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片段:44.0-17
吉姆:我们过去将第四十四场集会从卷二移除,因为它几乎完全是一场关于维护的集会。无论如何,在问到如何最佳地使卡拉的肉身载具恢复活力、并协助我们与Ra的通讯时,我们的确发现几个根本的原则——我们发觉它们在往后的日子里是有用的。
在Ra首先的回答中,我们发现,强烈渴望有所服务是不够的,还需要有智慧的灌注。在最初与Ra通讯的几个月中,卡拉与我们整个小组都受苦于一个过分活跃的服务渴望,也即通过拥有更多场次的Ra通讯而有所服务的渴望。当时的场次超过了长期而言对该接触有益的数目。在这么短的一段时期内排入太多的集会场次,对卡拉的肉身能量造成了过度耗损,并且很可能减少了在她投生期间潜在的集会总数。
我们发现的第二个原则是奉献的力量。如果卡拉奉献她自己给一场与Ra通讯的集会,她就会花费相当于一整天工作的能量——即使这场集会没有发生,情况也是如此。因此,她的奉献需要受到智慧的提醒,这是至为重要的;如果不是她自己的智慧,那么就必须由支援小组的智慧来提醒她。是故,对于任何人而言,正是意志驱策着奉献;所有的思维、言语与行动都取决于意志。当一个人将意志指向一处时,他的渴望就在显化。所以,小心地使用意志是重要的。
卡拉:我的身体总是脆弱的。天生就有一些缺陷,两岁时罹患风湿热,13岁与15岁时肾脏衰退;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必须面对持续恶化的风湿性关节炎以及其他并发症状。到了1981年,当开始与Ra接触时,我已经在腕部与手指关节上动了几次手术,实际上,当时我经受着风湿性病变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关节,双手是最严重的,其次是脖子与背部。我曾经做过图书管理员,一个我喜爱的工作,接着是唐的研究员与书写员,但1976年是我能够使用打字机的最后一年,到了1981年,我被列为社会福利残障人士;我在肉身上有着十分严重的问题,同时包括脏器问题与风湿问题。我恒常地处于痛苦中。我忍受这状况,对此没有太多的谈论,并尝试看起来不错;我的确感到健康,尽管身体是衰弱的。我认为那时的出神状态是困难的,因为我无法移动我的身体,它在集会进行时只能躺在一个位置上。这意味着伤痛的关节倾向于变得更痛,特别是背部、颈部与腕部的关节受到了严重的损害。我醒来的时候处在一个疼痛的世界中。当时似乎没有办法避免这个状况,我很容易为我不完美的肉身载具感到沮丧。我感觉,当Ra说到他们必须限制集会的长度时,仿佛是我在让这个小组失望;并且我总是尽全力最大化我处在出神状态的时间。
唐与吉姆一次也没有责备我,并且以无尽的耐心一起工作我的限制。不管怎样,我曾哭泣着流下许多挫折的眼泪,因为我是多么想要能够继续传讯Ra。对于通讯而言,幸运的是吉姆与我是情人,因为在最初的几场集会之后,所有我不得不给出的肉身能量,明显地都是在做爱过程中转移得来的能量。一个被称为“纯洁”的人怎会有一个情人呢?纯洁地,当然。在我跟唐最初在一起的那段时期,我尝试禁欲了大概两年时间。我发现禁欲是极度困难的,并且不是一个令人满意的生活选择。在与唐讨论之后,我们同意如果我想要的话,我就可以找一个情人。他几乎有一半时间都在驾驶东方航空的飞机,因此我完全可以谨慎低调地行事。他从未见过那位情人,反之亦然。当吉姆开始定期参与我们的冥想的时候,我的再次禁欲已经持续了大概四年,这是由于没有找到一位我觉得好到可以当朋友与情人的对象。吉姆的出现是(宇宙)对一个少女的祈祷的回应,大多数时间他极度地喜欢独处,但他在心情好的时候,又是一个令人惊叹的同伴与情人。他不想要我每天恒常地陪伴他,而唐只要那样的同伴关系。这两个男人如同两块拼图,成为我生命(拼图)的一部分。在这段时期,这是一个天衣无缝与美妙无比的三人小组,他们完全真实地想要服务。
我沉思Ra关于殉道的话语好些时候,并最终决定我应该放个假——自1971年以来我的第一次假期。吉姆与我来到一个海滩,我在那儿休息并感到大量的疗愈。我将这次旅行视为我摆脱死亡势力的第一步,也是朝向拥抱持久生命的第一步。我但愿唐也可以给自己一个假期,但他内心并没有这个想法。
我认为Ra关于如何对待超心灵致意的评论十分睿智。当我们把这些被“攻击”的经验看作不具关键重要性时,我们便是在邀请它们延长停留期间。当我们无惧地面对这些经验,充分地考虑它们,仅是与这些能量相处并爱它们,将它们视为自己的黑暗面,那么这些致意就只是一些让我们去拥有并沉思的经验,用来工作朝向接纳完整的自我。耶稣曾建议我们不要抵抗邪恶,我想他部分的意思是,当我们拥抱该致意好比它来自我们自身、且被自我所钟爱时,我们即是在拔去它的利齿、中和它的毒液。 唐对于仪式魔法有着长期的兴趣,这个兴趣比我来到他的生命中的时间还要早。他着迷于一个想法,那就是他可以跟那些提供致意的负面实体打交道,借此帮助我。这一直是个令人不安的想法:他或许尝试过与持续对我致意的那个实体签订一个契约,将他自己给出去以取代我;如他曾经跟吉姆讨论过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