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法則卷五:片段評論41

原文片段:75.1-13

吉姆:在第七十五場集會中,我們嘗試幫助卡拉度過她即將面臨的手部之外科手術[位於一家地方性醫院]。當Ra接觸開始時,(她)投生前選擇的關節炎限制比以往變得更強烈,卡拉的雙手原本就被限制要離開世俗的工作然而她渴望透過雙手為他人做事,如此為發炎的關節帶來更多更多的痛苦與傷害—因此必須動手術進行短期的修護。外科修護的成功程度或有效期限仰賴於卡拉逐漸增長接受限制的能力,這些限制是她在投生前就已放置在自我之中好讓她的焦點得以向內移動,並且準備她自己迎接成為一個管道的可能性。她接受這些限制的能力使得下次外科手術延遲了四年。

由於她從誕生之後就一直是一個基督徒神秘家,她所屬的聖公會教會之特定禱辭,特別是聖餐禮儀,Ra覺得這些對她有幫助。我們有好一段時間都在使用小五芒星的驅逐儀式以凈化為Ra接觸保留的工作場所,(Ra)建議也可以用在她的病房與手術間。無論如何,最偉大的保護與治療裝置是愛[以Ra的看法],不管明不明顯或有沒有說出口;因為所有的儀式好比祈禱、聖餐、或小五芒星的驅逐儀式真正的目的是警醒正面極化的無形實體,好讓他們得以從其居所提供我們稱為愛的品質[為了任何可能的目的]。我們每個人也可以提供同樣的愛,作為我們真正關心他人的一個機能。當我們在第三密度幻象中學習愛的功課,我們同時也學到治療與保護的基本功。

卡拉:即使經過這些年之後,在這份資料中仍有驚奇。直到這個時刻[寫於1997年],吉姆與我才了解到在醫院經驗期間,我們並未遵循Ra的一項建議。吉姆,唐與我每天兩次振動發聲驅逐儀式;吉姆與我都記得。但我們雙方都想不起來曾以任何形式朗誦彌撒(經文)。我們就是錯過了,想象一下,浪費Ra的忠告!我知道我們並非故意不去做這件事,經過16年之後,我們只能說避免在每個地方都當笨蛋…真糟糕(oops)!

關於我在冥想時握手這件事,在一次特別狼狽的經驗之後,我們開始有這個習慣;該經驗發生在我們的一次公開冥想集會當中。除了Ra集會之外,我們有完全分開的集會,所有人都能參加並檢驗我們。在這些公開集會中,我並沒有進入出神狀態[若我在進行Ra集會時就會],而是在一個十分輕微的出神狀態下傳訊。然而,在後半段的問答時間,某個人問了一個問題是我在現世從未想過的,於是我心裡想“我希望我正在傳導Ra”,立即地,我開始離開我的身體,根據Ra的意見,這麼做是絕對不可以的。當時我傳訊的來源是Latwii,它單純地使我繼續傳訊,大部分是無意義的話語,但這樣足以使我留在身體中。從那事件之後,某個人,通常是吉姆,總是會在(公開)集會期間握住我的手。直到今天,在我們的早晨冥想奉獻期間,以及所有公開的冥想集會吉姆都會握住我的手。寧可安全不要後悔,這句老生常談已概括說明這點。

我懷着大量的正面情感回想在那段時期唐與吉姆展現給我的全然[毫無失真]的愛與關切。唐看到我身受痛苦覺得特別地難過,但他並未退縮或抽身,相反地他不斷地嘗試保護與協助我。我可以說吉姆也做了同樣的事,但我認為唐承受這些事要比吉姆難上好幾個光年。吉姆是一個簡單、直率的人。對他來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我記得有一次問他在這輩子,他全部要說的話是否只有“對、不、或許”。他回答“對”,經過一陣子考慮,他說“不”。然後,考慮更多之後,他最後的結論是“或許”!就唐的立場,我的痛苦即是他的痛苦,因為在那超越空間與時間難以言喻的知覺之中,我們真的是同一個存有。雖然這痛苦是嚴峻的,但並未過度使我苦惱,卻使唐重重地跌倒。他關切之程度是深遠的。

從該次傳訊以來,經過這些年,我越來越欣賞Ra的建議——要我充分地接納我的限制。在1992年我奇蹟似地恢復健康,多年以來我第一次可以離開輪椅,並且直立起來。一年前,我能夠把樓下的病床還給治療保險機構。[我仍然覺得晚上有這種床對睡眠有幫助]當我第一次開始重建一個“直立”的生活,我滿腦子想的是我可以完成什麼事。我嘗試重返學校,讓我過去研讀的圖書館服務學識能跟得上時代。我嘗試找個工作。我志願從事的教堂服務遠超過我實際服務的能力,我為此付出代價:許多的傷口、破裂的腳踝、膝蓋扭傷,還有兩次的手部外科手術。最後,大約在一年前,我設法削減我的工作直到一天的行程包括許多的休息時間。我修修補補這個行程表,以找到一種方式能調和我與吉姆的努力,找到如何滋養自己的方式,找到我生命中真正的優先級。我希望我在這個時點已經努力了解這些固定的限制,並且已經開始與我的命運合作。

我充分地尊重我投生前的選擇,去擔負這些不舒適的限制,這些經驗已經挖空我,使我成為一個更好的管道。當我看見小我(ego)一點一點地掉落,我持續地為此歡慶。我在這些日子的祈禱是“上主,向我展現汝之道路”。還有許多工作等着我,一個真實的笨蛋,但我雀躍地走在王者大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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