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法則原版序文(上)

Don Elkins這本書是26場實驗集會現場錄音的精確抄本,我們實驗的主旨是與外星人溝通,我們從1962年就開始實驗,不斷地改良這過程,持續了19年。直到1981年,我們的實驗有了深遠的改變,這本書記載了我們工作的後期階段。

自從我們的實驗工作開始以來,甚至在我們正式成立一個研究小組之前,許多人對於我們研究的本質感到困惑。我想要聲明我認為我的觀點屬於純粹的科學角度。許多讀者使用這份資料(Ra Material)作為衡量其他哲學偏好的基礎,從客觀科學到主觀神學都有。那不是我們研究小組的目的,我們只是嘗試將實驗資料公諸於世。每一個讀者無疑地對於這份資料都會有他自己獨特的結論。

近年來,有一些現象與公認的科學研究有明顯的矛盾,引發了許多爭議。其中包括UFOs,心智彎曲金屬,超心靈(psychic)外科手術,以及許多其他奇蹟般的事件。

要證明或反駁任何這些謠傳的現象肯定不是業餘觀察者適任的工作。然而,大多數公眾對於這些事件的看法似乎來自急躁且表面的調查。經過將近30年對於所謂超自然現象的研究與實驗,我必須強烈建議在獲致結論之前要極度的小心。如果可能賺錢,獲得惡名,或搞個騙局獲得樂趣;那麼多半有人會去做這種事。結果是,超自然或超心靈的領域成為騙子的主要目標。謹慎的研究者通常得觀察大量的“垃圾”資料才能在其中找到一顆真理的寶石。對於菲律賓的超心靈外科手術,以及靈魂溝通(spirit communication)這個廣大的領域而言,尤其是如此。

在我看來,目前公認的科學範式已經不能滿足需求。我的看法是,目前的自然哲學只是一個更廣泛的模型的特殊情況,而這個模型尚未被揭露。我希望我們的研究朝這個方向發展。在消化過數百萬字關於疑似外星通訊的報導之後,我個人認為這本書*與Ra資料的續集包含我所發現的文獻中最有用的資訊。鑽研幽浮學(UFOlogy)與超心理學(papsychology)這兩個相當令人困惑的主題這麼多年,我當然已經形成自己對於事物“真正的本質”的一些意見。當我未來覺察到新的資訊,這些意見可能會改變。這本書並不是我個人意見的論述,所以我不會嘗試去為它的正確性辯護。以下的內容只是我目前最佳的猜測,嘗試理解我們的思考以及我們在做什麼。唯有時間能夠告訴我們這個猜測的正確性。

(*譯註:這本書指的是《一的法則》第一卷。)

我們研究小組採用“調頻出神的心靈感應”(tuned trance telepathy)方式與一個稱為Ra的外星種族通訊。我們使用英語,因為Ra了解它,事實上他知道的英文比我還多。

Ra在1萬1千年前降臨地球,好比是一個外星傳教士,其目的是幫助地球人的心智進化。當時這個嘗試失敗了,Ra從地球表面撤退,但仍持續觀察這個行星上的活動。因此,Ra對於我們的歷史、語言等有高度的認知。

要了解Ra的本質或許是最困難的事,Ra是第六密度的社會記憶複合體,由於地球接近第三密度進化周期的尾聲,這表示Ra在我們前面3個進化周期之遠。換句話說,Ra的進化狀態超前地球人數千萬年之久。難怪1萬1千年前,Ra跟埃及人會有溝通困難。同樣的問題也存在於我們目前這個“開明”的年代。

在寫這個序文之際,我們已經完成100場與Ra對話的實驗性通訊。這些資訊大約有30萬字,它們給我提示了一個可能更適當的科學範式。唯有時間及未來可以驗證及擴充這個範式。

幽浮學是個大課題,光是介紹它的背景可能就足以寫成一本書,因此在餘下的序文中我們不打算涵蓋這門既豐富多樣又日益增長的學問的所有部分,而是說明一些跟我們一直以來的研究以及Ra通訊相關的部分。現在我請我的長期研究夥伴,Carla L. Rueckert,來講我們的故事。

Carla L. Rueckert我第一次遇見Don Elkins是在1962年,對我而言,他是個迷人的人物,一個罕見的大學教授兼超心靈研究者。他做過200場以上催眠回溯,探索出生之前的經驗,並調查出輪迴轉世不只是一種可能性而是事情本來的面目。

1962年,我加入Don設計的催眠實驗,哈洛·普萊斯(Harold Price)協助他發展出一種新方法。普萊斯是福特汽車的一位工程師,他給予一些資訊給Don,來源據說是來自外星,Don覺得相當有趣。這個資訊的內容大部分屬於形而上,並且似乎與Don迄今所學的一致。在這個資訊中,有一些指令可以從相同來源獲取更多的資料,而無須與外星人有實質的接觸。

Don的假設是這個現象或許可以被重複產生;於是他邀請一些他的工程系學生參加一項實驗,目的是獲致某種心靈感應的通訊,通訊的對象跟底特律(Detroit)小組的對象類似。我是第13個成員,我是通過一個朋友對於這個實驗計劃產生興趣。在嘗試通訊的早期,Don很努力地嘗試使情況在控制範圍內,好幾個月過去了,只得到一些引人注意卻又令人困惑的結果。當我們坐下來“冥想”,根據指示,每一個成員遵行後開始從嘴巴發出奇怪的噪音,除了我以外。在我這邊,我主要的困難是在前六個月:當集會逐漸變成吵鬧交響樂——夾雜着喉嚨吸氣聲、啜飲聲、以及舌頭啪咑聲,還要設法板著臉孔不笑出來。

當一個來自底特律,接觸過外星人的訪客來到我們小組,整個實驗的本質大大地改變了。這位訪客在我們小組中坐下來,幾乎立即以心靈感應方式接收到訊息。“為什麼你們不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我們嘗試使用你們為溝通的器皿,但你們全被恐懼阻塞,你們說不出適當的話語。”通過這個器皿,即來自密歇根州底特律的華特·羅傑斯(Walter Rogers),這個小組被指示要避免分析,直接把心中的念頭說出來,事後再做分析。

在那夜之後,用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小組中一半的成員開始產生資訊。一年過去了,小組所有的成員都能夠接收(外星)傳遞的訊息,除了我之外。一開始(傳訊的)講話很慢且困難,因為每個成員都想要得到每個字的精確印象,在許多情況,他們希望被完全控制,怕在傳訊中會有任何錯誤。儘管如此,對於開始這個奇異實驗的同學們來說,這是個令人興奮的時期。

