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1/21 愛與歐洲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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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冥想 2015年11月21日

團體問題:親愛的Q’uo,這個世界正在被重複出現的嚴重衝突、不和諧、苦難的故事所包圍着。一個最近的例子正在歐洲發生,在那裡成千上萬的難民已經離開了他們充滿困難的母國以尋找安全、穩定、一次人生的新機會。有大量歡迎的能量正等着這些難民,但也有大量的抗拒,在某些地方甚至有仇外的暴力攻擊。

我們今天主要的焦點放在這些事件的意義和目的上頭。這些催化劑,你可以說,被設計來做為全球催化劑的機制,它會影響到許多人,如果不是影響在幻象中的所有人?也就是說,這些催化劑會喚醒全球的同一性(global identity),幫助我們面對棘手的問題,關於愛和我們是誰?

我們的問題的次要焦點放在服務上。對於那些實體,對於這些困難時刻起反應,接着決定他們想要去服務並想要閃耀愛,他們如何才能照顧這些難民以及所有那些遭受壓迫的人?的確,我們在日常生活中和在冥想中到底能夠做什麼事情把平安帶給這顆負荷沉重的行星(地球)?

(Jim傳訊)

我是Q’uo,在太一無限造物者的愛與光中向你們各位致意。在這個下午,於你們的尋求圈中向你們各位發言,這是我們極大的榮幸。我們已經察覺到在你們的頭腦和心中的問題,希望我們將能夠在我們今天講述它們的時候,把一點小小的理解添加到那些關注點上。一如既往,我們會請求你們,作為一個給我們的恩惠,在你們聆聽我們的言語的時候,使用你們自己個人的分辨力,這樣你們就可以使用那些對你們有意義的內容,並將所有其他部分都留在後面,因為我們不希望成為你們的一顆絆腳石。

如果你們願意幫我們這個忙,我們在講述我們的意見時,會感到無比的自由 我們強調「意見」,因為這就是我們已經發覺為真實的事情,而我們並不宣稱自己是不會犯錯的信息源頭。如同你們歷史上的一位偉大作家,被知曉為威廉·莎士比亞的實體說過的:「整個世界就是一個舞台」[1],所有人僅僅是演員,在舞台時間中,每一位演員都扮演很多種角色,我的朋友,我們發現這在貫穿你們整個有記載的歷史中都是真實的,它在今天一樣是真實的,因為在你們的星球上的事件,每一個事件,都跟此刻存在於你們第三密度體驗中的每一個實體都有某種關聯。

你們的星球,如你所知的,是相當良好地座落於你們的內在層面的時間/空間中的第四密度裡面。有一種巨大的思想能量運動正藉由你們星球表面上的很多人而進入這些區域。隨着體驗、時間、強度、多樣性的轉變與增加從這個實體移動到那個實體,從這個國家移動到那個國家;這過程允許綠色光芒能量中心獲得期盼中的拓展,它將能夠與在這顆星球表面上的所有人分享其無條件的愛和理解。

在你們的星球上,這是畢業的時間,收割的時間,在此時此地的所有人都有希望並且能夠在他們的靈魂本質中被收割。然而,每個人都已投射靈魂本質的一個碎片到第三密度的幻象中,希望剩下的課程將提供畢業所需的能力,好在這個特定行星的第三密度剩餘下來的「短時間」[如你們對它的稱呼]中,學會它們。

從而,每一個實體都已經,容我們說,編程了一些機會以學習那些將允許心輪開放的課程,好讓無條件愛可以從紅色脈輪移動,通過橙色脈輪,通過黃色脈輪流向綠色的心之光芒,並從那裡向外閃耀給在該實體周圍的那些人。如你們可以想象的,在這種開放心之脈輪的編程中,有着各種各樣的成功層次。實體們可能編程了任何你們可能想象得到的,以及很多你們無法想象的體驗類型,希望這種開放心輪的過程可以被完成。

