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4/14 春季問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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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階傳訊圈  

2021年4月14日

(Jim傳訊)

我是Q’uo,我在此刻與這個器皿在一起。我們在愛與光中向各位致意,我們感謝你們於今天再次邀請我們加入你們的傳訊練習圈,並在分享星際邦聯哲學的過程中協助你們;邦聯哲學看見在萬物中的太一,並藉由所有的想法、言語、行為來榮耀那太一。我們將根據每位器皿的渴望和時間限制來對其進行操練;那時間限制是在說出我們的話語與想法的過程中,每一位所感到合適的。因此,在此刻,我們會把這個通訊轉移給你們所知為Gary的實體。我們是Q’uo群體。

(Gary傳訊)

我們是你們認識的Q’uo。已經通過了這個器皿的挑戰,我們接着就訓練他的發聲器官,於是我們得以回應在這個圈子中、在此刻的任何問題了。

Austin:Q’uo,這不必然是一個新問題,但是,它正在變得越來越有意義,我認為是值得重新考慮的。在靈性道途上,有很多種修鍊、練習以及各種各樣的事情需要時間並要求我們花費時間與能量聚焦其上,而在非常忙碌的生活中,這正變得越來越困難;身在這種生活中,感覺好像有好多要去做的事,分量超過我們擁有的可用時間。所以,我想要知道,如果一個嚴肅的靈性尋求者想望將靈性整合到生命中,卻感覺自己太過忙碌而以至於無法這樣做,你們對於這樣的尋求者有任何建議。

Q’uo:感謝你提出這個深思熟慮的詢問。我們是你們認識的Q’uo。確實,對於你們的特定星球環境,這是一個適合探索的詢問,因為你們社會已找到數不清的途徑去用各種各樣的分心物、義務、服務以及在這個覺察層面上運轉一個肉體載具的必要條件而填滿了人們的每分鐘、每個小時和每一天。

我們會着重強調,在任何第三密度的存在層面上,都會有些最低要求——為了維護與維持身體、家庭、社會、政府、基礎設施、溝通模式如此等等。參與照顧這些事情將會需要特定數量的自我能量與帶寬,這可能看起來阻斷了更高的追求。在某些情況中,就是出於這種原因,修道院的職業是有防護的,並在社會中被留出空間,於是,這些實體得以不受這些分心物甚至是必要承諾的束縛,好讓他們可以聚焦在感覺太一造物者的臨在上。

但你不是在問修士或修女[如同你們西方基督教傳統中的稱呼],而是在問位於你們社會最激烈部分的那些人,以及當如此大量的注意力與能量被束縛在環境要求、社會性承諾如此等等的事物中,他們如何可以將自己的注意力與能量帶入尋求造物者之中。我們會在剛剛提及的注意力與能量的基礎上構建(我們的話)。儘管可能看起來一天中的任務會索要那些注意力與能量,也許從你身上耗盡它,或者——這個器皿並不滿意我們將使用的下一個詞。

我們繞一圈回來說,儘管可能看起來這些任務會要求能量與注意力,並且我們確實能確認,那股能量是被需要的,你們導引它來完成這些任務,但是,在自我的領域中仍有大量事物是未被索取的,容我們說。也許這樣說是更好的:甚至在執行這些職責的時候,自我都可以對自我索要更多的注意力與覺察,這樣就不存在這份注意力與能量的耗盡,毋寧說:自我持守注意力,以致自我帶着正念去處理每個任務。那麼,每個任務都能成為一項有意識的工作——在其中,[如你們所見的]靈性原則就會被應用了;在其中,一種寬闊狀態就會被維持,這樣自我就會尋求去刺穿此刻環境的虛幻建構,以便看到真正在那裡的事物,如我們先前說過一兩次的,那即是太一無限造物者。

那麼,你的問題所尋求的「追尋這條道途」這過程的核心是收集注意力。有人說過,如同這個器皿最近從你們所知為埃克哈特·托利的實體那裡讀到的,許多心智活動是重複式的,是一種分心物,或許甚至是相當無用的;並且我們會說,確實許多心智活動具有一種強迫性。有大量事物能被釋放,好讓你存有中的意識和當下此刻的覺知騰出空間。

在你們日程忙碌的情況下,要駕馭注意力與意識,確實是相當困難和有問題的,這就是我們無休止地通過這些管道向你們推薦需要每日冥想的原因。由於你們[作為一個行星人群]的忙碌狀態,這尤其是給你們的一個處方。以一種有紀律的方案來平衡這種忙碌是相當必要的;在這樣的方案中,自我訓練自我去收集並持守注意力,把意志與信心的機能帶入自我有意識的方向中,這樣自我就可以不僅僅運用它們,還可以強化它們,而不被每日的情境與需要所奴役了。

這是艱苦的工作,我的朋友們,我們承認這點。這並不容易。單單將每日冥想的方案擠入一個人的日程中,就能被感知為一種費力的奮鬥了。但是,如果你們能找出時間,如果你們能對這個練習保持忠實,我們向你們保證,你們能夠學會重新收回自己的注意力與意識,於是你們就能穿越每一天,無論它可能包含了什麼,同時締造一個靈性練習在你的生活中

在此刻,我們可以進一步地回答,或者回答另一個詢問?

