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0/03 恐怖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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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冥想

2004年10月3日

團體問題:這周的問題跟我們稱為「恐怖主義」這個概念的根源有關,恐怖主義是一小群人試圖用暴力來獲取他們覺得屬於自己的東西。我們可以追溯到聖經里薩拉(Sarah)和亞伯拉罕(Abraham)的故事,猶太人亞伯拉罕沒有孩子,因為薩拉不生育。他去找薩拉的女佣人夏甲(Hagar),一個埃及人,她為他生了一個兒子以實瑪利。十四年後,當亞伯拉罕100歲的時候,薩拉由上帝賜福生了一個孩子,名叫以撒。這兩個孩子都是亞伯拉罕的孩子,但只有以撒取得了繼承權。以實瑪利離開家,到沙漠中流浪,組成了我們現在稱為的阿拉伯人部落。今天世界上的戰爭,最明顯的似乎就是阿拉伯人和猶太人之間的戰爭,所以我們想知道Q’uo能否為我們提供一個這種能量的哲學背景,以及如何在今天的地球上解決這個問題。

(Carla傳訊)

我們是你所知曉的Q’uo原則,在太一無限造物者的愛與光中向你們致意,在為祂的服務中我們今天來到你們中間。能與你們在一起分享你們冥想的美麗,是一種極大的榮幸和樂趣,我們感激你們在此刻創建了這個聚在一起的尋求圈,坐在一起、通過詢問和奉獻來表達光與愛。

這個團體呼喚我們、目的是要分享對於恐怖主義的想法,這是我們的福分。我們樂於分享,但因為我們談的是一個,如這個器皿會說的,有些熱門的議題,我們有一個要求,一個特彆強調的要求:即你們在給我們機會講話時,我們不必以任何方式強迫你們相信或接受這些想法;在我們分享想法的同時,請允許你自己完全做主,決定是否想望繼續思考這些想法,或以任何方式使它們成為你進程的一部分。因為你們正直地這樣做,就會允許我們確保你意志的自由,我們不會希望以任何方式成為你進程上的絆腳石。如果你們願意允許我們這種自由,就會允許我們自在地講話。我們的這項特別關注、很清楚地和自由有關。我們為此感謝你們。

你們今天問到恐怖主義背後的哲學。由於該詢問所處的立場,我們發現很難創造出一個好答案,因為我們相信,從知識之圓分枝出來的哲學、不會有助於創造一種結構使得恐怖主義之類的事物會是可接受的。當道德被作為哲學系統來討論的時候,它不會關切各種剝奪眾人自由的方式、而會關注各種守衛眾人的自由的方式。尼釆的超人(哲學)[1]或許是最接近的,那個可敬的哲學提供了一個為恐怖主義辯護的結構,容我們說,其理由可以大致被簡化成強權就是對的(might makes right)。我們不想要在一群倫理座談會成員中為這種哲學辯護,我們發現它處理起來的確很費力。

([1] 原註:尼釆提出的理論是,有“一種在心理上更健康的生命模式,超越通常的人類狀況。尼釆將這種更高的生命模式稱為‘超級人類’(übermenschlich),並將永恆重現(eternal recurrence)的學說[一種只適合於能全身心熱愛生命的最健康的人的學說]與這種靈性觀點聯繫起來。在這種參照系中,太常見的沮喪、太普通的人類心態,就只是一座要跨越和攻克的橋。」見 http://plato.stanford.edu/entries/nietzsche/)

因此,哲學的光環不能給恐怖主義以及伴隨而來的戰爭、暴力帶來榮耀,或為之增添尊重。最適合恐怖主義的哲學結構簡略版本就是「會吵的小孩有糖吃*」。與其說這句話是恰當的哲學,不如說只是一種解釋、說明實體們[不管是個人的、還屬於團體性質]為什麼會訴諸恐怖手段。

(*編註:原文為the squeaky wheel gets the grease,請參考:http://tinyurl.com/y8gzc73v )