對於很多實體,容我們說,這學習更多地發生在一個群體的層次上。這些實體已經發現自己處於你們星球上的那些通常被描繪為「第三世界」類型的國家中,從通常的意義上,在第三密度中,這意味着較少的星球資源,可供他們利用,個人表達的需要被多少有些受挫,容我們說,政府和統治權的獨裁性表達在接班後,在各種文化中造成一種混亂,這些文化會感覺對個人和個體的自由表達的需要上升與膨脹。隨着這些自由在數量相異的公認的文化背景,在大眾群體中,找到邊界和限度,該文化中的那個感到極受壓迫的部分就會開始其反叛的表達,因為確實,這個你們現在生活其中的國家(USA),它自己就在很多年前,已經在今天下午的集會中被稱為「震驚世界的槍聲」[2] 的事件中,找到了它對於反叛的需要了。

因此,所有實體在其人生體驗中的某個時候,都會發現有需要以無論什麼可能的方式去表達個人的解放與自由。當不可能以通常的慣例或體驗,在該文化的幻象中這樣做,接下來,就是你們所稱的叛亂、游擊戰爭等等事件發生的時候了。你們所稱的移民,那些正因為內部的動亂和內戰[以你們的稱呼],正在離開這些地區的群眾,他們發現自己正移動到那些預期安全的地區,在文化的表達中,你們稱之為歐洲大陸;我們發現很多這些國家正在提供生活必需品給他們;而這些國家中的實體遇到機會去歡迎這樣正在尋求安全的靈魂,他們心中帶着希望,身上沒有什麼東西,除了背上的衣物,朝着他們預定的方向行旅。然後,就有機會表達心輪能量藉由接納這些實體,或不接納,如同在這個國家劃分的某些州當中,許多人已經宣稱這樣的接納將不會發生。

現在,你們在這個星球上,確實有巨大數量的實體正在參與一個偉大的學習課程,即在每個國家的文化之宗教系統中,是否被教導的原則確實就是該文化本身將會藉此而活的原則,還是它們或許是應當被忽略的原則;是否綠色光芒的能量中心或許應當保持關閉,如同特定某些國家或某些州的邊界一般,還是有可能在一個足夠大的層次上開放心輪,以歡迎這些巨大數量的實體,他們幾乎無所依靠,無論在日常生計、未來對自由的表達、或是活在更為通常的環境中,有個生活的家園等方面。

在此刻,這是對你們星球的全部居民的巨大考驗,一個人可以將其比作在你們的教育系統中、學年結束時,很多人要參加的期末考試。我的朋友,這是心的偉大考試,它是否向著那些被稱為陌生人的實體開放,向著某些人稱為危險分子的實體開放,確實,無論這點是否能夠被看到,如同在這次集會開始前播放的調音歌曲:「上帝真的是我們當中的一員嗎?」[3]。造物者在某個地方正觀察所有這些發生的事嗎,或者造物者就在這裡、在你們當中,在你們的內在,正體驗所有你們感覺的、看到、想象的事物?

我的朋友們,我們相信你們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確實,造物者就在萬物的內在。在這個星球上,所有實體都是太一無限造物者的各種表達,太一無限造物者已經採用這個機會來給予它的每個部分自由意志,於是課程就可以被表達並被學習,而這些經驗學習的果實就可以獻給造物者了,作為一種方法,好讓祂可藉此認識祂自己,若自由意志沒有以它現在正在被行使的方式被運用,這種方法不會是可能的。

別誤會了,因為確實沒有錯誤,在這個行星地表上,造物者可以學習每個實體做出的每一個決定。一些被學會的課程可能是,在某些情況中,對於那些看起來跟自己足夠不一樣的人,一些實體能夠提供的綠色光芒有個額度限制,以致於要阻絕這種接納、理解、容忍的寰宇能量。如果這些課程在這裡無法被學會,這個星球上的大多數實體可能有需要在另一顆第三密度的星球上,重複這個偉大的學習周期。的確,在這個星球上,大量的人群已經從其他星球再次循環到這個星球,由於沒有學會這些課程。