Austin:謝謝你們,Q’uo。我有一個新的詢問。這個問題來自加勒特實體,我們稍稍改變其措辭,但他問到關於印度教的梵行(Brahamcharya)概念,它可以鬆散地被轉譯為「終極的道途」,或者與自己的靈魂待在一起。但它經常意指禁慾的觀念,或者一般的獨身生活。Ra描述服務他人道途的標誌為接納,服務自我道途的標誌為控制,包括控制自我。加勒特詢問在這樣的脈絡中,一個人如何可能跟隨這樣一條節制的靈性道途而不控制自我?

Q’uo:我們是你們認識的Q’uo,我們欣賞這個來自加勒特的問題,因為它對於多重動態進行了非常有用的探究,特別是接納與控制的軸線。確實,概而言之,我們會說,很多看似正面導向的修鍊能夠伴隨服務自我類型的控制而被從事——我們願補充,被錯誤地從事——過來說,很多看似負面導向的修鍊,也能在極性的應用中成為混淆的儘管我們願指出,這樣的混淆在前者是更盛行的,在其中,正面的有志者會出於無心地應用那些控制自我的負面嘗試。

這個關於「一個人與其性慾的關係」的根本問題,對於學習極性以及應用極性或誤用極性而言,是一個成熟區域。一個人的性慾特質——如同所有事物一樣、甚至程度更多些——是要被接納為自我一部分的。當自我本性的這個根本核心面向沒有被接受而且以某種方式被嘗試控制或壓抑或操縱時,就會有很多很多的扭曲方式在自我之內、在社會之內興起。

確實,我們會說,如果禁慾[如你們的稱呼]是因為一種心態而進行的——這心態將自己的性慾視為造物者的不純凈或無價值部分,或是獸性的、低等的,或是某種阻礙了靈性道途的東西,因而自我就尋求去抑制自我的這個核心面向與核心需要,尋求去控制或隔離它,或者尋求切斷自我、離開這種渴望與需要——那麼,該正面導向的實體,儘管它用意良好且帶着一顆飽滿的心來尋求造物者,就可能不必要地扭曲了自我。因為,如我們已經說過的,性慾是自我存在性的一個根本部分,性慾對於自我的[以階層方式排列的]其他面向是基礎,以致如果性慾被扭曲了,結果是自我的後續層次將受到扭曲。

然而,在接近這個回應的終點線之際,我們願說,就某些實體在其性慾特質上的體驗而言,下述做法是適當的,並能成為對於自身性慾的一種充分擁抱與接納:即有意識地禁慾,以便擁抱那股能量並將其向上導引到尋求造物者上,同時充分地認可、鍾愛、珍惜在自我和所有其他自我內的這股能量,的確,也許甚至允許它通過非物理的通路而流動;這些通路仍產生與其他自我在情感或心智或其他能量上的親密性,然而其肉體面向則被保留給自我在穿透罩紗的嘗試中的提升能量。

容我們問,在此刻是否有個最後的詢問。我們是你們認識的Q’uo。

Austin:是的。一個來自DJ的問題,也稍稍重新措辭。DJ問,在轉世投生的情況中,第一密度的存有們是如何死亡並轉世投生的?我們曾經在一個時點上是第一密度的實體嗎?我們採取了怎樣的轉世途徑在那個密度達成收割,接着來到第二密度?

Q’uo:我們是你們認識的Q’uo,我們再次通過這個器皿談論問題;當接收到該問題時,他在自身存在內感到有些不舒適,但我們鼓勵(他)釋放期待並且不要分析。對於這個問題,我們會講述在第一密度中轉世投生的觀念;同時,我們遇到了語言困難,以及該器皿在其[通過我們的傳達而]航行穿越這些水域的能力方面的困難,但我們願傳達:如你們[從第三密度空間/時間幻象中的心/身/靈複合體之立場]所認為的轉世投生,並不相當可以轉移到第一密度元素型覺察的體驗之中。