1970年1月,我離開路易斯維爾市(Louisville,位於肯塔基州)一所有13個年級的私立學校圖書管理員的職位,開始全職為Don工作。那時他確信通過研究與外星智能通訊的技術有助於了解存有的偉大奧秘,並決定強化他在這方面的努力。

在這個時期,Don工作焦點放在UFO研究的周邊區域,他總是嘗試“將謎題碎片拼起來”。其中有一大塊謎題是UFO如何能夠物質化(materialize)與非物質化(dematerialize)。這個現象似乎是我們尚未理解的,也無法用現有的物理學去解釋。在我加入他的工作之前,Don去過許多場降靈會(seance),並且有系統地劃掉清單上的人名。他在尋找物質化的證據,並不是要找那種能跟任何人證明的證據,而是他自己要能夠相信。他的感覺是降靈會中所表現的物質化或許跟UFO的物質化有着類似的本質。因此依照他的推理,親自觀察降靈會的物質化與非物質化,了解其機制,有助於他更正確地假定關於UFO的現象。

1971年,我跟隨Don找尋好幾個能夠物質化的靈媒(medium),卻徒勞無功。後來我們來到托萊多市*詹姆士(James Tingley)牧師舉辦的降靈會,他是一所唯靈論(Spiritualist)教堂的主持牧師。

(*譯註:Toledo,位於美國俄亥俄州西北方。)

我們有四次目睹詹姆士牧師的展示。在第一次之前,Don臨時檢查詹姆士牧師樸素的集會所,里里外外都檢查了。這棟建築物由混凝土建造,像是一個車庫,內部與外部都沒有任何機關。我當時不知道Don有做這種檢查,我只是坐下來,等待現場展示的開始。

剛才的細節對於超心靈研究是重要的。Don總是說,作為一個研究夥伴,我的一個寶貴資產是我很容易受騙。幾乎任何一個人都能夠戲弄我,因為我沒法很快聽懂別人的意思。我的方式是當事情來了,就接受它的字面意義,事後再分析發生了什麼事。這種容易受騙的特質對於取得超自然研究良好成果有着關鍵的影響。渴望證據不可避免地導致無效的結果,以及空洞的實驗。一個開放的心智,願意被騙,可以引領實驗主持者得到一種主觀、個人的確定感;它並不等於證據,因為無法被系統性地重複產生。然而,主觀的知曉是靈性進化的核心部分,這點Ra在這本書中講得十分有力且動人,也是我們研究多年的心得。

降靈會開始,如同所有我曾參加的降靈會,重複着主禱文以及唱聖歌如“時代的磐石”以及“我走在花園中”等,大約有26人在這空蕩的房間中,大家坐在靠背椅上,這些椅子排成一個橢圓形圓圈。詹姆士牧師退隱到一個簡單的簾幕背後,坐在一張摺疊椅上面。在第一場的降靈會,我覺得最有趣的是看到一個相當具體的幽魂叫作“修女”(Sister),她想和我說話並謝謝我幫助Don,然而我從未有過當修女的熟朋友,我那時蠻困惑的。很久以後,有一次Don開飛機載我們回家,他喚起我的記憶,我才恍然大悟,Don的母親生前在家族裡的外號就是“修女”。

在那次降靈會以及接下來的一次降靈會中,我跟Don都可以清楚看見顯化的幽魂。我的眼力在夜晚不大好,但還是可以分辨這些靈魂的特徵,而Don甚至可以看見各個幽魂的髮絲。

在第二次降靈會,一個特別激勵人心的“大師”突然出現,房間變得非常冷。他給予我們一段靈性訊息,然後告訴我們他可以碰觸我們,好讓我們知道他是真的。他做得很確實,力道甚至擦傷我的手臂。然後他告訴我們他要行走穿透我們,好讓我們知道他不屬於這個密度。他也做到了,觀察這個過程真是有趣的刺激體驗。他舉起雙臂,祝福在場的每一位,然後往回走,穿透我們,最後聚集成地板上的一攤液體,然後消失了。

1974年,Don決定該是時間讓我成為一個更認真的學生,學習通靈(channeling)的藝術了。他主張,坐着並聆聽靈性訊息,這樣進行十二年已經夠了,該是我負起一些責任傳遞我喜歡的“宇宙佈道”的時候了。我們開始一連串的每日集會,密集地工作我的心智調頻。許多人常來我們周日晚上的冥想,當聽到我們的每日集會,他們也來了;在三個月之間,我們產生數十位新的心靈感應接收者。

在這個密集冥想的過程,我們養成一個延續久遠的習慣,即每次開始一個會期之前保持錄音機的運作。我們小組收集了大量的資料之後,我選擇了其中一些,並集結成一本未出版的書,《眾神之聲》(Voices of the Gods),系統化地提供外星人的觀點。1976年,Don與我撰寫《幽浮的秘密》(Secrets of the UFO)一書,這本書對於了解這個領域有很大的幫助。

在這個期間,發生了一件同時性的事件。在1970年,Don與我正式成立了L/L研究機構;更早以前,在1968年,我們寫了一本小說,標題是《愛斯米蘭達·甘露的十字架苦刑》(The Crucifixion of Esmelda Sweetwater)。

1974年,普哈里契(Andrija Puharich)出版了一本名為《尤里》(URI)的書,出版社是Doubleday。這本書敘述了普哈里契博士調查尤里·蓋勒(Uri Geller)以及他們意外與外星智能通訊的過程。通訊的形式相當新奇,首先某個物體,如煙灰缸,開始飄浮,這個信號表示普哈里契博士可以將卡帶放進錄音機之中。錄音機的按鈕會被某個無形的力量按下,機器開始錄音。在回放過程,可以聽到來自外星的訊息。Don對於這些訊息與我們自己的研究有着大量的相關性感到印象深刻。

《尤里》這本書本身就很引人入勝,但特別吸引我們興趣的是這本書的內容與我們的小說有着難以置信的雷同之處,特別是在人物部分。我們跟普哈里契通過電話之後,前往紐約與他會晤,分享我們多年的研究並相互比對筆記。當我們和藹可親的主人從前面的陽台走出來歡迎我們的時候,我驚異地停下腳步,注視這個屋子,他這棟位於紐約市北部郊區的房子怎麼如此酷似我們小說中對應人物所擁有的房子。於是我忍不住問:“普哈里契,你的牡丹花怎麼不見了? 當我撰寫你的房子時,我看到你家的私人車道有一圈牡丹。”普哈里契笑着說:“喔,那些花朵,我在三年前把它們剪掉了。”