我們巨大的希望是,在這個星球表面上,有更多實體能夠更深入地觀察他們的內心,並看到有空間給其他人;對家庭的擁抱可以向外延伸超越家眷,超越社區,超越一州,甚至超越國家,最終,所有的實體可以被視為大我(Self),被視為造物者。我們了解,這不是很有可能的,然而,我的朋友,它一直都是有可能的,我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可以相當實在地將這些課程帶到心中,在你們自己的心中找到服務那些周圍的人的途徑,那將會表達你們的真實感覺,關於太一造物者的感覺。

我們會在此刻,把這個通訊轉移到被知曉為Steve的實體,好讓我們就可以陳述下午的詢問的第二部分。我們是你們知曉的Q’uo,我們在此刻轉移這個通訊。

(Steve傳訊)

我是Q’uo,跟這個器皿在一起了。我們從感謝這個器皿開始講,在我們的交流之前,感謝他謹慎地挑戰我們,因為我們的理解是,有很多的聲音會想望把它們的聲音與我們的聲音混合在一起,這些聲音並不全都具有這一種服務太一造物者的素質,即我們已經選擇進行服務的方式與極性,因此,我們歡迎分辨力以及決心只提出那些和開放之心有共鳴的能量。我們自己,我們是開放之心的生物,我們在心中歡迎那些同樣尋求的實體。

在轉到這個問題之際,即一個人如何可以整合,容我們說,在全球規模上出現的催化劑,以及另一種催化劑,可以說是,日常(生活)配額的一部分;我們發現,記住這一點是好的,即你們生活在這一個環境中,各種各樣的尋求道路有着很大的差異,如你們清楚知道的,並非每一條途徑都共享相同的根本宏願或相同的極性。

有些實體藉由忽略心的開放來尋求太一造物者。這些個體遍佈於你們整個社會複合體,以這樣的方式,他們經常混淆與迷惑了尋求的軌道,該軌道屬於那些想望去形成尋求團體的實體,相互彼此協調一致的團體。[他們經常是]那些對你們的社會複合體的機構負有責任的人,以及在所謂的政治生涯中,你們的參與者。

這股升起的動力是一種互動過程的結果;在個體之間、各個團體之間、國家之間、宗教之間的互動;以及屬於各種語言、文化傳統、倫理背景的人群之間的互動;對於所有在這個星球上體驗的人,該動力可能給人一種特定的混亂感,而這種混亂從未如同今日一樣如此戲劇性、如此地流傳廣泛。

在某個程度上,在任何第三密度的行星的變遷點上,可以期待的事情是,將會有一定數量的混亂與混淆,因為這是一個開放的時期,在其間許多經年累月採用了一種封閉形式的能量模式將開始瓦解,將開始失去它們的控制,將會開始採用一種新的、出乎意料的形式,對於那些生活在騷亂時代中的人們,這就其自身就是令人混淆的。

當一個人在這個事實上添加這一個額外的要點,即在一個正在經歷混合性收割的行星上,(人們)行旅的方向將不會是完全相同的,當靈性尋求的根本承諾似乎彼此相爭的時候,一個人就會觸及一個遠遠更大的混淆層次了,另外,對於這個行星,你們在其中享受當前的生命體驗,我們對它的觀察是,這個星球在其能量的類型,同樣還有其經驗的對立性能量體驗,其廣闊的多樣性是尤其明顯的。這裡有一種非常活躍的,如你可能會說的,忠誠的反對派,而這種反對派並不局限於你們的地球層面。

這對於你們可以是相當難以處理的,尤其是,當碰巧發生沒有經驗的靈魂第一次開放他們的心,接着發現他們被給予的服務的機會和他們根本的意願真的有相當強烈的區別時,情況看起來是,當一個人服務全體,他就服務了造物者;並且,當一個人進行大多數其他人看起來相當有敵意的活動時,一個人最佳地服務他的同伴尋求者。這可以看起來是一種純正的服務形式,如果靈性的尋求是格外強健的,而分辨力卻不是特別地強健,一個人可以發現,熱忱的靈魂以某些真的相當有破壞力的方式來表達他們的尋求氣力。

