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光研究中心的歷史(Jim,2017)

地點:北卡羅來納州阿什維爾

阿什維爾一的法則學習/實踐小組

2017年1月24日

吉姆:首先,感謝大家邀請我們來到這裡。蓋瑞(Gary)、奧斯丁(Austin)和我都很榮幸能來到這裡。我們收到的演講邀請並不多,所以這對我們來說很特別。我想做的事情是分享一下愛/光研究中心(L/L Research)的一些歷史。我認為有理由可以說,它開始於唐·艾爾金斯(Don Elkins)還在讀初中的40年代中期,因為那時他就已經在問關於生命的大問題了。宇宙有多大?宇宙有盡頭嗎?它是如何運作的?為什麼這顆星球上的人如此瘋狂?[笑聲]他馬上就弄明白了。所以,他當時所能做的就是在初中和高中學習硬科學——生物學、物理學、化學、物理科學。所以,他做了所有這些,但它們還沒有讓他滿意。然而,1948年1月7日,當他還是一名高中生時,發生了一件對他的人生至關重要的事情。

當時他正在湯姆·曼特爾(Tom Mantell)上尉那裡學習飛行課程。曼特爾上尉是肯塔基州空軍國民警衛隊的上尉。他曾在二戰中擔任飛行員。他駕駛過P51戰機,並於1944年6月6日為諾曼底登陸行動提供飛行掩護。因此,當他來到肯塔基州時,他加入了新成立的肯塔基州空軍國民警衛隊,並在鮑曼機場〔路易斯維爾的小型飛機機場〕開辦了一所飛行學校。實際上,他與唐的一位遠房親戚一起開辦了這所學校,唐的遠房親戚是“艾爾金斯-曼特爾飛行學校”(全名)中的艾爾金斯。儘管曼特爾上尉是一名上尉,但他只有25歲。當時,唐17歲。

1948年1月7日下午,肯塔基州公路巡邏隊接到了來自民眾的至少30個電話,稱在肯塔基州梅菲爾德南部有一艘外形非常不尋常的飛行器正向東南方向移動。

“那到底是什麼?”

接到所有這些電話後,他們打電話給肯塔基州諾克斯堡的戈德曼塔台,說:“你們在這個區域有沒有飛機可以前去檢查這個不明飛行物?”

當時,曼特爾上尉和三名僚機飛行員正各自駕駛一架P-51戰機,從佐治亞州的瑪麗埃塔市飛往路易斯維爾市的標準機場。於是,他們便用無線電聯繫曼特爾上尉,看他能否改變航線,前去攔截這個不明飛行物。他說他會這麼做。其中一名僚機飛行員不得不繼續飛往路易斯維爾,因為他的燃料不足。梅菲爾德在路易斯維爾以外,所以他們將不得不延長航程。

在大約40分鐘內,曼特爾上尉通過無線電向戈德曼塔台報告,他看到了UFO。它非常巨大!直徑有300英尺。它是金屬的、圓形的,頂部有一個錐形體。它看起來像一個倒置的冰淇淋甜筒。

他說:“我要試着靠近一點看看,我可以看到飛船上有些入口,我要看看我能看到什麼在飛船裡面。”

就在他說這話的時候,那艘飛船以很快的速度直線上升。因此,曼特爾上尉說他要追趕,而且他的兩名僚機飛行員跟隨他飛過18,000英尺,但他們在18,000英尺的高度脫離了,因為他們沒有氧氣。不幸的是,曼特爾上尉也沒有氧氣,當他飛到20,000英尺時他昏了過去。他的大腦沒氧氣了,他遭受缺氧。他的飛機螺旋式向下俯衝,墜毀在了肯塔基州和田納西州的交界區,他因此喪生。

這立刻就達成了兩件事情。在此之前,美國公眾、政府和軍方都認為UFO是某些人想象出來的事物;都認為它們是氣象氣球,是可以解釋的東西。大家對UFO傳聞都嗤之以鼻,沒人相信它們。但現在,美國軍方第一次有成員在追逐UFO時喪生。它所達成的第二件事情就是讓唐·艾爾金斯對調查UFO產生了興趣,因為那是他的朋友。曼特爾上尉當時只有25歲,唐17歲;他們是朋友。

因此,唐開始閱讀他所能讀到的一切資料,當時雜誌和期刊上關於UFO的資料並不多。高中畢業後,他進入路易斯維爾大學學習,到1955年的時候,他擁有了機械工程學士和碩士學位。再次地,他追求任何可以在宇宙本質方面教導他的硬科學。他把生活看作一個謎題,他試圖把拼圖碎片拼合起來,而他覺得UFO是其中很大的一部分。那麼,他一畢業就開始在路易斯維爾大學任教。他為由大一新生組成的大班教授物理學入門課程。在業餘時間,他決定學習如何進行回溯催眠。他想看看輪迴是否真的是事物運作的方式。因此,在1955年至1960年間,他進行了大約200次回溯催眠,並向自己證明了輪迴確實是事物運作的方式。那些(被催眠的)人當中幾乎所有人都記得前世,記得地球上的許多次人生。因此,這是他對超自然現象的初步研究。

