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1/10 公开冥想前的器皿训练

C/C传讯圈

2022年11月10日

(Austin传讯)

Q’uo:我们是Q’uo,我们在太一无限造物者的爱与光中向这个圈子致意。像往常一样,对于获邀加入你们的寻求之旅,我们感到极其高兴;而且特别是在这次聚会中,我们受到鼓舞,因为我们发现,你们已经怀着下述渴望而聚集在一起,也即渴望练习并成为更好的管道,以便你们可以作为“服务于无限造物者的众行星邦联”的管道,去从事你们所选择的服务。

我们发现,在“为了这个可被称为练习的情境而加入你们”的过程当中,存在着下面这样一种事物——它从我们的视角来看,可以被看成是你们会定义为乐趣或游戏的事物,因为它使我们能够以新的方式体验我们共同服务的动态,并与你们一起经历新鲜与新颖的体验带来的激动。[1]

[1] 原注:器皿们到目前为止所受训练的局限之一是,他们只接收过那些经过筛选以高度适合这类接触的问题。鉴于公开冥想正在启动,器皿们在这次和下次集会中想要准备好自己来接收那些被提供给Q’uo的、可能游走在自由意志边界上以及/或者远远超出器皿知识范围的问题(这是有意识传讯的一个固有局限)。所以,他们模拟了那种可以测试自己并让自己做好准备的环境,提出了一些他们通常不会在传讯圈中发问的问题。

在我们开始典型的免责声明之前——特别是在这个集会,因为它带有一个独特品质——我们请求,我们提供的任何回应都要由各位寻求者的心来评估,而且寻求者的敏感性和鉴别力要应用于我们分享的任何话语;因为这使我们能够作为试图为彼此提供服务的同伴寻求者而与你们接触,而非作为向你们规定特定道途的权威。

此刻,我们会问,是否有任何我们可以回应的询问?

Gary:是的,Q’uo。谢谢你们今天和我们在一起,参加我们的这个实验——它旨在让我们学习成为更好的管道,测试自己的极限,并为即将到来的公开冥想做准备。

我有一个关于自己的问题。我想要知道,我这个反复出现的喉咙问题的形而上原因是什么。我的喉咙有相当多的疼痛,经常是由于医学上所说的酸液回流,也就是隐性返流。但我想知道它的灵性或形而上原因为何,甚至是它的心理原因为何。

Q’uo:我们是Q’uo,我们觉察了该询问,我的兄弟。这个圈子已经为一个特定目的而聚在一起,那就是练习、接受和回应那些模仿着“可能来自你们所称的公开传讯冥想环境的问题”的问题;考虑到这个背景,我们会在我们的回应中加入一个额外前言。在这个特殊的环境设定中,当你们今天聚在一起模仿这些问题时,我们想指出,由于现场的能量,这个环境与你们可能会经历的环境还是有很大不同。因为不仅仅是所问的问题可能会影响我们回应问题的能力,而且这圈子内的出席者也可能会产生影响;他们对于该接触的整体品质和我们以特定方式回应的能力都有其贡献。

考虑到这点,我们可以用一个观念来回应你的问题,而且我们相信它早已存在于发问者的头脑中,那就是,如果这种信息已经存在于发问者的头脑中,那么它就可以得到确认。我们发现:这种动态有其自身的价值;用新的词语来重新表达一个实体的理解,即使这些词语包含简单的确认,也可能引发对下述动态[也即被提供给这位问了该问题的寻求者的动态]的新洞见。

在这个具体案例中,我的兄弟,我们可以向你反映,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以通过检视下述这些事情的象征性质而找到,也就是你正在身体复合体的喉部所经历的事情,以及被你们传统医疗专家定义为其原因的事情,即酸液回流。因为不仅从“把喉咙视为[向外意义上的]沟通源头”这个传统观点来看,有一种动态存在着,而且在向内的意义上而言也是如此,因为它可能象征着那种在身体上和其他方面上被消耗(吸收)的东西;而且酸液回流是消化系统的一种反应,可能表明那种被消耗(吸收)的东西的品质,以及身体作为一个系统是如何处理那种被消耗(吸收)的东西的。

如你可能觉察的,进一步谈论这个问题将会有侵犯发问者自由意志的风险。但我们鼓励发问者[在这个圈子目前所从事的练习的范围以外](继续)沉思我们所说的动态,因为它跟以各种方式成为邦联的发声管道之服务有关。

有另一个我们可以回应的询问吗?

