Jeannie”与“Bewitched”,变成现实生活的一部分。

通过泰勒以及美国斯坦福研究学院进行的可重复实验,我们开始有一些良好扎实的研究资料。我们逐渐地开始创造一门“魔法”的科学,以前它被称为魔法,现在却越来越普遍,主要显现在孩子身上。在未来,我们或许会看到这种“魔法”被列入大学科学殿堂的教导。事实上,目前的化学、物理学科等,基本上对我们来说都算是“魔法”,因为我们对于因果律(causality)仍然没有终极的解释。

Carla在我们研究各个疑似UFO接触的过程中,我们发现有个中心思想一再地出现,就是我们个人意识的不朽性。早在圣经时代便有这类神秘的传统,圣徒保罗在使徒书(Epistles)中亦区分人类肉体与灵性体。在更古早以前,埃及祭司就有ka的观念,他们假定这个ka,或灵性的人格,在肉体死亡后依然存在,是人类意识本质之所在。当然,埃及人为死后的生命做了许多精致的安排。

如果死后的生命被假定为一个可能性,我们也可以假定生命存在于出生之前。任何有一个以上小孩的母亲都可以作证,即每个小孩来到世上带有一种人格是无法以遗传或环境来解释的。每个小孩似乎一出生就带有一种独特的人格。每个小孩有特定的恐惧无法用遗传来解释。举例来说,一个小孩可能碰到雷雨就吓坏了,但家族其他人都完全没事。另外一个小孩可能在弹奏乐器上有非凡的天赋,但他的双亲或任何亲戚都没有音乐的才能。

这现象让我们严肃地考虑轮回转世的议题。根据疑似UFO接触的讯息,轮回转世是我们要理解的最重要观念之一,因为宇宙通过它而运行,以便促进人类的进化。这个进化被看作不只是形而下的,也包括形而上的部分;不只是身体上的,也包括灵性的进化。在这个哲学系统中,每一次的投生都被视为是个人继续进化的机会,通过众多形形色色的经验。

虽然世界上大约三分之二的人口拥抱,或至少熟悉一个认定轮回转世的宗教系统,但我们当中属于犹太教或基督教文化的人对于这个概念就不那么熟悉了。虽然如此,Don早期的调查似乎指出轮回转世是很有可能的,并且一个人这辈子的关系、功课、情境等,若以过去的投生(或称过去世)来解释会更为容易理解。

这里有个简洁的例子说明这种关系,有些人喜欢称之为业力(karma),有个年轻的男孩[他要求不要公开名字],他在这辈子对所有活的东西都严重过敏,所以他不能割草,不能闻花的味道,也不能在花朵盛开的野外待太久。通过催眠回溯,他回想起过去在英国的一世,他是个孤独的男人,天性就不想跟任何人打交道。他继承一笔很大的地产,一生就在自己家园度过。他唯一的嗜好就是照顾自己家的广大花园,他在其中种植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水果、蔬菜等。

当他回顾在英国的一生之后,催眠师劳伦斯(Lawrence Allison)一如往常地请那男孩问他的高我(Higher Self),他是否已经学到了这个课程——即把人群摆第一,其他事物次之。那高我说他确实已经学到这课程了。于是催眠师让男孩问高我,既然课程已经学到了,过敏症也就不再需要了,那么这个过敏症是否可以被医治。高我同意了,于是催眠师小心地把男孩带出催眠状态,然后把他带到钢琴旁边;催眠师拿起钢琴上的木兰花,故意把花粉吹到男孩的鼻子里,男孩大叫:“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有多么容易过敏!”催眠师说:“喔,真的吗? 我又没听到你打喷嚏。”该男孩的过敏症被完全医治了。

当我们尝试思考我们和宇宙的关系,我们开始看见在天地之间有更多东西是大多数哲学都没有梦想过的。这是个难以置信的巨大宇宙,如果我们跟它有个真实的关系,那我们自身必定要比我们日常的生活大得多。在Ra资料里有大量探讨我们与宇宙之间的真实关系的资讯,但认识到下面这点是好的:我们确实拥有一个工作魔法人格——或许这是最简单的称呼——的悠久传统。

魔法当然是个经常被误用的词语,最常被理解为魔术或幻术。当一个人看到一个魔法师,他认为自己看到的是一个非常精通表演幻象的人。

然而,所谓魔法人格的学问暗示我们有一条流过我们日常生活的轴线,是我们可以理解的。使用这条线,可以不时使我们脱离目前的架构,进入一个属于灵性体的实相,这个人格存在于一个人的生生世世,事实上“在这个世界存在之前”。借由工作这个魔法人格,借由经验的内化,借由愿意对一切发生的事情负责,借由仔细分析我们对所有事件的反应,最终平衡我们所有的反应,好让我们在环境中的动作全部发自于内在,而非对于外在刺激的单纯反应。我们持续强化魔法人格,直到我们有点资格进入这门艺术——“以意识任意造成改变的艺术”。这是魔法的古典定义。每一次,当一个人遭遇不幸的情境,他能够不以牙还牙,而以悲怜与安慰的态度回应,他就强化了一份内在的力量,跟生命的连结也就越密切,同时也促进了宇宙的有机进化。