然後在1962年,他接觸到了一些來自底特律的信息。底特律有一個冥想小組,由沃爾特·羅傑斯(Walt Rogers)領導。幾年之前,沃爾特跟一個據認為的UFO實體有過一次面對面接觸;就像50年代的情況一樣,很多時候接觸者會擁有與他們見過、遇到過或綁架過他們的UFO實體的所謂“持久逗留的心靈感應接觸”。這個實體是一個名為Hatonn的行星群體意識的一部分,與沃爾特·羅傑斯有聯繫,[Hatonn]說,如果沃爾特能召集一群想要冥想和尋求真理本質的人,Hatonn就會向他們傳遞信息,傳遞下述團體的哲學,也就是“服務於無限造物者的眾星球之邦聯”。這是一個很長的名字,用於稱呼這個由許許多多不同的行星意識所組成的團體。所以,沃爾特·羅傑斯這麼做了。

哈爾·普萊斯(Hal Price)是該小組的成員,他也受雇於底特律的福特汽車公司,後來被調到了路易斯維爾市的、位於張伯倫巷的福特汽車公司。當他到了鎮上,他只是四處打聽了下是否有人對UFO感興趣,然後有人向他推薦了路易斯維爾大學的唐·艾爾金斯。於是哈爾把收集在我們現在所稱的“棕色筆記本”(The Brown Notebook)中的資料交給了唐。這是Hatonn所傳遞的關於如何組建一個可以接收UFO心靈感應接觸的團體的所有信息。所以,唐很着迷。

作為一名科學家,他認為,“好吧,這是一個嘗試實驗的好機會,看看我們能否創建UFO接觸。”

但是,他沒有把他在做什麼告訴其中的人。他邀請了他那些大一物理班學生中的十二人成為成員。當時,斯皮德科學學院全是男性,所以這是十二個男生。但是,其中一人有女朋友,她的名字叫卡拉·魯科特(Carla Rueckert)。

他問唐是否可以帶他的女朋友來,唐說:“當然可以。”

所以,唐和卡拉就是這樣認識的。卡拉說,在最初的幾個月里,她真的很難忍住不笑,因為那些男生的嘴裡發出奇怪的聲音。他們正在接收到我們所謂的“調節效應”(conditioning)。現在的方式不一樣了,但那時,來自外星源頭的這些接觸會從移動嘴巴開始,嘴巴會不由自主地張開和閉合,舌頭會四處擺動,所以那些聲音會在整個房間里回蕩——12個男生都在這樣做,卡拉很難忍住不笑。順便提一下,除了卡拉,他們最終都學會了通靈。她當時對學習通靈不感興趣。她喜歡靜默冥想;她認為這些信息很美,但就是不感興趣。

所以,當時發生的事情是,沃爾特·羅傑斯從底特律來訪,他通靈了Hatonn,他說Hatonn告訴他:“我們與你們有接觸,如果你們說出頭腦中出現的想法,你們就會得到更多想法。你們不說出來是因為害怕自己在編造它們。只是說出來,不要分析,不要在它們發生時分析它們。這樣會停止該接觸。等它結束時再分析它們。”

所以,在那之後,這些男生全都學會了通靈,這就是路易斯維爾小組的開始,一直持續到今天。

在卡拉和她的男朋友吉姆·德威特(Jim DeWitt)去冥想小組的時候,他們也一起唱歌。他們是二重唱。吉姆·德威特彈吉他,而且擁有非常好聽的低音提琴式的嗓音。卡拉的女高音很好聽,她找到了柴爾德(Child)編撰的19世紀蘇格蘭和愛爾蘭邊境民謠,她和吉姆為它們譜曲。因此,他們有60首不同的原創歌曲可以演唱,他們在路易斯維爾的咖啡館和小會場四處演唱。在其中一個會場,彼得、保羅和瑪麗(Peter, Paul & Mary)的經紀人聽到了他們的歌聲。當時,大約在1964-65年,彼得、保羅和瑪麗才剛剛開始,他們正準備進行首次全國巡演。

那位經紀人告訴他們:“你們要知道,你們會是一個很好的開場表演。如果你們願意來芝加哥試演,並且其他經紀人也同意我的意見,那麼你們就可以成為彼得、保羅和瑪麗的開場表演。”

所以,他們對此感到非常興奮,但在回家的路上,當吉姆帶卡拉去她的公寓時,他說:“你知道,如果我們要一起在全國各地旅行,一起住在汽車旅館,我們就必須結婚。”

卡拉說:“什麼?”