1976年,我們決定嘗試介紹與UFO接觸相關的所有超自然現象。這不是個簡單的現象,它需要在不同的研究領域都有相當程度的理解與覺知。由於Ra資料是我們持續研究“疑似”外星實體的自然成果,似乎這裡是檢視一些概念的適合段落,好讓讀者的“心態”(mindset)先有基本的認識,對於理解Ra資料會很有幫助。

UFO現象首要的特點是它非常地奇怪。一個嚴肅認真的研究者,當他閱讀越多的資料並參與更多的現場研究,便會發現自己越來越不能以理智與“實際”(down to Earth)的方式來談論UFO現象。美國的民意調查顯示超過一半的人相信UFOs是真實的,電視影集以及電影都反映出人們對於這個主題廣泛的興趣。然而,非常少的研究者願意假裝自己能夠完全理解這個現象。海尼克博士(Dr. J. Allen Hynek)稱這類研究的性質具有“高度奇異性”(high strangeness)的因素,而且一個案例的奇異性越高,它就越有可能是真的。

有些目睹UFO的人有種經驗,即遭遇UFO之後,會無法說明(或記得)一段時間。目擊者看到UFO之後,繼續他日常的工作,到某個時點,他突然發現失去一段時間,並且無法解釋。這些目擊者常常罹患相同的癥狀:眼睛發炎,或結膜炎,皮膚問題等。在極端的個案中,UFO目擊者的人格產生變化,並且需要心理學家或精神病醫師的諮詢協助。李奧博士(Dr. R. Leo Sprinkle),懷俄明大學心理學教授,多年來與這類有過“近距離接觸”(Close Encounters)的目擊者會面。

在精神病治療的領域中,有個較為著名的UFO接觸研究個案,對象是貝蒂與巴尼·希爾(Betty & Barney Hill)。希爾夫婦曾經目睹UFO並且失去一些時間,但他們設法降低這些事件的重要性,好讓他們能夠繼續日常的生活。然而,經過幾個月,他們都開始經驗噩夢,以及焦慮的攻擊。

他們找到的精神病醫師經常使用回溯催眠來做治療工作。他分別與希爾先生、希爾太太進行催眠,他驚訝地發現,當回溯到沮喪的源頭,他們兩位都提到相同的故事:在開車途中被帶到UFO載具中,被治療工具檢查,然後回到他們的車上。

Don與我多年來已經探訪了不少有趣的案例,但或許一個案例就足以展示一些更為顯著的奇異性——這十分通常地與海尼克博士所稱的“第三類近距離接觸”相聯繫。1977年一月,一位目擊者看到UFO僅18小時之後,我們接到好朋友,勞倫斯·艾利森(Lawrence Allison)催眠師的電話。該目擊者的母親請求勞倫斯的協助,她十分擔心兒子的狀況。我們與目擊者約定時間見面,他是一個19歲的高中畢業生,當時的工作是卡車駕駛。

他看到一個飛行載具大約40尺長,10尺高,有着落日的顏色。它的所在高度很低,大約100到150尺。那飛行載具是如此明亮以致於傷到他的眼睛,然而他無法將視線從它轉移。他經驗到大量的恐懼並且失去了正在開車的所有感覺。當他位於UFO的正下方時,UFO突然加速然後消失無蹤。當這個男孩到家時,他的母親感到驚恐,因為他的眼睛充滿血絲。他能夠精確指出他失去的時間,因為他在某個電視節目結束時離開,他也注意到回家的時間,他失去了此生的38分鐘。

這個年輕人想要嘗試回溯催眠以“找回”他失去的時間。我們同意協助;經過相當冗長的催眠前導過程,他終於達到適當的集中狀態並且回到當時在UFO正下方的時點。突然他在飛行船中,處於一個圓形的房間,裡頭的高度似乎比外觀的高度還要高兩倍。他看到三個物體,沒有一個像是人類。一個是黑色;一個是紅色;還有一個是白色。全部看起來像是某種機器。每一個實體似乎都有個人格,雖然它們都沒有跟這男孩說話,接着他承受某種身體檢查。在身體檢查之後,這三個機器合併成一個然後消失了。這艘飛行船短暫地跳動搖擺了一下,隨後目擊者便回到他的車子里。

如果你對這個案例有興趣,想閱讀完整的敘述報告,你可以參考以下出版文獻:Apro Bulletin, Flying Saucer Review, International UFO Reporter, Mufon UFO News.

近距離接觸中一個最有趣的特徵是目擊者似乎理解外星人的思想與感覺卻不用憑藉任何言語。心靈感應通訊長期以來是許多實驗的主題,雖然有過許多有趣的研究,卻從未有過決定性的研究報告可證明心靈感應通訊。結果這個研究領域仍然是超心靈研究的一個邊緣地帶。無論如何,任何曾經感知電話即將作響,或在對方開口前就知道他要講的話的人,都經驗過至少算是溫和的心靈感應實例。Don陳述他與尤里·蓋勒之間的心靈感應實驗是完全成功的。然而,這些實驗並沒有在嚴格的科學控制下進行,因此它們不能被納入任何正統的(科學)報告。事實上,我們認為嚴格的科學控制對於這類實驗的結果會有抑制的效應。

L/L研究中心,從1980年起已經成為岩溪研發實驗室(Rock Creek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Labs)的分支機構,迄今每周舉行集會,開放給所有讀者參加。我們依然傾向在“來自外星人的心靈感應通訊”前面加上一個形容詞——“疑似”,因為我們充分知曉沒有方法可以證明這個基本的概念。無論如何,該現象的確存在——我們數百萬字的文件以及其他小組上千萬字的文件都證實這件事。

雖然在超自然研究中碰到挫折是常有的事,認真的UFO現象研究者堅持探究相關的現象,例如以心智彎曲金屬。Ra討論的物理學,與實相的真實本質有關,提出有力的假設說明遠距離作用是心智的函數,更明確地說是意志的函數。尤里·蓋勒曾在世界各個地方接受測試,包括斯坦福研究實驗室,而且許多刊物都在探討這類測試的結果,最著名的是蓋勒研究報告(The Geller Papers),以及冰島研究報告(The Iceland Papers),探討心智彎曲金屬的現象。

