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法則原版序文(下)

Carla:星際邦聯的訊息有大部分集中在尋求與渴望的概念上,他們覺得每一個實體的意志是每個實體進化旅程的絕對中心。事實上,他們說自由意識是宇宙的基礎。每一個實體被認為不只是合一(unity)的一部分,也是完全獨特的一個部分。每一個人的自由意志是至高無上的,星際邦聯的關切總是放在避免冒犯任何人的自由意志。他們目前接觸地球人的方式源於對人類自由意志的深層關切。

我們不想將我們對真理的理解強加在你們人群身上,如果我們直接與他們接觸,這是很可能發生的結果。我們無法避免這種結果,因為我們關於真理的發言將會被許多人群接受為正當有根據的。我們不想被認為是造物者真理的終極代表。我們希望的通訊方式是人們可以依照自己的意志來決定接受或拒絕這些訊息。以我們的理解,這是所有人類靈性演進的一個必要準備:即一個人到達進化的某種狀態,有權接受或拒絕什麼是他進化所需的東西。唯有通過這種方式,一個人才能知道造物者的真理,造物的單一真理,造物之愛的真理。

真理必須來自內在的領悟,它不能從外面銘印。我們嘗試刺激你們人群,希望刺激人們尋求內在的真理。依照我們對造物者原則的理解,我們必須保持隱藏狀態,因為我們不能服務一個人,同時又給他的鄰居幫倒忙。因為地球上許多人此時並不渴望相信或獲得我們存在的證據。為此,我們發現有需要通過管道,好比現在這位,來將訊息給予尋求者。並且讓他們自行評估其價值,選擇接受或拒絕我們對於造物的理解。

一旦發展出接收訊息的渴望,這些訊息便不只可以從我們小組取得,還可以從遍布世界的許多所謂的UFO接觸者或通靈團體取得。確實,你會發現在“宇宙性”的哲學系統里很少有新鮮事。這些概念是基本、簡單、深入的。對於這個冥想與研讀系統的偉大目標,星際邦聯有個名稱——理解(understanding)。

你們許多人正尋求幻象之外的東西。對於這些尋求的人,我們提供我們的理解。我們不企圖表示我們有終極的智慧。我們只是建議,我們必須提供的東西可能會有價值,因為當我們曾經走過與地球人相同的路時,我們已經在我們的經驗中發現:在尋求服務的過程中存在一個最有益的方向。我們今晚通過器皿把一種理解給予尋求者。我們的臨在旨在刺激尋求。通過這個過程,我們希望儘可能接觸渴望與我們接觸的人們。我們希望在不久的未來能跟更多渴望理解的地球人接觸,這是件困難的任務,因為地球上有着許多混合的類型。但我們只要能與一個人接觸,我們的努力就很值得了。

我們將持續行動,通過器皿說話,直到足夠數量的人群覺察到真理為止。我們恆常地努力,通過許多通訊的管道,想要將一個簡單的訊息帶給地球人:這個簡單訊息將使人們對於一切萬物有簡單的理解,那就是愛。

這個理解向我們展現無限造物者的愛;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描述,通過冥想過程要比其他方式更為容易得到這個理解:

有些資訊具有重要性,有些資訊則否。我的朋友,智慧是個相當孤獨的事物。當你獲得智慧的擔子,你必須接受這個事實。對於你所知道的,你必須小心謹慎,因為你知道的東西在真實造物中具有力量,而你所渴望的東西是力量將被集中的方向;但對你所知道的與所學習到的持有信心。在冥想中餵養你的信心與理解。你走在這條路上越遠,你將越能發現冥想的意義。它以一個簡單的程序開始,一點一滴地,它成為你生活的一種方式。當你走在靈性的小徑上,請觀察它。

在UFO接觸者的訊息中,有一點經常被暗示,那就是相比不主動追尋自我知識之道的個體的心智狀態,尋求者的心智狀態有機會持續處於一個遠為更加愉快的配置中。無論如何,冥想與尋求的果實還有其他種類,這些果實是可預測的,並吸引着傳達這些訊息的通靈者的注意。

我的朋友,要記得服務他人就是服務一個人的自我。注意,我們沒有說服務相似於服務自我。在他人與我們之間並沒有相似性。只有同一性。只有完全與合一。因此,一個被感覺是朝向他人的具有負面性的東西,會被感覺是朝向自我,也會被感覺是朝向造物者。這點如果進入你嘗試給予自己與造物者的服務,就會使你本來能做出的完美服務沾染到墨水或污點。要記得,每一個人都是完整自由的實體,其獨立性不可被撼動,然而每一個人的本體(identity)都是與你合一的。

❧*

(*註:❧—這個符號表示兩段不同文章來源的分段,但談論的是相同主題。)

此刻只有一件事具有重要性,即你個人為服務做的準備。你要服務你的同胞,那麼,你需要準備好自己。當然,準備的方式是冥想。冥想的重要性再怎麼強調也不為過。通過這個技巧,你將接收到你所有問題的答案。這似乎很難了解,但這是真的。你所有的問題可以被歸納成一個極度簡單的概念,你可以在冥想中覺察這點。一旦你完成這個步驟,你便準備好去服務,正如地球上其他人曾做的一般。追隨他們的模範,花時間在冥想中。使你自己有資格伸手協助你的同胞,並引領他們從現在經驗的困惑黑暗中返回他渴望的光明。

星際邦聯十分賞識的一項服務是由發聲管道所提供,好比我們路易斯維爾市的小組從1962年持續進行的通靈傳訊。他們從未以任何方式暗示他們的訊息是獨一無二的,或“救贖”必須從傾聽這些訊息開始。然而,他們覺察到有許多人尋求正統宗教與古典哲學以外的資訊來源。於是他們來到這裡提供這項服務,使資訊可以讓大眾取得,他們通過發聲管道執行這服務。

