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法則卷五:片段評論51

原文片段:101.0-9

吉姆:在第一零一場集會中我那時有個優異的機會再次去工作我的憤怒/挫折變貌。不過這一次,它不是只對準我,這個”負面智慧”也對準唐,為期兩天,當時正是準備重新印刷卷二與卷三的時候。唐想要改變,把全部的書卷[一、二、三]都放到同一本書中,那其實無關緊要,因為那是不可能的任務,我們缺乏金錢去做唐想要的成品——重新排版與精裝本。要緊的是我允許一股不和諧產生,並且有兩天時間都沒有去解決它。這點成為我們的負面第五密度朋友的一個優異機會去放大這個困難,而達成這個目的之手段證實相當有趣,特別是對我而言,當時我罹患一種罕見的腎臟疾病,它被稱為類脂性腎炎或微小病變症候群,很快地因為這場病我的身體增加了三十磅的水[重量]。Ra的回應的第一個段落的最後一句對我們而言似乎是這個特殊事件當中的關鍵概念。在同個主題的響應的最後兩句是有趣的,因為它們可以普遍應用到所有尋求者身上。

你可以注意到在這場集會的中間左右,提到亞特蘭大的另一棟房屋,作為我們小組可能的(搬遷)地點。我們仍然希望能更靠近唐工作的地方,如此他要前往工作地點的壓力可以小一些。稍後,我們找到第三個房屋將在第一零五場集會中提到,那即是我們最終在1983年11月搬遷過去的地點。

最後兩個問題涉及另一個器皿,她曾報告身體上的困難,腫大的情況跟我很像。由於我們已經與她在電話上談論,比較我們兩個小組當中的腫大現象,唐詢問是否有任何方法讓我們能夠給予關於她的狀況之信息,Ra對此響應的第一個段落勾勒出一般的原則,該原則影響所有從事較密集服務他人性質工作的個人與群體。Ra響應的第二個段落指出該特殊器皿工作的狀況,但這些概念的普遍應用性是明顯的。

綜合這些治療方法使得我的狀況在六個月之內得到緩解。

卡拉:我但願你們能夠看見葛瑞夫斯醫生(Dr. Stewart Graves)的臉,當這位值得尊敬的人檢視Ra的診斷(的表情)。他仔細地查閱吉姆的變異腎臟疾病的已知起因,發覺昆蟲咬傷與過敏反應對於這些癥狀是罕見但卻是適當的起因。在缺乏任何其他可能起因的情況下,它被記錄為一個過敏反應。奇怪的是當我在青少年時期經驗腎臟衰竭時,當時醫生對癥狀起因的最佳猜測也是過敏反應。

在這個時候,你們可能認為超心靈致意真的佔據我們的時間。你是對的,如同吉姆與Ra都說當你站在鎂光燈焦點下比較容易被注意到。形而上而言與Ra群體的通訊是一個令人目眩的關注焦點;雖然就任何世俗的角度來看,我們持續隱誨不明完全地匿名,對於”忠實的反對派”我們變得非常受到注意。

就我的心智而言,我們小組的致命弱點是它的人性,特別是在處理三人關係(three-ness)的過程當中。雖然事實上我們顯意識知曉的能量都在完美的和諧與協議之中,人性的扭曲藏在顯意識控制的水平底下,允許一根楔子插入唐與我之間,所以他失去對”我們”的信心。當他開始經驗這股深奧的沮喪,它以一個緩慢爬行卻令人難以忍受的步伐掌握了他;除了他自己的意見他全然憎惡任何意見,這麼做並未使他站在一個好的立足點上。這是一個模式的開端,最終轉變為致命的模式結束我鍾愛的同伴的生命,以及親愛的Ra與我們小組的通訊。

這是否構成一個建議,也就是一個團體不應該共同工作除非能量是二對二的方式,只有成對伴侶能夠加入?我不認為是如此明確,當然這是某個值得衡量的事情。我們能夠做得更好嗎?經過多年喬伊斯風格的”內在良知之啃蝕”,我不認為我們能夠做得更好。我們的行為在全時間都是真實的顯化我們自己。吉姆或我自己都不曾想過有別的方式改變我們彼此的關係,或與唐的關係。而唐總是他自己的顧問,不用希望他會來到我或吉姆的身邊然後告訴我們他的頭腦與心中的憂慮。