“不,我們必須結婚,不結婚是不道德的。”

她說:“哦,得了吧,德威特,我們不必結婚。”

“不,我們必須結婚。”

所以,她拖了他一段時間,但幾天後,他們開車沿着路易斯維爾的謝爾比維爾路行駛;這是一條非常繁忙的道路,雙向交通,雙向兩條車道。

他在謝爾比維爾路中間停下車,接着下車,繞到乘客側,打開車門,單膝跪地,說:“你願意嫁給我嗎?直到你告訴我你願嫁給我之前我都不會從路面上站起來。”

“起來,起來,我們不需要結婚。”

“除非你承諾願意嫁給我,否則我不會站起來。”

“哦,德威特,好吧,我願意嫁給你。”

所以,婚姻就這樣開始了。大約一周後,他們結婚了,結婚一周後,他們便出發前往芝加哥。他們訂了一間汽車旅館的房間,然後出去吃飯。那家餐館裡有人一定知道了他們要參加彼得、保羅和瑪麗的試演,便走到桌邊向德威特要了簽名。

他給了簽名;之後他看着卡拉說:“我可不想一輩子都做這件事。我不想這樣生活。我不想人們追着我要簽名。”

所以,第二天早上,他拒絕起床,直到她保證他不必唱歌和試演。

她說:“但是德威特,我們來這裡就是為了這個——我們結婚就是為了這個。”

“我不會那樣生活。我不能那樣做。”

“好吧。”

所以現在他們結婚了,他們不唱歌了。他掛起了他的吉他,再也沒有彈過。

在接下來的四年里——是的,還有更多故事要講。[笑聲] 那麼,德威特擁有他自己的魅力,但做一個忠誠的丈夫不是其中之一。在接下來的四年里,他七次離開卡拉,每次都帶着一個情人。但最後一次他去了不列顛哥倫比亞省的溫哥華,因為越南戰爭正在進行,他的徵兵編號很快就要到來,所以他在逃避徵兵,他帶着他的情人一起去了。

在溫哥華待了幾個月後,他打電話給卡拉說:“這裡的情況不太好;我們找不到一份工作。我們還沒掙到任何錢。你能過來幫我們並找份工作嗎,因為你是圖書管理員?”

她當時正在一所13年級學校擔任圖書管理員。

“幫幫我們,我們真的需要錢。”

卡拉說——她仔細檢查了那份婚姻協議,“無論好壞,無論貧富……”協議上沒有小號字印刷的附加條款。——“好的。”

於是,她辭去了工作,去了不列顛哥倫比亞省的溫哥華,並於兩周內在西蒙弗雷澤大學找到了一份工作。當時,這所位於本那比市的大學剛剛成立,距離溫哥華約30英里。她在圖書館裡有13個人為她工作。她一年掙了4,000美元,如果她留下來,明年可以得到13,000美元。事情似乎進展得相當順利。

但幾個月後,德威特說:“這段婚姻實在是行不通,我真的需要離婚。”

卡拉說:“好的。”

然後他說:“但是,為了離婚,我們必須回到路易斯維爾,這樣你就能和你的親友在一起了。”

她說:“但是我在這裡有一份好工作,德威特,我賺了很多錢,我還會賺得更多,我真的喜歡這份工作。”

他說:“不,你必須回去和你的親友在一起。”卡拉說:“好的。”

所以,他們回來了,並離了婚。回來的好處是她可以回到路易斯維爾小組,再次和唐相聚,進行通靈——好吧,她有段時間沒有通靈了——但可以聽這些通靈,基本上還可以更好地了解唐。她的離婚於1968年11月最終確定,接着在1968年12月,唐搬來和她一起住。

同月,他們開始了他們的首個項目,也就是寫一本他們當時認為是小說的書——書名為《愛斯米蘭達·甘露的十架苦刑》(The Crucifixion of Esmeralda Sweetwater)。此書的寫作方式很有趣。他們坐在沙發上,卡拉把頭靠在唐的腿上,唐一隻手拿著錄音機。他們都在腦海中看到這本書,就好像它是一部在他們腦海中播放的電影。Ra說,他們聚在一起、一同工作的承諾釋放了一股非常強大的為他人服務的能量。既然他們現在已經聚在一起了,那麼可能性便是他們將進行服務。所以,這本書就是那股能量的一個產物。唐會看到情節,卡拉則會看到人物。所以,他們寫了這本書,並且認為此書是虛構的,但隨着時間推移,我們發現這是一本預言書。它預言了至少十件將發生在愛/光研究中心未來的不同事情,包括Ra接觸以及唐的死亡。[1] 

[1] 編註:此書正式出版於1986年。吉姆於2016年給此書補上了一篇附文,即《愛斯米蘭達‧甘露的十架苦刑》的預言式品質,具體內容及中文版下載詳見此處

他們在書中唯獨沒有看到的就是誰會死。書中有三個角色——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我們三個。那時他們還沒遇見我,但他們寫了第三個角色;他們在寫這本書的時候只有他們兩個。當他們寫到第三個角色西奧多·貝洱(Theodore Baer)時,他們精確地描述了我、我的臉。真奇特。但他們唯一寫不出來的是結局——誰會死?必須有人死——書名是《愛斯米蘭達·甘露的十架苦刑》。所以他們必須編造它、必須寫、必須想象。他們嘗試了十種不同的結局。最後在書中,愛斯米蘭達死了。這個角色將是卡拉的角色。