我們不會這樣設想:區別為不同單元的實體們投生為意識、注入一個身體複合體,在一定時間跨度中經歷課程、循環地進入和離開(一生)。反而是,如我們已經說過的,第一密度是個具有某種覺知的密度;使用你們的詞語很難描述該覺知。在某種意義上,那兒存在着個性,但它是風的個性、水的個性、火和土的個性,但還未頗為如同你們對這些事物的認識。它是這種覺知的起始基礎,這是即將出現的事物[在它顯化並呈現其他品質之際]的外形與容器。

從這個意義上,會有某種活力、某種學習[如你們可能感知到的]、某種穿越一個虛幻時空建構之旅程[如你們可能看見的]。但並沒有相當連續的出生與死亡周期,除了或許用擴展的視野來看,就會看見:它進入第一密度就是某種出生;接着,也許它畢業進入第二密度可以被視為前者的死亡。

此刻,我們會將這個通訊轉移給你們所知為Trisha的實體。我們感激這個器皿,我們是你們認識的Q’uo。

(Trisha傳訊)

我們是Q’uo,我們現在和這個器皿同在。在此刻有一個詢問嗎?

Austin:Q’uo,你們能否探討某些文化——它們建基在對於我們地球生活中更陰暗的元素的一種着迷或興趣上——的潛在靈性特質?我尤其在考慮那種構建在被稱為真實犯罪或連續謀殺的事物周圍的文化,在其中,有着龐大的社群、播客、紀錄片、書籍,全都圍繞着探索這個主題的中心。對於我們實相的這個面向,什麼東西創造出了這種吸引力?你們對於如何能留心且悲憫地參與其中有任何忠告嗎?

Q’uo:我們是Q’uo,我們為這個問題感謝你。因為我們感覺到這個器皿也許符合你談到的這個特定人群。探索你已稱為這個星球的社會性交換或過程的更陰暗側面的事物、你們可能稱為犯罪或暴力的事情,這能夠是富有成效的。

我們會說,「發現個人實相與體驗中各種各樣的風味或色調」這種經歷是一項能夠[不僅僅在這個情況中]結出大量果實的實踐。我們能看見,這也許會被判定為一種對一個實體而言不健康的興趣。然而,我們願指出,這也許能夠成為一個機會,讓這個造物者的個體性表達學習並造訪宇宙造物的所有部分,同時看見黑暗也在光中有其位置,痛苦在歡樂當中有其位置,悲傷在喜悅當中有其位置。每個事物在你們稱為經驗的事物中都有其位置。

我們將這種體驗的變動視為一個色輪[若你願這麼說];它拓展並採納了更多色調、更多色度、更多明暗變化,成為更加多變、更有表現力、更接近你們可能稱為完整的事物;儘管在真相之中始終都是完整和完美的,但隨着持續探索人際關係與個人內部關係中所有可能的表達,它不斷生長到更深入的地方。我們會說,在你們人群當中有一種感覺,即對於犯罪或暴力或其他不義事物的好奇感可以被視為病態的;而我們願這樣說來平衡一下:它仍然是造物者一部分的一種反映,當對此感興趣的實體從事於探索諸如這類的主題、(同時)帶有一顆開放的心以及服務他人的路標,接下來,同樣就有機會可以發展共情與悲憫,還有寬恕與接納,以及為了更大的善而進一步服務、嘗試找到回應民間的不義與人際間痛苦的方式的動機。

我們願進一步地說,這個特定的探索,類似於研究一種不同的生活方式,容我們說,以更多地了解它,或者更多地了解一個新宗教或新文化,或者在他們自己(原本)的興趣之外的東西,以取得一種另類視野,並拓寬你們的知識[如你們的說法]。

我們願再次強調,帶有一顆開放的心與服務他人渴望的實體,是能夠使用這樣的興趣在靈性上成長的,儘管這可能看起來是一條不常見或不大可能的道途。關於一個人如何能夠將其體驗與另一個有這類興趣的自我交織起來,在這方面,我們會簡單地說,一個人應該保持開放的心與開放的頭腦。儘管那種興趣可能不是一種你們想要參與或追隨的興趣,但你們仍能把其他自我視為自我和造物者的一個反映,並且也許能讓自己穿上其他自我的鞋子,若你願這樣說。你們可以發現,其他自我並非僅僅——因為缺少一個更好的詞——沐浴在一個充滿不幸與流血的浴缸中,而是在選擇一個古怪的或許不被大多數人接受的道途,以更深地理解其他自我以及個人體驗如何交織為這片我們稱為幻象的織錦。

如果一個人想望理解其他自我的興趣,我們會建議單純請求他們對自己解釋,該興趣來自何處,就如同一個人想要弄明白其他自我為啥喜歡中國菜時所做的。我們理解,這看起來似乎同時是扼要的——我們更正這個器皿,我們理解這個建議可能看起來同時是扼要、幽默和模糊不清的;我們僅僅要指出,它不過是跟一個帶有不同特點、不同調子的其他自我的另一場舞蹈,那調子設定了該舞蹈的節奏、設定了該舞蹈的心境。

我們要這樣說來結束這個特定的回答:對這些類型的主題的興趣,並不一定等同於對暴力或傷害等行為的崇拜;一個人能夠與那種興趣脫離關係,自己能夠成為完整、純凈和公義的[由於缺少一個更好的詞語],同時又保持剛才說的興趣。它僅僅是在那個人、那個其他自我之身份的巨大馬賽克中的一塊瓷磚。而其他素材也擁有數以萬億計的其他瓷磚。

此刻有另一個詢問嗎?