就我們所知,造物者不是一個有機實體。祂沒有成員、沒有一個心智、沒有各種情緒或第三密度人類的任何其他屬性。祂也沒有第四密度人類、或第五第六密度的屬性。造物者,如我們理解的太一無限造物者,超越所有想描述、限制、或將造物者與其他實體區別開來的嘗試。造物者事實上就是一切萬有:可見與不可見的,已知與未知的,可能與不可能的。造物者是所有的心智狀態、所有的思考方式,任何此類屬性或描述的清單無法完整涵蓋祂。試圖弄明白創造性原則的概念、最後都是徒勞無用的。

另一方面,嘗試去描繪造物者的一些特徵,使得處於特定密度和文化之內的實體可以理解造物者,那是很有幫助的。所以我們不會要求你停止嘗試去理解造物者,我們只要求你了解到、與你們類似的實體所寫的關於造物者的東西只是文字,它們不是真理、只是那些實體在試圖理解無法被理解的事物時所寫下的文字。

你們提出的詢問帶出了一個概念、屬於一個特定有創造力的實體,名叫亞威(Yahweh)或耶和華(Jehovah)。它的指令據說導致了約書亞(Joshua)以及所有那些作戰者的好戰行為,為了獲取領土,這個故事在你們稱為聖經舊約的摩西五書中有記載。已經有過無數試圖理解舊約人物亞威心智的嘗試,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開場白里就主張,在文獻中的人物、沒有一個捕抓了創造性原則的菁華。當然,我們覺得創造性原則中有些顯而易見的特徵、比如普遍性與合一性,亞威實體無疑遠遠沒有表達出來。對於造物者而言,所有的事物都是一體的,所有的生命都是同一雙親的小孩,同一神性、同一造物者的兄弟姐妹,創造性原則怎麼可能將一個實體置於另一個實體之上?

不過,在透過摩西、約書亞、亞伯拉罕來採取行動時,亞威實體是一個強大的勢力。

在你們的歷史中:不只是宗教的歷史,還有政治、經濟、社會的歷史,以撒和以實瑪利的故事沉浸於出生權利、它是一個有趣的特徵、屬於亞威實體使用的那個系統。我們可以描述亞威為地球守護者,它進入了一個服務他人的計劃、卻沒有想清楚這個計劃的各種複雜後果。它選擇去為埃及人血統[當時本地人的基因基礎]創造一個嶄新的更好版本,從具有略為不同的遺傳基因的兩種實體中選了一種,他們在過去被外星人改造過基因。被選的實體有似乎更適當的智能、文化之類的基本特徵。他們把一群人與另一群人分開,造出了一個種族分支,這是創造性原則絕不會去做的方式;這些守護者認為該分支是一個新的、更好的種族,因此,值得擁有更大的伸展空間,好帶來心、身、靈上的改善,亞威實體覺得這樣一個受到協助的團體有可能達成(那些改善)。

為什麼這些守護者沒有想到、這樣會牽涉到許多無辜者被屠殺之類的戰爭行為,我們說不上來。無論如何,你們的歷史以及這些人群的超心靈(psychic)能量、就這樣被這個干涉永遠改變了。它創造了一個顯然不公平的情況。肯定地,以撒與以實瑪利的兒女們作為一個人群,為這個干涉以及它帶來的許多後果而悲傷。

任何情況一旦進入了歷史的溪流、也就進入了神話的溪流。隨着時間和各種事件的流逝,以撒與以實瑪利後裔的歷史已經變得十分模糊了;歷史中發生的很多、如果不是全部的、故事已經失落。那些留傳下來的故事抓住了情感、能量、歷史的要點,讓你們在試圖追溯以實瑪利的孩子們、以實瑪利的部落等等的時候,總是被那些後來者和掌權者無可避免的傾向性所束縛,他們的傾向是:把事件放在最有利於勝利者的位置來查看過去的情況,因此能用最大的聲音來講述那個故事。用最大的聲音講故事,在任何時間、任何歷史階段都會發生,你們今天的文化也不例外。然而,回顧戰爭與恐怖主義的歷史,一般而言我們可以看出,這些問題涉及到,某些族群覺得有些特殊待遇[2]和權利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權利。這種應得權利(entitlement)的感覺位於暴力、戰爭、恐怖主義的核心。