在那之後,他們決定對UFO進行更多調查。在1970年,他們成立了一家被稱之為“L/L公司”(L/L Company)的機構。“L/L”代表愛與光,因為每當來自服務於太一無限造物者的眾星球之邦聯的實體與他們聯繫時,這些實體都會說:“我們在太一無限造物者的愛與光中向你們致意。”愛與光在他們看來是宇宙的基本組成部分;造物者的自由意志,通過愛而聚焦,可以創造我們所稱為的光——各種振動、旋轉角度、旋轉速度,濃縮成我們所視為物質的東西。所以,邦聯實體會在愛與光中向你們致意。於是,他們就選了它作為愛/光研究中心的名稱。

在這段時間裡,既然唐是一名飛行員,每當本國有接觸者或被綁架者的報告時,他們就會飛到那裡。他從1955年到1965年在路易斯維爾大學擔任教授,隨後成為東方航空公司(Eastern Airlines)的飛行員。所以,他可以租小型飛機去往全國任何地方,並帶着卡拉一起去。他們會調查目擊事件,採訪相關人員,並收集所有相關信息,這樣到了1976年,他們能夠寫一本名為《UFO的秘密》(Secrets of the UFO)的書。[2] 這是唐25年研究的彙編。現在,我講得有點超前了。1974年,所有學會如何通靈的人都走了。他們要麼找到了工作,要麼結了婚,要麼兩者兼有之,並搬去了外地,所以唯一留下來可以通靈的人是唐。他看着卡拉說:“好吧,免費午餐結束了,是時候你要學習如何通靈了。”[笑聲]

[2] 編註:《UFO的秘密》出版於1977年。中文版譯名為《UFO解密》,由台灣一中心於2017年出版,詳見此處

幸運的是,她似乎有這方面的技能,儘管她從Hatonn那裡得到的第一條訊息是:“我是Hatonn,我們在使用這個器皿時遇到了麻煩。”[笑聲]

所以那是她的開始;那是她的第一課。相當有趣的是,我們才把所有這些文字抄本最終彙集起來。唐教她的方式不是坐在那裡告訴她怎麼做——他是從邦聯那裡傳導該怎麼做。就在不久前,我們彙編完成了《邦聯之聲》(Voices from the Confederation)這本書,它就是來自那些傳訊課程的全部成果。那是1974年。

那麼在1974年,我搬到了肯塔基州中部的森林裡,那是回歸土地運動的一部分。你們當中有些人可能年紀大到還記得70年代的回歸土地運動。大多是來自城市的年長嬉皮士,受過良好教育,試圖追隨梭羅的格言:“簡化,簡化,購買自己的土地,建自己的房子,種自己的園子,在家教育孩子。”所以,我建了一個小木屋,在那裡住了大約六年半。1977年5月30日,我正在我的小木屋裡收聽我的小型電池供電收音機。收音機調到了肯塔基州列剋星敦的WKQQ電台。那天晚上,他們有一個關於UFO的特別節目。[3] 他們正在調查和採訪唐·艾爾金斯和卡拉·魯科特。這個節目大約持續了一個小時,我覺得它很讓人着迷。我之所以覺得它令人稱奇是因為他們談論的不僅僅是大多數UFO研究者所談論的內容——飛行器的形狀、大小、其中實體的形狀、起落架、推進器等等——他們還談論了那些實體的哲學:這是一個具有合一性的創造;在這個創造中除了造物者之外別無他物;一切都是從造物者而締造的;一切都是活的;一切都是神聖的。我想,“哇,這太棒了,與和平、愛、團結這些嬉皮士立場十分一致。”[笑聲]所以我真的很想見見他們,但花了好一段時間才實現。

[3] 編註:這期節目的原始錄音和英文文本可在llresearch.org/interviews/wkqq-may-1977找到。

那時我們有食品採購合作社,我們每月都會聚一次,向俄亥俄州哥倫布市的俄亥俄河合作社聯合會下訂單。我們會在下一周、當食物送達後聚在一起,把食物分開,聊天,吃一點午飯,等等。我遇到了邁克爾和丹妮絲·科珀(Michael and Denise Koepper),一對來自我所住那個縣另一邊的夫婦;我告訴他們,我聽說過——我們當時在談論哲學和通靈,諸如此類——我說我去年聽說了這對來自路易斯維爾的夫婦,我非常喜歡他們說的話。

“哦,你是說唐·艾爾金斯和卡拉·魯科特嗎?”

“是的。”

“我們是路易斯維爾小組的成員,我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

“好呀。”

因此,接下來的一年裡,我每個周日晚上都會從我的小家開車去路易斯維爾,並帶上我的一位就住在小溪下游比我稍微更遠處的朋友,我們一起參加周日晚上的冥想,我們可以問問題,還可以見到唐和卡拉。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時光。這些訊息正是我們需要聽到的,而且唐和卡拉是出色的主人。

當1980年夏天來臨時,唐和卡拉決定搬離他們在道格拉斯大道上居住的公寓,他們在那裡住了12年,並在那裡進行了所有這些冥想。他們決定搬到路易斯維爾外面一點的地方,在位於路易斯維爾郊區的傑斐遜鎮。這是一棟漂亮的老房子,大概建於40年代或50年代,一層樓。相當有趣的是,它是按照“L”形而建造的,兩端和中間都有卧室,所以我們總是有自己的卧室;當想要隱私的時候,我們隨時都能擁有它。這棟房子坐落在一塊6.5英畝的土地上。當你在路上行駛時,你必須沿着私人車道開上去才能抵達那裡;當你抬頭看它時,你看不到它,而只能看到屋頂,因為那裡有太多的樹木、花、灌木叢和藤蔓,屋頂看起來就像是漂浮在樹上一樣。它有自己的果園,後面有一片小樹林;這是個美妙的地方。

