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法则卷五:片段评论9

原文片段:18.1-4, 18.10-11

吉姆:在第十八场集会的开头,唐询问了Ra传递给我们小组的信息的特性,Ra在响应时,无辜地打了卡拉的“小报告”。她的好朋友给了她一个机会去体验LSD的效应,那是她从未有过的经验。她在1981年二月初使用了两次LSD,作为一个编程装置以尝试获得一个与造物者合一的经验。但她不想让唐知道,因为他很反对使用任何非法的物质,特别是在我们小组进行Ra接触的工作期间。在后来的一场集会,Ra认为这两次经验是由监督我们工作的负面实体所安排的,它们希望借此使得卡拉服务Ra接触的能力受到阻碍。在该场集会结束后,我们三个决定只要我们拥有特典持续进行Ra接触,就不再使用任何非法的物质;好让我们的“光之盔甲”不会有裂缝,同时Ra接触也绝不会跟任何这类药物的使用有牵连。

关于阿莱斯特·克劳利的信息很清楚,无须多做解释,它再次强调每一个寻道者必须以平衡的方式小心谨慎地穿过自己的各个能量中心。

在偶然的机会,大约几场Ra集会以前,我们发现性交对于卡拉处于出神状态的生命能有帮助,而且如果在某场Ra集会举行的前夕从事性交,可以增加该场集会的长度。因此在第十八场集会的尽头,当唐问到我们如何可以避免通讯上进一步的困难时,Ra肯定了我们发现的协助方式,即性交。我们也发现,有意识地将做爱行动献给这个对他人的服务——即经由Ra接触而实现的服务——可增加其有益的效应。

卡拉:作为一个年轻的大学女子,我从没和任何吸大麻或吸食LSD或其他任何迷幻药物的同学有约会或花时间在一起。在我周遭的人们都在做这种迷幻的实验,然而没有人给我任何这样的迷幻药。那些日子是花之子(flower child)的世代,崇高理想的年代,在那个时期当年轻人真的很美妙。那是个嬉皮士统治的时代,而我只算是个名誉上的花之子,因为我在那十年之间很稳健地走过。到了1981年,我那时38岁,有一个老朋友建议我试试LSD,我仿佛当时被搔到痒处,很急切想要试试看,因为我老早就很好奇地想知道这个被大力宣扬的物质对于人的脑袋到底有什么影响。在这个事件中,我完全地享受这些经验——我尝试过两次LSD——并发觉我对事物正确性的感觉在LSD对我的良性影响之下真的有了奇妙的提升。从那时以来,我已经从很多人口中得知我对于LSD这种全然正面的经验算是有些不合常规的,因为大多数人接触LSD至少都会有一点幻觉或是离开共识实相的那种抽离感,甚至负面地体验一段“迷醉的”或糟糕的旅程。所以我想可能我比较幸运,或者跟其他人相比我的潜意识心智比较稳定,但我会赌幸运这边。

不消说当我知道Ra很爽快地把我的小秘密告诉唐时,我并不怎么快乐,因为我珍惜唐的意见胜过一切事物,他对于我决定使用非法物质这件事很不高兴。但是,对于在[个体所能做到的]尽可能安全的环境下满足我的好奇心这件事,我过去不会、现在也不会觉得有罪恶感或者觉得羞耻。我也曾尝试过抽香烟以及喝酒,这两种物质都很容易使人重度上瘾,但我很少喝酒,也没用过烟草。[然而在烹饪的时候,我会用许多不同的白酒,因为它们在被加入烹饪的和声中时会提供一些很愉悦的音符。]我的好奇心得到满足,然后我继续向前。如果没有滥用,这样做(的自由)、知道外面有些什么东西的自由,对我的心智来说是宝贵的。对我而言,适度是个关键。

阅读阿莱斯特·克劳利的传记给唐听是我十分珍爱的回忆。他不喜阅读,所以我经常念书给他听。有一次我们碰到这个无法无天、才气纵横的男人的作品,我们都感到着迷。克劳利是位杰出的作家,先不管他在处理极性上可能有点失误。在他的诗中,我们最喜欢的是他在早熟的童年期所写的一首十分令人毛骨悚然(ghoulish)的童谣。诗的开头如下:“在她的病床上她躺着,腐烂凋零,在夜间腐烂,在白昼腐烂,不断地腐烂、腐烂,继续腐烂。”现在你可以看出为什么这号人物长大会变得那么…古怪!但总是那么有趣。