Gary:是的,谢谢你们,Q’uo。我们从Ra接触了解到,我们邻近的火星曾经毁坏了其生物圈,导致它的第三密度人口需要被重新安置。而且,现在的火星,至少从我们的角度来看,似乎是一颗没有生物型生命的行星——贫瘠又遍布岩石。所以,我想知道是什么连锁事件导致了火星生物圈的破坏?它是瞬间发生的还是逐渐发生的?当时的人群是如何回应这种破坏的?

Q’uo:我们是Q’uo,我们觉察了该询问,我的兄弟。鉴于我们所能通过这个器皿而讲述这个问题的程度,既考虑到在这场“探索超过器皿知识储备边界的知识”的特定集会上你们正在检测的那些局限,也考虑到自由意志这一因素——这是这个场景中的一个因素,因为曾经存在于你们称为火星的行星上的人群,确实正在你们自己的行星上、在你们当前密度中继续与这个催化剂一同工作——由于这个原因,答案必须被稍微遮蔽起来,甚至越过了这个器皿从他自己的知识可以回应的内容边界。

要谈论这样一场毁灭的时间线或时间框架,一个实体必须考虑时间的相对性,因为从一颗行星的进化视角来看,甚至是在第三密度边界之中,从一个视角来看的一场瞬间破坏,从一个不同视角来看确实可能仍是缓慢的,因为数年的时间从宇宙进化的更大视角来看,只不过是一眨眼而已。

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说,火星上不同人群之间的好战态度以及侵略和伤害的意图,导致了这样一个场景:由于生态系统遭受的实际破坏,生物圈逐渐衰退。随着(好战)能量的升级,这种逐渐的衰退被加剧;随着破坏性欲望的增长,武器和态度变得远远更具破坏性。因此,你们可能会看到生态系统和人口在一段时间内缓慢下降,最终以单一事件而结束,该事件催生了更快的衰退——这是你们会体验为区区数个月的时间,因为武器破坏了该行星生态系统的一个核心方面,也就是水的赋予生命之力以及水之循环。

通过这种对水循环的破坏,出现了一连串事件;在这些事件中,生态系统本身(不断)恶化,而且[如你们可能理解的]该行星灵魂逐渐凋谢,从而导致你们会识别为磁性圈的事物的恶化,从而固化了生命能力的欠缺状态,使之再次掌握该行星。

我们重申,这种关于破坏的催化剂正在你们自己的行星上、在你们自己人群中继续被处理和探索。并且,你们可以把你们目前在你们行星上见证的事情及其与该行星[作为一个生态系统]的关系,与过去在红色行星上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

我的兄弟,这个问题有没有后续追问?

Gary:非常引发兴趣的内容,Q’uo,谢谢你们。好吧,既然我们能够获得某种了解火星经验的视窗,那么这里更有成果的询问途径会是探索这种对于破坏性催化剂的持续使用。但我将暂时绕路一下来到火星的前邻居,也就是Ra所识别为马尔戴克的行星。根据Ra的说法,那颗行星……抱歉……那颗行星上的人群实际上把该行星炸了并把它毁了。我可以想象,涉入其中的是怎样一种好战和分裂的能量。但我想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如何产生的?首先,他们当时通过什么机制/武器而摧毁了一颗行星?其次,这是自杀式的毁灭吗?还是说这是使用武器的一个不慎结果?