一個顯示UFO與心智彎曲金屬有密切聯繫的案例發生在1977年七月,就在我們的《幽浮的秘密》一書出版之際。我們當時在一個地方性的廣播節目接受採訪,一位住在附近小鎮的女士聽到廣播覺得很感興趣,因為她14歲的兒子曾經有過與UFO接觸的經驗。(有一天)他被一陣哨子聲吵醒,他走到門前,看到一道十分明亮的光暫時地使他失明。同時間,附近的居民也看到天空有亮光。這位女士寫了封信給我們,Don立即打電話過去,並請求她同意讓他跟她兒子講話。在充分詢問這個年輕人之後,Don要求他拿起一個銀制餐具,並告訴他設法彎曲它卻不要碰觸它。這個14歲的男孩拿起一個銀叉,遵照Don的建議去嘗試,銀叉立即被彎曲,幾乎成了兩半。

這個男孩被嚇壞了,不肯再回到電話機旁。他的母親無法(也不願)使他相信繼續進行實驗會有任何價值。這位母親是有先見之明的,因為在這種小鎮,如果她兒子因為能彎曲金屬而有了任何名聲,對他只會帶來傷害,因為小鎮居民對這類事的反應是完全可以預測的。

不過,這其中的關聯是相當明顯的。約翰·泰勒(John Taylor),倫敦國王學院的數學教授,在他的《超級心智》(Superminds)一書中提到他謹慎完成的彎曲金屬實驗,並公諸於世。泰勒只使用小孩為實驗對象,大約有50位。實驗的主要方式是將金屬與塑膠物體放在玻璃圓筒中,並用吹玻璃器將開口密封,因此,若不打碎玻璃,小孩就無法碰觸到這些物體。

在這種受控制的環境下,小孩仍然能夠彎曲並打斷許許多多的物體。當你閱讀Ra資料時,你將發現為什麼小孩子能做這些事,以及這些能力與UFO訊息的關聯。

因為我不是科學家,此刻,我把麥克風交還給Don,他的背景更適合這類的討論。

Don當一個人思索超心靈的展示,一個持續存在的問題是:超自然事件是怎麼發生的呢? 這答案或許就在神秘學(occult)理論中,與不同“次元層面”(planes)的存在有關。

神秘學認為一個人死後將發現自己處於存在平面的其中之一,至於在哪個平面則端看這個人在死亡之際的靈性發展程度。有個老成語可以說明這個理論——“物以類聚”。當一個幽魂通過物質化進入我們的實相,它是從其他的存在平面來到地球。一般而言,(我們的)理論認為一個行星就好比是一個靈性蒸餾廠,靈魂不斷轉世投生到這個物質世界,經過足夠的靈性發展之後,他就能到達更高的存在層面,不再需要學習這個行星上的發展課程。

這個理論的發展大部分是源自於與這些可能來自不同實相的居民的通訊結果。我開始相信,這些存在平面與我們的物理空間是並存的,且互相穿透,雖然各個實體幾乎覺察不到其他平面。一個簡單的類比就是考慮同樣的演員出現在兩個不同的電視節目,這兩個節目都可以在同一台電視接收到,但彼此互斥。這好比是我們的日常生活:我們活在一個頻道或存在密度中,卻完全不知還有其他無數的頻道。綜合以上,要點是我們的實相併不是終極或單一的。我們的實相只存在於當下。

許多UFO報導顯示不明物體的源頭來自另一個實相或密度,就跟那些顯化的鬼魂一樣。我要強調,這並不表示他們的不真實。這些UFO只是從他們的實相切換到我們的實相。這就好比我們把電視上的第4頻道轉到第3頻道一般,但都在同一台電視上。

如果你奉命建造一個等比例原子模型,用一顆豌豆代表原子核,那麼需要一個橄欖球體育場的大小才能包含最內圈的軌道電子。如果這顆豌豆被放在五十碼線的中心,體育場中最上排的座位的一個小棉花球則可以代表一個電子。物理物質實際包含的物質是非常少的。當你仰望夜空的星星,你所看見的景象很可能與你站在任何“固體”材質的原子核上看到的很類似,(假設一個人可以任意縮小)。為了展示一個電子給你看,一個物理學家很可能會給你看一個攝影金屬板上的弧線軌跡。但他八成不會告訴你那只是二手證據。電子本身從未被看到;只有它在一個密集的媒介上產生的效應可以被記錄。當然,有可能準確地計算我們所謂的電子,為了這類工作,我們必須知道磁場的力量,電子的電荷,以及速度。但由於磁場的來源是移動的電荷,而電荷又是憑經驗觀察的現象,我們發現這整個數學的偽裝模糊了一個事實,即我們真正知道的只有帶電粒子互相之間的效應;我們仍然不知道帶電粒子是什麼東西,或為什麼它們可以產生遠距作用的效應。

資深的科學家會首先同意沒有任何事情有個絕對的科學解釋。毋寧說科學是一種預測的方法或工具,將一個或更多的觀測結果彼此關聯。在物理學,這通常由數學語言來完成。我們的科學學習是藉由觀察與對它的分析達成的一種學習。就穿透事物根本的本質而言,我們真的什麼也不理解。

磁場什麼也不是,只是一種表達電場之間相對運動的數學方式。電場則是對於一個完全經驗性觀察的複雜數學說明;那個觀察由庫侖定律所陳述。換句話說,我們的科學知識森林是由一群我們不理解的樹木所構成,我們只知道它們的存在以及相互的效應。

對於一個不熟悉現代科學內在運作的人而言,似乎現代人已經良好地控制其環境並且完全理解它。沒有什麼比這想法更遠離真相了。走在現代理論尖端的科學家領袖們持續地彼此爭論着。當一個理論受到廣泛的接受而成為物理定律的一個可信服的代表,只要有一個人發現其中不一致之處,這個理論就必須被修改或完全地遺棄。或許最為人所知的例子是牛頓的“F=MA”方程式。在它被發現錯誤之前,它已經獲得物理定律的地位。並不是說這個方程式沒有用處,恰好相反,我們已經使用它來設計所有東西,從登月火箭到電視映像管;但當被應用在原子粒子加速器,如回旋加速儀時,它的準確性就失效了。要準確地預測粒子的軌道,需要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公式來校正。有趣的附註是這個校正奠基在一個事實上,即光速與其源頭的速度完全獨立。

如果牛頓過去曾更深入地穿透運動法則,他或許會自己做出相對性的校正,然後聲明這個速度校正無足輕重,因為光速遠遠超過任何人類當時所能到達的速度。這點在牛頓的時代是非常真實的,但現在明顯不是如此。我們心裡仍然傾向認為光速是難以致信、無法企及的速度,但隨着太空飛行的到來,一個新的速度位階到來了。我們必須將我們將速度局限於陸地上的概念改變,與其將光速以英里/秒來衡量,不如以地球直徑/秒來衡量。幾乎不可想象的每秒18萬6千英里變成完全可以想象的每秒23個地球直徑,或者以我們太陽系的直徑來看,我們可以說光速是一天通過兩個太陽系直徑。