再者,當任何團體共同生活與工作,不管人數是成對或夾雜單身者,總是會有人性的錯誤在每個人的外顯生活當中,到了某個程度人群的扭曲與恐懼有了一股動態張力,開始產生誤解與困惑,拉開與撕裂完全的信賴。所以所有與光一起工作希望成為行星意識上一股正面影響力的實體們,你們有義務立刻去溝通那些堆積於內在的恐懼與疑慮。如果我們曾經能夠完全敞開地談話,唐與我,我想我能夠安頓他的心智,但如果唐會這麼做,唐就不會是他自己了。如果我早知道唐過去懷疑我的忠誠度,我也不會是我自己。作為我自己,我無法想象,不管是當時或現在,任何人會以為我會對任何協議不忠實或不真實。我在這輩子從未做過那樣的事。

最終一個人注視着我們陷入的這樣一個苦境,並知曉它全然的完美與不可避免的性質。從過去到未來我總是思想唐,我的B.C.,每一天每個小時,他的受苦恆常在我的面前。但我不再感覺那銳利的憂傷曾使我在他死後的前幾年處於低潮;一切都好,沒有失去任何東西。這些日子我能夠感覺陽光在我臉上,而沒有我慣常有的本能衝動:停留在陰影當中哀悼我的損失。時間已經修補我破碎的靈魂,讓我的存有再次甜美地、韻律地流動。唐就在這裡,在我心裡。

有趣的是,我們經常收到郵件描述唐過去幫助他們的事,不管是從他的工作成果受益,或是一次真實的拜訪帶來的幫助。唐生前受到緊縮的靈魂,如今獲得解放,他靈性偉大的慷慨已經滿溢流入無時狀態中,我想只要有人需要他的特別智慧與精神深度他的服務將繼續下去。

Ra陳述催化劑的源頭是自我,特別是高我,我認為這是一個深奧的論點。我們總是把新催化劑的痛苦歸咎於其他人,因為他帶來這個催化劑。在這麼做的同時,我們忘記其他人即是我自己;不是相像於自己,而是連心與靈魂都相同。以這種觀看的方式,我們可以注視這些悲劇的飽滿狀態,包括我的疾病與唐的死亡,如同造物者服務造物者,提供精確所須之催化劑,為了靈魂最大的成長與意識最高的極化。在開放他的心的過程,唐病倒了,接着死去;延續失去愛與生死交關之戀情的傳統,從有史以來這個傳統就一直感動我們。這樣的死是全然地給出自我,彷彿唐完成了所有他想在此生做的事情,然後進行他來到物理地球的個人任務:敞開他的心。他是如此十分地睿智,藉由最殘暴的方式犧牲自我,毫不打折地,那份智慧終於被憐憫與敞開心之愛充分地平衡。

至於我,我無法挑剔這條人生路徑,它頑固地將我的靈魂送去撞自我之牆,一次又一次,直到我終於開始掙扎在我的生命中奮力去表達智慧以及表達愛。這些事物是我們給彼此的禮物,這些事物是我們所有人之間的涌流。

在這場集會中提到Ra給我們的凈化儀式,我曾看過幾次那些造訪愛/光研究中心的人們使用該儀式。每一次似乎都相當有效,我認為每到一個新地方進行某種凈化是一個良好的形而上習慣;因為人們的思想形態的痕迹的確會留在他們待過的地方,銘印那個地方的氛圍;特別是他們曾在該處停留一段可觀的時間。即使這些振動基本上是好的,它們可能不完全與你自己的振動和諧共振。所以為了你自己的用途磁化一個新居所是好的,即使你做的事很單純:燃燒鼠尾草,或誦念一首奉獻禱詞。靈性世界與我們有許多關聯,縱使我們大多數時候不知道也看不見這類的影響。尊敬這類事物是明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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