現在,我們會請你們考慮一個類比。那就是將這種全球性混亂的情況類比在一個實體的人生模式中、在其變遷點上可能發生類似的情況,關於個體或個人的混亂。當一個實體在人格中經歷改變的時候,幾乎無可避免地會發生的事情是,有一定的、較為陳舊的行為模式越來越多地被顯示出沒有進一步的用處,人格能夠蛻皮[4]以進入一種更健全和更健康的配置,這會是很好的。然而,這些較為陳舊的人格特性,這些已經在多年時間中被投入一定能量的、較為陳舊的行為模式或形式,這種能量擁有一種屬於它自己的生命[如果你願意這麼說]。這就彷彿有一個小小的佔有性實體,它已經學會生活在一個更大的宿主生物的特定部分之中,它不願意放棄這個家,不願意放棄這權威,它已經發現自己享受在個人存有的這個部分中行使權威。

這樣一種佔有性能量,如果我們可以如此稱呼它,非常可能在它被要求去釋放領地時去施加一種阻力,那個它花了如此長時間審慎守護的領地,它相當有能力以反社會的方式表現行為,就生物體的全體福祉而言,以明顯反效果的方式表現行為。它相當有能力送出危險的信號,並有能力嘗試去說服更大的自我,當這個更大的自我已經下決心去改變這個區域,它會說這個改變實際是一個相當冒險的提議,實際是相當危險的,不僅僅對於自我,也許同樣對於周圍的其他人,以及對於作為一個整體的社會生活是危險的。

實際上,對於這個自我的小小逆流能量,它已經決心去守衛這個小小的管轄範圍[5],在這守衛過程中不管可能引發什麼樣的機會目標,都可以被視為真正對於其生存是至關重要的,都能夠被投射為對於該生物體的未來福祉是必不可少的。它能夠創造出一種情況,在其中,以下兩件事的其中之一個,看起來是可能的。

首先,一個人可能拒絕正在為認可而哭喊的自我的這個部分,並且在,可說是,前進的祭壇上犧牲它。

第二條途徑是接受這個自我的部分,它為了接納而哭喊,並允許它發出它感覺到需要發出的聲音,直到它能夠理解自己不會受到正在提議的改變所威脅,並且實際上,它已經進展到某個點,在此,這些改變現在是無可避免的。

我的朋友,在我們看來,第二條道路對於那些願開放心的人是更有用的,但我們要承認第二條道路,在很多方面,更具挑戰性,因為這要求你穿上那些自我的部分,那些你自己的人格部分已經學會去居住在陰影之中,已經學會擁抱陰影,已經學會去愛陰影,並已經學會去從陰影處發言,去稱呼這些自我的部分為你自己的一部分,承認自我的這些部分是你自己的一部分,接納自我的這些部分,現在對你似乎無法接納,確實,它們是可接納的。

現在,並不是說你們現在傾向於讚美居住在你人格內部的淘氣頑童,並不是說你們想望去擁抱這些仍舊存在於你們內在的迷途黑暗中的任何一個,把它作為自己未來的發展原則,而是說這些在極度痛苦中說話的聲音同樣需要愛。這些聲音要求不被激烈地評判,而是被給予一個空間,被給予一種聆聽,被允許說出它們的苦惱,於是當這些極度痛苦的哭喊迴音最終消失的時候,這些聲音就可以開始轉向,前往一個更深的源頭,並發現有不同的表達模式正在開始為可以為它們所用,如此,在每一個自我之所是的那種聲音合唱之中,新的和諧音就可以緩慢地被看到,我們強調這點,緩慢地升起。

在這過程中,一種更令人生厭的人格可能被看到產生出來了,這一個人格在兩個戰線上都防守較少:第一,跟作為一個整體的社會或跟社會中的其他人有關的外部戰線;第二,該戰線表達了那些在自我內在中,已經長時間遭受限制、壓抑、拒絕的能量。一個防守較少的人格卻更有能力以開放心胸的方式表達他是誰,並且允許相異性在那種它是誰的感覺中找到其表達;這種感覺是:

我是誰?