愛因斯坦主張一切事物都是相對的,這個主張是如此好用以致於成為我們文化的一個陳腔濫調。讓我們繼續以相對的方式考量銀河系的大小,如果仰望明朗的夜空,幾乎所有可見的星星都在我們自己的銀河系內。每一個恆星就好比我們自己的太陽,如果你計算我們銀河系的恆星與地球上人類的比例,結果是每一個活着的地球人可分得60個恆星。光需要花4年的時間才能從地球到達最近的其他恆星。要抵達我們銀河系中(離我們)最遙遠的恆星需要花10萬個光年。

這些計算奠基於一個假設——光具有一個速度。面臨新的理論,或許這會是一個錯誤的假設,但它明顯的速度是個有用的衡量工具,所以我們還是使用它。

所以我們有個如此巨大的造物,即使光速每秒能到達23倍的地球直徑距離,我們想要穿過我們的(銀河)後院還得旅行10萬光年。這樣巨大的後院即使對於最有野心的天體建築師而言似乎也是十分充裕了,但事實上,這個擁有2千億個恆星的銀河系只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沙灘上的一粒沙子而已。還有數以兆計也不計其數的像我們銀河系一樣的星系,每一個都擁有數十億的恆星,遍佈於似乎是無限的空間。

當你想到我們造物令人驚訝的廣闊無邊,對比我們處於嬰兒狀態的知識,你開始明白有必要考慮這個強有力的可能性:我們當前用來探查這些廣闊空間的科學方法,就像獨木舟一樣原始。

科學中最令人困惑的問題一直都是找一個對於遠距離作用的滿意解釋。換句話說,每個人都知道,如果你把某個東西放掉,它就會掉下去,但沒有人真的知道為什麼。許多人知道電荷即使在真空中也會互相產生吸引或排斥力,但再次地,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雖然這兩種現象相當不同,描述相互作用力的方程式卻相當相似:

重力方程式:F = Gmm’/r2

靜電相互作用:F = Kqq’/r2

我們行星與太陽之間的吸引力可以由重力方程式描述,軌道電子與原子核之間的吸引力則由靜電相互作用方程式描述。這兩個方程式都是由實驗推算出來的,它們表面上沒有任何關聯,然而它們都描述同一個狀況,即吸引力的衰減與相隔距離的平方成正比。

對於遠距離作用效應的數學表示被稱為場域,如重力場或電場。愛因斯坦生前最大的願望是找到一個單一的關係能夠同時表達電與重力的現象;更正確地說,一個統合所有物理學的理論,一個統一場理論。愛因斯坦相信造物有個完全的秩序,所有的物理現象都是從單一的源頭展開的。

這個統一場理論,描述物質為純粹的場域,現在已經實現了。看起來整個狀況好比是一個沉悶複雜的九連環(Chinese puzzle),如果你能找到一把正確的鑰匙,轉開一個環節,所有其他環節就紛紛散開了。杜威·拉森(Dewey B. Larson)找到了這個問題的解答,不只解開了謎題,還揭露了一個優雅適當的統一場理論,富含許多實用的結果;正如一個設計良好的九連環,解答並不複雜,只是在預期之外。拉森假設有六個維度,而非四個,並且適當地標明它們為三個空間維度以及三個時間維度。他假設有個三維坐標的時間,類比於我們觀察到的三維空間。

這個研究方法的結果是一個人可以從拉森理論的基本假設計算我們物理宇宙中的任何物理值,從次原子水平到星球水平。這個長期以來被尋求的統一場理論跟我們慣常的思考模式不同,因為我們習慣把時間想成一個維度,如同一條溪流往一個方向移動。然而,一旦你掌握它的竅門,三度坐標的時間在數學上是個更舒適的概念。威斯康辛州大學物理系教授法蘭克·梅爾(Frank Meyer)目前正發行一個季刊,對象是有興趣了解拉森的新理論的科學家們。這個新理論使用拉森的方法來探索物理理論中的難解問題。我對檢驗拉森的理論感興趣,並使用他的公設做了廣泛的計算,我開始信服他的理論確實是一個可運作的統一場理論。

在60年代早期發現拉森的著作之前,我曾仔細思考過幾個有趣的聲明,據稱是來自UFO的訊息。雖然接收到這些通訊的人們完全不懂現代物理學,他們獲得的資訊卻明顯地是物理理論的核心。首先,它們提示我們科學的問題是沒有辨認出足夠的維度(數目)。其次,他們聲明光並不移動;光存在(light is)。拉森的理論假定六個維度而非慣例的四個;並且找到純粹的場,即愛因斯坦相信可以代表物質的東西,這個場域以單元速度或光速從空間的所有點向外移動。光子被創造是由於空間-時間,即場域的構造中的振動性偏移(vibratory displacement)。再者,UFO接觸者說意識創造振動,該振動即是光。在拉森的理論,空間-時間的振動性偏移是第一個物理顯化,也就是光子或光。根據UFO接觸者的說法,UFO降低它們的振動以進入我們的天空。拉森假設,整個物理宇宙都仰賴空間-時間之純粹場域中的振動速率以及量子化旋轉。

UFO接觸者提示時間並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拉森建議同樣的事情。UFO據說可以在時間中移動,如同我們在空間中移動。在拉森宇宙學的時間-空間部分,這是完全正常的事情。

最後,或許是最重要的,UFO接觸者接收到一個訊息:造物是簡單的,全部都是同一個東西。拉森理論以數學方式闡明這個合一性。

如果你想獲得更多關於拉森物理學的資訊,請聯絡統一場科學協會,一群科學家與哲學家正在推廣拉森的理論。地址是:International Society of Unified Science, Frank H. Meyer, President, 1103 15th Ave., S.E., Minneapolis, MN 55414。

物理學家從未認為值得調查的現象目前以飛快的速率增加中。遠距離作用,明顯是某種心智活動的結果,似乎重複着同樣的觀察結果。當尤里·蓋勒在電視上表演以心智彎曲金屬與修理時鐘,有許多孩子也嘗試複製尤里的“把戲”。能夠(隔空)彎曲與切斷金屬的小孩每天都在增加。如前所述,約翰·泰勒,國王學院的數學教授,在英國針對有天賦的孩子們進行廣泛的測試,結果記錄在他的《超級心智》一書中。如果這些蓋勒化的小孩持續增加,那麼在1980年代,我們將看見奇幻電視影集,如“My Favorite Martian”“I Dream of Jeannie”與“Bewitched”,變成現實生活的一部分。