Q’uo:我们是Q’uo,觉察了该询问,我的兄弟。这场毁灭是不是一场打算毁灭马尔戴克行星的、刻意的毁灭,或者它是不是一种属于[你们可能会说的]较小毁灭的情况——我们发觉该询问是有洞察力且引发兴趣的。而且我们相信,你们可以在探索你们已称为自杀式(毁灭)的故意自我毁灭的过程中,找到进展。

这类已经被描述为武器的事物,虽然我们可能不会在科技意义上探讨它,但可能更好地被视为一种探索和研究:也就是探索和研究行星本身的内部运作,还有探索和研究一颗行星表面的人口可能会怎样影响行星表面下、延伸到核心深处的那些非常有活力、有意义、活生生的过程。这同时是一种科技上和灵性上的理解,这种理解当时被取得,然后就使得摧毁行星本身这件事成为可能。而且,那些朝向自杀性的观念的倾向在这场破坏的开端就非常明显。

我们发觉这个器皿感到在这次集会中得到了充分操练,我们现在将离开,并把这个通讯转移给被知晓为Gary的实体。我们是Q’uo。

(Gary传讯)

Q’uo:我们是你们所知为Q’uo原则的群体。我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和这个器皿在一起了。但是,尽管他对自己的能力有所顾虑,我们发现(他有)一种处于高位的准备程度和接受能力。

我们感激这个小组愿意本着成长的精神走出舒适区[如你们会说的]、寻求在更深层次上参与这项服务,并愿意为那些在自己的心与意中有问题的寻求者提供服务。你们将会发现,并非所有的[问题]都有利于这种接触,无论这是由于自由意志的限制,还是由于一个被糟糕构建的问题,还是由于有意识传讯所固有的限制——在这种传讯过程中,器皿是完全清醒和觉察的并参与其中,他们会用自己的语言和文字来表达我们的概念,通过自己的世界观、偏见、知识基础、经验、人格特质等等来过滤我们的讯息。

我们赞赏这份努力,即这个小组在让自己可在那种环境中提供服务以前努力测试自我。并且,我们再次重申该请求:任何对于我们通过这次集会或其他集会(而分享)的讯息的消费,都要为该享用掺上一撮盐——这是一个俗语,用以请求寻求者在分析我们通过这些器皿(而分享)的话语时,始终行使他们最高的辨别力。在此,我们将开放这个器皿供大家提问。我们是你们所知为Q’uo的群体。

Austin:我有个问题,Q’uo。有件事情已经变得越来越困难,也就是弄明白在我们的社会环境中什么算是值得信赖的信息源,并弄清楚如何确定世界上发生之事的真相,特别是在涉及被知晓为新闻媒体的渠道时。我想知道,你们能否推荐一个对我们来说最值得信赖的特定新闻渠道。

Q’uo:我们是你们所知的Q’uo群体。我们对这个问题的结尾感到好笑,因为一开始我们觉得它是在一个伟大的轨道上,而后来它采取了那个精心设计的转弯,从而[如同我们先前所说的]模拟你们作为器皿可能会遇到的各种状况。现在,我们会乐于让你们知道哪个有线电视新闻网是位于我们的最爱(名单)中,并且是最公正、最可靠的信息源之一,但我们担心这可能会让你们人群中的一些人烦恼不安。所以,我们将避免讲述——当然啦,我们是在开玩笑。我们不仅没有诸如“最爱(名单)”这样的东西,而且我们无法为你们确定哪个信息源在提供的新闻中包含最少的扭曲:最少的议程、最少来自政治和经济力量的腐蚀影响等等。这样做不仅会借由替寻求者学习而干涉他们的个人旅程,而且会干涉这场行星游戏及其结果;这只能由你们人群而不是由我们来发现和选择,毕竟我们并不在这个物质层面上、该第三密度体验的限制和天赋中生活和运作。