对于宇宙的整体性及有机性质的某种感觉,最能告知我们这些学生UFO在这里的目的。根据许多记述,它们已经在这里数万年了;至少许多古代的历史文献,包括圣经,都有提到UFO,以及许多奇怪的目击现象。

现代对于UFO的兴趣大概可以准确地追溯到肯尼斯·阿诺德(Kenneth Arnold)在华盛顿州雷尼尔山(Mt. Rainier)上的历史性目击。另外一个早期的历史性目击事件,同样来自一个极为可靠的见证者,恰巧与Don Elkins有关联,所以我选择曼特尔先生发生在1948年1月7日的案例来讨论,而非肯尼斯1947年6月24日的案例。

汤玛斯·曼特尔(Thomas Mantell)曾受训成为一位飞行员,曾经参与过非洲、欧洲的飞行任务,以及最著名的D-day(二次大战盟军反攻欧洲之发起日)。1947年,他离开空军,并在肯塔基州路易斯维尔市的包曼飞机场上创立了埃尔金斯·曼特尔(Elkins-Mantel)飞行学校。当时,Don Elkins是学校里的一个年轻学生。

1948年1月7日下午两点左右,肯塔基州警方呼叫诺克斯堡(Fort Knox),并报告宪兵队他们目击一个圆形的飞行物体快速地移动。宪兵队呼叫诺克斯堡高曼机场的指挥官,并且与俄亥俄州的莱特机场联系,确定是否有任何实验性质的飞行器可以解释这次的目击现象。莱特机场没有这类的飞行记录。

同时间,诺克斯堡高曼机场的塔台早已看到这个碟形的物体,包括肉眼与雷达两种观测方式,并且迅速将报告转达给指挥官。

事件发生之际,四架F-51战机从乔治亚州的玛莉艾特出发,靠近亚特兰大,即将前往肯塔基州的路易斯维尔市。由于它们已经在空中飞行,高曼机场的指挥官决定联络领航员,要求他调查UFO。领航员是汤玛斯·曼特尔上尉。

曼特尔被高曼塔台给予一个雷达方位角,向UFO移动,他看见该物体并声称它的速度比他慢一些,他会靠近看一看。接着,曼特尔告知塔台目前该物体在他上方,并且看起来是金属物体,尺寸十分巨大。

这些F-51战机没有一架有装备氧气,其他飞行员在大约1万5千英尺高度恢复水平飞行。曼特尔持续向上攀升,之前的对话是他此生最后一次传递的讯息。几分钟过后,一通电话叙述有一架飞机坠毁,是曼特尔上尉的飞机。他的尸体在飞机残骸的附近被发现。

我可以写一整本书告诉你成千上万像曼特尔上尉的目击故事,其中包含无可辩驳又令人困惑的具体证据,关于这些高度奇异的事件。有许多起通过雷达发现UFO的案例;另外有一本书,由位于伊利诺斯州埃文斯顿的UFO研究中心出版,专门探讨UFO遗留的众多物理痕迹,不管是照射土壤,造成土壤成分的改变,或在地面上留下铭印。这个机构特别装配了一台电脑,专门收集UFO的资讯,包含超过8万笔的报告,这台电脑叫作“UFOCAT”,使用它使得一些事情变得格外清楚。举例来说,如果有人发现有个UFO留下的地上痕迹,可以通过电脑比对得知该UFO的特征与描述;因此,目击者只是确认电脑早已知道的资讯。

无论如何,现在所写的是一本书的序文,这本书是由具有十分精确性质的讯息抄本所组成的,主旨与下列议题有关:形而上学、哲学以及地球人在身体与灵性上的进化计划。因此,接着我打算跟你们分享一些我们团队多年来累积的研究资料。既然这些范例都来自同一个团队,我们从不描述收讯者是谁,因为我们觉得讯息本身才是重要的,而非传讯者。

根据一个与我们及几个其他团体接触多年的实体Hatonn的说法,现在我们天空上的一些UFO,至少有一部分是为了服务而来,好比我们会送救济品给那些被天灾打击,或极度贫穷的国家。那是一种服务的渴望。