Austin:謝謝你們,Q’uo。我們有一個問題來自斯賓塞,他問:能否請你們給予一般的形而上可能性、關於慢性偏頭痛背後的原因?

Q’uo:我們是Q’uo,我們與這個器皿同在,我們發現她對這個特定問題的反應是幽默的,因為她在心裡聽到這個問題時感覺有需要說:「耶,我也想要知道那一題」。

你們稱為的各種肉體疼痛都僅僅是一個學習機會。你們所有的挑戰與催化劑都充滿着無盡的道途——通往對自我和更大自我的更大理解。我們會陳述,內部的肉體議題,經常提供一種聚光燈,照在更多是情緒或靈性方面的阻塞[若你願意這樣說]或區域上——也許在此,心與魂需要某種照顧。

我們會對提問者說,坐在靜默中並向自己的高我請求洞見,這樣可以提供一些麵包屑或一根細繩[若你願意這樣說]來跟隨,以更深地理解內在深處有什麼東西正造成身體這般痛苦。是沒有寬恕自己過去或當前的行動嗎?對待自己時是否帶着苛刻或負面或失敗主義者的語言?在嘗試服務其他自我之際,是否使自己負載過多責任,而讓自己感到緊張或沒氣力舉起上述重擔?在心中有沒有(保留)地方來感受任何種類的疼痛或悲傷?我們會對提問者建議,那些就是一個人可以在安靜與靜寂的時間中請教高我的問題,同樣是一個人可以在有意識的學習與充分覺察的時間中給自己的問題。

我們也想要說,這種痛苦再次是該個體小我的個性之完整經驗當中的一個方面或成分,並且我們理解,要感激這樣的痛苦是困難的。這個器皿同樣知道這點。因此,我們最後會建議,提問者帶着開放的心與意、張開的雙臂歡迎那種痛苦,讓一己與這種痛苦坐在一起,體驗它,認識它的真實風味,接受它,向它送出愛。在一己體驗它的時候,向自己送出愛。

我們將要這樣說來結束這個回答:我們也會強調,提問者在體驗到你們稱為偏頭痛的肉體經驗時,去練習對自己有耐心和溫和不要對自己太苛刻;讓自己與這種痛苦同在,而不期待必須要做或應該做什麼;並知曉它是一種飛逝的體驗,它是將會結束的一個體驗,知曉提問者是被充分愛着的並被高我的幫助所支持,周圍的造物也支持着它,會在它需要的時候精確地給予它所需的東西。

感覺到這個器皿正在失去她的焦點,我們將在此刻轉移到你們所知為Austin的實體。我們也想要感謝這圈子讓我們有機會通過這個器皿發言。我們是Q’uo群體。

(Austin傳訊)

我是Q’uo,我與這個器皿同在。為著(器皿)在你們所稱為的挑戰過程中的勤奮,我們感謝這個器皿和圈子。這個重複過程不僅生成了這個通訊的保護特性,隨着每次重複的挑戰也允許我們越來越多地將自己的意圖與意志跟你們自己的相校準,有助於允許一個更為流暢和有機的傳訊過程。在此刻,我們要問是否有任何我們可以回應的詢問?

Gary:是的,Q’uo,這個問題來自史蒂芬,他問道:「考慮到每個流浪者在承擔起這項在行星地球上的服務時所接受的風險,你們會不會說,對於一個流浪者重要的事情是:發現自己是流浪者,這樣他們就能聚焦於嘗試理解自己打算要在這裡做什麼?」

Q’uo:我是Q’uo,覺察到該詢問。我們發覺,在檢查你們星球上所謂流浪者的族群時,那些覺察到自身特性是流浪者的個體占該族群中的一個相對小的百分比,接着,那些能夠利用該覺察來精鍊其尋求和服務的個體,占甚至更小的百分比。然而,我們發覺,在檢查該族群的其餘個體時、也即那些對其特性保持相對無覺察或部分覺察的流浪者時, 確實,他們當中有很多人仍能夠服務,提供造物者的愛與光給這顆行星,如同他們在投生前已打算要做的那樣。

