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法則卷五:片段評論56

原文片段:106.0-23

吉姆:我們住在拉尼爾(Lanier)湖畔的房子有五個月之久——從1983年11月到1984年4月;最後決定這是一個失敗的實驗。在那個時候,我們只能夠舉行一次與Ra(通訊)的集會,因為唐的身體狀況正在惡化,他的憂慮同時也增加其心理扭曲。大多數時間,卡拉的身體狀態也在安全接觸Ra的水平之下。1984年1月,唐的狀態變得如此糟糕,以致於他被迫請病假,這是他在東方航空十九年來的第一次。在他死亡的十一月之前,他只能再多飛幾次航程了。

無論如何,當我們正準備搬迴路易維爾市之前,唐能夠撐起自己到達一個足夠良好的狀態進行一場Ra集會;所以我們能夠詢問關於我們新家的形而上凈化需求,以及詢問唐與卡拉的困難。Ra提到卡拉的”對悲憫的不恰當用途”是關乎她對唐持續憂慮的響應,唐憂心他的工作、健康與我們工作的存續。在某天的下午,唐分享他的憂慮,卡拉單純地告訴他——她願意為他拿走這些憂慮,他能夠做她通常做的事:放鬆、享受好時光、無憂無慮。唐天真地同意了。唐與卡拉之間的合一繫結明顯地屬於一種特性,即單純的同意就產生他們之間有害的能量轉移。這事件發生時,雙方顯然正在經歷一個內在的蛻變過程,通常稱為啟蒙(入門)。

我們可以假設我們的負面第五密度朋友在這次的啟蒙與負面能量轉移的綜合經驗(複數)中,發現機會的目標,並且能夠增加它們的強度。這個累積的狀況的特質充滿奧秘,這是益發明顯的,因為我們不知道為什麼卡拉存活,而唐沒有。我們只能以Ra在最後一場集會的告別話語來提醒我們自己,Ra建議:“所有顯化之本質都是虛幻的, 並且只有當該實體從外形與陰影轉向太一時才起作用。”

卡拉:在這場集會(舉行)的時間;我已經走過與經歷你可能想象的每一種警報與擔心。或多或少,唐已經停止進食。他的舉止極端地不像自己,雖然我當時尚未了解他的精神異常,他不完全處於我們尋常的實相中;我對這些改變感到困擾與驚嚇。唐先前行為的模式已經把我訓練好,(只)響應他的心愿。唐挑選我們的用餐時間,我們的電影約會,他喜歡並得到全面控制我的生命之權力。你叫我依賴者就對了。不管怎樣,那是使唐能夠承受共宿關係親密行為的唯一方式。我能夠抗議並被他聽到;我能夠建議,有時候運氣不錯,但總的來說,唐是一個老式的男人,喜歡我待在家,就這樣。我等候他的古怪奇想;在此期間,我閱讀,或做安靜的桌面文書工作。

突然之間,他老是問我接下來要做什麼,然後開車載我——這個雜務傷害他的痔瘡,他通常讓吉姆做這件事。[我在那個時點不再開車,因為太痛了]當我去教堂,參加運動課程,與民歌排演,他只是坐着。即使吉姆已經被愛/光事業的各種待辦事項淹沒,還有房東要他從一片紅橙色泥土中挖掘一個地窖,以及這棟房子的大小事項;唐卻開始努力嘗試每晚待在家中,在家吃飯,與他平常的習慣極端地不同。吉姆也失去平衡,我想他的幽默感影響的範圍已到達極限。他感到困惑。但我那時則處於完全的精神崩潰中。

我感覺B.C.與我真的融合進入一個心智、一個人,因為我們之間那次”不適當”的轉移,觸發點是我建議我們角色互換,以及他的同意。在我們之間,我們有一個簡單的互動過程:他是睿智的,我是深情的。事實上,我們分享許多立場(觀點),但我們更深的特質在智慧與愛之間有着相當的極化。在那次的轉移,唐接收到極度的敏銳度[我以此接收所有的感官銘印],以及我的心輪充分表達與敞開的特性。同時,我接收到活在唐的鎮靜與喔-如此藍的雙眼背後的十足驚駭,因他對於全盤格局的堅定與紮實的掌握,而得到調和。

我已開始覺得在這段時間,唐(終於)能夠完成一個完整的人生課題——如何敞開他的心。[這段時間起點是這場集會,也就是我們離開亞特蘭大的兩周之前;我們滿懷感謝地回到肯塔基州受祝福的山丘,終點是B.C.死於同年的11月]我無法表達他在那個時候忍受多少的劇痛與苦難。曾經是如此強固的混凝土牆,總是保護着他,就這樣倒下,彷彿它從不存在,接着他感覺所有事物,他是怎樣去愛啊!他不能看電視,甚至是情境喜劇,因為那裡頭有太多的苦難。他,曾確實發誓成為終身觀察者,竟然在看瑪莉·泰勒·摩爾(Mary Tyler Moore)秀的時候哭泣。當他與我在同一個房間,他一次又一次地嘗試對我解釋情況有多麼壞。這一個想法在他的心智中的最上層,總是如此。他所感覺的全然恐怖相當乾淨地抹除大部分的其他情感,他長時間在我附近無法保持鎮定。