目前尋道的地球人比以前要多。然而,許多人陷於困惑中,此時需要更多的管道,好比這個器皿,直接接收這些思想,提供給許多尋求它們的人。我們此時嘗試產生更多熟練的發聲管道。這過程需要每日冥想。當然,我們假設日常冥想的同時,該實體渴望我們的接觸。

身為多年參與冥想團體的一個成員,我建議個人的冥想不要包含接觸星際邦聯的嘗試。最好在團體的狀態下追求這個目標,並且團體中最好至少有一位老經驗的接收者。一如往常,不管是個人或團體冥想,我強烈推薦某種“調頻”的方式,好讓隨後的冥想可以處於最高可能的靈性層級。這個“調頻”依照冥想者的喜好有各種方式,主禱文(Lord’s Prayer),阿-歐-姆(A-U-M),或其他歌唱或吟唱,閱讀靈性著作,或仔細地觀想造物者的“白光”,全都是有用的“調頻”方法。

輪迴轉世是星際邦聯很基本的訊息。冥想與尋求過程中一個受到高度重視的果實是尋求者能夠穿透Ra所稱的“遺忘過程”,那是每個人誕生到這世上必經的過程,好讓我們變得覺察此生要學習的功課。這些課程總是與以下主題有關:如何愛得更好、更充分、更深沉;或帶着更多的親切與理解。無論如何,每個實體有其獨特的功課。

我的朋友,在你們每一位過去(準備)投生時,你們都覺察到,那些迄今還未學到的特定功課將是此生欲達成的目標。如果你覺得這一輩子似乎都遭遇一系列同樣型態的困難,那麼你幾乎可以肯定那是你的一個功課。你知道的,你不是來這裡避免這些功課,而是來學習它們的。

再者,我們必須指出,當你在這樣一個功課中達成一種對抗時,把你跟理解分離的東西通常是你自己的想法。你們的顯意識思考過程很有辦法搞自我毀滅,因為它會協助你避免一些課程,那些你在實相中想學習的東西。因此,當你即將面臨一個課程時,我們建議你嘗試暫時擱置分析過程,那麼你將帶着更清晰的心態回到這個問題上,準備好學習你來此要經驗的功課,而不是避免你要學習的東西。

我們知道要全時段保持冥想狀態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因為我們曾經位於你們所在的位置,並且我們知道這個特別型態的幻象,你們稱之為物質界。所以,我們敦促你先仰賴一種正式的冥想方式,然後嘗試在全時段保持半冥想狀態,我們的意思是到達某種專心的狀態,好讓你的毀滅性的衝動不會完全地堵塞你的心智,接着使你無法學習你來到這裡要學的功課。

在所有必修課程底下,我們學習到愛是基本觀念,所有事物皆為一:

冥想你與你看到的所有事物的完整合一。不只做一次,也不只在現在的情況下做。而是在所有時刻都這樣做,特別是在困難的環境中。因為當你能去愛、去感覺與那些艱難的環境合一,困難就會被減輕。這不是基於任何物理幻象中的法則,而是基於愛的法則,因為那個屬於靈性的身體,它滲透在肉體之中,其位階比肉體高,因此你藉由愛在靈性體所做的改變,也必然反映在物理幻象之內。

一切為一,我的朋友。我的聲音是這器皿的聲音;我的想法是她的想法。請相信我們給予你的振動不是一個人格的振動,而是造物者的振動。我們也是管道。只有一個聲音,在這個振動中,我們自我有意識地覺察到——這個聲音是造物者的聲音。關鍵在於把那些沒有自我覺察到造物者的振動提升,最終,所有事物都會進入和諧狀態。

即使你周遭的宇宙呈現不和諧與艱難的狀態,如果你的心智停留在造物者的合一上,你自己的宇宙將變得和諧,這不是靠你的作為,而是靠造物者單純的愛。

我們從許多來源得知,我們正處於一個特定進化時期的末後日子。基督教信仰的流行作家摘取啟示錄的章節,並據以分析,暗示大眾世界末日(Armageddon)已經近在眼前。科學家們寫了許多書探討不尋常的行星配置,如木星效應,從現在到西元2千年之間發生的可能性,以及可能帶給地球的影響。其他科學家檢視許多證據,他們指出南北極的轉移很可能在2千年之前發生。先知如埃德加·凱西(Edgar Cayce)傳遞一些資訊與地球的劇烈變動有關。當然,我們有許多關切與人為造成的地球潛在大災難有關。我們在通靈聚會中,也得到關於地球變遷的一些資訊:

在你們的物理幻象中,地球將有一個季節將帶來高度的創傷。你們的科學家正花許多時間嘗試找出造成災害之種種物理原因,並將它們分門別類。你們的科學家所說的將會相當正確,同時所有那些神聖的著作也曾預言將在地球上發生的一些事情。

我們不可能也不被允許告訴你們事件發生的性質與精確時間,因為地球人的集體心靈振動正在決定、將會決定精確的事件性質與時間。在地球裡面,有大量的業力必須在周期改變之際被調整,這些事物將會彰顯出來。精確的發生過程與時程,我們不能說,也不願。我的朋友,因為雨水、風、火將只會摧毀那些第三密度的東西。你們可能很珍惜這些東西,因為你們無法想象第四密度的存在會是怎樣的光景。我們建議你,當第四密度的振動調整完成之後,無須花時間費神維持你第三密度的存在。

如果,在你的靈性之內,你的畢業日已經到來,所有在第四密度必需的東西都會為你準備好,助手們會把所有這些事項完成。

你所認同的第三密度的東西遭到損害是極度可能的,容許我們坦白地說,你們將觀看到死蔭的幽谷。這些話你們曾經聽過,然而你們依戀着肉體與周遭的物理環境,彷彿你的靈性永遠依附着它們。

容我們提醒你,你無法在你的頭部、雙手、胸部、雙腿、雙腳或身體任何一部位找到你的靈性。你也沒辦法動手術移除它,或幫助它。你的靈性居住在一個軀殼之中,這個軀殼可以被除去,但沒有關係,靈性不會消滅。

