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法則卷五:片段評論22

原文片段:37.1-5

吉姆:1981年三月,我們將Ra接觸的前十場集會寄給了位於紐約市的Scott Meredith文學中介商。我們想要儘可能地將該信息傳給許許多多的人,我們認為一家大型的文學中介商可以幫助我們找到一家出版商。在考慮原稿大約兩星期之後,Meredith先生親切地寫給我們一封四頁的、不空行的信,首先感謝我們寄給他這份資料,接着告訴我們為什麼它在市場上不會有機會。這封信的核心可以被以下的引述所總結:

“沒有一個實體在如此大肆摧殘英文語言之後,還能夠討好一般讀者大眾。這份資料有着新英格蘭醫學期刊,或英國與德國哲學期刊,或認識論之博士論文的晦澀度……此外,對話體的形式很快就變得相當冗長乏味。我知道,在雅典時期,它曾盛極一時,而且它一直風行到新古典文藝復興時期,但在那之後就很快地衰微,我不認為對話體還會復活。”

在如何使信息普及的話題上,Ra最後的評論為我們的熱心畫上了一個有些幽默的句號。就在幾天前,我們圍坐在廚房桌子邊,大聲討論宇宙幽默可能像什麼,接着Ra就藉此機會給我們一個例證。對於任何嘗試散布自己收集之信息以服務他人的團體,我們願意給予相同的基本忠告:放輕鬆,讓吸引力法則運作。即使只有一個人受到該工作的協助,那就夠了。至少,單單由這些資料所提供給該團體的利益,就將變得像光源一樣,讓該團體的每個成員都可以在日常活動中將光放射給所有周遭的人。

另外,既然我們已經為自己發現了追尋非短暫性的信息的必要性,Ra便清楚地聲明這類信息是維繫該通訊的一個必要條件;這與唐所評估的那類通常吸引市場注意的信息形成對比。

卡拉:唐總是希望我們能夠與大批的人群溝通。他感到一種真實的緊迫性,要把話傳出去;而且隨着與Ra通訊的持續進行,他的關切也越來越深。當發覺Ra勸告我們要滿足於自己“合理的努力”時,如同有一陣清新的風吹拂我們。當我們寫着這些評論之際,一的法則系列的卷一已經賣出了大約三萬本。我們本周的郵件包括來自波蘭、羅馬尼亞、馬來西亞以及日本,還有美國、加拿大等地的詢問。我確定唐有一小部分正坐在我的肩頭,如同天使一般——他終於對自己畢生的工作感到滿意——並看着這份資料被那些覺得它有用的讀者們所拾起。

作為通訊開端的一部分,犧牲的概念並不新穎。Oahspe的傳訊者在一個異象中被告知他必須刻苦地生活十年才能有所幫助,並且他與一個朋友真的這麼做了,過着修道院一般的生活,等待着機會到來。十年的犧牲(生活)之後,他被告知去找一台打字機,這在當時是新玩意。他照做了。在後來的數年之間,他傳訊了一本巨著;該書的工作是在夜間進行的,傳訊者晚上睡覺,次日早晨醒來,他就發現有一份完成的文件躺在打字機上。埃德加·凱西也有類似的經驗,被告知為了服務必須犧牲。在我們的例子中,吉姆犧牲了他對獨處與隱居之愛;唐犧牲了他和我在一起獨居的空間,那個我們共同打造的、快樂與安全的港口。他讓吉姆進入我們的生命之中,毫無半句怨言。他也犧牲自己的時間,為了支持我們而工作(賺錢)。我承擔著最容易的犧牲,也即將自我作為一個管道。該通訊對我是艱難的,我在Ra振動之燦爛能量底下日益消瘦,每場集會下來損失兩到三磅體重。但我樂於在這個服務中死去,因為在這些集會期間,唐是個快樂的男人。這是我唯一知道他不會以其安靜的方式保持憂鬱的時刻。看見他達成願望並滿足的樣子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愉悅泉源,因為我知道我曾參與其中。這件事值得一切,假如時光倒流,我會在一個心跳之間就決定全部重來一次,即使隨着唐的生病與消逝,我們都感到極度哀傷,即使在唐自殺之後,我越來越靠近死亡。(最終)我犧牲的部分已經被轉化為喜悅與滿足,並且我知道唐與吉姆都有相同的感受。

中介商的評論者說得相當對,Ra的語言是學術性的。在創造一套詞彙,從而用情感中性的言語來談論形而上的議題這件事上,它代表着我曾讀過的最平衡的嘗試。初次閱讀時或許會感覺有些做作、刻板,但讀者總是知道Ra嘗試要說的東西;在這類的主題中這是一個真正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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