在此期間,我徹底地、該死地沒有覺察到唐恐懼我比較喜歡吉姆。當時唐急切地把我抓起來,(用力)親吻我,卻不曉得他的氣力,他弄傷了我,弄斷一塊肋骨,抵着我的牙齒撕裂我嘴唇的皮膚,留下好幾處瘀青;甚至當他五月住在醫院時,要我陪他一起住院,帶着坐骨神經痛,我仍必須停留在一張不舒適的椅子好幾個小時[對於唐來說,只有這張椅子是沒有被監聽的]。我變得害怕唐。我開始在早晨醒來時發現唐就坐在我旁邊,耐心地等待我起床。當他說完”早安”之後,他直接開始告訴我每一件事有多糟。不管我如何嘗試使他放鬆,不要緊張,執行專業人員建議的運動與接受藥物治療,信賴假以時日將得以痊癒——所有我嘗試推銷給他的東西都完全地不成功,他徹底地確定沒有一件事會變得更好,從來不會。對他來說,實相真的開始溜走,到達一個地步以至於我已害怕跟他共乘。在這最困難的重擔下,我的精神開始崩潰。我完全地意志消沉,因為我找不到唐,所有我能想到的就是我已沒有他與我前行——我必須自己振作起來,為了我與愛/光研究中心,因為唐已不再與我們在一起。他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他的雙眼的顏色甚至從深沉、光輝的天空藍變為海軍藍。我有一段長時間處理他的文書工作,我知道唐在航空業累積的病假時間比兩年多一點,我曾與每個必須知道他的病情的人打交道,他們每一位都願意唐再次振作起來,即使要花上全部的時間。在他腦袋的危機對我而言不是真實的,對吉姆也不是真的。只有他恐慌地感受經濟末日迫在眉睫。唐的薪水很寬裕,我們三個人加上貓咪的開銷通常只佔他月薪支票的一半金額。但唐失去所有希望,而他所變成的那個存有,真的正活在地獄當中。

我如何看待這些,並且說這一切都是完美樣式的一部分?唯有透過恩典的賜與去看見。最終,經過許多年凝視着記憶中令人關注的場景,探測它們,工作它們,從唐死去之後,每日每月與每年重複這個流程。十五年過去了,這段歲月給予了一個清晰許多的觀點。在最後接受敞開與給予的心的重要性,以平衡智慧的過程中,唐完成他打算學習的個人功課。開啟他的心(輪)的過程殺死他的身體,但從他離開物理幻象之後,不到一天的時間他就在歡慶,因為他好幾次出現在我面前顯得喜悅與歡笑,並且告訴我一切都好。而我,與Ra接觸以及唐死亡之前的時期相比,我的神經(數量)永久地減少,開始邁入下一個學習旅程,去平衡我曾獲得與賺取的悲憫心,就從唐死去的那一天開始。

唐自殺後的隔日,我早上醒來預期我的頭髮會完全變白。沒有外在上的改變,但我在這個時點起開始一個全新的人生。直到1990年11月之前,我所有時間幾乎都花在自我-批判上頭。我發現唐對我的猜疑,並感覺他已擴大這些恐懼,直到他殺死自己以橫越它們。這是我的過失,不是因為我對任何不忠貞行為感到內咎,而是因為我應該猜到他在想什麼,並且使他安心。但在我愚蠢的驕傲中,我從未想到這點。我只是假設他會知道我,美德的典範,絕對不會打破任何的協議。我真的持續有個驕傲的問題,因為我確實嘗試在道德上精準無缺。關於唐的疾病,我對此完全地沒有防備。

造成進一步混淆的是:每一個醫生、社工、朋友都建議同樣的事——吉姆與我需要讓他獨處,不要嘗試收買他去做事,因為他正要做出自我恢復健康的決定,如果我們過分操心只會延長這個過程。回顧當時,我多麼希望我有那個洞察力對他們說“一群瘋子”!不管怎樣都陪伴着他。然而,當我盡最佳努力嘗試那麼做,發誓即使這樣做會殺了我也要留下來,我的身體卻單純地進入沉默狀態,有一天早上當我醒來已經與現實脫節許多。從三月起,我摯愛的唐進入完整與快速的衰敗過程,同時我正走過一段完整的精神崩潰過程。

唐如此憂心HobbsPark路上的房子的過敏(環境),那是因為在湖畔房屋不愉快的回憶,在那個嚴寒的聖誕夜,爆裂的水管淹沒地面。濕氣深深穿透布滿整個通道的厚實地毯,使得一半的房屋區域都不適合我與唐居住。當我們來到這裡,我們發現一個乾燥的地下室,或者說一個擁有抽水機並且沒有異常排水問題的地下室。濕度良好,這個地方的確是一個很有天使-感覺的地方,一個吉姆與我開始深深喜愛的地方。它是唐在這個世上的最後工作——挑選出這個地方。一如往常,他做得棒極了。能夠逗留於此是一種特權,這裡是我的唐曾生活、受苦與死去的地方,也是他好好愛我的地方。吉姆與我將這個可愛的小木屋以及樸素的庭院逐漸轉變為一座花園;我們仍然在為唐工作!那給予我們兩人巨大的安慰。不管我們做什麼,都只是延續他如此美妙地以敏銳的心智與開闊、深思的性格所開創的事業。

對我而言那是一場暗黑色調的經驗,真正地經過多年的自殺感覺與自我-譴責而完成。然而透過這個催化劑,我已經學到愛我自己,真正地去愛與關心我自己,無須嘗試去辯白或防衛。這件事對於智慧的進展要比愛心的進展來得多——因為一個人唯有透過智慧學會去愛各種錯誤。雖然我肯定不會像唐那麼睿智,連邊都沒有;我能夠感覺他留給我的禮物(天賦)。我的智能現在有一種堅持與明晰,我感覺那是他給我的禮物。我看見我剩下的個人功課是追隨奉獻與愛的模式,在往後的屬世生活中,每一天每一小時都這麼做。我現在為我們兩個人而活,因為他為我們兩個人而死。我感覺到與一己的命運合作之後,伴隨而來的平安。


編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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