我们接触你们地球人已经有许多许多年了。数千年来,我们一直与那些寻求我们帮助的人们接触。该是许多地球人被接触的时候了。因为许多人现在拥有着某种理解,并渴望寻求幻象之外的东西。我们所刺激的这个过程是自发性的。当越来越多渴望接触我们的人收到讯息,并传给其他人,接着这些人阅读讯息后,自己也能够到达足够的思考与理解状态,与我们的振动调和,然后直接接收到我们的通讯。我的朋友们,这就是与我们接触的运作过程。借由参与到像你们一样的团体中可以加速这过程,最后通过冥想完成。换句话说,这些口头的通讯经由像这个器皿一样的管道而被给予,它们创造出一个思想系统以及对灵性觉知的渴望,提升收听者的振动。

我们隶属于服务无限造物者的众星球之邦联,我们很抱歉无法踏上你们的土壤,教导一些期待我们服务的人群。但,我的朋友们,对于那些不渴望我们服务(service)的人,这反而是种帮倒忙(disservice)。甚至对于那些渴望我们教导的人们,我们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因为了悟只能从内在涌现。我们仅能导引,仅能建议。我们希望每个寻求真理的个人都能向内思考,朝向那单一爱与理解的源头,也就是造物者,祂在我们每个人里面,存在于一切万有;我的朋友们,因为一切万有的存在就是造物者。

在你们行星历史上的这个时点加入你们,参与这场盛大的服务,我们感到非常荣幸,因为这是个十分伟大的时刻,一个伟大的转折点,在此期间,许多地球人将从困惑的状态提升到一个单纯的理解:造物者的爱。

Hatonn提到我们渴望寻求物理幻象外的东西,他所说的就是Ra所称的“服务于无限造物者的众星球之邦联”的成员常提到的“起初思维”(the original thought)。或者用我们的字眼,称为“爱”,但却蕴含更多。它暗示一个宏伟的合一,我们不仅是将彼此视为好友,兄弟姐妹;而是视为造物者。当我们能够看待他人与自我为造物者,我们就只看到一个存有。这个概念位于心灵感应的中心,并且Hatonn大概地谈论了这个概念与起初思维:

此时,我在一架位于你们住所高空上方的飞行载具中。我们能收听你们的思想,你们有些人可能会认为这是种冒犯,但我可以担保不是的。我们能够知道地球人的想法,但不会冒犯他们的思考或活动。我们不认为知道他人的想法是种侵害,因为我们看待这些思想就像我们自己的一般。我们看待这些思想就像是造物者的思想。

我的朋友,你们或许会认为不属于爱及手足情谊的思维就不是出自于造物者。这是不可能的,我的朋友。所有产生的思想都是出自造物者。所有产生的东西都出自造物者。祂是所有事物,存在于所有地方,并且存在的所有意识、所有思想都是我们造物者的思想。祂无限多的各个部分都有自由意志,都能自由选择自己的道路。在祂完整且无限的神智中,祂所有的部分与一切造物互相沟通。

我们并不尝试改变我们造物者的思考,我们只是尝试将祂的想法带给其他一些较为孤立的部分,让他们自行检验与评价。孤立的部分? 我的朋友们,为何我们认为这些部分被孤立了? 因为从我们的角度,他们选择流浪许久,已远离这个我们所熟知的遍布于大部分造物的概念。我们发现,地球上的人们在他们的经验与实验中,思想上已经变得孤立,已经与广大的造物分离了。

我的朋友,我们敦促你,下一次,如果你觉得在这幻象中被环境逼到角落了,记得你所学的,不要忘记你如此辛苦工作得到的成果。你可以选择在任何时刻转换你的需求与渴望,从物理幻象中,转移到天父的造物之中。只要你的目标还在这个物理幻象之中,你就必须受到这个幻象内的法则之主宰。如果你可以转换你的渴望,提升自己进入无限太一的造物之中,那么,我的朋友,你就能从受困的幻象角落中跳脱出来。

对于某些人,方才Hatonn字句里的观念似乎是不切实际的,甚至是过于理想化的新时代或宝瓶时代的思想。我们很难想象整个地球在哲学上能走到如此错误的地步,也难以相信一个比我们先进许多的生命会如此关心我们,并尝试帮助我们。

无论如何,当我们注视这个“宇宙性”的哲学系统之核心,我们发现许多是清楚且简单的,却不是过度简化,许多是符合道德却不显得教条——简言之,许多内容是有益的。这里Hatonn说到实相的本质,其中的要点似乎很少地球人注意到。

我的朋友,地球人在欣赏造物上变得十分短视,他不理解周围单纯与美丽生命的真实意义。他无法欣赏自然的产物与再生。他学到他所呼吸的大气是通过植物的循环作用再生,以支持人类与动物生存,然后对于地球上大多数的人而言,这似乎只是个科学课题,而非神学议题。人们没有觉察造物者的计划,造物者计划供应祂所有的孩子,满足他们每一个渴望,并提供一个完美的状态。地球上的人类失去了这份觉知,原本属于他的权利。为什么? 因为人类专注在他所发明的器具上,他被自己的玩具与想法所催眠,处于心智中的婴孩状态。