([2]原註:perquisits—某種被宣稱為專用權的東西。)

就創造性原則而言,所有的土地都是一體,所有的人群都是一體。你們的特殊第三密度的設計是:預期每個基因種族只在一段時間內佔有優勢。一個種族長期主宰你們的星球,好比你們的白人種族在很多情況下已經這麼做了,這絕非被預期的事。每個種族的能量都有自己的一個打開心靈的方法、以及看待創造性原則的多種多樣的方式,它們被預期以有韻律又自然的方式、從一個優勢文化流向下一個文化,再到下一個,輪流居於主導地位。在你們全球性群體目前的發展階段中,有個希望是:此刻,你們所有的文化都有視女性原則為創造性原則或神性的傾向。因為,就你們星球正在誕生的第四密度而言,正是這種創造性的女性能量,以恰到好處的方式持守着服務他人的光、協助這個器皿稱為蓋亞(Gaia)、而很多人稱為地球或泰拉(Terra)實體,進行她非常女性、非常深刻的分娩。(但)這點尚未發生。

在地球上來自源於火星的實體們當中,亞威群體放置的能量造成了一個停滯點,好像有人在地球的各個能量層面上放了一個路障。這個路障中有一種能量,它宣稱一神論,也就是只有一個上帝;而根據它的定義,它不可能是一神論,因為它說自己是一國之上帝。如果一個上帝屬於一國而不屬於另一國,那麼很明顯,它還是屬於一個多神、或不止一個神、的系統。

確實,在摩西時代,這個世界處於一個可說是關鍵的位置、正在嘗試進入真正的一神論。想想一神論吧,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經常思考它,因為我們這個原則的成員之一是Ra群體,它們努力在那個時代跟埃及王子們講述真正的創造性原則,也就是太一。摩西相當清楚地認識這個真正的一神論,容我們說,他在心裡確實致力於這個系統,還在其中接受了很好的訓練。然而,這個實體以及當時所有的涉入實體、都深受多神文化的影響,他發現,作為一個民族領袖,要堅持一神教的純粹信仰,根本做不到。在你們的各個民族中、一代又一代的領袖都面臨這個挑戰。作為一個肩負團體責任的領導,怎樣才能讓團體成員覺得他們的權利得到了保全,應得之物會得到保護,同時也去捍衛、維護所有其他團體的權利和應得之物呢?怎麼去努力用雙方價值都得到維護的方式,來解開具體的情況,這是一件極其微妙的事

我們會請你們注意到聖雄甘地(Mahatma Gandhi)實體,我們以前談過他。這個實體在很多方面是非常聰明的;在服務自我之哲學中,這種聰明大部分屬於那些服務自我的人。然而,這個實體的合一性眼光是強大的,拒絕接受對任何人關閉心胸的想法,包括那些他覺得,也有一定道理,是在作偽證、限制自己同胞權利的人。在甘地與掌握他祖國統治權的英國政府打交道的全部過程中,對那些被看成敵人的實體們,也就是英國人,這個實體在任何時刻都避免關閉心胸,或舉起武器對準那些英國人。用樸素易懂的實物比喻,比如紡紗,這個實體在他的團體面前豎立起了自我價值與獨立的形象。一個實體怎麼會在把棉花紡成紗的過程中,看到自我價值和獨立呢? 然而,印度人民接受了甘地實體提供的課程。

在許多許多方面,這個實體把他祖國上頭的那些英國統治者的生活、搞得十分難熬,不過,該實體從未是不真摯或失禮的。如果他不是從純正的愛那兒來的,他的思想就無法生根,他也不可能成功;如果甘地痛恨他的敵人,即使他通過政治姿態做了一模一樣的事情,他還是不可能成功。他的動機是如此正直、純粹,不論是印度人或英國人都能夠看到它、感覺到它,最後尊敬它、回應它。因此,他救助同胞的工作、從未沾染暴力或恐怖主義的陰影,始終保持信心、愛、希望的美好色澤。

