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法則卷五:片段評論1

原文片段:1.0

吉姆:第一場集會的開頭現在以它精確的樣子呈現於此。在我們第一次私人打印一的法則卷一時,我們省略掉了第一場集會的這個部分,因為唐覺得它跟其他25場集會相比,顯得異常,或者太令人困惑,對於首次讀Ra資料的讀者而言可能會有這樣的感覺。所以當我們在進行大眾市場印刷的時候,這個省略還是維持不變。那正式的印刷是由道寧公司(The Donning Company)印刷的,書名叫作《Ra資料》。

這是Ra唯一一次發表“宇宙性講道”[由Brad Steiger發明的名詞]的集會,接下來Ra的通訊都是採用問答的格式。Ra比較喜歡問答格式,因為它覺得這樣可以讓我們的自由意志來決定我們要尋求的信息,而不是由他們來決定要說什麼,藉由演講的教導/學習方式。

對我們而言有趣的是,Ra在第一場集會就提到他們沒有辦法提供任何的“調節效應”給任何器皿,由於他們傳輸上的限制。調節動作通常包括聲帶、嘴巴、唇、下顎的看似不自主的移動,或其他一些生理形態上的感覺或悸動,那好讓一個器皿可以辨識出通訊已經接近了。這次集會也標示出Ra最後一次嘗試通過任何卡拉以外的器皿說話。

因為通靈現象現在已經變得如此常見,所以我們願意在調節振動上再做額外的評論。有許多作為器皿的人覺得他們可以藉由調節之振動認出要通過他們說話的實體,而不需要任何其他的辨別方式來確定他們正在通靈的實體就是他們認為的訊息來源。但我們已經發現並不總是如此,因為當具有相對而言相同振動的負面實體想要稱自己為另外一個名字或者模仿正面實體[從而欺騙器皿,然後使得接收到這個信息的群體的正面工作失准或失焦]的時候,對於擔當器皿的實體而言,該負面實體可能感覺起來就像是很熟悉的正面實體。上述是服務自我途徑的實體的標準程序。在此涉及的根本概念是正面實體有機會通過器皿說話,那相對的平衡方式,就是負面實體也要有機會說話。然而,如果該器皿及支持小組能夠利用一個成對的過程,即調頻該小組並在每次傳訊發生時挑戰該通訊,那麼這對於任何一個器皿而言不必然是一個困難。

一個小組的調頻是這樣一個過程,就是小組的每個人都去精鍊自己服務他人的渴望,並且將這渴望放在心智及心輪的最優先的順序上。一個小組的調音或調頻方式可以是任何方式,只要對整個小組是有意義的,比方說唱頌神聖歌曲,吟唱,或是祈禱,或者是講笑話,分享信息,或者觀想光環繞着該小組,不管什麼方式只要讓彼此能夠更融合、更調和在一起,成為一個統合的尋求之源。

那麼當器皿感覺到想要通過它傳訊的實體已經來到了,就在心理上給予挑戰,再一次不管是以什麼方式,只要是該器皿感覺是適當的,也不管是以任何方式,只要是該器皿能夠以他存有的每一根纖維儘力使自己退居幕後。該器皿將強烈要求知道這些希望通過它來傳訊的實體是不是以該器皿感覺在他生命中最高也是最棒的原則而到來的。一個人可以用耶穌基督之名來挑戰這個想要說話的實體,或者以基督意識,以正面極性,以服務他人,或者以任何一個大天使的名字,或者任何可以代表一個通靈器皿生命中心的東西,這個東西是該器皿願意為之而活,也願意為它而死的一個原則或信仰。這樣子就會形成一道光牆,這道光牆會使得負面極性的實體非常困難去穿越,就好比我們在物質界碰到一面很堅固的磚牆的後果一樣。

負面實體總是隨時準備來填補任何的空隙,在我們的關照中一旦出現縫隙,它會立刻遞補上來,然後負面實體以它們的方式提供服務,也即它們會仿效正面的接觸,儘可能地去仿效,但是程度只到能夠維持該管道即可,然後只要可能便給予虛假的信息,通常跟一個日期以及即將來到的災難性的地球變遷之描述有關,這些信息當被接收到它們的團體公布後,就會讓該團體將來失去他們的信譽,因為日期從不會是正確的。因此,負面實體就可以奪取這個小組靈性之光的力量,而這個光本來是該小組可以在服務他人的工作中分享的。

