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法则卷五:片段评论5

原文片段:12.1, 12.10-12, 12.23-25, 12.31-32

吉姆:在这个片断中,我们可以看到,即使是最认真的寻求者偶尔也容易失去恰当的态度,忘记寻找进化过程的核心。为了有效率地寻求,我们就需要恰当地调谐自己的存有品质,这跟我们做什么事情没多大关系,而跟我们怎样用冥想与沉思来平衡它或将它安放在自己的存有之内有关系。一个寻道者若没有冥想的平衡,他的心智就容易为世俗的事件分心,并且他的课程就倾向于停留在外围,而没有被安放在自己存有的中心——在那里,我们能够更深层地掌握这幻象的本质,并感觉到怎样以更和谐的方式去驾驭自我穿过幻象。我们也在Ra的下一个回答中看到,一个人的存有之航向行动都必须是这个人自由意志选择的产物,绝对不要被任何其他存有所删减。当唐问及把黑衣人锁在衣柜中的这种尝试所具有的形而上含义时,这个要点在Ra的回应中再次得到回响。顺带一提,我们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机会!

这是另外一个好例子,关于我们的寻问路线偏移到了短暂又不重要的信息上。请注意Ra是如何用暗示——即圣经、蜡烛、馨香和水的“正确校准”和“适合方位”有些歪斜——来结束第十二场集会的。我们经过了12场集会才确定Ra实际上并不是在讲圣经等物件的物理放置,而是在给我们一个暗示,指出我们的形而上主轴有些偏移。也就是说,我们询问的路线远离了进化过程的核心。因为Ra的通讯是“窄波段”的,这意味着Ra不能长久地回答一些偏离目标的问题,倘若那时我们容许这些扭曲持续存在一长段时间,Ra通讯就会受到减损,最终我们会失去该通讯。

这场集会的最后一小部分提到流浪者以及他们常见的特征,即表现出身体上的疾病,诸如过敏,以及人格上的障碍;以更深的意义来看,这些症状似乎是对这个星球之振动频率的抵触。这可以说是一种副作用,因为这些实体有着另一个处于较高密度的行星影响力作为他们的家乡振动。他们投生到这第三密度的星球好有所服务,以各种可能的方式来帮助地球上的所有人,让人类更加觉察到进化过程,并和谐地走在进化的道路上。这些流浪者同样经历每个投生于此的第三密度存有所经历的遗忘过程,并且他们完全地成为第三密度的存有,即便他们缓慢地开始记得他们为什么生在这里,情况也是如此。显然地,根据计算大约地球上每七十个人就有一个人是这样的来源。

最近似乎有个流行趋势,人们会说某某来自这个星球或那个星球,或者某某来自更高的密度,或者某某具有高贵的身份、降临地球来当一个伟大的导师。我们觉得这是一个蛮困窘的事:在提供一个谦卑的服务时,这样一个庄严的机会,却像被廉价贩卖或变成大家在比手臂上的徽章有几个。我们当然也不讳言我们有可能是流浪者,然而我们与Ra都不觉得这样的出身有多么了不起。如同唐经常说:“你必须要在某个地方做某件事,那你可能刚好在地球上做了这件事。”

卡拉:如果我们是来自宇宙其他地方的流浪者,有一件事我们要记住: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在此时此地、在这个属于地球第三密度的非常阴暗的世界中提供服务。是的,为了尝试活在一个对我们有些困难的振动范围中,我们有些受苦;是的,我们多少记得一个“更好”的生活方式。把这些记在心里,我们能更清晰地知道我们在此的主要使命是单纯地生活,呼吸空气,让爱在我们内在流动。当一个人带着“一切万有都是爱”的意识而生活,并在他的言语和思维底下低沉地吟唱这样的旋律时,简单的日常生活就是神圣的。虔敬地生活不意味着一个人必须成为隐士或四处漂泊的朝圣者。然而若你有这样的呼求,祝你一路平安。至少对我而言,每日的琐事都是神圣的:洗碗盘,清扫家里,出门添购必需品,等等。一切事物都在随着韵律进行,我们是生命交响曲的一部分,来来回回地分享能量。

我知道流浪者都有一个伟大的希望,就是能够在这边找到他的服务。就在平日忙忙碌碌的事情当中,活出一个虔诚、专一的生活,这样子就已经是非常充足且完美的服务了。这是我们来这里所要做的事情。当我们允许爱流过我们当中,其他人得到改变;当他们开放自己的心胸,光之圆圈渐渐地扩展。我们现在的阶段是光的源头正开始彼此联结。我仿佛听到全球心智诞生的声音。

全球心智对我来说是一个很真实的概念,特别是在电子邮件和因特网出现之后。我们不再需要以纸笔交流信息,我们基本上用光做这件事,这肯定是更纯粹的交流方式之一。当我收集各地流浪者的忧郁故事时,我对于他们普遍渴望回家与服务的强烈程度感到震惊。我鼓励所有认为或体验到自己是流浪者的人们彼此串连起来,跟其他已觉醒的意识“联网协作”,在敞开的心中一起生活,并让光流过我们进入地球意识的“因特网”之中。正如吉姆所说:“在这个有时失控的世界中,再也没有比做自己更伟大的服务了。”

唐喜爱普哈里契,而且是他多年的忠实老友。1974年,当我们读了他的著作《尤里》,并确认他是我们于1968、1969年所写的一本奇异的预言式小说《爱斯米兰达·甘露的十字架苦刑》的一位主角之后,我们便去他家会面。后来我们在1977年协助了现在看来是具有历史意义的“心智联结”(Mind Link)实验,并在他躲避多家政府机构的特工和子弹时还收到他从遥远的各处传来的消息,那时政府认为他有所图谋。普哈里契是个好客又亲切的人,虽然对于他工作之外的世间俗事相当迟钝。他从早起来开始工作,除了抓点食物果腹之外一直工作到就寝。他很喜欢在各个人群之中游走,设法使用他们的才能或使用他们捐献的财物,好帮助自己的工作;然而他没有意识到这样做却会剥夺其他人的资源或时间,因为他太专注于他的工作了,且从不专注于赚钱。这是一位天生的学者,也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有许多领域都在他的知识范围之内。他细心保留的日志在他离世之后被没收并从此消失,这对想法(idea)的世界而言是个损失。但我必须承认我时常觉得他好像在“利用”唐。我觉得他是一个有着更多能量的男人,但与唐相比,比较没有智慧。我感觉,他若能偶尔追随唐睿智的意见的话,就会好很多。然而唐自己从来没感觉到好像被利用或什么的,他总是乐于去帮助。我庆祝普哈里契这个人,他是一个独特且卓越的同伴,他所做的贡献在许多方面都是显著的!

乔治·杭特·威廉森是我们景仰的传讯者;我们将他传导的菲利浦兄弟(Brother Philip)的讯息收录在我们的录音带“来自UFO的讯息”中。我们只有以电话与他联络,并且如同普哈里契,他从未参与我们的集会。很可能他对于Ra要求他要在事前做准备感到不悦!在UFO及相关的形而上研究方面,他是一位伟大的先驱者。我想他是第一个对流浪者加以命名的人,他称他们为“苹果”,引用一段通过无线电传讯的UFO讯息:“对于苹果们,我们会加上一些盐巴,我们将会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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