然而,我们将会指出,无论是通过你们所知的社交媒体、传统新闻、电视而传播的新闻,还是借由口头相传而在你们文化中传播的新闻,你们称之为新闻的那个人类活动区,都是个人和集体的这场通过第三密度的运动的一个重要器官和面向。作为一个器官,若你们可以这样看的话,它拥有着该整体的下述能力:也就是能够以某种方式理解它自己,并能够理解和诠释这个世界的各种事件。更是如此,它可被视为与自我内部的注意力机能相似。因为,如同这个器皿最近在一本书[2]中读到的,该第三密度层面内的意识体验可以被比喻为处在一个非常地、难以置信地庞大的黑暗仓库里,而自我只带着手电筒漫游其中,同时把注意力之光照射在某一处的架子上或另一处的门道上等等;在任何时候,都只能通过注意力的聚光灯而照亮心智体验的一部分,而且由于缺乏对正在接受的东西的整体概观,往往不能成功地诠释正在看到的东西。

[2] 原注:在此提到的读物是由Anita Moorjani所著的《死而成己》(Dying to be Me)。它是一个关于一位女士输掉了她与癌症为期四年的斗争,随后经历了一场濒死体验的故事,这种濒死体验与Carla在童年时期的濒死体验是类似的,在其中她被给予一个选择:继续前行或返回(人间)

新闻媒体的运作很像是集体水平上的这种关注。注意力之光所照耀的是什么呢?被揭示的是什么东西呢?这道光照耀在何处,是取决于具有灵性进化性质的探索吗?或者,它是不是为了增加利润和[如你们会说的]点击量?那道被显示的光是不是为了在你们人群中实施社会工程?如此等等。在辨别包括我们自己在内的任何特定信息源之真实性的时候,这些是寻求者可以使用的问题。

我们会以“对你们的困境的同情”而作结,因为你们被淹没在由相互冲突的信息所构成的海洋中;在其中,故意带有偏见的信息源可能通过其精心操纵而被理解为是在分享真相,而更加[容我们说]中立和冷静的信息源则可能被相反地理解。至少可以说,对于你们人群中的任何一人而言,无论是具有强烈的智力偏向还是具有强烈的直觉偏向,要了解在任何特定的动态或情况下真正发生了什么,都是一个挑战。信任是一种胶水,它使一个社会保持黏合并能理解其自身、其环境、其欲望和价值观。当这种信任在社会和机构层面上受到侵蚀时,分裂就会随之而来。而且你们人群还不曾被知晓以开放之心来应对破碎(情势)。

最后,在筛选信息时,无论信息源是什么,我们都会鼓励“耐心和轻触”这些始终宝贵的能力,同时知道:有价值的东西可以从众多声音中找到,即使是自己所不赞同的声音,或者是并不自动肯定那个让自己舒适的世界观的声音。

现在,我们会向一个后续问题或其他问题开放。我们是Q’uo群体。

Austin:谢谢你们,Q’uo。我会从字里行间了解到ESPN(体育联播网)是最棒的准确新闻来源。有个不同的询问路线,涉及Ra群体所称为的双重身体或双重启动的实体,那些是第四密度的实体,他们投生进入一个正在从第三密度过渡到第四密度的环境之中,类似于我们的(地球)环境。当Ra在80年代第一次谈到这些时,他们说这是一个相对较新的现象,而且当时这些个体的数量相对较少。所以,我想知道,你们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更新,也许是某种人口比例,说明此时该行星上有多少这种实体存在。[3]

[3] 原注:见(一法) 63.12

Q’uo:我们是你们所知为Q’uo原则的实体,我们对于通过这个器皿尝试这个询问感兴趣。然而,以防误解,我们首先会说明,发问者搞错了,因为我们更喜欢的源头是卡通频道。然而,ESPN,如你对它的鉴定,也不是没有它的价值。