所以,我幫他們搬到了那裡——主要是我幫卡拉,因為唐作為東方航空公司的飛行員,外出一次要八到十天,然後回家四五天;這時我也可以和他共度一些時光。但是,到了夏天結束時,我已經非常了解他們兩位了,並且唐邀請我加入他們,成為他們小組的第三名成員。我喜歡他們在做的事情,我愛他們,但那時我已經在“宇宙覺知通訊”(Cosmic Awareness Communications)的郵件列表中待了五年,這個通靈傳訊發生在華盛頓州的奧林匹亞,通靈者保羅·肖克利(Paul Shockley)當時住在俄勒岡州的揚希爾縣,就在波特蘭郊外,我認為他們的信息非常非常好。所以,我感謝唐和卡拉邀請我。

但我說:“我要去俄勒岡州加入宇宙覺知通訊的夥計們。”

因此,1980年10月,我驅車2500英里來到了俄勒岡州的揚希爾縣,他們那裡也有周日聚會的組織,即“普世服務的水瓶時代教堂”(Aquarian Church of Universal Service);所有對宇宙覺知通訊感興趣的人都會去教堂,教堂里有孩子的人都會把他們的孩子送到“覺知附屬風歌學校”(Windsong School of Awareness),在那裡接受家庭教育。我住在風歌學校附近的移動式小屋裡,它是一輛生鏽的、老舊的移動式房屋,銹跡斑斑,呈棕色,所以我給它取名為“甜心卷”(Tootsie Roll)。[4] 一個星期天,我在水瓶時代教堂遇到了一位來自加拿大的夥計。他給了我一個賺大錢的機會。他在加拿大南部和美國北部有一家硅藻土採礦廠。他出價10萬美元讓我當經理。我對金錢沒有任何抵觸之情——但我去那裡不是為了賺錢或賺大錢,這令我感到困惑。

[4] 編註:“甜心卷”(Tootsie Roll)為一種巧克力太妃糖,顏色為棕色。

我想,“好吧,如果我接受這份工作,這可能會使我的靈性旅程受到牽累。我可能無法為其投入時間。”

我真的很困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我決定休息一個周末,冥想一下並嘗試獲得某種內在指引。所以,我告訴風歌學校的每個人,這就是我要做的,並且我會在周一見他們。所以,當星期五到來時,我吃了一點東西,坐在那裡的小安樂椅上,開始冥想。

我花了大概30秒,一顆彗星便划過我的內在視野,“回到路易斯維爾——加入唐和卡拉。”

我說:“好吧,我可以自由支配這周末剩下的時間了。”[笑聲]

因此,我告訴風歌學校的夥計們,我將再次啟程,驅車2,500英里回到路易斯維爾。學校的孩子們給了我一隻小貓——巧克力棒。孩子們通過將一隻又大又老、看起來很強壯的暹羅貓與一隻漂亮的雌性暹羅貓配對來賺錢,這兩隻貓交配出了幾隻非常漂亮的小貓。他們給了我一隻,每當我去學校時,這隻小貓都會爬到我身上並坐在我肩膀上,所以他們給了我巧克力棒。返程途中,我在卡車上對她進行如廁訓練。我在乘客側的地板上放了一個貓砂盒,每當她要上廁所時,我就把她放在那裡。

因此,我在1980年12月23日回到了路易斯維爾。我們認為我們將一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修訂《UFO的秘密》,因為自這本書出版以來已經過去了4年,在此期間發生了更多目擊事件以及諸如此類的事情。因此,我開始閱讀我能找到的任何期刊和雜誌文章,但在我到達那裡三周後,Ra接觸開始了,所以這個項目就被擱置了。相當有趣的是,我沒有參加第一場集會。當時卡拉正在教一位周日晚間冥想成員如何通靈,唐則坐在那裡為集會供給能量,因為卡拉說我們總是需要三個人來使訊息具有普世性,並為通靈管道提供保護。那時我正在做飯,所以我想,好吧,他們已經有三個人了,所以我要出去買些食品雜貨。於是我便去了克羅格超市,而此時Ra集會正好開始了,然後當我回家時我則打斷了第一場Ra集會。

如果你們看下第一場集會,它說:“我們必須停下來,好加深這個器皿的狀態。”[5]

[5] 編註:見《Ra接觸》第一場集會的1.9。

但原因是我剛剛抱着食品雜貨走進前門,因為這就是你進屋的方式。[笑聲] 所以,我看到有一場集會正在進行,於是我沿着走廊走到廚房,把所有食品雜貨都放好。

當這場集會結束後,唐說:“出現了!這是我們20年來一直在等待的接觸。你能立即把它轉錄為文字嗎?”