我們行星可能的物理創傷背後有什麼形而上意義呢? 星際邦聯提示我們,地球自身正移動進入一個新的振動,一個新的空間與時間部位,許多人稱之為新時代,但如果我們沒有學到愛的功課,我們將無法進入。因此星際邦聯提示選擇跟隨正面途徑或選擇不跟隨是很重要的決定。

很快地,你們要做個選擇,最好是所有地球人都理解這個選擇的意義。對於許多人而言,這是難以理解的,因為他們從未考慮過這樣的選擇,他們太沉浸於日常的活動與困惑,以及瑣碎的渴望,以致於無法關切與理解他們很快要做的選擇。然而不管他們希望與否,理解與否,不管任何的影響,地球上每一個人都將做個選擇,沒有中間地帶,有些人將選擇愛與光之途徑,有些人則將選擇另一邊。

這個選擇並不是你說一句“我選擇愛與光之途徑”或“我不選擇它”就完成了。口頭上的選擇沒有任何意義。這個選擇將由個人的行為示範來衡量。我們星際邦聯很容易詮釋這個示範。這個選擇的衡量尺度是我們所稱的個體的振動頻率。如果一個人想要加入選擇愛與理解的群體,他的振動頻率必須在某個特定的最低層級之上。有許多人現在很靠近這個最低標準,但由於你們地表盛行的錯誤思想持續的影響,他們有的在最低標準的附近波動,有的甚至漸漸偏離了愛與理解小徑。也有許多人的振動頻率已經蠻高的,足以讓他們毫無困難地旅行到這個行星很快將經歷的密度。

在未來的某個時間,星際邦聯所稱的收割(Harvest)將發生,這個最後審判日跟末世論不同的地方在於審判我們的那位並不是與我們分隔的上帝,而是在我們內在的上帝。這場收割的結果是有些人會繼續前往愛與光的新時代,並在一個非常正面與美麗的密度[根據星際邦聯的說法]中學習新的課程。其他人將重複這個特別的年級,重新學習愛的功課。在這裡,星際邦聯成員,Hatonn,再次說到收割的事,並解釋星際邦聯通過不同接觸團體說話的目的。

將會有一場收割,你們或許會稱之為是靈魂的收割,它很快地將發生在你們行星上。我們試圖萃取出最大可能的收割量,這是我們的任務,因為我們是收割者。

為了達到最高效率,我們嘗試創造一個尋求的狀態給那些渴望尋求的人,這裡指的是那些接近及格水平振動的人們。在及格以上水平的人們,我們沒有太大興趣,因為他們早已晉級了。至於那些成績遠低於及格水平的人們,不幸地,我們現在無法幫助他們。我們此刻嘗試增加小部分收割的百分比,讓這些人進入愛與理解的小徑。

即使只是一點點的百分比乘以地球總人口,都是很大的數量,這就是我們的使命,通過一些團體,如你們這樣的團體,散布我們的資訊,它可以被接受或拒絕,因為它缺乏你們地球人稱為的證據。

我們不提供具體的證據,我們把真理提供給他們。這是我們使命的重要功能——提供沒有證據的真理。如此,每個人的動機意志仍是來自內在,個人振動頻率得以提升。提供證據就是將一個真理強加在一個人身上,他被迫要接受它,這樣對於他的振動頻率沒有助益。

我的朋友,這便是我們接近你們人群的神秘方式。

另一個常在疑似UFO通訊過程中出現的概念是“流浪者”(Wanderers)。他們通常是以服務為導向的人群,並且可以預期的,他們通常有種不適應的感覺,覺得與地球環境格格不入,或覺得不屬於這裡。通常這些人擁有許多才能,在藝術、教導上,或只是單純地分享一種愉悅與歡樂的振動——這肯定不是一個單純不滿現狀者的一般態度。

對於許多將被Ra資料吸引的人而言,這個概念是特別有趣的,因為根據Ra資料,流浪者將最為容易地認出這份資料中的許多內容都是有用的。地球上的流浪者不在少數,Ra估計至少有6千5百萬人左右(1981年)。他們從其他和諧的密度來到地球,進行某種工作,多半是十分困難且危險的。因為如果一個流浪者無法達到最低要求,即開始穿透遺忘的過程[這是投生到地球第三密度必經的過程]並記起他原本要分享的愛與光,那麼他很可能會被困在第三密度的幻象,或者說身陷業力之中,延遲他回母星的時間,直到所有在第三密度產生的不平衡被平衡為止。

1976年,當Don Elkins與我在合寫《幽浮的秘密》時,我們特別用了一個章節來探討流浪者,使用的材料是在對三位女子進行催眠回溯的過程中收集到的。她們在此生是朋友,並且當分別被回溯時,她們各自獨立敘述一個故事,彼此的情節卻十分吻合,內容是她們在另一行星上的生活細節。

在《幽浮的秘密》一書出版之後,我們找到一位男子,他是那幾位女子在另一行星上的經驗的一部分。這位男子在那個時候正準備攻讀化學工程的碩士學位,他不知道我們研究的任何細節,除了我們正在進行某種催眠這件事。1975年5月10日,Don和勞倫斯(Lawrence Allison)[一位技術高超的催眠師,當他住在路易斯維爾市的時候,我們常常與他一起工作]坐下來,與我們的第四位志願者進行了對另外一個世界的第四次探索。這次的資訊特別有趣,因為前三個回溯相當詩意、美麗,但幾乎沒有技術細節。我們的第四個對象有很不同的背景,能夠以更為準確與詳盡的方式看待事情。第四次回溯與前面三次完美地符合。

Don與萊里首先問的事情是關於穿着。

問:你穿得如何?

答:白色。

問:白色的什麼?

答:寬鬆的白色衣服。

問:好的。腰部以上有什麼東西? 褲子以上呢?

答:嗯,它就像是一件長袍;又不是真正的長袍,只是一件寬鬆的衣服配上

一條腰帶,像是一條皮帶。

問:肩膀上有什麼?