第四——我们更正这个器皿——第三密度的可收割实体,此时正在作为双重启动实体而投生在你们的层面上,这是一个数量已经增加的情况。我们给这个器皿一个百分比,位于三分之一这个范围内,也就是大约33%[4];这个器皿对于传送这种硬知识或硬事实感到不适,而且对于说出这种事情感到不确定。我们可以肯定,通过投生的过程,更多这样的实体正在诞生,并在你们星球上开始工作,好继续在集体意识中浇灌种子、埋下更多种子;这些种子若还没有迅速发芽长高的话,经过一段时间,它们便将从土壤中冒出来,并进一步成长为完全绽放的了悟,那种对爱的本质以及每个实体之神圣菁华的了悟。而且,在你们的经验世界中,这些双重启动的存有正在你们层面上更容易地找到彼此,并形成无论是本地的还是非本地的各种社区,在共同的使命中,寻求走过[这些实体自己也不能幸免的]动荡和混乱,逐步努力治愈该行星及其人群,为一个新世界的诞生铺平道路。

[4] 编注:这里的英文原文为“We give this instrument a percentage in the one-third range, that is, roughly 33%”。在L/L 2018年3月3日的传讯中,Q’uo对于相同问题的答案是将近5亿个实体。提供读者对照参考。

这些实体发现有大量的工作要做,事实上太多了。他们自己可能经常体验到一种压垮感或者倦怠感,并可能因散布在你们世界上的许多扭曲而受苦。但这些实体在自身存在中,拥有做这项工作的内在需要和渴望,尽管他们可能无法完全识别或理解它。在一个集体水平上,这项工作主要发生在大众视野之外,容我们说。跟我们先前的回应相联系,新闻媒体的集体聚光灯在大多数情况下并没有完全认识到这项正在进行的工作或者它所具有的蜕变潜能,原因有很多,包括我们已经提到的那些,还有在很大程度上被困在“一个系统水平上的旧故事”之中的集体心态以及冷漠的污水坑。但是,这扇门已经为这些新的能量而裂开。而且,那些将帮助看管这场过渡的实体正从这扇裂开的门而涌入。

我们会借此机会(鼓励)那些被每天大量的[如你们会说的]来自这世界的坏消息所袭击的人,(鼓励他们)抱有希望——说得简单点,但也是真的——爱就在这里。而且,那些与这种振动相协调的人,尽管他们的思维模式可能是混乱的,但他们正在加强这种振动,并正在将其更牢固地植入脚下的土地中。不管是双重启动者,还是只在第三密度常规身体[也就是第三密度黄色光芒身体复合体]中启动的实体,所有下述实体都正在参与这项工作,也就是那些在穿过你们所努力应对的催化剂之迷宫而寻求那颗开放之心的实体;那颗开放之心会寻求在每一情况下、为了每个人而寻找、体验、体现并传导爱,不管正在流传的那些故事是什么。

在转移这个通讯前,我们会通过这个器皿再接收一个询问。我们是你们所知为Q’uo的群体。

Austin:谢谢你们的回答,Q’uo。在同个话题中,你们稍稍描述了这些实体将扮演的角色以及在他们面前的任务。我想更多地探讨一下双重启动实体的具体个人特质。我认为我们可以从Ra接触中推断出,他们拥有这两个同时启动的身体,是为了更好地欣赏此刻在我们星球上可用的第四密度能量,同时也存在于一个仍是第三密度的环境中。你们能否描述一下那种能够欣赏第四密度能量的体验,以及相比于没有活跃的第四密度身体的个体(的体验),它如何不同?然后,两种身体都被启动的那种实体,他们能做什么来在服务中运用那点?