我說:“立即?”

他說:“是的,就是這樣!”

我說:“好的。”因為唐從不激動,他是個冷靜的傢伙。

多年以前他就決定,人們會隨着情緒高低而起伏變化,而他將不會那樣做。他就是這樣。[吉姆用手比畫了一條平順的水平線。] 他當時沒有使用他的催化劑。他不知道這並不是最好的選擇,但這是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他沒有激動。他很興奮!

所以,當我轉錄這場集會時,我想:“是的,這是好東西。這是我們從未見過的。”

所以,我們是如此興奮,以至於剛開始時我們有點兒過度使用作為器皿的卡拉。你們已經注意到,前幾周我們每天進行兩場集會。

我們問Ra:“一天進行兩場集會可能嗎?”

Ra說這是可能的,但沒有說這是個好主意。所以,Ra接觸的很多事情都是我們自由意志的產物。Ra不能告訴我們某些事情——儘管去知曉在我們整體存在中的某些事情,對我們來說是重要的——因為這會侵犯我們的自由意志。這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我們必須學習它。我們不得不通過吃點苦頭的方式學到很多東西。所以,第一年我們進行了七十五場集會。我們不得不在10月31日也就是萬聖節那天停下來,因為卡拉的右肘手術安排在次日進行。她體內的關節炎導致她在使用那隻手臂時會有些問題。她在投生前就選擇了患上關節炎,因為這會限制她在周圍世界中所能進行的活動。她沒法到外面的世界中做世俗的事情。她必須專註於向內的旅程——冥想、祈禱、通靈傳訊。這奏效了。但是,這也帶來了一些問題,在貫穿Ra接觸整個時期,這些問題無疑被證實是一個挑戰。

如果你們熟悉具有無形特性的負面實體的話,(你們就能明白這個挑戰。) 這些負面實體會提供大多數人稱之為“心靈攻擊”(psychic attacks)的東西,而我們稱之為“心靈問候”(psychic greetings),因為我們想淡化這些實體的攻擊性和敵對性。但是,當你在一個靈性團體中,並且你們所產生的光有能力改變團體之中、團體周圍和團體之外的人的意識之時,那道光就是一股力量。它就會在內在層面上被視為一股力量。而且,負面導向的實體就會想要為自己獲得這股力量——這是他們的方式——他們控制和操縱他人,以供自己使用力量。

對於在地球上進行下述事項的每個人而言——也就是任何種類的、像這樣的通靈,或任何種類的力量產出——還有一個基本的平衡機制在運作。也就是說,每當你產出具有正面性的信息時,負面實體必須有同等機會被聽到,這樣地球上的每個人都有機會做出選擇。這個選擇並非(別人)替你做好了——你的自由意志至關重要。所以,在Ra接觸期間,卡拉的關節炎多次被加重,因為你所做出的任何沒達到你所能做到的和諧程度的自由意志選擇,比如說,如果我允許一個不和諧狀況持續一小時存在於唐和我之間,這就足以在我的橙色光芒能量中心造成一個開口;這個能量中心涉及一對一的關係、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我和唐。當時,這個開口被我們的負面朋友供能,讓我出現了腎臟問題、腎炎、微小病變型(腎病)綜合症,兩周內我的體重因積水而增加了30磅。我用了大量強烈化學藥品才讓我的身體恢復了正常狀況。[6]

[6] 編註:相關背景見《Ra接觸》第101場集會以及《一的法則》卷五之片段51

所以,這就是正在運作的原則,並且它將貫穿整場集會、所有集會而持續運作。因此,第一年我們進行了七十五場集會;第二年我們於1982年2月3日重新開始,並進行了二十四場集會;第三年即1983年,我們進行了四場集會。那些心靈問候開始造成損害,因為唐和卡拉的身體問題都在被加重,而且唐和卡拉——尤其是唐——都有心理和情緒問題,因為他偏向智慧的天生傾向,現在藉由他自己的選擇而轉變成了擔憂。他擔心東方航空公司會破產。五年後,它確實破產了。[實際上它在12年後破產。]

他擔心我們將無法繼續與Ra接觸,因為如果他沒有工作,他就不再能夠支撐我們的生活。他特別擔心卡拉遭受的心靈問候會結束她的生命,更糟的是,會把她送入負面空間/時間,因為這是有可能的。(在集會中)我們會圍繞卡拉而走出一個“太一圓圈”,這是Ra給我們的一種保護手段。如果我們在那個圓圈裡犯了個錯,Ra會要求我們立即重複這個儀式,因為該失誤會提供一個可讓負面實體趁機而入的開口,而且這曾在幾次場合中都發生過,尤其是在一次周日晚間冥想期間,在此之前我們還不知道這甚至是可能的。她當時正在傳導來自邦聯的另一個實體Latwii,一名成員問了她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與Ra接觸有關。[7]

[7] 編註:這場周日晚間冥想的日期為1981年8月16日,可在此處閱讀。

她在心裡對自己說:“我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一無所知。”因為在起初的二十二場集會期間,唐並沒有讓她閱讀這些集會。[8]

