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法則卷五:片段評論46

原文片段:96.2-3, 96.6-13

吉姆:唐的工作是東方航空的駕駛員,這促使他在亞特蘭大落腳。往返通勤亞特蘭大對他而言越來越耗損,並且減少用於Ra集會的時間,因為他的缺席以及回家之後需要一些時間恢復元氣。因此,在1982年秋天,我們發現一個房子靠近亞特蘭大機場,我們認為我們搬過去之後,唐的通勤時間可以減少許多。這棟房子先前被那些走私非法毒品的人們居住,他們在那兒明顯有眾多的不和諧經驗,而這房子將是我們的新家。這些前任房客的不幸經驗顯然吸引了元素精靈與較低星光界實體進入屋子,卡拉在某種程度上能夠感知到(它們)。

她很想要搬進這個屋子,因為那將大大地幫助唐靠近他工作的地方。她想要買新的地毯取代骯髒的舊地毯;這點無法實現,或者以刷洗地毯的方式,凈化這個房屋,去除不受歡迎的陰魂;但我們的預算限制以及她的關節炎使得這兩項都變得不可能。於是產生一個溝通上的藍色-光芒阻塞,兩天以後當她正在每日散步時,我們第五負面密度的朋友進入(該阻塞),並以魔法方式強化之,直到她無法呼吸達三十秒之久。在這個危難的過程中(卡拉)保持鎮定使她安然度過整個過程,對唐講述房屋的事情則清除了這個阻塞。

關於故障的卡帶錄音機的詢問,發生時間是幾天後當卡拉嘗試錄製她的歌聲準備送給一個朋友時,聽到奇怪的聲音。

這個集會的最後部分回到亞特蘭大機場旁那間房子的主題,本來要成為我們的新家的房屋;以我們個人與可能有誤的意見,從這個時點開始[最早可追溯的起點],這些困難最終導致唐的死亡。我們看完亞特蘭大的可能新家之後,返迴路易維爾的住處,就在我們踏進前門之際突然之間一隻鷹隼(hawk),雙翅寬度至少有四英呎,降落在我們廚房窗戶的外邊,停留一陣子之後飛走掠過樹梢。卡拉與我都覺得這隻鷹隼象徵肯定的信號,亞特蘭大的屋子作為我們的新家是理想的。然而,唐不確定該鷹隼是一個好信號,他開始懷疑我們究竟是否應該搬遷到那棟屋子。

卡拉:我無法告訴你那座亞特蘭大“農場”[這裡討論的主題]不能作為我們的住處我有多麼難過,在這個位置唐離機場只有三英里。那是一個很贊的地方,雖然這屋子有個古怪的地方,它與鄰近的馬廄之間沒有牆壁相隔;不過這裡的房租比路易維爾的住處要便宜,氣候也比較溫和,吉姆也有空間伸展並且有自己的地方;唐與我也有同樣的好處。讓這事落空的關鍵是唐的態度,他深刻的特徵;我想象那是源自於他生長在大蕭條的年代。他並不想要花錢把那個地方弄得很乾凈。那個地方的灰塵污垢到處都是,也荒廢了好些時間,偶爾有人來擦拭與吸塵,但所有散落濺出的液體都留在原地,骯髒的地面上還有些微的銅銹,只有優質的肥皂以及很努力的刷洗才能把它們清除。我認為最合乎邏輯的解決方案是將所有骯髒區域的地板以新的(地毯)覆蓋。若做不到這點,僱用一家好的清潔公司,以專業的設備(清潔),這樣也足夠了。這兩件事唐都不想做。

當那隻鷹隼飛走之際,唐將它視為一個壞的預兆,就這樣決定了,沒得商量,就唐關心的這事而言。如吉姆所說,在那個時點,唐的心智的平安有一個明確的轉移。他比以往都更關心是否有足夠能量從事駕駛員的工作,接着所有事情似乎都成為許多的麻煩。當我們嘗試從屋主那兒買下路易維爾的房子,屋主與唐雙方有5千美元的爭議,造成這樁買賣無疾而終;同時該路易維爾地產所有人在我們不知情情況下將它賣出;於是我們必須搬到別的地方。唐最終認可(OK)了一棟可愛與昂貴的屋子,位於拉尼爾(Lanier)湖畔,離機場有糟糕的40英里之遠。我們當時不了解亞特蘭大的交通糟透了;尤其是奧林匹克運動會在那兒舉行,全國都注意到這個地方。唐必須從交通混亂區的極北端開車前往極南端,機場所在地。他從湖畔屋到達工作地點的時間還超過以往從路易維爾出發的路程時間;因為住在路易維爾時他只需要開一小段路到(當地)機場,接着搭通勤車到達亞特蘭大,全程大約1小時。而從湖畔出發,開車時間總需要1。5到2個小時,因為交通壅塞。在這個屋子,根本沒有解決方案與安心可言,對於我們三個人而言,不知怎的沒有一個安全的住處,於是開始了一段困難的經驗。

如果唐當時表現正常人的樣子,他就會將他的種種恐懼好好地說出來。但唐就是唐,一個美妙、睿智、迷人、有趣以及真正偉大的男人,但也是一個獨特的男人,從很年輕的時候就假裝他沒有偏好,只是一個觀察者。在他死後,我發現他當時發展出一些真實的恐懼,害怕我投向吉姆(而)失去我。但對我他什麼也沒說,接續他尋常的行為慣例彷彿他沒有偏好。於是我完全地困惑了,我盤算他的煩亂只是要找到一個對的地方,我花費無數的時間仔細閱讀所有的報紙廣告,嘗試為他找到一個他感覺良好的地方,結果卻是徒然。從這個時點起,我們從未有平安,漸漸地我在一個深沉的水平了解某個嚴重的東西在唐里內走錯路了。他的行為開始很不像他自己,開始不情願離開我的存在範圍;嚴重到他在場聆聽我的音樂練習,觀看我做運動,睡在我的房間,所有這些事情都是平常的唐不屑去做的。我並未將這些事看做正面,因為我真的愛那急躁與冷漠的唐,並且期盼把他找回來。

在唐生前,我有好幾個月為他悲痛,因為他快速地變成另一個人,一個連我與他自己都不認得的一個人。對唐與我來說那是一段包含最深沉悲痛的時間。吉姆深深地關心我們兩個,但他的狀態相當穩定。唐與我都快速地走到超越正常邊界的地步。我承受(精神)崩潰的苦難,我尋求協助,並得到家人、朋友與治療師的幫助,於是我走出精神崩潰,繼續在一個基本的水平上運作。唐也承受(精神)崩潰之苦,但他真的與現實切斷,他(當時)所在的地方,似乎沒有一個人,尤其是我,都無法幫助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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