Q’uo:我们是Q’uo群体,我们欣赏这个被清楚表达的问题,并会说出刚才正在该器皿自己的头脑中盘旋的想法,涉及对这个特定环境的欣赏。

你问到双重启动的实体与非双重启动的实体之体验的对比,以及上述双重启动的实体如何能够运用这种体验。此时在你们层面上运作的双重启动实体,可能会以其独特服务途径所特有的方式来表现他们的双重启动性质。概括地讲,它确实涉及某种感觉机能或觉知机能的扩展。这种扩展的觉知具有整体式理解的一些风味,因为他们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刺穿、越过或超越我们先前所说的那些具有自我限制性的旧故事;同时寻求着,若不是断然脱离那些故事的话,那就是不被那些故事所振奋,因为认识到有一个更好且又更高的方式。那么,他们这种双重启动的、扩展的觉知就可能寻求那种新方式。尽管像所有第三密度存有一样,他们可能会与那些[熏染到自我中的、无意中吸收的]自我否定、自我评判、自我憎恨面向作斗争,但新方式的到来很可能将充满一种更生动和鲜活的、具有下述性质的体验,也就是对自我和他人的无条件之爱。

他们这种扩展的觉知可能会带来更大的联结和亲密关系或者为之开辟道路,特别是与你们行星圈第一和第二密度领域以及其中所有生物型和非生物型生命的关系。他们可能对他人的痛苦行使更大的敏感性。在极少案例中,我们会说,由于这种双重启动的联结,可能存在某种你们会视为超常或超自然的能力,但这在此时还远远不是常态。具有这种性质的存有们在这里还不是为了展示这种能力,而是为了成为一座座闪耀的、结晶的“爱之灯塔”,照亮该行星的振动,并在集体意识中注入这样一种氛围,也就是爱那些被感知为他者、敌人或处在敌对阵营中的人;同时通过这种[如同Ra群体说过的]爱的疗愈性、融化性的影响力[5],统合那些在人群之间以及在人群与地球之间的断层线。

[5] 原注:“你无法记得你手上的牌,他们手上的牌,或许甚至忘了这场游戏的规则。唯一赢得这场游戏的方式是在爱的融化性的影响力之中输掉手上的牌,唯一获胜的方法是放下种种愉快、限制,将所有牌向上摊开放在牌桌上,并在心里说:所有人、所有的玩家、每个其他自我,不管你手上的牌是什么,我爱你。”– Ra, 50.7

有一个时刻将会到来,在那时,奇迹——如同你们从当前视角可能对它的描述——将会更容易被下述这些实体取得,也就是那些已经致力于通过无条件之爱而服务于太一无限造物者的实体。

在结束之前,我们会提醒每一位:无论是不是双重启动,每个实体在第三密度内都拥有着那种最高的潜力,来把自己从旧有形式中解放出来,于是可能通过爱和沟通以及对“当下此刻的圣事品质”的具体化而服务。双重启动的实体可能只是天生更加受到这项工作的磁性吸引,在某些情况下,甚至拥有更多的能力从事这项工作。但这条路对所有人都是开放的,取决于每位第三密度实体的选择以及他们对意志和信心的行使。

此时,我们怀着对这个圈子和这个器皿的感激之情,把我们的通讯转给被知晓为Trisha的实体。我们是你们所知为Q’uo原则的群体。

(Trisha传讯)

Q’uo:我们是Q’uo群体,我们现在与这个器皿同在。在询问是否有任何我们可通过这器皿而谈论的问题之前,我们想对今天聚集在这里[以便在通灵这门艺术或实践中前进或尝试挑战自身能力]的灵魂们表示感谢和赞赏。如同这个器皿在她的调音中所祈祷的,这场特殊的集会需要一种最有力的平衡,介于勇敢与温顺、开放之心与智慧、欢迎与辨别之间。因此,由这个寻求者圈子所培养出来的气力和安全是强大的,因为它提供了这样一个特定环境——在这个环境中,每个器皿都可能在其旅程中、在其寻求中以及在其实践中迈出更远的一步。

此刻,我们会问,是否有一个我们可以谈论的询问?

Gary:感谢你们,Q’uo。那是……我(刚才)从其中得到灵感。我想要知道,我是不是一个流浪者。如果是的话,我来自什么密度呢?