[8] 編註:此處吉姆回憶有誤,因為此時Ra接觸已進展到第六十七場集會,卡拉早已經可以閱讀集會內容。

作為一名科學家,他不想讓她知道有關集會內容的任何事情。在她要求唐進行詢問之後,Ra最後就說她可以讀了。

但是,當時她正在通靈,並且不知道答案,所以她心想:“但願我正在傳導Ra。”

由於她的意志是如此之強,這個想法就足以讓她開始在沒有任何保護的情況下離開她的身體。Latwii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開始傳導無意義的信息,僅僅為了拽住她的靈體。在我們與Ra進行的下一次集會中,我們便問Ra在那次集會期間發生了什麼,Ra向我們簡要介紹了這件事可能怎樣發生;如果她憑自由意志而離開身體,並被負面實體帶到負面時間/空間,那麼她就可能被錯置在負面時間/空間中,而這是負面實體非常希望已經完成的事情。

因此,整個Ra接觸是一個習慣於不得不處理這些心靈問候的過程。到了1983年,由於他作為東方航空公司飛行員的所有旅行,還由於他當時只是因為自然衰老而遇到的問題,唐感到非常疲憊,而卡拉很擔心他。所以,這種擔憂被加重了。唐的擔憂被我們的負面朋友所加重,一度接近偏執。因此在1983年底,我們決定,為了幫助唐,我們能做的最好的事情也許就是搬到亞特蘭大,因為作為東方航空的飛行員,他常駐亞特蘭大,那麼為了上班,他必須從我們在路易斯維爾的家開車到機場,接着從路易斯維爾飛一個半小時到亞特蘭大,然後去上班。所以,我們認為如果我們搬到那裡,我們就可以幫到他,並省去一些麻煩,也許他就不會有那麼多身體問題,也許他的整體狀況會好轉。

所以,我們搬到了拉尼爾湖邊的一所房子。如果你們熟悉亞特蘭大,它就位於亞特蘭大的北部,亞特蘭大機場則位於亞特蘭大的南部——如果你們經歷過亞特蘭大的交通高峰——唐到那裡所花的時間和從路易斯維爾到那裡的時間一樣長。這是一個糟糕的選擇,但我們最後還是做了一些這樣的選擇。

當時我們能夠使自己處於足夠健康的狀態,以在拉尼爾湖畔的住宅中舉行最後一次Ra接觸,即第106場集會。在那場集會中,我們能夠找出一些當時正在發生和導致問題的事情。首先,唐和卡拉都在經歷啟蒙(入門)。Ra沒有說是哪種啟蒙,但如果你們熟悉啟蒙的形而上學原理,它們總是涉及某種形式的挑戰——一種你必須全靠自己去克服的問題,儘管這通常並不容易。然後我們發現卡拉和唐之間存在一種無意的、想象不到的、有害的能量交換,這導致了巨大的問題。卡拉可以看到唐心中由於下述種種情況而出現的擔憂,也即在東方航空、在他工作上發生的一切,情況仍然不好,我們住的房子也很糟糕,那是一棟湖邊別墅,廚房天花板有17英尺高,所有暖氣都在上面,而現在是冬天,水管壞了,地毯發霉了——當時情況很糟糕。

所以,這種有害的能量交換(是這麼發生的)——卡拉試圖幫助唐,她說:“嘿,你為何不變得像我一樣呢,渺小又愚蠢,而且不為事情擔憂。我會接管你的擔憂。由我來擔憂。”

(這是)他們各自的簡單意願。

唐說:“好吧,行,當然,隨便。”

這時候,能量交換就發生了。卡拉承擔了他的智慧和擔憂,而唐則承擔了她完全敞開的心,這導致他被從未有過的感情所淹沒。他們並不知道因為下述原因——也就是正如Ra所說的,他們自從時間存在以前就是一體的——這(能量交換)是可能發生的。

因此,對他們雙方來說,一切都變得越來越困難,如指數上升一般,尤其是對唐來說。在那場集會中,Ra提到唐很可能會因為已經發生的事情而變得情緒和精神失常。他需要專註於讚美和感恩。他需要做出積極的肯定。此時,他已經無法做到這一點了。他做出的最後一個重大選擇是讓我們回到路易斯維爾,回到卡拉和我在他去世後住了31年的房子里,我現在還住在那裡。

所以,我們回到了我們現在住的房子,或者我住的房子。接下來的七個月對唐來說真的很艱難,因為每一天似乎都比前一天更糟糕。他知道自己有問題。他自己住進了路易斯維爾的精神病院——諾頓醫院6樓,而他在那裡的頭三個星期,他的精神科醫生都在度假,所以什麼都沒發生。

接下來的三個星期,他會問唐:“你今天想聊聊嗎?”