在努力使自己符合唐对一个伴侣的要求的过程中,我成为了一个相对道德论的用户;这个做法似乎最后总是会提供一个挑战。事情是这样的,唐想要禁欲,这件事在我们一起相处六个月之后变得明显,那段时期是1968年。我总是说,在我们同居后的起初几个月他没有能力抗拒我,这是我这一生中(获得)的最大赞美!在我们充分谈论了这个话题之后,我尝试过一个禁欲的生活,大概过了二年多一点,我做出结论,禁欲并不适合我。另外,唐还决定我们不应该结婚。这一点向我暗示了我们的关系是建立在形而上的共同基础,而不是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总是合乎逻辑的,我向唐建议在我们之间达成一个协议,也就是我会在找到一个爱人之前先告诉他,然后当我停止和对方交往的时候,我也会告诉他。在我跟其他爱人交往的过程中间,都没有必要去讨论这件事。这样协议的好处就是他可以在这个过程中避免听到我又和谁在一起的这些琐事。因为他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空中飞翔,所以我没有困难地挪出时间去找到一个爱人的关系。最长时间的爱人关系大约维持有十年,而我跟唐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有十六年,关于我这一个爱人,他是值得信赖而且很受喜爱的一个男人,我们从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们早些年前曾想过结婚但随后决定不要这么做,不过我们始终保持紧密关系。他的想法是大约每个月来找我一次,但是当他开始希望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时,我就停止去找他了,于是我又再次禁欲,大约有四年之久,直到遇到吉姆。当吉姆开始进入这个小组的时候,我们最终在一块,而且他成为我的爱人。所有这些事情都是建立在介于唐与我之间的良好的互相信赖之上。他纯然地为我能够拥有这些关系而高兴,而且这些事情并没有妨碍到我们的和谐。

无论如何,在唐死后的一段时期,我终于清楚地认识到,我与吉姆的关系,特别是亲密的性关系这部分,确实在某个很深的层次上打扰了唐;该层次位于他的或我的意识阈限之下。我怀疑他是否了解或承认有这样的情绪。我当然从来没有看到这方面的痕迹,而且我是个很敏感的人,能够侦测到情感的微细部分。但他一定有感觉到这些事情,而这样的感觉最终致使他对我的忠诚失去信心。并且这个完全被错置的怀疑正是他光之盔甲的弱点,最后导致他的死亡。

我花了很多时间去反省这一个事件。从一方面来说,如果我能做到完全的贞洁和禁欲,他就绝对不会怀疑我。他到今日仍会是活着的,并且与我同在。但是我们就不会有与Ra的接触,不会有Ra传递给我们的一的法则资料,因为是我们三个的综合能量促成了Ra接触,而不是作为器皿的我,也不是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甚至也不是爱/光研究中心这个实体。从简单的日期来看就很清楚了,吉姆来到爱/光机构的日期是1980年12月23日,而我们接收到第一次来自Ra的通讯是在1981年1月15日,在吉姆搬进来的三周之内。而且从第一次与Ra的集会开始唐就感觉到,这是他毕生的工作,是他从50年代进行研究以来所累积的最高峰,是他给予这个世界的礼物。在这些事情中,有时候逻辑是失灵的。一个人可以完全地、信实地遵守他曾定下的协议,然而却还是会犯错。

如果一个人能够从唐神秘的死亡悲剧走出来的话[相信我,在经过了大约十年后,一个人能够勉强地做到这点],那么这个人便开始看见在那个人类的骄傲假设中所固有的幽默;那个假设是,通过只做他认为对的事情,一个人可以控制自己的命运。一个人当然可以尝试毫无错误或罪恶。我对自己始终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感到骄傲,(但)这样的骄傲使我盲目了,让我看不见唐内心潜藏的怀疑——他将这股怀疑完全地保存在他的内心深处。即使在他心智完全健全的时候,除了他自己的意见之外,他对于任何意见都缺乏信心;因此当他心智生病的时候,他就更有可能怀疑别人,经验偏执狂。这整个过程是一个完美的悲剧。