答:嗯,它是短袖的,蠻溫暖的。

這種長袍可能是某個修道院或教團的服飾,於是他們問了一些問題來試圖發現它與地球上某種正統宗教的聯繫。發問者沒有發現任何聯繫,於是詢問另一個世界的名稱,因為環境的描述跟地球不同。這位年輕人通常回答問題時很機敏,但這次似乎完全沒有命名的概念。

問:你們的行星叫什麼?

答:它只是一個…我們住在那裡…我沒看到任何山嶽,但我看到…名字?

❧*

(*註:❧—這個符號表示摘自同一個催眠回溯會議的兩段引用。)

答:我有小孩。

問:一個小孩?

答:是的,小男孩。

問:他的名字是?

答:我對於名字沒有感覺。我有的是,比如,當你想要見某人,你便知道;當你想要見他們,他們便知道,類似這樣。我的意思是,我就是對於名字沒有感覺。

不只他們的行星似乎缺少一個適當的名字,說話本身似乎也是個非常不同的程序,我們大概會稱之為心靈感應。

問:好吧,如果某個人叫你,他會怎麼叫你?

答:我從沒聽過任何人講話,我不知道講話是否必要。

答:那似乎是種簡單的生活,但有光在我的書本里,所以明顯有機械化的東西,或許比那更先進。我…不記得人們對彼此說話,雖然,他們似乎,你知道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每個問題…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聽到歌聲,但人們並不彼此交談。我猜,你就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答:我坐在一塊石頭或椅子上,他們坐下來,我解釋一些事情,但我真的沒看到我跟他們開口說話。

該受訪者,以他工程師的眼光,能夠將那個地方的建築結構拼湊起來,那是其他女性受訪者所沒有做到的。四位受訪者都同意那是一個社區中心,它的用途可以被簡便地稱為一座神殿。

答:…想它是一塊石頭…我猜是石灰石,但更白一些,我猜。那是它的材質。

問:它的周邊是什麼樣子?

答:嗯,從邊緣處的一些支撐物,有拱形結構向上延伸到天花板,但…那不是一般的圓頂,那是…嗯,我從未見過那種圓頂。

問:好好猜一下,那個圓頂的幅員有多遠?

答:喔,天啊,看起來長邊有200英尺長,或許更多,大概是250。還有,寬度大概是150英尺。那是一個巨大的房間,非常的…

問:好的。現在,它是如何被照明的?

答:[有點不敢相信地笑了起來]…真的,有光輝來自天花板。我的意思是,你知道的,好像有些區域有光,然後又變暗,像是水彩畫,但那是光的水彩。似乎這裡不需要任何燈光。房間是明亮的,或許光從窗戶進來,但…房間里似乎沒有任何陰影。

問:所以你說的是彷彿房間的大氣自行發光?

答:嗯,是吧,就好像它是明亮的。我沒看到任何陰影,似乎那裡有個光源。

問:嗯哼。現在,我要你聆聽那大房間裡面,你聽到什麼聲音?

答:那房間里沒有聲音,但他們在某個地方唱歌。

問:很安靜,在遠方的歌聲?

答:嗯嗯。

問:好吧。它是不是某種…

答:它比較像是一種唱詩班,像是小型的唱詩班。

那音樂,根據所有四個受訪者,不像是任何我們曾聽過的音樂。有兩位受訪者真的看到音樂從空中迸發出來,沒有一位能夠準確地描述它。

答:我不能…用文字形容。你知道的,像是某種讚美,一種你在唱詩班會聽到的東西。

問:讚美誰?

答:嗯…

問:上帝?

答:我確定就是祂了,你知道的,那是…當人們聚集在一起並且唱歌時,那是一種想去做的快樂事情。

受訪者講述他們在成長過程中一起研讀大型書本。

答:我看到自己坐在…一本書上,正在閱讀。

問:歷史書?

答:嗯,我不知道。

問:實用書籍? 科學? 你研讀的東西是什麼? 藝術? 工藝?

答:就是很大的書,大書。

問:嗯哼。你是否在班級中監督過這個研習,或…

答:嗯,在早上有個老師在,到了下午或傍晚,我自修。

問:那兒有考試嗎?

答:沒有考試。你只是想要學習,你想要學習。嗯,好像你再怎麼學也不夠似的。

這些人是誰? 他們是否代表整個行星的人口,或者他們只是那全體人口的一小部分? 如果他們是一小部分,他們如何被撿選來做這個工作? 在檢視完這個資料之後,Don與我產生了一個詞彙來稱呼這個特別的群體:“部族”(clan)。以下是關於這個主題的問答。

問:沒有個人的家?

答:嗯,沒有;這個大屋子就是他們的家。這是家。

答:嗯,這裡有一個目的。它好比是一個學校,或一個教導的地方,教導那些想要深入學習的人,以及那些有空時能過來學習的人。

答:但無論如何,這不像是一個統治型的族群。好比,你知道的,這並不像是人們必須要來這裡。沒有階級系統的東西。

冥想對這些另一世界的居民而言,扮演生活很大的一部分,至少對於這個部族是如此。有個人冥想,也有每日與整個部族的群體冥想。

答:好的,讓我們來瞧瞧。我沒有看到自己在那裡,我在不同的意識狀態。人們早晚都有禱告時間。你在自己的房間進行冥想,然後在早餐與晚餐之前與其他人一起冥想。還有其他時間,整個群體聚集在一起…我猜這整個地方是個大家庭。因為我剛才說過你並不覺得必須依戀着某個人,你覺得與每一個人都有連結,他們全都是你的家人。

該部族的另一個機能是不時開啟他們偉大的神殿,讓所有那個行星上的人可以來這裡得到靈性的啟發。當嘗試去判定這些龐大的人群是如何到來而擠滿這個神殿的,發問者恰巧發現那裡似乎是一個很大的直升飛機場。我們隨後發現這些載具並不是直升機。無論如何,那是發問者使用的字眼。

問:好的。現在,這些人離開那個直升飛機場——你不知道他們要去哪裡?