通過泰勒以及美國斯坦福研究學院進行的可重複實驗,我們開始有一些良好紮實的研究資料。我們逐漸地開始創造一門“魔法”的科學,以前它被稱為魔法,現在卻越來越普遍,主要顯現在孩子身上。在未來,我們或許會看到這種“魔法”被列入大學科學殿堂的教導。事實上,目前的化學、物理學科等,基本上對我們來說都算是“魔法”,因為我們對於因果律(causality)仍然沒有終極的解釋。

Carla在我們研究各個疑似UFO接觸的過程中,我們發現有個中心思想一再地出現,就是我們個人意識的不朽性。早在聖經時代便有這類神秘的傳統,聖徒保羅在使徒書(Epistles)中亦區分人類肉體與靈性體。在更古早以前,埃及祭司就有ka的觀念,他們假定這個ka,或靈性的人格,在肉體死亡後依然存在,是人類意識本質之所在。當然,埃及人為死後的生命做了許多精緻的安排。

如果死後的生命被假定為一個可能性,我們也可以假定生命存在於出生之前。任何有一個以上小孩的母親都可以作證,即每個小孩來到世上帶有一種人格是無法以遺傳或環境來解釋的。每個小孩似乎一出生就帶有一種獨特的人格。每個小孩有特定的恐懼無法用遺傳來解釋。舉例來說,一個小孩可能碰到雷雨就嚇壞了,但家族其他人都完全沒事。另外一個小孩可能在彈奏樂器上有非凡的天賦,但他的雙親或任何親戚都沒有音樂的才能。

這現象讓我們嚴肅地考慮輪迴轉世的議題。根據疑似UFO接觸的訊息,輪迴轉世是我們要理解的最重要觀念之一,因為宇宙通過它而運行,以便促進人類的進化。這個進化被看作不只是形而下的,也包括形而上的部分;不只是身體上的,也包括靈性的進化。在這個哲學系統中,每一次的投生都被視為是個人繼續進化的機會,通過眾多形形色色的經驗。

雖然世界上大約三分之二的人口擁抱,或至少熟悉一個認定輪迴轉世的宗教系統,但我們當中屬於猶太教或基督教文化的人對於這個概念就不那麼熟悉了。雖然如此,Don早期的調查似乎指出輪迴轉世是很有可能的,並且一個人這輩子的關係、功課、情境等,若以過去的投生(或稱過去世)來解釋會更為容易理解。

這裡有個簡潔的例子說明這種關係,有些人喜歡稱之為業力(karma),有個年輕的男孩[他要求不要公開名字],他在這輩子對所有活的東西都嚴重過敏,所以他不能割草,不能聞花的味道,也不能在花朵盛開的野外待太久。通過催眠回溯,他回想起過去在英國的一世,他是個孤獨的男人,天性就不想跟任何人打交道。他繼承一筆很大的地產,一生就在自己家園度過。他唯一的嗜好就是照顧自己家的廣大花園,他在其中種植了各式各樣的花草、水果、蔬菜等。

當他回顧在英國的一生之後,催眠師勞倫斯(Lawrence Allison)一如往常地請那男孩問他的高我(Higher Self),他是否已經學到了這個課程——即把人群擺第一,其他事物次之。那高我說他確實已經學到這課程了。於是催眠師讓男孩問高我,既然課程已經學到了,過敏症也就不再需要了,那麼這個過敏症是否可以被醫治。高我同意了,於是催眠師小心地把男孩帶出催眠狀態,然後把他帶到鋼琴旁邊;催眠師拿起鋼琴上的木蘭花,故意把花粉吹到男孩的鼻子里,男孩大叫:“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知道我有多麼容易過敏!”催眠師說:“喔,真的嗎? 我又沒聽到你打噴嚏。”該男孩的過敏症被完全醫治了。

當我們嘗試思考我們和宇宙的關係,我們開始看見在天地之間有更多東西是大多數哲學都沒有夢想過的。這是個難以置信的巨大宇宙,如果我們跟它有個真實的關係,那我們自身必定要比我們日常的生活大得多。在Ra資料里有大量探討我們與宇宙之間的真實關係的資訊,但認識到下面這點是好的:我們確實擁有一個工作魔法人格——或許這是最簡單的稱呼——的悠久傳統。

魔法當然是個經常被誤用的詞語,最常被理解為魔術或幻術。當一個人看到一個魔法師,他認為自己看到的是一個非常精通表演幻象的人。

然而,所謂魔法人格的學問暗示我們有一條流過我們日常生活的軸線,是我們可以理解的。使用這條線,可以不時使我們脫離目前的架構,進入一個屬於靈性體的實相,這個人格存在於一個人的生生世世,事實上“在這個世界存在之前”。藉由工作這個魔法人格,藉由經驗的內化,藉由願意對一切發生的事情負責,藉由仔細分析我們對所有事件的反應,最終平衡我們所有的反應,好讓我們在環境中的動作全部發自於內在,而非對於外在刺激的單純反應。我們持續強化魔法人格,直到我們有點資格進入這門藝術——“以意識任意造成改變的藝術”。這是魔法的古典定義。每一次,當一個人遭遇不幸的情境,他能夠不以牙還牙,而以悲憐與安慰的態度回應,他就強化了一份內在的力量,跟生命的連結也就越密切,同時也促進了宇宙的有機進化。

對於宇宙的整體性及有機性質的某種感覺,最能告知我們這些學生UFO在這裡的目的。根據許多記述,它們已經在這裡數萬年了;至少許多古代的歷史文獻,包括聖經,都有提到UFO,以及許多奇怪的目擊現象。

現代對於UFO的興趣大概可以準確地追溯到肯尼斯·阿諾德(Kenneth Arnold)在華盛頓州雷尼爾山(Mt. Rainier)上的歷史性目擊。另外一個早期的歷史性目擊事件,同樣來自一個極為可靠的見證者,恰巧與Don Elkins有關聯,所以我選擇曼特爾先生發生在1948年1月7日的案例來討論,而非肯尼斯1947年6月24日的案例。

湯瑪斯·曼特爾(Thomas Mantell)曾受訓成為一位飛行員,曾經參與過非洲、歐洲的飛行任務,以及最著名的D-day(二次大戰盟軍反攻歐洲之發起日)。1947年,他離開空軍,並在肯塔基州路易斯維爾市的包曼飛機場上創立了埃爾金斯·曼特爾(Elkins-Mantel)飛行學校。當時,Don Elkins是學校里的一個年輕學生。