唐則說:“不。”

所以,他從未跟他交談。但是,唐能裝出一副讓他的醫生覺得他好轉了的樣子,所以他出院了。而且,他失掉了三分之一的體重——他身高6英尺5英寸,體重原來有220磅,現在降到了140磅。他當時沒法吃東西;他的結腸有問題,Ra在第106場集會上提到了需要留意它。所以,事情就變得非常困難。我們嘗試了我們所能想到的一切辦法試圖提供幫助,但那時我們完全處於困惑狀態。我們當時知道我們取得了Ra接觸,我們彷彿是在山頂上,那是一段黃金時光,那是最偉大的夢想成真,我們無法想象的事情正在發生,而現在我們則經歷着相反的事情——也就是身處絕望的深淵。不幸的是,唐的生命以悲劇和創傷的方式告終。

如果你們稍後有疑問,我會很樂意談談細節,雖然這些細節並不令人愉快,但我們從不隱瞞,因為那就是當時發生的事情。[9] 但當時還發生了其他事情,在他去世後的那周,卡拉在清醒的異象中見到了他兩次,而且他告訴她:每一件事都按照所需的方式發生了,我們活着的時候始終都不會明白這一點,我們也必須走過死亡之門才能明白這一點。所以,卡拉已經知道,而我仍然不知道。

[9] 編註:吉姆後來寫過一篇《關於唐·艾爾金斯的短箋》,談了當時的相關細節,詳見此鏈接

所以在那之後,卡拉和我決定我們必須使愛/光研究中心繼續運行下去,它是唐一生的工作;它是我們一生的工作,所以我們繼續在每周日晚上進行通靈,一年52周,我們收集了——好吧,我們開始傳導一個新實體,Q’uo。我們收集了1500場不同的Q’uo集會。

Q’uo是一個有趣的實體。如果你們當中有人學過拉丁語,Q’uo在拉丁語中的意思是“誰、什麼、在哪裡”,所以他們在請我們詢問他們是誰。最後我們變得足夠聰明,便詢問了他們,他們顯然是由三個不同社會記憶複合體組成的一個原則,包括來自第四密度的Hatonn,來自第五密度的Latwii,以及來自第六密度的Ra。因此,我們仍然有一種遠距的、降階的Ra振動,並且仍然有Q’uo,以這種方式。因此,卡拉可以傳導Ra而不必進入出神狀態。這不是你們在Ra集會中得到的純粹的Ra,但很多人更喜歡Q’uo,因為Q’uo更容易理解。如果你們熟悉Ra,他們用詞就像數學中的方程式。

那麼,這也讓人回想起愛斯米蘭達·甘露:誰將會死?好吧,他們(最初)選擇了卡拉,但最終不是卡拉,而是唐。這在一定程度上便是當時事情發展的方式。卡拉在2011年4月2日傳導了她的最後一次集會。[10]  兩周後,她接受了腰椎手術;她罹患終身的關節炎開始導致脊柱移動、向右側移動,使脊髓處於危險之中,而且她走路也越來越困難。所以,她接受了腰椎手術,基本上他們是把下椎骨融合在一起,這樣那裡就無法再活動了。

[10] 編註:可在此處閱讀這場集會,內容為佛陀與耶穌的教導。

一年前她接受過胸腔手術,而且手術奏效了,使她的手臂恢復了原狀,所以我們嘗試了腰椎手術,但結果是如你們會說的“倒霉”(ill-fated)。她有很多感染問題,第一年經歷了七次感染和七次清創手術,所以她有一個始終無法癒合的大傷口。

在Ra接觸期間以及之後,我們都擁有自己的卧室,所以現在,她正在學習一個課程,我也正在學習一個課程,因為她需要我照顧她。最後四年,她住在我的房間里,在一張醫用病床上。當她還是個孩童的時候,她就學會了如何不求回報地付出。她是個神童,她父母認為對待她那不可思議的智力的方式不是稱讚她,而是給她建設性的批評,所以當她付出愛時,她沒有得到任何回報。這是一個課程——是早就計劃好這樣運作的。

但現在,在她生命的盡頭,她需要通過學習如何接受他人所提供的愛來平衡這一點。為了做到這一點,她必須解除她的靛藍色光芒所具有的阻塞,涉及低自我價值感。她必須首先感到自己值得別人所提供的愛。所以,這就是她和我在這間卧室里所做的。她學會了那些事情。她學會了感到自己有價值。她學會了接受我所提供的愛。我學會了給予愛、歡迎她進入我內心,並以象徵性的方式歡迎她進入我的房間——我是個務實的傢伙。所以,她帶着她的衣服、書、電腦、所有東西來到了我的房間中——我在我的房間和心裡為她騰出了空間。所以,這也正是事情所需發生的方式。

在她生命的最後兩周,一場嚴重的感染侵襲了她的傷口,結束了她的投生。所以,這就是(她此生)結束的方式。在這低沉的時候,蓋瑞,該你上場了。[笑聲] 他會給我們簡要介紹一下過去十年愛/光研究中心一直在做的事情,因為他和奧斯丁在辦公室里繼續讓愛/光研究中心保持運轉。我是個技術弱智。這些傢伙做了所有這些工作,而且做得非常好,所以蓋瑞,給我們講講吧。

女士:大家是不是想休息兩分鐘上廁所呢?

吉姆:是的,休息時間。

男士:謝謝你的講述,太棒了。

Translated by Avaris, assisted by Google

(V) 2024 Reviewed by S.H.

英文出處:llresearch.org/speeches/the-history-of-llre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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