我們相信,完全掌握這種特性並不是必要的。確實,在好些情況中,充分理解自我的這種真實特性並與之達成協議,這並非自我所期待的,自我期待的事情毋寧是:醒覺到流浪者穿過遺忘罩紗時所攜帶的那些偏好與變貌因為如果流浪者尚未醒覺到自己的真實特性,他們仍可以以一種不確定的方式感覺到那種特性,且仍感到被呼喚去執行使命。在某些情況中,這種缺乏對流浪者身份的醒覺反而允許他們更充分地融入你們的社會與文化中,接着允許他們作為造物者的真實特性甚至更明亮地閃耀。

然而,我們確實相信,如果一個流浪者醒覺到自己的真實特性,帶着謙遜、成功地整合這種知識,並探索自身經驗的這個面向,那麼這樣一個流浪者的潛能是巨大的,這種潛能很少被那些所謂的未覺醒流浪者所汲取。

談到提問者提及的、作為一個流浪者投生進入第三密度的危險面向,我們確實發現,對於那些未覺察的流浪者,在他們的混淆中,產出你們可能稱為業力的事物,或者以各種方式行動,使其繼續在第三密度中投生以便於平衡尚未平衡的事物,這是更常見的。儘管如此,我們想要提供安慰給那些可能為這些個體感到擔憂的實體,因為這樣一趟旅程並非一種延遲、不是一條旁軌,毋寧說,它是另一根線、被編織進宏偉的織錦中,該織錦即是該個體從造物者到造物者的旅程。

我們理解,從你們第三密度的視野來看,在這種比喻性的黑暗中繼續前行,可能看起來是一種形式的懲罰或監禁的延長,但是,我們鼓勵你們從遺忘罩紗的外部觀點來看,在第三密度中的體驗是一份真實的禮物,它可能對於該個體在自己的靈性旅程上產生一種巨大且持久的益處。

我的兄弟,有進一步的詢問嗎?

Gary:謝謝你們,Q’uo。在你們提到的那個回應中,對於在第三密度體驗中確實醒覺其身份的流浪者,你們剛剛說的是一種「巨大的潛能」,你們能否詳述這種巨大的潛能,對於醒覺其流浪者根源的第三密度實體,會是怎樣的?

Q’uo:我是Q’uo,我覺察了該詢問,我的兄弟。該描述,在你們對所謂的流浪者的理解中,包含着一種固有的、對於宇宙的拓展性視野。這樣一個見解是:宇宙是無限鮮活的,在這無限的活力之中,有一個周期,並且就第三密度實體的視角來看,每個實體都有一條道路去成長、學習並以越來越精鍊與擴展的方式來擴展其意識與覺知。

恰恰就是這個脈絡,向該個體開放了具有啟發的特定路徑,並要求一個人在一個全新的展望中來考慮周圍的造物。當流浪者對於這種特性開放並接受它,他們不僅會認出自己存在狀態的潛能,並且還會理解:自己已經在那條無法記起的道途上走很遠了,自己已選擇去忘記那條道途,做出這樣一個激烈的決定是為了服務並幫助那些仍走在那條自己早已走過的道途上的實體。

在採用這種展望的時候,它以一種巨大的方式導引一己朝向服務他人、朝向特定的信心,那會允許該流浪者看明白你們實相的困難,注視到那憂傷——它將流浪者拉向服務以開始服務——並理解這全都是這個[正以一種智能方式運作着的]活躍宇宙的一部分。這種協助着信心的理解為流浪者增加下述潛能:在投生中保持有效,避免自己被壓倒,並進一步開放具有啟發的特定路徑;這些路徑允許流浪者在你們第三密度幻象中帶着更大的效力移動。

我們指出,對於那些醒覺其特性的流浪者,這不是你們或可稱為的「既定情況」。我們發現,儘管這種潛能在這樣一種覺醒上是可得的,要利用這種潛能需要花費一定意志的努力,而且,其環境——尤其是你們第三密度行星體驗的環境——甚至給最為強健的流浪者也帶來了維持這種意志與聚焦的挑戰但是,對於那些做到的人,造物者之光會通過這樣的個體而明亮閃耀,並把其他尋求者與流浪者吸引到身邊,同時為其意志的穩定性提供潛能,並提供下述覺察接下來要開發汲取他們自己的潛能。這樣一種漣漪效應會繼續向外進入你們充滿問題的領域中。接着,你們星球上的流浪者群體會越來越多地繼續穩定平衡並提升你們行星的振動。

我們對那些實體抱有如此巨大的崇敬,他們已經做出這樣一個選擇來投生並遺忘,以寄希望於這種潛能可以顯化並在投生的自我之中被喚醒。

我的兄弟,有進一步的詢問嗎?