我比我從來能夠想象到的我更大。

我是你。

我發現,你也是我。

現在,我們承認這不是一個容易的練習。當一個人在他的環境中遭遇其他人,他們似乎並沒有分享相同的承諾,關於療愈;他們似乎沒有分享相同的承諾,開放一顆歡迎的心,這練習就變得更為困難許多。

所以,當一個人遇到飢餓的陌生人、受寒的陌生人、迷路的陌生人、無助的陌生人,他去打開門並提供食物、溫暖、接納,這是一回事。要跟那些擁有不同意圖的人競爭又是另一回事,該意圖不是在感激中接納你所要給予的歡迎,而是去打敗該房屋的主人,顛覆現存的秩序,獲得高於他人的支配權,並引進屬於恐懼的暗黑陌生人到政體(或國家)之中。

我們不會貶低跟後者[可能性]有牽連的困難,因為遍及整個宇宙造物,這一個困難在很多層次上引發反響,它不只是局限於你們星球的體驗。但是,在你們的變遷時期,它揭露出了正在出現的、非常巨大的混淆,當那些一般傾向於開放心胸的實體,接着遭遇到那些完全沒有開放心輪意願的實體,事實上,他們的每一個意願都用在盡一切可能去阻止周圍的人開放心輪。

當遭遇到這種對抗性能量的時候,在恐懼中退縮,去穿上盔甲,甚至對那些已經示範戰爭能量的實體做出一種攻擊性的姿態,這是一種常見的傾向。我的朋友,我們和你們一起感到憂傷,在某個程度上,這種防禦性的撤退似乎是必須的,但是我們願鄭重提醒,你們擁有可用的巨大分辨力,所以,你們可以看見,當一種相當負面極化的能量出現時,它沒有(跟你)成功打交道的機會。

但是你們同樣也可以看到,在你周圍會有很多例子,跟你自己一樣,正在嘗試去開放心,卻在沉重催化劑的重量底下已經動搖了,並已經開始在對抗這種催化劑的過程中退縮了,而退縮的方式似乎分享了他所反抗的催化劑的特性,也就是說,似乎呈現出他所抵制的那種十足負面性。

的確,要分辨什麼回應是屬於開放心輪受阻撓的回應,什麼倡議屬於負面能量的推動,帶着要取得控制或操縱的意圖,容我們說,這需要分辨力。我們要提醒你們,後者與前者相比是相對罕見的。所以,我們邀請你們考慮,對於那些人,你發現自己身處於其中,如果他們僅僅碰巧已經採用了一種與你自己不同的觀點,或者他們已經用一種更為,容我們說,戲劇化的方式做出回應,或者他們帶有更多敵意對應某種似乎屬於極度負面出處的創傷性催化劑,批判這些人是不好的。

這些以這種方式回應的人,無疑地,正在他們自己內在之中發現這種已經潛伏很久的老舊共振,屬於陰影的自我。無疑地,他們正在發現這些已經把自己隱藏起來的負面能量的小口袋,無疑地,他們正在允許這些負面能量的口袋藉由正在提供的催化劑而被充能。

然而,那並不意味着這些靈魂要被鄙視,要被扔到人性的垃圾堆上,要被拒絕或被激烈地批判,他們在許多其他方面是你的同伴尋求者;因為在你們當中,難道有誰沒有一點點負面能量的口袋呢,誰能夠說清楚,什麼催化劑將能夠出乎意料地充能這些負面能量的小口袋呢?我們請你們接着考慮,可能療愈這些口袋的事物是什麼?