答:當我說這些來訪的船隻,並不表示有一大群人突然衝進來,然後又沖回去,而僅僅是…喔,我要怎麼說…你知道的,它降落在那兒,門打開,人們走出來,人們進入大門。他們被允許走到地面,你知道的。換句話說,這裡也是他們的地方,但他們有點像是以訪客的身份到來。

問:他們會待多久?

答:一天。

以下是關於直升飛機場的描述。

答:那是一個平坦的地方,像是石頭的材質,但在前面,我看不到任何與它相通的道路…我看到…嗯,有點像是一個巨大的直升機停機坪,但…

發問者想找出什麼東西降落在那巨大的石頭區域,所以受訪者被要求描述交通工具的種類。

問:好吧。我要你描述那艘船,什麼東西使它可以動?

答:我不…嗯…它是…嗯,它像是…它看上去八成是一艘太空船。但我沒看到它從太空中過來,有點像是突然就到這裡,我沒看見它穿梭而過,你知道的,橫跨水平線之類的。

問:只要描述它的外觀。

答:好的,嗯,它的長度比寬度更長,跟長寬維度相較,它並不會很厚。當它降落時並不會旋轉,因為它的形狀有點像矩形,或…它只是突然出現,然後乘客就下來,你知道的;我的意思是,我沒有看見它進入視野,從小物體逐漸變大的過程。

有趣且值得注意的是受訪者答案中隱含的物質化與非物質化的描述。

於是這位年輕人在智慧中成長,經年累月,接着講述了一個故事,關於教導,長出灰白的頭髮,開始減少學生以教導那些比較進階的學生,以及適時準備結束這一生。當發問者將受訪者帶回前世死亡的經驗,並前進到此生的當下,他們停頓在中陰期間(between incarnations)以詢問這個特別的流浪者關於他來到地球要實踐的目的。他給予的答案既挑動人心卻又那麼不充分。我們許多人尋求以各種方式幫助這個行星,問題總是:我們如何達成這目的?

問:你為什麼在地球? 此生的目的為何? 你打算要在這裡做什麼? 你被指派到這裡做什麼?

答:似乎,要來幫助。

問:用什麼來幫助? 特別的事情?

答:某件事…

問:你是否已經在這個領域有所幫助? 或你要協助的問題尚未到來?

答:它還未發生。

問:你在期待什麼?

答:只是…只是很大的需要。

問:將會發生什麼事情,需要你這麼大量的幫助,你知道些什麼? 關於靈性成長? 靈性發展? 物質上的需求?

答:嗯…不…我的感覺是有些人群走失了,你知道嗎?

問:你可以幫助他們? 這是你的任務?

答:我感覺那就是我需要做的。這…幫助那些人。

問:嗯哼。哪些人?

答:那些走失的人。

問:是一個特定的群體嗎?

答:不是。

問:就是一般人。

答:就只是人群。

我在1976年早期做的工作成了我最後的工作。我罹患一種癥狀叫作青少年風濕性關節炎,連帶數個併發症,其中一種是紅斑性狼瘡,俗稱狼瘡;從我13歲起,我的腎臟就開始失效。現在可治療腎臟的先進技術在1956年那時候尚未問世。事實上,我能存活下來真可以被視為一種奇蹟,雖然我的兩個腎都已少了一半,我還是活下來了。

我覺得自己很幸運,能夠過着積極、有生產力的實質生活,雖然有這麼多不利的因素對抗着我。即使到現在,伴隨運動、飲食控制、朋友以及信心的幫助,我覺得十分蒙福。但我的行動還是受限的。

Don與我進行的研究在那個時候把我們帶到一個高度不尋常的治療型態,有一部分是由於我的殘疾促使我們全心全意地投入對這種治療的檢驗。超心靈外科手術跟正統的外科手術只有表面上的一點關係,而與正統醫藥則沒有關係。就像所有“信仰治療”的方式一樣,要去證明是不可能的;不只是科學家,即便是任何沒做過這方面研究的人,對這種治療的自然回應都是“排斥”以及完全的不相信。

這是可以預期的,如果不是多年的研究,我們的反應大概也是如此。無論如何,如同大多數這方面的研究者所知,我們探究這種可能性沒有什麼可輸的。沒有一位超心靈外科手術的病人曾經失去任何東西,因為事實上沒有任何事件發生在病人的肉體上。它真的是超心靈形式的治療。於是,我們花了一些時間在菲律賓與墨西哥,檢驗超心靈外科手術的可能性。

這裡是一個例子,關於超心靈外科醫生如何創造肉眼可見的顯化:地點是菲律賓的一個卧室;病人裸體,只保留那些個人禮貌上的衣服,躺在床上,這張床有時候會被覆蓋上一條簡單的浴簾,通常是從汽車旅館的浴室借來的。治療者是一位信仰虔誠的男性,他曾多次花費10或12年的歲月來祈禱成為一位醫者(healer),獨自行走在呂宋島火山山嶽的曠野之中。他進入房間,除了一本聖經之外,什麼也沒帶。通常醫者有個助手擔任口譯員和手術助手——用更精確的詞彙來說,就是清潔者。

這類醫者通常懂很少的英文。他/她是這樣開始手術的:舉起雙手,並在患者身體上方移動雙手,掌心向下。我們被告知這是一種掃瞄身體的方式,就像是一台X光機器會做的那樣。然後一個“手術”的地點被選擇,如果醫者慣用右手,那麼他的左手會緊緊地壓住患者的皮膚。皮膚似乎被分割,並且身體內部可以被看見。這種顯化看起來十分地真實,任何一個看到純正超心靈手術過程的人,如果他沒有仔細研讀過這種現象,一定會發誓身體就這麼被徒手打開了。接着,右手進入開放的區域並在身體內部操作。