當你看到大大小小的群體無法抵抗恐怖主義的各種手段之際,我們要求你去看看那些陷入公義與應得權利之議題的群體。在每一種情形之中,都有一條通往和平的途徑。這條途徑始於內心,呼喚聰明悲憫的人們,呼喚那些既理解自我服務手段又有純凈焦點和開放心胸的人,他們知道怎樣運用無條件愛的技巧。沒有任何理由能為暴力辯護,不過,人心自然想去防衛自己的群體、對抗那些不屬於該群體的人,這是每個進入肉身的人與生俱來的本能。作為類人猿的近代後裔、這個本能承襲於類人猿肉體載具的習性。如果你檢查這些類人猿的習慣,如德斯蒙·莫里斯(Desmond Morris)已經做的,你很快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每個人都必須應對暴力;它不是遠方的事物,而是一個親密朋友,就住在你的人格里。在你們每人身體的寄宿者當中,其中一個是暴力。

G先生說他不相信自己會對另一個人扣下扳機。這是個高尚、值得讚賞的情操。不過,說這句話的人從未處於一種情境:需要保衛他所愛的人、制止肯定會傷害他們的人。當一個人受到威脅時、他的本能確實就是扣下扳機。在群體交往中,群體的本能仍然是那樣地致命。不管有多少層禮儀和外交的提案,在任何情形下,在雙方無窮的闡述中,底下都有這一個局面:雙方,事實上為一體,已經接受了一種模式,讓一群人凌駕於另一群人之上。一旦這個基本的現存局面被接受,就總會有一個導向暴力的理由:要麼是由某些國家提供的暴力,這些國家被其他國家認可為屬於一個正當國家的團體;要麼它得不到這樣的認可,因此在沒有任何自我選擇的情況下、被認為是一個不法之徒。當不法之徒試圖獲取應得權利的時候,它便被認為是恐怖主義。這就是恐怖主義與戰爭的唯一區別;這是一種人為的區分,基於一種團體之間的人為區分,根源在於這些團體把自己定義為分別的團體。

或許你已經注意到,在與其他實體工作的過程中、實體們傾向於把人們無止境地分割為團體、小組、小小組。找到一種方式來斷定、一群人做得對、另一群人做得欠佳時,其中有一種樂趣。人們會無盡地追尋比另一群人更優越、更強、更有理的感覺,因為這感覺真好。找到歸屬的感覺很好,屬於一個高尚正直的團體的感覺也很好。所以,有無窮無盡的故作姿態,許多事實和故事被不斷述說,每次講述都有一種曲解,以顯示佔優勢者的正確、以及輸家欠缺正確。我們認為,每個故事都是扭曲的,每個應得權利都很可疑,每個正當的團體在本質上都是做作、無益的。然而,第三密度的全部目的,就是要讓個人以及由這些個人組成的團體,去面對一個接一個值得解答的猜謎遊戲。這種揭開謎底的工作給了每個實體機會,在靈性、心智、情感、肉體的演化上得以成長。

所以,關於恐怖主義,我們會留給你們考慮的問題是:你作為個人如何停止使用恐怖與戰爭的手段,來和自己工作、和你周圍那些最親密的人[配偶、孩子、父母、家人]一起工作;如何與僱用公司或其他有共同目標、關係密切的團體工作,與聚集到一起服務的團體工作?你如何才能保持你心的開放、和對太一無限造物者的忠誠呢?將有許多爭執不斷把你拉離你的重心,你會一次又一次失去平衡,離開你的舒適區,因為這就是你們的世界此刻面臨的深刻困境。如J實體提到的,那些炸毀了火星的人們,現在正試圖炸毀你們的地球。在你們的亞特蘭蒂斯大陸上,他們作為團體幾乎成功了。為了試圖達成末日大戰(Armageddon),各種能量再次聚集起來;在這個我們稱為白人的種族中,這個能量深置於它的基因記憶。然而,由於歷史已經被這個一神論的亞威和從而產生的能量卡住了……