唐总是要我在他身旁。除了我们一起做的这件工作以外,他从来没有要求过任何其他事。当他在家的时候,他甚至不愿意给我一些时间去做他计划的那些工作。当他在空中飞翔的时候,我就负责编辑我们共同写的书籍。而当他在家时,我的工作就是跟他待在相同的房间。做这件事让我感到愉悦。他从来没有很明显地表现这一点,但我很清楚他是多么诚挚地想与我在一起,并且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们在这件事上,几乎没有别的选择;我们都同时感觉到我们是命定的,是命运把我们牵在一起,我们的命运真的很坎坷(star-crossed)。爱他就仿佛像呼吸一般,我一点也不在乎他的需要如何加诸在我身上。事实上,我的灵性指导师曾经不止一次说过我犯了盲目崇拜的罪。我并不在乎为了使他得到舒适我必须损失什么。我知道这些损失包含婚姻、家庭以及小孩,这几件事是我非常珍惜且很早就渴望的东西。然而在某种[我难以形容的]意义上,我们就是彼此的“家”。他在我身上得到安歇,我也在他身上得到安歇。在我们相处的整个生活过程中,我只从他身上得到过两个赞美。他的确不想宠坏我!在这里的功课就是去看穿这些关于家庭、家人以及再次保证(reassurance)的议题,而抵达我们所共享的存有之根基,抵达我们所共有的感情。我拥抱它们。他值得一切的代价。我回顾这一切后知道我不会改变任何的事情。我们所有的选择都是尽我们最佳的能力而做出的。

我们都活在一个拼图游戏之中,在这个世界的戏剧中,在我们每天生活的肥皂剧式的共识实相里,卡拉与唐彼此完美地工作,而吉姆与卡拉也完美地共同工作,同时唐与吉姆也完美地一起工作;这三个人就像家人一样彼此相爱,从第一次的集会开始就是如此。这些关系是强烈且真实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介入我们之间,除了疑虑。我从来没有想到唐会将我对吉姆的喜爱误会成我们盟约的改变;虽然我们在形式上没有结婚,我们真的在灵性中已经结婚了。你可以想象——当唐的一个朋友在葬礼过后一段时间告诉我唐曾经想过我已经掉出他的情网之时——我那种悲惨的感觉。我大吃一惊,完全没有觉察到这些疑虑,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再三保证(忠诚)。我多么希望我曾这样做!但我那时很悲痛,因为我所认识的那个男人已经走了,而取代他的位置的人是(同)一个非常需要帮助的人。我很愤怒,因为他当时竟然没有寻求帮助或者跟随任何医生的建议。他就是我的世界,没有他我感觉我并不存在。我想在他肉身死亡之前,我大部分的悲伤与泪水都已经流光了,在这些超现实的岁月中,他是那样的不健康,我做的事没有一件是真正有帮助的。在他为我而死之后,经过多年时间我才对自己有了一个新的观点,也就是我现在所做的事情,都是来自造物者的恩宠礼物,同时得到吉姆大大的协助;在唐死后的那个十年,在受限于关节炎和其他种种疾病之衰竭期的漫长岁月中,以及在1992年的复健时期,他都很敏锐地照顾我。在唐死后的前六年,我积极地觉得我应该把自己杀死,因为是我“造成”他的死亡,虽非故意,但确定无疑。那可以说是我在沙漠中行走的最长旅程,直到今日。我已经放弃这种基本的思考态度了,我过去并没有觉察时间已经开始它的治疗工作,直到我捡起某件我所写的并且已经忘记的东西。我再一次读着它,并在心中想着:“你知道吗?我喜欢这个人。”在沙漠的六年期间!有多少次我被诱惑想放下我的信仰,但我不能,我也不愿这么做。所以我存活下来了,并等待着恩宠。在这里的功课单纯地就是:等待可以将一切事物带回合一的状态。在灵性的旅程中,耐心再怎么强调也不为过。