Gary:那是極其優秀的回答,老兄,那兒有一整條問題線路可以探索,但是,既然我們位於流浪者的主題上,我最近正在與阿什維爾市的一法學習小組共同研究第76場集會,在那場集會中有一些事情催促我們考慮第三密度中的流浪者。我們假定在第三密度中投生的第四、第五和第六密度的流浪者,他們也承擔其群體心智。也就是說,無論在哪裡投生,他們都承擔其種族心智和行星心智。如果確實是那樣子,那麼在他們的本土群體心智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它是冬眠了?它是休眠了嗎?它是被區隔了、有利於允許地球的群體心智佔主導地位?我假設也許它有一點點類似於一種app(應用程序),它被插入不同的操作系統中,該app必須使用那個操作系統的編程。但是,不管怎樣,我有興趣知道,你們對那個問題是否有任何想法?

Q’uo:我是Q’uo,我覺察了該詢問,我的兄弟。我們發現在用語言來描述你的問題所觸及的這個有趣而獨特的動態時遇到了某種困難。我們將儘力用簡化的措辭來描述這些心智的動態,同時請理解,這樣的措辭在掌握這類互動的驚人複雜的特性方面並不是完全勝任的。

我們發現你的詢問中做出了一個適當的區分,區分了意識的不同群體——我們更正這個器皿,區分了有意識的——這個器皿的發聲器官遇到一個問題。我們暫停,好允許這個器皿深化其狀態。

[暫停]

我們再次和這個器皿同在。我們正談到在你的問題中有區分心智的不同群體,[你們可能稱為的]一個社會記憶複合體,或者[在其他層次上]種族心智或星球心智。我們欣賞在這些層次與這些群體之間的區分——尤其是從第三密度的視野來看,在其中,這樣的區分是有道理的並允許一個人考慮形而上的動力學。不過在我們的體驗中,而且從我們遠離第三密度的視野來看,這樣的區分,儘管是存在且明顯的,並不如第三密度視野可能暗示的影響那麼大。

使用一個流浪者的例子——該流浪者從一個更高的密度[在其中作為一個社會記憶複合體的一員]投生進入到第三密度中[成為第三密度人群潛在的社會記憶複合體的一員]——我們發現這個實體仍然很大程度地接通其本土的社會記憶複合體,並且兩者是協調一致的,不過流浪者所接受的遺忘罩紗、其他系統和各種扭曲,使得流浪者心智中對於這個社會記憶複合體的覺察變得暗淡。流浪者越多地參與該行星人群的群體心智、那個在地的第三密度社會複合體[也就是正在等待啟動與凝聚的一個社會記憶複合體],該流浪者就可以越多地把所屬的社會記憶複合體的存在性禮物給予該第三密度社會複合體,並將這兩個看似不同的心智融合起來。

這並不是暗示,第三密度的本地星球心智,在那個時候會被吸收或被完全整合到更高密度的社會記憶複合體之中,而是說,有一種連接、一種聯繫或一扇窗戶,它會擴寬並允許越來越多的愛、光與意識在兩個不同的群體心智之間流動。我們發現這種動態(如何發生)從很多方面來看就類似於:一個與你們人群非常相像的、包含着迥然不同的文化與群體心智的第三密度人群,它可能如何化解在單一人群中不同文化之間的障礙,並向著顯化一種完全實現的社會記憶複合體開放路徑。

這個過程得到這些流浪者的協助,他們發現自己在一次生命中投生進入一個文化,並採用了特定的扭曲與心態,接下來投生進入一個不同的文化,採用看似迥然不同的心態與扭曲。流浪者帶來了在所有情況中都提供愛與光的潛能,這有助於在這些迥然不同的群體心智之間的裂口上架起橋樑。

這個過程也可以被那些本地的第三密度個體完成,這些個體已經在其尋求中抵達一個點,於是他們正在有意識地選取其投生環境,覺察到他們投生進入其中的各種扭曲。這樣的個體——有一種渴望去幫助本地人群以及自己所屬的社會記憶複合體的兄弟姐妹——可能讓自己承擔起這個任務。儘管要在此生中成為足夠覺察的,以幫助在該行星上迥然不同的群體心智中的這些裂口上架起橋樑,這對於本地的第三密度實體而言是一個更困難的過程,但是,在這樣做的過程中,潛能是大得多的,因為他們的家[若你願意這樣說]是跟那個社會記憶複合體在一起的,並且他們與該行星及其上的人群有很多很多的連接點,這會增加下述工作的成效:貫穿多次人生來開放不同文化並在它們之間架設橋樑。

我們感謝你們給我們機會來談談流浪者與有意識的尋求者之喜悅、憂傷、困難和機遇。此刻,我們將離開這個器皿,並將通訊轉移給你們所知為Jim的實體。我們是Q’uo。

(Jim傳訊)

我是Q’uo,再次與這個器皿同在。我們感謝你們所知為Austin的實體認真負責地傳遞我們的想法。我們會在此刻問,是否有一個我們可以通過這個器皿來回答的問題?