(磁帶第一面結束)

(Carla傳訊)

它(恐怖主義)再次成為一種全球性的體驗。

你們要做什麼,好使你們的世界轉變為那個慈愛的、統一、和平的世界呢?那是你們每個人都能展望的世界。容我們說,就從你開始,從今天、從這一刻開始,不是用一種盛大的方式,而是以最微小的方式開始。在你要做出下一個決定時,你在想什麼呢?有防衛的渴望嗎?有保護的渴望嗎?檢查那個渴望。有擁抱太一、進入太一的渴望嗎?檢查那個渴望。仔細檢查你的想法,篩除那些能量、它們欠缺開放之心帶來的焦點與共鳴。

我們也要求你們變得聰明,和你周圍文化的各種限制與扭曲一起工作,而非試圖把它們丟到後頭。嘗試在它們之內工作、以致於那些本設計來限制的東西變成解放的工具。這件工作需要大量的聰明與精妙,然而你們每人都有優秀的頭腦和推理能力、想象力、創造力的天賦。我們建議你再加上幽默、耐心、以及無盡的感激。如果你的生命不是立足於感激,你的內在怎能是有歡喜與寧靜的呢?感激於你處於這個位置、面對這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有時間來從事你此生目標。保持感恩的地基,保持那種剛剛開始的自我認識,它會為你揭示你之所是的造物者;看見每一扇關閉的門都只是暫時的,擺脫憤怒、失望、敵意,去擁抱希望、信心、愛。

這個器皿告訴我們必須向前進了,我們現在會開放提問給你們此刻可能有的具體詢問。誰想望在此刻提出一個問題嗎?

G:Q’uo,在一的法則系列中,發問者問過在兩條途徑中、哪一條更為正面極化:一條途徑是你保護正極實體免受負面壓制,另一條途徑是你容許負面導向實體的壓制。Ra藉由使用耶穌的例子來回答,他欠缺要被防衛的渴望,那彷彿就是更高的理解或更高之道路。為什麼容許負面導向實體的壓制、似乎是或就是兩條途徑中更具極性的,你們能在這點上詳述一下嗎?

我們是Q’uo,覺察了你的詢問,我的兄弟。這個問題提供了一個機會,通過這種不防衛自我的特別方式來注視極性,因為耶穌實體選擇不去防衛自我、因此得到了一種相當羞辱的死法,一種留給那些最壞的國家公敵的死法。在這麼做的過程中,這個實體表達了一種最高程度的不防衛自我。包含在那個選擇中的極性是通過對抗所有防護自己的衝動而取得的。因此,耶穌實體通過放下所有保護自己的選擇、表達了他對所有實體的善良之絕對信心,包括他的敵人。

就個人而言,他非常成功地確立自己的極性。如果這個實體更精巧聰明一些,他可能會在表達無條件之愛的同時,找到一些辦法活下來,獲得機會、作為創造性原則的代理人、通過時間進一步(和團體)產生交互作用。因此,一個大大地增進個人極性的選擇,卻可能創造出一種情況,使得該團體的極性的增長潛在地減少。容我們說,一個人可能採取的行動或背後的思考以及它是如何的,很難評分。這個實體在投生中、它做選擇的那一刻所能夠達成的最佳選擇,就是它做出的那個選擇。

(編註:關於耶穌的討論,Q’uo在愛與光選集一有其他看法,有心人可自行參照。)

我們可以進一步回答你嗎?

G:我來試試看,Q’uo。耶穌是一個殉道者,他最大程度地表達了第四脈輪,即開放的心。如果他將他的體驗安置在藍色光芒中,應用智慧的能量,如果他將智慧帶入他做出選擇的決定、表達那個水平的理解,那麼智慧會命令他或告知他一個選擇、使得他能夠保護自己又進一步極化嗎?