1948年1月7日下午兩點左右,肯塔基州警方呼叫諾克斯堡(Fort Knox),並報告憲兵隊他們目擊一個圓形的飛行物體快速地移動。憲兵隊呼叫諾克斯堡高曼機場的指揮官,並且與俄亥俄州的萊特機場聯繫,確定是否有任何實驗性質的飛行器可以解釋這次的目擊現象。萊特機場沒有這類的飛行記錄。

同時間,諾克斯堡高曼機場的塔台早已看到這個碟形的物體,包括肉眼與雷達兩種觀測方式,並且迅速將報告轉達給指揮官。

事件發生之際,四架F-51戰機從喬治亞州的瑪莉艾特出發,靠近亞特蘭大,即將前往肯塔基州的路易斯維爾市。由於它們已經在空中飛行,高曼機場的指揮官決定聯絡領航員,要求他調查UFO。領航員是湯瑪斯·曼特爾上尉。

曼特爾被高曼塔台給予一個雷達方位角,向UFO移動,他看見該物體並聲稱它的速度比他慢一些,他會靠近看一看。接着,曼特爾告知塔台目前該物體在他上方,並且看起來是金屬物體,尺寸十分巨大。

這些F-51戰機沒有一架有裝備氧氣,其他飛行員在大約1萬5千英尺高度恢復水平飛行。曼特爾持續向上攀升,之前的對話是他此生最後一次傳遞的訊息。幾分鐘過後,一通電話敘述有一架飛機墜毀,是曼特爾上尉的飛機。他的屍體在飛機殘骸的附近被發現。

我可以寫一整本書告訴你成千上萬像曼特爾上尉的目擊故事,其中包含無可辯駁又令人困惑的具體證據,關於這些高度奇異的事件。有許多起通過雷達發現UFO的案例;另外有一本書,由位於伊利諾斯州埃文斯頓的UFO研究中心出版,專門探討UFO遺留的眾多物理痕迹,不管是照射土壤,造成土壤成分的改變,或在地面上留下銘印。這個機構特別裝配了一台電腦,專門收集UFO的資訊,包含超過8萬筆的報告,這台電腦叫作“UFOCAT”,使用它使得一些事情變得格外清楚。舉例來說,如果有人發現有個UFO留下的地上痕迹,可以通過電腦比對得知該UFO的特徵與描述;因此,目擊者只是確認電腦早已知道的資訊。

無論如何,現在所寫的是一本書的序文,這本書是由具有十分精確性質的訊息抄本所組成的,主旨與下列議題有關:形而上學、哲學以及地球人在身體與靈性上的進化計劃。因此,接着我打算跟你們分享一些我們團隊多年來累積的研究資料。既然這些範例都來自同一個團隊,我們從不描述收訊者是誰,因為我們覺得訊息本身才是重要的,而非傳訊者。

根據一個與我們及幾個其他團體接觸多年的實體Hatonn的說法,現在我們天空上的一些UFO,至少有一部分是為了服務而來,好比我們會送救濟品給那些被天災打擊,或極度貧窮的國家。那是一種服務的渴望。

我們接觸你們地球人已經有許多許多年了。數千年來,我們一直與那些尋求我們幫助的人們接觸。該是許多地球人被接觸的時候了。因為許多人現在擁有着某種理解,並渴望尋求幻象之外的東西。我們所刺激的這個過程是自發性的。當越來越多渴望接觸我們的人收到訊息,並傳給其他人,接着這些人閱讀訊息後,自己也能夠到達足夠的思考與理解狀態,與我們的振動調和,然後直接接收到我們的通訊。我的朋友們,這就是與我們接觸的運作過程。藉由參與到像你們一樣的團體中可以加速這過程,最後通過冥想完成。換句話說,這些口頭的通訊經由像這個器皿一樣的管道而被給予,它們創造出一個思想系統以及對靈性覺知的渴望,提升收聽者的振動。

我們隸屬於服務無限造物者的眾星球之邦聯,我們很抱歉無法踏上你們的土壤,教導一些期待我們服務的人群。但,我的朋友們,對於那些不渴望我們服務(service)的人,這反而是種幫倒忙(disservice)。甚至對於那些渴望我們教導的人們,我們恐怕也幫不上什麼忙,因為了悟只能從內在湧現。我們僅能導引,僅能建議。我們希望每個尋求真理的個人都能向內思考,朝向那單一愛與理解的源頭,也就是造物者,祂在我們每個人裡面,存在於一切萬有;我的朋友們,因為一切萬有的存在就是造物者。

在你們行星歷史上的這個時點加入你們,參與這場盛大的服務,我們感到非常榮幸,因為這是個十分偉大的時刻,一個偉大的轉折點,在此期間,許多地球人將從困惑的狀態提升到一個單純的理解:造物者的愛。

Hatonn提到我們渴望尋求物理幻象外的東西,他所說的就是Ra所稱的“服務於無限造物者的眾星球之邦聯”的成員常提到的“起初思維”(the original thought)。或者用我們的字眼,稱為“愛”,但卻蘊含更多。它暗示一個宏偉的合一,我們不僅是將彼此視為好友,兄弟姐妹;而是視為造物者。當我們能夠看待他人與自我為造物者,我們就只看到一個存有。這個概念位於心靈感應的中心,並且Hatonn大概地談論了這個概念與起初思維:

此時,我在一架位於你們住所高空上方的飛行載具中。我們能收聽你們的思想,你們有些人可能會認為這是種冒犯,但我可以擔保不是的。我們能夠知道地球人的想法,但不會冒犯他們的思考或活動。我們不認為知道他人的想法是種侵害,因為我們看待這些思想就像我們自己的一般。我們看待這些思想就像是造物者的思想。

我的朋友,你們或許會認為不屬於愛及手足情誼的思維就不是出自於造物者。這是不可能的,我的朋友。所有產生的思想都是出自造物者。所有產生的東西都出自造物者。祂是所有事物,存在於所有地方,並且存在的所有意識、所有思想都是我們造物者的思想。祂無限多的各個部分都有自由意志,都能自由選擇自己的道路。在祂完整且無限的神智中,祂所有的部分與一切造物互相溝通。

我們並不嘗試改變我們造物者的思考,我們只是嘗試將祂的想法帶給其他一些較為孤立的部分,讓他們自行檢驗與評價。孤立的部分? 我的朋友們,為何我們認為這些部分被孤立了? 因為從我們的角度,他們選擇流浪許久,已遠離這個我們所熟知的遍佈於大部分造物的概念。我們發現,地球上的人們在他們的經驗與實驗中,思想上已經變得孤立,已經與廣大的造物分離了。