这个世界对我而言仍然是一片混淆的大海。我很清楚地知道过去我犯了多少错,我做了什么事,还有哪些事我还没做到。我也知道我所理解的东西是多么地少,我很满足地停留在命运之手之中。对于出版这本个人资料,我的一个渴望就是去完全不带谦虚或恐惧地暴露出我们三个人当中人性的那一面。如果说作为完美的人才能接收到Ra讯息,说实在我们并不“值得”Ra接触。我们只是三个朝圣者,我们在彼此之间找到安慰,并诚实地、深深地去寻求服务光。这个资料是完全跟我们分开的,跟我们过去是什么,现在是什么,都没有关系。请不要把我们跟Ra混淆在一起,或者认为我们有某种特别优越的特质,这真的不是这样。

相对道德论OK吗?我现在仍然相信它们是OK的,并且我还相信小心地遵守协议是通往和谐生活与清晰关系的真正关键。但这只是我们所能做到的最佳状态,而不保证完美。进一步的,一个人不能仅仅因为他保持每一项协议他就期待宇宙会祝福他,给他完美的平安。我们全都被生命本身出其不意地袭击,我们继续犯错,然而也继续虔守我们的信心,并保持良好的幽默感面对这一切。这是与命运合作的一项艺术。容我说,我很感谢James Allen McCarty,他总是保持他良好的幽默,并且在唐离世三年后,跟我一起决定继续保持我们的友谊,并在我们之间创造出一个婚姻。事实上,他是最不适合这种关系的。他英勇的喜悦感及礼节,这两项特质使他能够逐渐地适应这个角色,而且持续地保持显著的声誉。说真的,在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中,他确实是很好的同伴。

有件事是确定的,在真爱中,那流星划过般(star-crossed)的恋情,有着不可思议的甜美,同时也有着巨大的痛苦。唐是一个很难让人去爱的男人。以一般的角度而言,几乎没有所谓的沟通可言,他从来没有说过他要我给他什么,他只是在那边等着,等我猜到对的答案。我不介意,并且仍然对我在尝试去成为他要我成为的那一个人物的过程中所经历的每一份痛苦感到高兴;我们的关系在本质上没有性关系,也没有通常的言语保证,然而却是十分地亲密。Ra曾经说过在我们所来自的密度中,我们早已是一体的。所以单纯地跟唐在一起即是一种终极的满足。我与唐的关系比较多地与永恒有关,而不是跟特定的时间或空间有关。而吉姆跟我一直以来所拥有的其实是一种属于[一起在地球上走过一趟朝圣之旅的]老朋友之间和恋人之间的诚挚的爱。在唐过世之后,就以我能够处理发生在我与吉姆之间的任何事情而论,我们相处的时光变成了小孩的玩耍。吉姆会设法与我沟通,直到我们找出我们之间的每一份误解,所以我们的相处是很容易的。我们生活当然也会有一些催化剂,但它们很快就被化解。吉姆从未有过那终极的浪漫,他甚至有些时候还会错过浪漫。然而我们所做的都是对我们好的,我们也找到了可观的幸福,在彼此之中找到快乐。我们也一起做了良好的工作。

我们看待自己仍然是为唐工作,与唐一起工作,同时继续保持爱/光机构的大门敞开,也保持我们的心敞开,继续活出奉献的生活,那是我们从星际邦联的教导中学到的。这些教导跟宇宙的智慧是一体的,也跟我所信仰的基督传承是一致的,这些教导单纯地指出我们要活在爱中。这是一个如此简单的教导,以致它逃出了许多人的眼睛。然而这个投注在爱之上的焦点是一个人通往真理的入口;并且,保持一颗敞开之心的意愿——或者可以称为一种信心——是这样一种能量,它把我们带到一切对我们有意义的地方,即应该学习的功课以及可以提供的服务。

而置于一切之上的是我们决定性地认知到我们不过是跟尘土一般,除非我们活在爱中。这样的认知可以帮助一个人去面对哀伤,而哀伤在我们生活中是无可避免的。我们并不被期许要时时保持完美或者可以掌控一切事物,而是作为一个人继续地去爱,去穿越不管怎样的困惑。全然地坚持在信心之中,不管幻象是呈现怎样的情况,这样的坚持是通往许多祝福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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