在這個方面的極其重要的原則是簡單的:負面性招致負面性,批判招致批判;所以,當一個朋友,一個夥伴,一個同伴尋求者被投入一種倒退性、憤怒、恐懼、仇恨的情況時,你能夠做的最差勁的事就是對於那種反應做出反應,就是去憎恨那仇恨,因為那隻會允許在負面聲域中的情緒繼續穿越時代產生迴響,如同它們確實在你們的社會能量複合體中,已經造成了迴響。

療愈是個一次發生一點點的事件。它發生在溫柔和寂靜之中,當一個人領悟到,差別在其自身是沒有威脅性的,正如同宇宙造物是多種多樣與形形色色的,顏色的光譜會無限地呈現出每一個混合物的色彩和每一種描述,人類存有的進程同樣也是無限地變化多端的。在這種多樣性之中,整合仍舊是可能的,該整合恰好到達某個程度,於是差別是被慶祝的,差異受到歡迎,差異被接受,甚至當它明確地作為無法接受的事物出現在一個人的面前時。

很少有星球的體驗跟這個星球一樣深具挑戰,就它們的十足特質和催化劑結構而言,沒有你們現在分享與部分構建的地球經驗那麼豐富。這是一個對身心有益的冥想:沉思星球體驗的每一個部分[沒有例外]都是整體的一部分,將在時間的完整性之中被療愈。每一種聲音[沒有例外]都將被邀請在這合唱團中歌唱。

誠然,需要一隻被調音過的耳朵開始聽到那將要升起並充滿天堂的合唱團讚頌的迴音。或許,更可以被期待的,就是讓你自己承擔起這個任務:活出每一天的每個時刻,同時在背景中喜悅地演奏這種音效,但這裡會有個想法,它可能只是一個隨風飄蕩的希望,也許只是在一個仲夏夜產生一陣香氣,但這樣一個想法,它會在困難的時刻提供僅僅一點點的滋養,僅僅足夠照看你通過那個時刻。隨着那個被喜悅地擁抱的時刻在另一個被喜悅擁抱的時刻上頭累積起來,一個人就開始能夠發現對生活的關注比較不那麼累贅了,一個人就開始能夠發現,雖然沉重的催化劑依然是困難的,卻是可以負荷的。

在你們的星球上,我們看見有很多勇敢的靈魂正在令人震驚地困難的重擔下掙扎,而不時地,一縷微笑能夠在所有勇敢的靈魂的面容上被看見,我的朋友,那裡就是希望存在之處。希望並不存在於譴責全球的犯罪元素,而是存在於領悟到最終一切萬物都是一體。你們,可能在我看來是犯罪的;而我,可能在你看來是犯罪的;你們和我們在超越我對你與你對我的範圍之外都是一體。

我們是Q’uo群體,我們一直極其高興地加入你們和你們的尋求,因為它同樣給予我們機會去深化我們的尋求,甚至我們發現自己獲得機會去將憂傷質變為喜悅。在這個節點,我們同你們一起分享這一個計劃,我們感謝你們,為了你們在你們的世界中給我們一點出席的空間,為了可以感覺到、在這個尋求圈中,你們正在付出的美麗努力,因為,我們朋友,這些努力是一座希望燈塔,閃耀直達諸天。

我們感謝你們,我的朋友。我們是Q’uo,在此刻,我們要離開這個器皿,並返回被知曉為Jim的實體,來發現在這裡尋求的人們的腦海中,是否仍有進一步的問題。我是Q’uo。Adonai,我的朋友,Adonai。

(Jim傳訊)

我是Q’uo,再一次,我們和這個器皿在一起了。我們要問,是否有任何我們可以談論的進一步詢問,因為這個器皿有些儲存的能量。在此刻有另一個詢問嗎?

Gary:只有一個,Q’uo。流浪者如何才能回應所有的混亂、暴力、陰謀以及服務自我的能量,簡單地說,所有的壞消息,以一種方式實現他們的主要功能,即照亮地球的振動,並且作為一盞明燈或一個牧羊人,好服務他人?