Q’uo:我们是Q’uo群体,我们觉察了该询问,我的兄弟。虽然我们能认出这个特定问题来自于这样一个位置——也即在纯净的意图中,渴望以自我的最真实与最基本形式而理解自我——但我们觉得,这条特定的询问路线要是被谈论的话,就会侵犯发问者的自由意志。

我们也会补充说,发问者所寻求的这份特定信息,尽管它可能提供一种相对舒适感或理解,但它终究不是要让该器皿[如你可能会说的]在此时就知道的。从根本上说,流浪者或其密度的称号对身处这场投生中的寻求者来说并不重要,至少在拥有具体的、无法动摇的证据或身份识别的意义上是这样。

不过,发问者可能会从这条特定询问路线中挖掘出一个进行下述事情的机会,也就是通过自我的内在向导或高我之眼睛而见证自我并观察自我。我们会借由以下陈述而在这个方向上进一步冒险前进:这种想要了解该信息的动机可能突显着发问者身上的一个更大渴望。因此,我们会建议发问者带着下述问题而坐下来(沉思),也即:是什么正在促使自己提问或寻求这种确认或信息呢?因为我们觉得,这种识别(过程)本身就是一个路标或一块磁铁,是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量或者具有吸引力,让灵魂去发现关于自我的更大事物,让灵魂去理解它所真正寻求的事物。

把自我分类为此类别或非此类别,也许是一个更大的问题:也就是自我在哪里可以找到(藏在)分离之中的合一,在哪里可以探索那种属于一切事物的联结性——它凌驾于这些属于我们幻象的、对自我和其他自我进行识别、分类和分组的方面之上。

也许这是一粒种子,将允许渴望这种信息的寻求者获得灵感或方向,据此而进行追寻,进入静默时刻,并询问他们的高我、他们的直觉。

容我们问,此时是否有一个后续询问或额外询问?

Austin:谢谢你们,Q’uo。在Ra接触中,Ra讨论了原型心智以及我们可以如何使用塔罗作为一个基础而探索它。但他们也提到,占星学和卡巴拉的研究也是探索它的有效方法。他们描述了对塔罗牌的探索,以及一种探索塔罗牌的方法,也就是观看图像并从中得出象征意义。你们能否概述一下,从一种占星学视角而进行的塔罗研究,可能被怎样开展?对于一个熟悉占星学的人可以如何运用占星学来探索原型心智,有任何可说之事吗?

Q’uo:我们是Q’uo群体,我们觉察了该询问,我的兄弟。为该器皿的深沉呼气抱歉,因为她正感觉到下面这样一个孩子的体验:也就是正穿着他父亲的商务套装、在公司董事年会上(出席)的孩子。这都是在说,这个询问是被完美设计的,用来测试这个器皿的[如她会称呼的]支付等级。原型是该幻象的基础,并显化在整个幻象之中,而塔罗牌和占星学的研究,确实可能是有用的工具,由此寻求者可以理解或研读或发展并发现这些原型的新的应用领域。

对于一位拥有占星学见识、同时追求进入塔罗牌的使用及其对原型的应用的实体,我们会通过这一特定器皿的粗浅又有限的理解而建议:寻求者首先要让自己熟悉与塔罗牌和占星学这两个研究领域相关的图示、图像。花点时间来消化和观察那些对各种牌的描述以及那些与占星学产生物有联系的诠释。从这些观察中,我们会建议寻求者也许可以寻找明确的以及隐含的关联模式:无论是重复的意象或主题,还是甚至像下述事物这样微妙的东西,也就是能量充沛的直觉,从内心感觉到这两个研究领域之间的关联——也许是一个特定的塔罗牌图像和一个特定的占星学符号。

从诸些关联可以被建立的那些地方,若这些关联被建立了起来,自我也许就可能从事于研究:这些关联如何与特定原型存在着关系——也就是说,占星学的某一特定元素与塔罗牌的某一特定元素之间的关联是怎样的,并更加地[如你们可能会说的](把镜头)向内拉近,以看到那个与塔罗牌的那一元素有关的潜在原型。