在最有趣的一個例子中,我是其中的病人,醫者被告知我得了關節炎。在助手的協助下,他掃瞄我的身體。然後他在我的腹部打開一個洞,伴隨一種液體流動的聲音,他堅定但溫柔地拉着像是器官的東西,而非關節。對我這個病人而言,過程並不會不愉快,但令人困惑,因為我的器官里沒有關節炎啊。他取出三個蠻小的、長條的血腥物質,這些物質的中心是一小塊硬硬的東西。完成之後,他的左手移開,腹部“切口”隨即消失,沒有任何疤痕或任何痕迹。在這個案例中的兩位男性用拖把拖洗了相當可觀的血跡,並沖洗了雙手,然後使用嬰兒油在我的腹部皮膚上工作,在靜默中按摩。

當我問醫者在我的腹部區域做了什麼,口譯者轉達我的詢問,然後轉達醫者的回復:他掃瞄後得知我右邊的卵巢有三個囊腫;另外,經過多年非常活躍的生活,我的兩個卵巢的位置都有點下降。剛才的拉拔是將卵巢重新定位,這樣我在月經來的時候就不會不舒服。移除囊腫的目的也是一樣。

雖然我的婦科醫生在我很年輕的時候就診斷出這三個小囊腫,我從未跟Don Elkins說過,事實上,沒跟任何人講過,因為這種對話不怎麼有趣。另外一個知道這些囊腫的人是我母親,但她在1萬2千英里之外。

回到美國之後,我找我的婦科醫生檢查這個部位,他肯定這三個囊腫已經無法被觸知。它們已經不在了,而我的月經周期比起以前要舒服太多了。

使用嬰兒油按摩是種非常簡單且樸素的磁性治療,在過程中,醫者頌念禱詞,並觀想保護的光圍繞受到影響的區域,以便協助治療。

Don與我相信,打開身體、移除一些部位、關閉身體以及顯化血液與其他物質;這些現象跟鬼魂與UFO的物質化都是同樣的類別。因此,我們從未嘗試保存超心靈手術的樣本。我們都了解這不符合現今嚴謹的科學方法,但我們相信觀察這類顯化的分析結果將找不到任何東西。

一個人不管他被醫治的渴望有多大,由於開啟身體這動作看起來十分具有創傷性,他似乎總是會緊張及憂慮。然而一旦醫者將雙手放在你身上,一種確切的情緒與心智態度的改變便發生了。我跟每個經驗過這種現象的人交談,他們都有這種感覺。這些超心靈外科醫生稱呼它為聖靈的臨在。這現象應該被視為整個事件的一部分。

1977年晚期到1978年早期,我們伴隨普哈里契(Andrija Puharich)博士與他的研究夥伴前往墨西哥市調查一個墨西哥人,一位78歲的女性,叫作Pachita,她從事超心靈手術工作已經許多年了。當她跟隨Pancho Villa的軍隊在戰場上的時候,上天給予她這個天賦。如同在菲律賓,她的病人大多是原住民,而非美洲人。唯一的不同是她的技術受到她所處文化的影響。在菲律賓,超心靈治療來自一個極度相信基督教教義的文化,經過西班牙傳教士三百年來的教導,基督信仰幾乎是每一個菲律賓平民的生活中心。有大部分人口每天都參與彌撒,在1975年的聖周,Don跟我親眼目睹了他們對於基督教毫不留情地照字面理解的信仰風俗。在復活節前的周五(Good Friday),有一場盛大的天主教十字架遊行,穿越馬尼拉的街道。跟一般遊行不同的是有一個人類被釘在十字架上,許多人曾為了這個位置而競爭。當遊行結束之後,這位被釘者被問到感想,他簡單地回答:他感覺十分受顯揚,並且希望來年還能再次選上他。

在墨西哥,如果基督信仰還存在的話,通常是套疊在一個極度強烈的印地安信仰之上。印第安信仰是既嚴苛又血腥的。浮現腦海的是瑪雅人在陡峭的墨西哥金字塔階梯上屠殺無辜者的畫面。

影響所及,Pachita使用一把很鈍的小刀,大約有五英寸長的刀刃。她將小刀傳遞給我們研究小組,觀察我們的反應,特別是我的反應,因為我是作為實驗對象的“天竺鼠”。由於在她進行“手術”的時候我趴在床上,我無法給出當時情況的第一手報道,但Don告訴我那把小刀似乎進入我的背部,有四英寸消失了,然後沿着脊椎快速移動。這個過程重複了數次。Pachita說,她在工作我的腎臟。再次,我們不做任何保留“證據”的嘗試,因為我們知道不會有任何結果。許多人曾經嘗試分析超心靈手術的產物,最後找到的不是非決定性的結果,就是沒有價值的結果,於是指控超心靈手術是場騙局。

約翰·富勒(John Fuller)撰寫過一本書叫作《Arigo》,內容是普哈里契博士早期與一位小名為Arigo的南美洲醫者的工作過程。這本書仔細地檢驗了超心靈外科手術;對於那些對此奇特現象感興趣的人,從這本書閱讀會是個好的開始。關於那次墨西哥的體驗,我從沒成功找到過一個接受正統訓練的醫師來檢驗可能的結果。這是由於當時檢驗腎臟的程序有些傷腎,如果腎臟早已嚴重受損,這個程序將導致腎臟再度失效,沒有一個正統醫生願意冒這種風險。普哈里契博士也不願意我經歷這個檢驗程序。

雖然有這許多的挫折,但對於那些擁有耐心並單純收集資料而非嘗試去逐步證明的研究者而言,調查這個非主流的超心靈現象是十分有趣、增進知識且報酬豐厚的。在Ra資料中,這類物質化的顯化有被討論到,並且其中的資訊相當地有趣。