Gary:是的,Q’uo,我相信在任何八度音程中,任何被顯化的體驗層次都很可能可被正當地稱為一個「幻象」。確實,Ra談到布幕升起,鳴鈴拉下戲幕,隨着該實體[包括Ra]從一個宏偉的幻象移動到下一個宏偉的幻象[1]。但是,星際邦聯專門就第三密度的意義談論幻象。所以,我想要檢驗幻象這個觀念,我想要知道,是否幻象就是行星與恆星、河流與山、鳥類與昆蟲與人群——所有這些處於顯化中的存在?或者,幻象是「所有這些表面上的對象都與自己相分離」這種感知嗎?什麼是幻象?

[1] 參閱一的法則104.26。

Q’uo:我是Q’uo,我覺察了該詢問,我的兄弟。我們將與你們分享我們對「何為幻象」的感知——就[我們此刻與你們一起棲息其中的]第三密度幻象的意義而言,以及就宇宙造物全體都參與其中的幻象意義而言。以下是我們的意見,我們建議你們在聆聽我們的話語與想法時行使個人的分辨力。

那個更大的幻象,即太一無限造物者的宇宙,也能被視為一種合一的扭曲,其目標是允許太一造物者以各種方式認識祂自己;這些方式是更加多種多樣的、更加被純凈地體驗的以及更加[容我們說]個性化的——按照太一偉大造物中的每一個智能實體之表達。各種各樣的星球、具有智能的人群及物種,全都有能力做出選擇,於是允許太一造物者從這些選擇中收集無限的知識——關於祂自己、祂的特性、潛能、渴望、感覺以及每個受造的心/身/靈複合體的各種屬性;每個複合體都起源於太一造物者[處在其眾多理則的密實空間之中]。

這個偉大的變貌或幻象就是經驗的載具,讓位於其中的各種形式的意識去體驗,於是它就可以越來越充分地參與太一造物者,同時旅行返回它的源頭、與之合一。我們現在觀察在第三密度中被體驗的幻象層次,當然,那兒有一種被附加的特色,它十分有效地協助了造物者更充分地認識祂自己,還十分有效地協助了[必須在你們稱為的遺忘罩紗內工作的]每一位第三密度實體。這個在極化方面的偉大實驗,向每個第三密度實體提供了一個程度更深的表面實相——這必須在某種程度上被穿透,好讓在極化方面的經驗和進展發生。

在第三密度經驗中,你在問題中提到的、該幻象中的生靈與特性全都看起來是彼此相當分離的,分離於每位真理尋求者、幻象中的每位實體。這裡蘊含著挑戰:當真理尋求者有意識地變得覺察到自己比過去的自己——那時,該實體還未能夠為生命意義找到某種答案,對成長、尋求、服務的渴望尚未誕生、尚未從其潛意識中冒泡上來——更大,這時就要去看到超越分離幻象的東西。

在投生前的選擇中的某個時點,當它們在第三密度幻象中的每個實體內在被表達的時候,就會有機會讓每個實體都從內在與外在觀察,以找到拼圖的各個碎片;這些碎片可以提供一種對於觀點、意義、目標以及那種被模糊感知為愛的品質的更大拓展。該存有在內在擁有力量去更深入地走入內在,以找到這些問題的答案,同時也在周圍幻象中尋找相同的答案。

所以,該幻象提供每個實體一個機會去找到統合以及共性因素,它們似乎就是那塊拼圖的碎片,該拼圖提供了一個更大的觀點,一種拓展了的覺知,對於存在於先前所感知到的自我以外、先前所體驗到的周圍環境以外的旅程的一瞥,活出生命的方式,能量的支出,花費這些能量的方向,以及這些能量被消耗的目標。

所以,該幻象為每個實體都提供了一種會成為生命經驗焦點的問題。為何我活着?我在這裡要做什麼?在我周圍的所有這些人是誰?在我們之間會有某種聯結嗎?必定有一個目標。在這個受造的宇宙中,有如此大量的個體以如此多不同的方式而表達,這無法是隨機的。必定有一個理由。因此,這個問題以及其他類似的問題,都會在有意識的狀態、在沉思、在冥想、在祈禱中被沉思。

有意識的真理尋求者會在自己內在找到一條道途,該道途會在自我之外、在自我外部被表達,以此作為一種手段來將一切視為自我:較小的自我提出問題,較大的自我在各種各樣的巧合、同時性、拓展的覺知中提供答案。因此,該幻象非常類似於要被舉起的重物,好讓一個人變得更為強健。該幻象需要(實體們)努力去穿透外部的意識層次,並去觀看內在,好看見居住在那兒的太一;去觀看外在,好看見居住在那兒的太一;去發現太一的愛與光於內在明亮地發光;去以某種方式尋求服務那太一,並沿着小小自我的演化小徑而移動到越來越遠的位置,進入存在於所有自我內在的那個偉大自我。

我的兄弟,有另一個詢問嗎?