所有这些问题可以被很简单地治疗,人类可以恢复欣赏实相的能力,而非欣赏他心智创造的幻象。只需要人们愿意进入冥想,通过冥想的过程,人们可以止息那活跃不已的心智,心智总是持续着寻求人类发展许多世纪的幻象内的刺激。那么,很快地,人类可以回归欣赏真实造物的机能。

如果人想要知晓实相,这是他必须回归的状态:单纯思想着绝对的爱,以全然合一的思想对待所有兄弟姐妹,不管他们是如何表达自己,或者他们可能是什么。因为这就是你们造物者的起初思维。

天父的造物,如Hatonn所称,具有非常简单的特质,这个特质即爱是一切万有及其所有机能的要素。

然而“真正”的造物明显地不占有我们心智最重要的位置,因为我们每天活在所谓的星际邦联所说的幻象当中。

我们属于服务无限造物者的众星球之邦联,我们多年来觉察许多实相的原则,我们能觉察到这些原则是因为我们让自己接触它们,正如你们一些地球人做的事一般。通过冥想完全地消除你们的分离幻象是可能的。我们一直以来跟你们讲述冥想,我们已经多次跟你们讲述实相,讲述爱与理解,然而,你们似乎还不能克服这个幻象。

这个幻象是地球人所产生的,这幻象是有用的,特别是对于那些渴望以很快速度进化的人们,借由体验幻象并使用它来达成。有许多环绕着你们地球的生命渴望有你们这样的机会,他们希望有机会身处这幻象中,然后通过理解的产生而运用幻象的潜能。这是获得灵性进展的一条道路,我们许多弟兄寻求这样的机会。

我认为通过自我分析与冥想了解你们幻象内的潜能之本质是必要的,其重要性再怎么强调都不为过。因为它最终会使我们表达我们造物者的思想。你们知晓的老师,耶稣,已经完成了这个过程。这个人了解他的位置,他认出这幻象,于是他对这幻象的反应就是表达造物者的思维,一个爱的思维。

最重要的是,知道你所体验的幻象是为了教导你,只有当你察觉到这点,它才能教导你。经文上写着“祂以神秘的方式运作奇迹”。这个方式或许显得神秘;无论如何,它是灵性进化之道。有许多灵魂正经验幻象,然而,只有少数人使用这个幻象来成长。除了潜意识水平外,他们不这样做,这是因为他们没有通过寻求来帮助自己认识到这样做的可能性。

当一个人觉察到使用幻象来促进灵性的成长,下一步就是要将他的知识表达出来,不管环境潜在的影响,表达对造物者的爱与理解。

你现在或许已经察觉,冥想总是被建议为获致理解、灵性进展以及理解幻象本质的最佳方法。每一个置身这个幻象或游戏的人,如果他愿意,可以在冥想中使用意识来创造个人进化中更快速的成长。但我们要如何开始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步,理解并开始这个经常看似非常困难的过程?

渴望,我的朋友,是你会接收到什么的关键。如果你渴望它,你将接收到它。这是造物者的计划,在其中祂所有的部分都精确地接收到它们渴望的东西。在你们经验的幻象中,似乎通常你得不到你渴望的东西。事实上,在许许多多的案例中似乎都显示相反的结果。这样明显的渴望结果显化在生活中,而我们竟做出这样一个申明,这看上去是个矛盾。然而,我们没有例外地声明,人类精确地接收到他所渴望的东西。或许,你并不理解渴望。或许,这个理解并不在知性的心智之中。或许,为了觉察你们真正的渴望,就必须花时间冥想。我的朋友们,造物与你自身蕴含的东西比你的知性能力能辨识的范围要大得多。

要让这个行星的人群放弃他们的幻象、放弃他们先入为主的因果知识是非常困难的。然而,这不是实相,而是幻象,生于幻象。它是地球人所生成的复杂产物。加入我们,将你的思想与如此的复杂性分开,开始觉察你所经验的所有事情与思想,以及创造你的东西。觉察你的造物者,觉察祂的渴望,当你知道这个渴望,你将知道你自己的渴望,因为你与造物者为一,你也与祂所有的部分为一。当你知晓祂的渴望,你将感觉到它。不再有任何困惑,不再有任何问题。你将找到你一直寻求的东西,你将找到爱,因为这是造物者的渴望:祂所有的部分都表达并经验这创造你的爱。你可以在冥想中简单地找到它。再多知性的寻求,或精心计划或诠释的文字都不能引领你通往这简单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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