我们还会建议,对占星学有研究或感兴趣的寻求者可以找到那些属于原型的关联。这个器皿由于自身理解之匮乏而感到说这话的阻力,但占星学与原型之间的那些关联并不一定要用塔罗牌(作为桥梁);特定的关联或意义可以在不加入另一思想流派的情况下而被提炼出来。这并不是说塔罗牌只在某些情况下有用,也不是说占星学在能力上也同样受限。相反,我们正在试图通过这个器皿而说明的是,寻求者的倾向——对于某一信仰体系或者其他用于理解或弄懂该幻象的手段,寻求者所感觉到的吸引力以及辨别力——具有最终的意义,而且不一定要被限定。也就是说,没有单一的来源可以用来理解或应用这些原型概念。相反,每个属于造物者的片段,每个自我,都是一种无限独特的安排。因此,要被理解的是,他们理解或寻求或利用这些工具的路径将会是同样独特的,同样地复杂和广阔。

我们会对想望建立这种关联的寻求者说,也要问问自己是出于什么动机而要建立这种关联。如果该寻求者真的觉得(自己)必须这么做(以便)理解原型,因而试图在占星学与塔罗之间建立这种关联,那么我们会请求这位寻求者对这种尝试进行冥想,以理解这种动机。因为宇宙和这个造物是成熟的,充满了发现和沉思的无数途径。不要限制自我,而要允许自我自由地发言,并肩运用辨别力与开放心智。

这个器皿感觉到,仿佛她刚才递交了一份糟糕准备的四年级读书报告[关于一本她并未打开过的书];同时也感觉到,她继续下去的能力仿佛在此刻是欠缺的。我们会再次通过这个器皿而表达我们对这种动态、这种配置的感激;这种动态、这种配置允许所有器皿都感到安全,允许每个器皿都成为易受伤的,并鼓励每个器皿成为勇敢的。我们乐于看到这个尝试,并期盼着从这样一个练习而获得的某种基础与自信。

此时,我们将离开这个器皿并把通讯最后一次转移给被知晓为Austin的实体。我们是Q’uo群体。

(Austin传讯)

Q’uo:我们是Q’uo,我们再次和这个器皿同在。我们对聚集在这个圈子里的器皿们表示衷心感谢和敬佩。我们很高兴能体验这种为这次工作而设计的独特动态。因为,尽管我们明白,有某种不适和焦虑牵涉在这些你们为这次工作而准备的练习之中,但是,融入到这些不适的感觉之中,这过程对我们来说是有些激动的。我们感谢你们在下述过程当中的真诚努力,也就是作为器皿而准备好去更好地以此身份而服务。

在集会期间,有人可能会请求那种似乎完全超出器皿自身专业领域或知识范围的信息,针对你们可能因此而感到的不适,最后我们将给予一份鼓励和指导。对于一个器皿来说,下面这样是一件好事,也就是拥有充足的信息和全面的世界观,满满的理解和知识,那种在以器皿身份而履行职责时可以从中取用的理解和知识。但是,对一个器皿而言,在这个工作中所锻炼的肌肉,如果不是更重要的话,也是同等重要的,而那种肌肉就是在迈出脚步进入未知时的开放性与勇敢,愿意说出自己不确定是否正确、是否相关、是否对该问题有意义的话。

我们希望,在这个练习中,那些当前参与这个独特动态的实体已经在迈出这一步上变得更加自如,并将继续向着未知而开放自我,允许那些在这个传讯过程中流淌的灵感和信息从那个未知的地方而来。因为最吸引人和鼓舞人心的讯息可能正是通过这种动态而出现的。

我们在太一无限造物者的爱与光之安慰和喜悦中离开你们,一如我们找到你们时一样。我们是Q’uo群体。Adonai,我的朋友们。Adonai vasu borragus。

Translated by T.S. 

(V) 2023 Reviewed by cT. & S.H.

原始翻译:http://soultw.com/TLOO/2022_1110b.htm

英文出处:https://www.llresearch.org/channeling/2022/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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