Gary:那個回答是美麗的,謝謝你們,Q’uo。T寫到:未誕生的孩子在出生前就死去,也許是在懷孕早期死去的,在這情況中,對於父母與家庭成員而言,這會起到催化劑的作用嗎,因為它給了他們一個在該情況中顯示愛的機會?或者,有能談論的具體目標嗎?在這樣一個情況中,人靈會進入下一個可用的肉體中,接着被分娩、正常地誕生?換句話說,雖然父母因為他們的損失而憂傷,嬰兒靈魂在告訴他們:「嘿,我仍在這裡,趕緊度過悲傷,這樣我就能夠出生到一個正確運作的身體了。」

Q’uo:我是Q’uo,覺察了你的詢問,我的兄弟。我們發現,這個詢問有很多種答案,因為失去一個無論幾歲的孩子可以有各種各樣的投生前的目標。如同(提問者)所說的,可能是這孩子覺察到那個要出生進入的身體有某種異常缺陷,這使得它尋求另一個機會,這樣「與作為雙親的其他自我共度一段更長的人生」這種投生前的選擇就是可能的。因此,它將會離開這個有缺陷的身體,意識到這個失去很可能造成父母親發展出這樣的渴望,即渴望再次嘗試生出這個人靈;他們曾經十分短暫地感受過該人靈,並想望以下述方式再次感受該人靈,該方式會允許他們之間分享愛與光的過程[在你們會稱為的共享學習的一生中]得到延長。

它也可能是,該父母親投生前選擇的課程已經規划了失去這個孩子,而提供其他機會以服務更大數量的你們所謂的朋友、家庭和社會;若父母親的能量支出涉及(照顧)一個孩子,這種工作就不會是可能的。

同樣有這種可能性:失去這孩子會允許該父母親沉思失去的意義。那種失去可能有某種課程要教導嗎?(比如)即使在失去當中也有完美;在嬰兒死亡前發生的每時每刻的體驗,具有無法估量的價值;存在着一個目的,它被這樣一個屬於愛、喜悅、目標的強烈體驗所服務。接下來,這可能允許這對父母考慮不僅僅擁有再多一個孩子,也許是數個其他孩子,這樣,這種與僅僅活了一小段時間的嬰兒在一起的喜悅體驗,就可以被經驗鏈結的其他交點[容我們說]、更多孩子的出生所倍增。

我們能繼續列舉這類失去體驗的各種可能性,因為有許多事情是藉由喪失非常珍視的擁有物、概念或子女機會而學到的。得與失就是第三密度體驗的領域,因為通過包含得與失的完整體驗,希望實體們會看見:就生命體驗目標的整體意義而言,所有的得與失都是要去學習的課程,並且第三密度中的每個實體都是為了學習而處在這種體驗當中的。

有望學會的課程就是:如果在人生體驗中有愛,無論什麼得與失都只是蛋糕上的糖霜。那蛋糕就是愛,流經開放之心的太一無限造物者之愛;那顆心已經同時體驗得與失,並知曉它們不過是飛逝的瞬間,而永存的事物是太一無限造物者的愛,這種愛會在所有經驗中閃耀,因為這是一個幻象,其中的課程是在無條件愛中開放內心。任何經驗都有這潛能、允許這個課程被學會。

此時,我們要感謝每位在這裡的實體允許我們通過各位講話。這麼做一直是個巨大的榮耀。我們感謝你們展現的認真負責,每次都努力說出我們通過你們提供的話語與概念。一如既往,我們對於每個人已經做出的進展十分滿意。即使一些人可能感覺到自己尚未活出最佳與最高的理想,我們對你們擔保,在每次傳訊體驗中,隨着你們繼續接收我們提供的概念,都會締造進展,因為要超越你們先前已經完成的事,這一直都是個挑戰。以某種方式,你們每個人在此時都已經做到了。

我們現在要離開這個團體;一如既往地,我們把各位留在太一無限造物者的愛與光中。我們是你們認識的Q’uo群體。Adonai vasu borragus。

Translated by T.S.   

(V) 2021 Reviewed & edited by cT.

原始翻譯:

http://soultw.com/TLOO/2021_0414b.htm

英文出處:

https://www.llresearch.org/transcripts/issues/2021/2021_0414.as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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