回到美國之後,雖然我已經無法使用打字機,我仍然能舉行每周的冥想,並收一些進階學生做個別指導。1978年,James Allen McCarty聽說有我們這個小組,他首先從一些曾經參與我們周日晚間聚會的人身上得到消息;這些人在肯塔基州的馬里昂(Marion)縣成立了一個“光中心”和自然保護區。然後他在收音機上聽到一個兩小時的call-in節目,那是Don與我在肯塔基州列剋星敦市(Lexington)錄製的節目。他從馬里昂縣冥想團體帶着許多人來體驗我們的冥想。兩次聯合團體冥想之後,他的團體沒有再過來參加冥想,但Jim從1980年春天起幾乎每周都來回開車140英里來參加我們的冥想。Jim多年以來一直在找尋某種幫助人類的方法。出生於1947年,他擁有商業與教育學位,除此之外,他研究另類方式以教導意識的擴張。他也花了一些時間幫助市中心的孩子,但他開始有個很強烈的渴望,想更清楚地知道他尋求的是什麼東西。

1972年,他預約了一門關於意識擴展的課程,叫作“大腦自我控制”。這門課的老師是一個板著臉孔的老山地人,住在科羅拉多州落基山脈海拔一萬英尺上的一棟小木屋內。在這門課期間,他第一次學到通過使用人類大腦前額葉來跟外太空先進文明溝通的可能性,而非通過任何人為的方式,如無線電、電報或電子小器具等。

由於這個非常核心的經驗發生在一片充滿石頭、松樹、杜松的荒野中,他決定尋找一塊相同偏遠的土地,他可以在其上提供大腦自我控制的經驗給其他人。在肯塔基州中部132英畝的廣大土地上,有着潺潺流動的小溪作為進入的通道,他成立了岩溪研發實驗室,從事最接近他心底的工作:人類的進化。他在這個主題上開了幾個工作坊,但那一區的人似乎沒什麼興趣,於是他回歸農場與獨居的生活,有6年半時間,他種植食物、冥想與研讀。他依然對於與先進智能生命進行清晰的雙向溝通會是什麼樣子感到好奇。因此,他非常享受路易斯維爾市小組的冥想,但他先前已對俄勒岡州小組的工作成果感興趣。1980年秋季,他從肯塔基州旅行到俄勒岡州,與這個小組一起工作。據稱這個小組通靈的源頭跟埃德加·凱西(Edgar Cayce)在深度出神狀態所通靈的源頭是同一個。

然而,他從我們的周日夜間集會以及與我一同參與的進階研讀接收到一些訊息,這些訊息觸動到他內在的尋求。出於自願,僅在俄勒岡州工作兩個月之後,他就下定了決心。他發覺他需要回到路易斯維爾市,跟Don與我一起工作。從肯塔基州中部的森林到俄勒岡州,再回到路易斯維爾市,他一共旅行了5千英里,於1980年12月23日抵達路易斯維爾市。

Don與我都無盡地感激McCarty的協助,他的能力是非凡的。他從大學時代對於形而上資料就有傑出的理解。從那時到現在,他廣泛地閱讀書籍,所以他加入這個工作之際就十分知曉我們的研讀領域。他承擔了我們研究的物質部分:整理文件、做筆記、抄寫錄音、對外通信等工作;由於我的殘疾,這些工作的進度已經非常地落後。Jim做事總是很徹底,他賣掉了他的土地。L/L研究中心與岩溪研發實驗室合併為一,保留着舊的夥伴關係名稱以供我們的出版部門使用。我們購買了一台新的打字機——Jim經過六年半農場生活而強化過的手指頭,遠勝過我的老式電子打字機。於是我們安頓下來,準備要做…什麼呢? 我們不知道。

我們討論製作一本新書,更新我們之前《幽浮的秘密》一書的內容,並準備空白紙張好填寫資料。Jim開始對我們龐大眾多的檔案做研究整理。在他加入我們3個禮拜之後,Ra通訊開始了。

在我這麼多年通靈的歲月,我總是有意識地通靈,使用我的自由意志與自己的語言來表達心靈感應中的概念。1980年,一位長期老友與冥想小組的成員,年輕的依蓮(Elaine Flaherty)悲劇地死去。她生前罹患青少年糖尿病,30歲出頭就死了。在她離開肉體之前,我和她有許多日子共同在醫院度過;她有好幾次告訴我,她希望她丈夫湯姆(Tom)能在她死後知道她過得很好,因為她知道她很可能快要死了。她跟湯姆說過這件事,也跟另一位長期參加冥想集會的成員說過。在她的葬禮之後,湯姆走過來詢問我是否願意嘗試跟依蓮接觸。我參加過非常多場降靈會,但對於這類通訊,也即一個人很可能從死去的親戚那裡獲得的通訊,我沒有多大的個人奉獻意願。我起先不情願嘗試這種“靈媒職事”,然而,這些人是我的好友,我無法說不。於是,湯姆、Don以及湯姆與依蓮的兒子,邁克(Mike),與我聚集在一起做第一次嘗試。經過一些有意識的片刻,我提供自己與依蓮接觸,我變得無法覺察時間的流逝,當我醒來的時候,湯姆播放一卷錄音帶,裡頭的聲音像是依蓮,卻從我口中發聲。那是我第一次的出神(trance)經驗,我不知道,並且到今天還是不知道它是怎麼發生的。湯姆問我是否願意再做一次,於是我再次地進入了十分深沉的出神狀態,什麼也不記得,只在集會結束之後從錄音帶上聽到很像依蓮的聲音。Don說如果他在另一個房間聽到我那時的聲音,他一定會認為依蓮就在隔壁。

這種工作對我而言十分消耗精力,我要求湯姆接受這個事實,我真的不想再繼續當這種靈媒了。湯姆同意了,他說獲得依蓮先前的承諾,已經滿足了。然而,僅僅幾天以後,當我與進階冥想班學生,倫納德(Leonard Cecil),一起工作的時候,我接收到一個新的通訊,一種我從未有過的通訊。一如我的慣例,我以基督之名挑戰這個實體,首先詢問它是否為基督意識的使者,如果不是,則要求它立刻離開。它留下來了,於是我開啟自己成為一個通靈管道。再一次,我幾乎立即地進入出神狀態,而這個實體,稱自己為Ra,便開始了它與我們的一系列通訊。這個通訊仍在進行中,內容十分迷人,而對我來說,則是某種不安的源頭。