我的朋友,我們敦促你,下一次,如果你覺得在這幻象中被環境逼到角落了,記得你所學的,不要忘記你如此辛苦工作得到的成果。你可以選擇在任何時刻轉換你的需求與渴望,從物理幻象中,轉移到天父的造物之中。只要你的目標還在這個物理幻象之中,你就必須受到這個幻象內的法則之主宰。如果你可以轉換你的渴望,提升自己進入無限太一的造物之中,那麼,我的朋友,你就能從受困的幻象角落中跳脫出來。

對於某些人,方才Hatonn字句里的觀念似乎是不切實際的,甚至是過於理想化的新時代或寶瓶時代的思想。我們很難想象整個地球在哲學上能走到如此錯誤的地步,也難以相信一個比我們先進許多的生命會如此關心我們,並嘗試幫助我們。

無論如何,當我們注視這個“宇宙性”的哲學系統之核心,我們發現許多是清楚且簡單的,卻不是過度簡化,許多是符合道德卻不顯得教條——簡言之,許多內容是有益的。這裡Hatonn說到實相的本質,其中的要點似乎很少地球人注意到。

我的朋友,地球人在欣賞造物上變得十分短視,他不理解周圍單純與美麗生命的真實意義。他無法欣賞自然的產物與再生。他學到他所呼吸的大氣是通過植物的循環作用再生,以支持人類與動物生存,然後對於地球上大多數的人而言,這似乎只是個科學課題,而非神學議題。人們沒有覺察造物者的計劃,造物者計劃供應祂所有的孩子,滿足他們每一個渴望,並提供一個完美的狀態。地球上的人類失去了這份覺知,原本屬於他的權利。為什麼? 因為人類專註在他所發明的器具上,他被自己的玩具與想法所催眠,處於心智中的嬰孩狀態。

所有這些問題可以被很簡單地治療,人類可以恢復欣賞實相的能力,而非欣賞他心智創造的幻象。只需要人們願意進入冥想,通過冥想的過程,人們可以止息那活躍不已的心智,心智總是持續着尋求人類發展許多世紀的幻象內的刺激。那麼,很快地,人類可以回歸欣賞真實造物的機能。

如果人想要知曉實相,這是他必須回歸的狀態:單純思想着絕對的愛,以全然合一的思想對待所有兄弟姐妹,不管他們是如何表達自己,或者他們可能是什麼。因為這就是你們造物者的起初思維。

天父的造物,如Hatonn所稱,具有非常簡單的特質,這個特質即愛是一切萬有及其所有機能的要素。

然而“真正”的造物明顯地不佔有我們心智最重要的位置,因為我們每天活在所謂的星際邦聯所說的幻象當中。

我們屬於服務無限造物者的眾星球之邦聯,我們多年來覺察許多實相的原則,我們能覺察到這些原則是因為我們讓自己接觸它們,正如你們一些地球人做的事一般。通過冥想完全地消除你們的分離幻象是可能的。我們一直以來跟你們講述冥想,我們已經多次跟你們講述實相,講述愛與理解,然而,你們似乎還不能克服這個幻象。

這個幻象是地球人所產生的,這幻象是有用的,特別是對於那些渴望以很快速度進化的人們,藉由體驗幻象並使用它來達成。有許多環繞着你們地球的生命渴望有你們這樣的機會,他們希望有機會身處這幻象中,然後通過理解的產生而運用幻象的潛能。這是獲得靈性進展的一條道路,我們許多弟兄尋求這樣的機會。

我認為通過自我分析與冥想了解你們幻象內的潛能之本質是必要的,其重要性再怎麼強調都不為過。因為它最終會使我們表達我們造物者的思想。你們知曉的老師,耶穌,已經完成了這個過程。這個人了解他的位置,他認出這幻象,於是他對這幻象的反應就是表達造物者的思維,一個愛的思維。

最重要的是,知道你所體驗的幻象是為了教導你,只有當你察覺到這點,它才能教導你。經文上寫着“祂以神秘的方式運作奇蹟”。這個方式或許顯得神秘;無論如何,它是靈性進化之道。有許多靈魂正經驗幻象,然而,只有少數人使用這個幻象來成長。除了潛意識水平外,他們不這樣做,這是因為他們沒有通過尋求來幫助自己認識到這樣做的可能性。

當一個人覺察到使用幻象來促進靈性的成長,下一步就是要將他的知識表達出來,不管環境潛在的影響,表達對造物者的愛與理解。

你現在或許已經察覺,冥想總是被建議為獲致理解、靈性進展以及理解幻象本質的最佳方法。每一個置身這個幻象或遊戲的人,如果他願意,可以在冥想中使用意識來創造個人進化中更快速的成長。但我們要如何開始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步,理解並開始這個經常看似非常困難的過程?

渴望,我的朋友,是你會接收到什麼的關鍵。如果你渴望它,你將接收到它。這是造物者的計劃,在其中祂所有的部分都精確地接收到它們渴望的東西。在你們經驗的幻象中,似乎通常你得不到你渴望的東西。事實上,在許許多多的案例中似乎都顯示相反的結果。這樣明顯的渴望結果顯化在生活中,而我們竟做出這樣一個申明,這看上去是個矛盾。然而,我們沒有例外地聲明,人類精確地接收到他所渴望的東西。或許,你並不理解渴望。或許,這個理解並不在知性的心智之中。或許,為了覺察你們真正的渴望,就必須花時間冥想。我的朋友們,造物與你自身蘊含的東西比你的知性能力能辨識的範圍要大得多。

要讓這個行星的人群放棄他們的幻象、放棄他們先入為主的因果知識是非常困難的。然而,這不是實相,而是幻象,生於幻象。它是地球人所生成的複雜產物。加入我們,將你的思想與如此的複雜性分開,開始覺察你所經驗的所有事情與思想,以及創造你的東西。覺察你的造物者,覺察祂的渴望,當你知道這個渴望,你將知道你自己的渴望,因為你與造物者為一,你也與祂所有的部分為一。當你知曉祂的渴望,你將感覺到它。不再有任何困惑,不再有任何問題。你將找到你一直尋求的東西,你將找到愛,因為這是造物者的渴望:祂所有的部分都表達並經驗這創造你的愛。你可以在冥想中簡單地找到它。再多知性的尋求,或精心計劃或詮釋的文字都不能引領你通往這簡單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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