卡拉用這個方式來挑戰Ra,在前兩場集會都是如此。這是她過去和現在的常規方式,因為她通常從事有意識的通靈。然而在Ra接觸,她會不自主地進入出神狀態,然後就無法以那種方式調頻。所以我們很高興的是在第二場集會末尾,Ra給了我們一個儀式,也就是行走太一圓圈,以取代被用於心電感應通靈的挑戰程序。在前兩場集會之後,只要Ra集會一開始,卡拉就會立刻進入出神狀態,也就是靈魂離開她的身體,並且不再覺察任何的活動。我們當中沒有任何人能夠發現她到底是怎樣達成出神狀態並離開其身體的。這很明顯是一個投生之前就被揀選的能力,是用來幫助與Ra通訊的一個能力。我們在每場集會之前的冥想就是我們小組調音的過程。

我們使用唐所稱為的“調頻出神心電感應”,以這個方式跟Ra群體溝通。也就是說,當通訊在進行的時候,卡拉甚至Ra二者都沒有棲息在卡拉的身體中。當Ra遠距離地使用卡拉的身體來構築一些字句,以響應唐的問題時,卡拉的靈魂很顯然是在Ra的照顧之下。Ra曾多次提到它們對卡拉的身體只有最粗略的控制,舉例來說,當卡拉的一個手臂因她的關節炎狀態而正在經驗突發痛苦時,Ra要重新放她雙手的位置都有困難。卡拉感覺不到這些突發的痛苦,但重新擺放手臂的位置有時候是很需要的。因為痛苦就好像是在一個線路上的靜電(干擾正常的通訊)。這種事偶爾會發生,在文字中都會被記錄下來。

唐與卡拉曾經有十二年在一起工作,進行通靈以及研究,並且一起寫了兩本關於形而上學的書,那是在我於1980年12月加入他們之前的事。由於當我們聚集在一起做第一個計劃之時,還不確定要做什麼,我們有考慮到重寫這些書中的一本,也就是《UFO的秘密》,於是我開始進行背景資料的閱讀及做筆記。三周以後第一次Ra接觸發生,並且是完全無法預期的。當這個事件發生時卡拉正在進行一個教導的議程,那是周日冥想小組的集會,其中一個成員正在學習如何通靈。唐那時候也坐在其中,但那時我出去購物,正巧提着大包小包的雜貨走進前門,當時唐正在問關於地球的變遷,並且想要知道在這成長周期的末尾有什麼是值得期待的。就在那個時點,Ra請求在繼續通訊前有一些時刻來加深卡拉的出神狀態。這樣的中斷情況再也沒有發生了,因為在第二次集會之後我們特別準備了一個房間好進行Ra接觸,並且持續將客廳用於其他的冥想及教導集會。第一場集會是全部106場集會中唯一有三人小組以外的人參加的四次之一。因為我們三個人住在一起,我們之間發展出的和諧是十分穩定的,而這是建立並維持Ra接觸的一個關鍵要素。

卡拉:這些日子以來,我只有教導非常少的人去進行通靈。經過這麼多年來,我看到一個敞開卻沒有適當調頻的管道將會造成多大的災難,特別是對於這個通靈的尋求者的人格會造成很大的破壞;不管這個通靈管道是為了好玩,或者是一時興起去通靈。通靈的基本問題是,通靈管道需要積極地嘗試去活出她所接收的訊息。在靈性的工作中沒有一個人有奢侈的權利去說:“做我說的,而不是照我所做的。”所以我們若沒去具體化,成為那個原則的化身,那麼我們所給予他人的一些教理或學說,就會常常招致很戲劇化或者搖撼我們生命的催化劑,因為這樣的催化劑是要指出我們接收到的理想跟我們真實的意圖是分歧的。我曾經看過當人們粗心大意地去進行通靈時,他們失去了健全的心智。所以我對收學生這件事非常非常地認真,我負擔起這個責任。在大多數情況下,我現在跟一些已經從事通靈工作的人們一起工作,而他們在通靈這件事上遇到困難。這使我認識從世界各地而來的人們,他們可能是印第安原住民,或者是有着很奇異的故事的UFO接觸者,各種形形色色多樣化的人群;以某種方式,他們都承受一個風險,就是他們容易掉到“新時代”的困惑之海當中。有一個詞彙叫作“靈性諮詢師”,這個名詞感覺像是自鳴得意,好像這樣一個人知道一切事物。我希望我不要反射出這樣的印象,然而我在這些日子做的工作卻又蠻像這樣一個性質的工作。或許 “靈性的傾聽者”會是更準確的描述。由於電子郵件的發明,我們有更寬廣的機會來跟各地的尋求者有個人的接觸。我們歡迎任何人與愛/光研究中心通訊,並且我們可以說我們從未漏掉任何一封信,我們回復任何一封發送給我們的信,所以請自由地去感覺你內心想問的問題,然後寄給我們。我們樂於以我們所能的方式來幫助。我們的網址是www.llresearc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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