成為發聲管道的第一步對於一些人是相當困難的,一個人要願意講出那些不被自我所控制的實體的話語。在自由意志通靈過程中,可以選擇停止通靈。然而,也可能講出毫無意義的話,因為通靈管道絕不可能事先知道下一個概念將是什麼。我要趕緊附帶說明,在我的經驗中,我從未講出過毫無意義的話,通靈訊息總是有一定程度的意義,並且在許多情況還相當地激勵人心。不過在我們的社會中,一個人被教導要想清楚再說話,將進入心智的東西直接脫口而出似乎是個不負責的舉動。

為了使(Ra)通訊發生,必須進入出神狀態,我的不安已經大到近乎恐慌的狀態。我不知道出神程序是如何運作的,我總是害怕在這場集會中什麼也沒有發生;我會保持清醒的意識;我將什麼訊息也接收不到。再次,這種事情從未發生。既然我跟小組其他成員都不知道如何協助我達到某種“出神”的狀態,那就沒什麼好做的,除了單純地向前行。Don陳述,儘管我的出神狀態跟他曾觀察到的其他通靈者蠻類似的,但他會稱之為“出神狀態下的心靈感應接收過程”。

雖然我在大學時期主修文學,並在畢業後當了許多年的圖書館管理員,但閱讀這份資料幾乎總是提供我機會去學習一到兩個新單詞,並且必然已經在科學領域上伸展了我的心智;在我過去接受的教育中,科學訓練是嚴重匱乏的。

或許我最擔心的莫過於這一點:有人讀過這份資料之後認為我這個人類具有某種Ra肯定具有而我肯定沒有的智慧。如果這個作品感動你,我要求你在心裡要明確地區別這些話語跟傳達這些話語的“媒介”的不同。這好比,你不會要求水管得對流過其中的水的品質負責。當然,為了這些集會,我們研究小組全體都嘗試通過冥想與日常生活來盡我們所能地準備好我們自己。儘管如此,通過我們小組傳遞的訊息是一個獨立的東西,並且不能說是反映了該小組任何一個成員的智慧或所謂的靈性進展。正如我們有句俗語:“我們全是在同一輛巴士上的笨傢伙。”

如果你在閱讀本書時有任何問題,歡迎寫信到岩溪小組,負責通信的Jim從不錯過任何一封信。既然Jim也有他自己參與集會的經驗要分享,他將為我們的序文做個總結。

Jim McCarty當Ra通訊剛發生的時候,我們都只是初學者,而且正是通過在一場又一場集會中嘗試與犯錯,我們才逐漸更為懂得如何在心、身、靈三方面支持我們的器皿,Carla。起初,我們對於Ra通訊是如此興奮,於是一開始我們每天舉行兩次集會;但我們發現這樣子對於Carla太勞累了,於是我們逐漸減少次數,不久前是一周一次,現在是每10天1次,讓我們得以在每次集會前有更充分的時間照顧她。隨着集會次數的累積,這點似乎成了一種必須。

大量的思維被轉變成了問題,由Don在每次集會期間發問。我們每個人都貢獻想法,但主要的發問走向還是由Don完成,因為他具有多年調查UFO接觸現象的經驗,這讓他發展出足夠的智力基礎將這個謎題的許多不同的碎片拼合在一起。他還具有關鍵的直覺感官,當Ra如此經常地給予出乎意料且深奧的答案時,能夠當下做出反應,進一步提問,善用這些新的洞見。

每一次集會前,我們會早起,吃個簡單的早餐,然後展開一系列幫助我們達成任務的最佳步驟。首先,我給Carla做半小時的背部按摩,好舒展她的肌肉與關節,因為她每次集會平均要保持1小時到1小時45分鐘的絕對靜止狀態。接着我們一起冥想,好讓我們在日常生活中努力培養的和諧得以強化,好讓我們的渴望合一,單一地渴望與Ra通訊。最後我們舉行保護儀式,並且凈化房間,將Carla安置在床上,以白色毯子覆蓋她的身體,再以一塊白布覆蓋她的雙眼,我們接上3個錄音麥克風,置放在她的下巴正下方,預防有任何一個或兩個麥克風在集會過程中損壞,以致讓我們錯失一場集會。

此時,我們只能看到Carla從雙肩垂下的頭髮,以及鼻子在一大片環繞的白布中挺立。當她在心中默念聖方濟各的禱文時,如Ra所建議的,Don將放有聖經、蠟燭、馨香以及裝水的聖杯的桌子,與她的頭部排列成一直線。在Don點燃蠟燭與馨香之後,他和我圍繞着Carla走太一圓圈(Circle of One),並重複一些話語,接着展開每一次的通訊。

經過一些時間,Carla離開她的肉身,Ra用她的身體來回答Don的問題。在集會進行的過程中,除了要翻錄音帶的片刻之外,我持續地默禱將光送給Carla。當集會完畢之後,Don等待片刻,讓Carla回到她通常已僵硬的身體,呼叫她的名字數次,直到她有回應,幫助她站起來,稍微摩擦她的頸部,接着Don與我觀想着將我們儘可能多的愛的振動充滿聖杯,然後將聖杯里滿滿的水給她喝。

由於Carla完全不知道在集會期間發生了什麼事,她總是十分好奇地想知道集會進行得如何。直到我從錄音帶中抄寫出整個過程的對話,她才不用勉強接受(從我們口中得知的)零星的二手信息。由於Ra講話講得相當慢,而且準確地發出每個音節,抄寫這項工作通常是非常容易的。

參與Ra通訊對我們每個人都是十分振奮的,因為Ra的話語特徵是雄辯口才與單純簡易的調和。Ra資料蘊含的資訊對於增進我們對造物之神秘以及人類進化過程的認識是十分有幫助的。我們希望它對你也是有益的。

L/L研究中心

Don Elkins,Carla L. Rueckert,Jim McCarty

路易斯維爾市,肯塔基州

1983年7月7日

《一的法則原版序文(下)》有2條評論

評論已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