我是Q’uo,覺察了你的詢問,我的弟兄。它是一個非常值得考慮的詢問,因為在這個尋求圈中的實體都位於那個你所稱的流浪者的類別之中,接着,每個人不禁要問自己,如何去完成這個特定的,容我們說,使命。每一個流浪者都已經投生到這個星球,以便於加上自己的光振動,作為主要協助地球的方式;於是這個星球本身的振動就被照亮,並且降低他們不協調表達的嚴重性,容我們說。

每個流浪者也擁有特定的任務,找到一條道路,藉此,他/她自己不只可以透過對地球的一般服務來進化,也可以通過特定的方式進化——在日常活動的基礎上服務周圍的人。我們會再一次地推薦使用冥想狀態以便於探索每個人感覺到的主要可能性,就學習服務他人方面而言;接着探索那可能性,直到一個人堅定地察覺到了這個特定服務,及其衍生物,它在你的存有中的表達。然後,充分地追尋這種服務的表達。

當一個人發現新聞[容我們說]極度令人不安且極不和諧時,這個人可以傳送充滿光的振動,屬於療愈與愛,送給需要這些振動的區域或群體;或者的確可以把它送給整個星球,因為你們在新聞中看到的事情僅僅是在全球範圍內、正在被表達的困難的一小部分。一個人可以,容我們說,張大眼睛(保持警醒)看到朝他而來的機會,因為沒有真正的巧合,那些拓展的服務機會,如果它們對於你的存有是合適的,它們就會找到來到你面前的路,這樣你就可以給出能量,不管是用於你的肉體載具的活動,或藉由財務手段提供能量,或者以任何其他的方式;創作詩歌、創作音樂,創造出一個環境,支持那些需要支持的人,在許多方面,不管是任何原因,他們在日常維生的營養與活力上是短缺的。

在這方面,沒有固定的模式或規則。一個人必須了解到,每個人合適去做的事情將會找到它來到你面前的道路,因為,再次地,沒有錯誤,一切都已經作為機會在投生前被規劃好了,於是所有事情都可以被完成,如果一個人,容我們說,留心注意的話。

我的弟兄,是否有進一步的詢問?

Gary:沒有,感謝你們,Q’uo。

我們感謝你,我的兄弟。在此刻有另一個詢問嗎?

(長時間暫停)

我是Q’uo,由於看起來我們已經耗盡了這個晚上的所有詢問了,我們將再一次表達巨大的感激,感激每個出席這個尋求圈的成員,感激你們同我們分享你們的愛與光,並且允許我們有機會參加你們的尋求圈。這個圈子,再一次,正在產出一個巨大的光柱,直達繁星的天空,超越一切的視線或視野。

我們感謝你們,為了你們對服務的奉獻,感謝你們進一步服務的渴望,感謝存在於這個圈子中的開放之心。我們是你們知曉的Q’uo。我們將在此刻離開這個器皿,離開這個尋求圈。一如既往,我們在太一無限造物者的愛與光中離開各位。Adonai,我的朋友。Adonai。

原註:

[1] 來自莎士比亞的《皆大歡喜》,第二幕第二場的開頭:

整個世界都是一齣戲,

所有男人和女人都只是演員;

他們有其出口和他們的入口,

一個人在他演出的時間中,扮演很多個角色…

[2] the shot heard round the world- 摘自相同名稱的維基頁面:「這句話最初來自於愛默生《康科德頌》(1837)的開頭小節,它提到美國獨立戰爭的第一槍。根據愛默生的詩歌,這個關鍵的槍擊發生在馬薩諸塞州的康科德的北橋,在那裡,第一個英國士兵在列星敦和康科德戰役中被殺死了。」

[3] 這次集會的調音歌曲是Joan Osbourne的《One of Us》,在1995年的專輯《Relish》中被發布的單曲,副歌如下:(編註:Alanis Morissette也有翻唱這首歌)

如果上帝是我們中的一員怎麼辦?

僅僅是個邋遢的人,就象是我們當中的一員?

僅僅是在公交車上的一個陌生人?

正在嘗試走回祂的家?

What if God was one of us?

Just a slob like one of us?

Just a stranger on the bus

Trying to make His way home?

[4] slough off(動詞):脫去或褪去某個外層,尤其是藉由摩擦或刮削。

[5] bailiwick(名詞):一個人經營的範圍,或有興趣的特定領域。

Translated by T.S.

(V)2016 Reviewed by cT.

翻譯出處:http://soultw.com/TLOO/2015_1121.htm

英文出處:http://llresearch.org/transcripts/issues/2015/2015_1121.as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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