我們是Q’uo,覺察了你的詢問,我的兄弟。的確,我們曾表述那個選項為沒有行旅的路,如羅伯特·佛洛斯特實體在他的詩中說過的[3]。每當一個決定作出,總有一條沒被走到的路。由於時間和環境的變遷,那個選項是否會為耶穌實體取得一個結果,使他能更好地聚焦於他的願景(vision),沒人知道。但這個實體當時並不覺得那條路更好。確實,當你們每個人做出選擇的時候,總會有一條沒被選取的路。如V實體在談到她八年前錯過了一個極美的物品時說過的,它會不時出現在腦海中。當選擇做出後,它必然會在腦子裡反覆出現。然而,這種時刻的榮耀在於,它們讓你做出了真正的選擇,因為你決定的事物,令此後發生的一切都有所改變。

我們可以進一步回答你嗎,我的兄弟?

G:有個後續問題。我要問一個不同的情況,涉及到防衛的想法與能量。每個情況都不一樣,耶穌的情況是,他有一個願景在心裡結晶化。但一般而言,如果防衛時、需要殺死另一個人才能拯救自己的生命,一個藍色光芒或靛藍光芒實體會做什麼選擇呢?誰能說得清一個實體會怎麼選擇,因為每個情況都不一樣,但一般而言,一個藍色光芒實體會在他的理解與參數中選擇,去殺死另一個人以拯救自己的生命嗎?

我們是Q’uo,覺察了你的詢問,我的兄弟。我們相信你在問的是:一個藍色光芒能量中心完全開放的實體,是否能夠坦然地奪取生命。我們可以說,那個能量體完全有可能採取任何行動、只要那個實體以足夠清晰的焦點看見該行動。心智在各種情境中創造偏頗的能力是沒有盡頭的。很多實體在殺死別人的時候,輝煌地表達了藍色光芒。那種應得權利的感覺是一種強有力的事物。當一個實體對需要暴力的正確性絕對確信的時候,帶着充分運轉的藍色光芒能量、綠色光芒能量以及所有其他能量去殺人,是有可能的。這就是為什麼、靈性的演化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因為投生中的心智會不斷地、不可避免地被扭曲所偷襲。結果是,這涉及在一刻又一刻、一念接着一念中,撿選你的路,始終返回自己信心的根本基礎,而非依賴於一個實體、一個原則或任何其他的受造之結構。

我們可以進一步回答你嗎,我的兄弟?

G:非常地令人深思,它在我的心裡打開了很多罐棘手問題(cans of worms),但不用了,謝謝 Q’uo,謝謝你們能夠給出的回答。謝謝你,器皿。

我們是Q’uo,我們也感謝你,我的兄弟。

此刻有最後一個詢問嗎?

(沒有進一步的詢問)

我們是Q’uo,因為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的振動撞擊這個器皿的耳朵,我們假定已經用盡了你們今天的問題。我們全心感謝你們將自己和你們的關注帶到這個尋求圈。和你們分享我們的想法是如此地喜悅。我們希望可以鼓勵你們,在你們追尋真理、服務、為太一無限造物者奉獻的路上前進時,找到支持你們的方式。我們祝福你們每一位,謝謝你們,一如往常,我們在太一無限造物者的愛與光中離開你們。我們是Q’uo群體。Adonai,Adonai。

原註:

[3]《未撿選之路,The Road Not Taken》– 羅伯特·弗羅斯特(Robert Frost)

黃色的樹林里逸出兩條路

可惜我不能同時去涉足

獨行的我在路口久久佇立

朝一條路極目望去

直到它消失在叢林深處

然後走上了

同樣誘人的另一條路

它荒草萋萋,十分幽寂

顯得更悅目

但這條小路上

留下了同樣多路人的流連

不過那天清晨滿地的落葉

尚未被腳步踏遍

呵,我把第一條路留給明天!

但知道路前路無盡頭

恐怕我難以回返

也許多少年後在某個地方

我將輕聲嘆息將往事回顧

樹林里逸出兩條路——

我選取了人跡更少的一條

從此締造了所有的不同

Translated by T.S. & cT.

(V) 2017 Reviewed by Sunny & cT.

中文出處:https://soultw.com/TLOO/2004_1003T.html

英文出處:http://llresearch.org/transcripts/issues/2004/2004_1003.as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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